亨得利更為吃驚,他向來如凶獅一般脾氣暴躁,怎麽可能受得了南宮石如此挑逗之言?立時一副惱怒不堪的神情,並舉起拳頭在眼前晃了晃,惡狠狠咆哮道:


    “你小子太狂妄自大了,我絕不會讓著你,我要打死你……”


    陳挖看眼前情形,擺手微笑著說:“好了,你們都很厲害,都是我們千億陳家的得力之人,你們要互相切磋,共同進步,千萬不可這般仇視,這是我的命令,聽明白了嗎?”


    南宮石聽陳挖這話,心裏舒坦,總算有一個陳家人拿自己當自家人了,感動的說:“好!我聽二叔的。”


    聽到吵聲,有護士出來幹預,眾人再不言語。南宮石也不再理亨得利,撿起地上自己破碎的手機,丟到垃圾箱了。


    不大功夫,陳挖接了個電話,回頭對楊紫衣,陳平道:“大嫂,平兒,我有事要出去,有什麽事給我電話。”


    楊紫衣,陳平各自答應一聲,陳挖便帶著亨得利走了,臨走時,亨得利朝南宮石豎起中指,說道:“小子,明天中午,前灘海岸不見不散,你敢來嗎?”


    南宮石心裏惦記著陳小咪,又有陳挖方才之言,沒有心事應付這種事?卻隨口道:“有什麽不敢?你去等吧!”


    倆人走後,陳平也來了電話,末了對陳洞庭說:“家裏你爺爺奶奶,大伯惦記,我回去安撫一下,你和林總管留下來等待一會。”


    陳洞庭點頭答應,陳平又囑咐林守忠幾句,沒有理會楊紫衣和南宮石,帶著助手等多餘的人也離開了。


    走廊隻剩下南宮石,楊紫衣,陳洞庭,林守忠四個人,林守忠到院子裏抽煙去了,南宮石端坐椅子裏,雙目緊閉,雙手平握,一動不動沉默打坐,像和尚道士參禪一般。


    手術時間太久,楊紫衣擔心受怕,一陣孤獨無依的感覺侵襲,怕陳洞庭也離開,就說:“庭兒你別走,陪大媽好嗎?”


    陳洞庭說道:“大媽放心,不會有事的,我在這裏陪你等妹妹出來就是。”


    楊紫衣點頭微微一笑,說道:“謝謝庭兒,大媽從小沒有白疼你!”


    陳洞庭嗬嗬一笑,沒有說話,但是他心裏明白,她說的沒錯,從小到大,大伯大媽對自己最好,就像自己爸媽一樣,因此除了爸媽弟弟,自己和大伯大媽小咪感情最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清晨漸漸來臨,不知不覺中,陳洞庭覺得有瞌睡襲來,他便到門口一張長凳上眯著眼睛打盹。


    “請問小哥哥,你在等誰?”


    突然,一個十分柔美好聽的聲音在身旁輕輕問話。


    陳洞庭睜眼一看,一個金發碧眼的洋妞,生得十分妖豔魅惑,嬌滴滴含情脈脈看著自己問道。


    “哦,你好,我在等我妹妹手術,你有事嗎?”


    “小哥哥,我看你在打瞌睡,我想給你提提神,你有沒有興趣?”


    陳洞庭聞言,看她神情打扮,明白她什麽人了,看她性感無比,心裏不覺七上八下,偷偷瞄一眼楊紫衣,楊紫衣也在閉目打盹,就放下心來,給洋妞遞個眼色,頭前起身出去了。


    倆人到了電梯,陳洞庭笑道:“你好美,叫什麽名字?”


    洋妞腰身一扭,像蛇一樣鑽進陳洞庭懷裏,在他臉上輕輕吹著氣,一股奇異的香氣進入陳洞庭鼻孔,陳洞庭覺得情欲一下子漲得自己要爆炸一樣。


    洋妞說道:“我叫夢露,是個魔法師,你呢?”


    陳洞庭雙手早已開始不老實,聽她說她是個魔法師,不覺心裏一愣,收回雙手,重新問道:“我叫陳洞庭,你是個魔法師?”


    洋妞嗬嗬一笑,伸出纖纖玉手,在陳洞庭鼻子上輕輕一點,說道:“怎麽了嘛?不喜歡魔法師?”


    陳洞庭搖頭否定,微笑道:“不,你很美。我喜歡你,你如果能讓我高興,我會給你很多錢!”


    “是嗎?你這傻孩子!我也喜歡你!”


    說著話,女魔法師過去在陳洞庭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說道:“你很有錢嗎?”


    “當然,可以讓你過上富足的生活!”陳洞庭趾高氣揚說道,他明白,幾乎所有女孩,不管國內國外,都無法抗拒對金錢的誘惑,這個自稱魔法師的洋妞看來也不例外。


    女魔法師聞言,迷醉一般神情說道:“小哥哥,我會讓你高興。”


    陳洞庭嗬嗬一笑,伸手將她摟在懷裏……


    林守忠從外麵抽煙回來,進入電梯,卻嚇一大跳,隻見陳洞庭赤身裸體昏睡在電梯之中,衣服卻不知道丟哪裏去了。


    這時候,天色逐漸大亮,要進入電梯的人很多,自然不乏女人,女人們見了驚聲尖叫著退出電梯。


    林守忠急忙將自己外衣外褲脫掉給陳洞庭穿上,一邊掐他人中穴將他喚醒,陳洞庭從夢中醒來,驚叫道:


    “快,那個魔法師呢?”


