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娘娘見了,自然沒有讓二