    “什麽魔法師?你怎麽連衣服都不穿?”


    林守忠奇怪問道。


    陳洞庭低頭一看,不覺慚愧萬分,一陣陣臉紅,但是他卻顧不上這些,幾乎是語無倫次說道:“快,那個魔法師很危險!”


    說著話,見林守忠猶自一臉懵逼,就直接摁了個手術室的樓層,拉著林守忠一同到了手術室。


    手術室走廊隻剩楊紫衣一個人在那裏,南宮石剛才所坐椅子空空如也。


    “大媽!南宮石呢?”


    楊紫衣見二人進來,急忙站起來迎過去,見陳洞庭和林守忠二人換了行頭,有點奇怪,卻不去管,氣衝衝說道:


    “不知道怎麽搞的?剛才來了一個妖豔洋妞,和他說話,看洋妞裝扮就不是什麽正經人,叫南宮石小哥哥,又問他叫什麽名字?這種人明顯不是好人,南宮石卻和她說話說個不停,我見了生氣,就到那邊去了,沒多大功夫,南宮石卻過來對我說:媽,她是個魔法師,有事找他,他去送一下——什麽魔法師,明顯就是個婊子,打發走就是了,還要送嗎?真是太讓人無語了……”


    楊紫衣說到最後,幾乎說不下去了,唉聲歎氣回到座位坐了,剛坐下,想起陳洞庭二人怎麽換了行頭,又問原因。


    陳洞庭看了一眼林守忠,支吾道:“我去洗手間,沒想到正遇水管破裂,衣服全濕了,沒有辦法,林叔隻好將他衣服給我脫一套穿了。”


    林守忠隻好點頭承認就是這樣。


    正說著話,南宮石回來了,手裏拎著一大包衣服,過來丟到椅子上,看了一眼陳洞庭,說道:“是不是你的衣服?怎麽丟在樓梯上?”


    陳洞庭一看,頓時羞紅臉,剛才還說衣服濕透了,這會兒被南宮石拿來,正好狠狠打臉,不覺得對南宮石愈加憎恨了。


    “你去幹嘛了?”


    楊紫衣也不去戳破陳洞庭的謊言,隻一臉不悅的問南宮石道。


    南宮石一臉凝重,輕輕說道:“沒什麽,媽媽不用管,是外國人找我有點事,我會處理好。”


    楊紫衣冷笑一聲道:“是嗎?你業務可真忙,大清早都有婊子找!還什麽魔法師,外國人,難道外國的婊子就不是婊子?”


    南宮石聽楊紫衣這話,嚇一跳,急忙道:“媽媽,你想哪裏去了?她是美茵派教父傑克森手下,那傑克森是魔法師。隻因為我和小咪在德國被困絕命穀之時,在一隻牛脊龍身體裏得了一顆神珠,我們以為是普通夜明珠,沒有想到它叫懸浮珠,原是歐洲一個教派的鎮教神珠,這妖豔女郎正是傑克森手下,她來不過去要我交還懸浮珠,並沒有其他什麽事!”


    楊紫衣聽南宮石這番話,明白自己想多了,因為那顆懸浮珠被南宮石和陳小咪從歐洲帶來,小咪一直交由她收藏,那珠子油光漂亮,夜能發光,即便由一個門外漢去看,也能認定必然是寶物無異。


    “噢,原來是這樣,是我錯怪你了。”


    “沒有關係,媽媽願意怪我,我才高興。”


    楊紫衣微微一笑,又問道:“那你打算把懸浮珠還給他們,是不是?”


    南宮石道:“她剛才來不過是探口風,我說懸浮珠本來是福都教的東西,歸還他們天經地義,隻是那東西珍貴,歸還必須得大主教傑克森親自接收,要不然中途有變,珠子丟失,算誰的責任?”


    楊紫衣點頭道:“你做的對!那麽貴重的東西,就得這樣!”


    正說著話,手術室門開了,醫生護士推著小咪出來了,幾人忙迎上去,隻見小咪已經醒來,雖然臉色寡白,但是神誌清醒,看到南宮石眾人,微微點頭致意。


    楊紫衣免不得流淚,主刀醫生端個盤子過來,盤子裏一個小塑料袋,袋子裏嫣然一顆金黃色子彈,像受法的罪犯一樣低頭躺在那裏,正是從陳小咪體內取出之物。


    “看看,就是這個東西,差點要了她的命!”醫生說道。


    “謝謝醫生,辛苦了。”


    “這東西,你們要不要?”


    醫生隨即問道。


    “當然!”南宮石回答:“凶手沒有抓到,目前它可是唯一的證據。”


    “好吧,那你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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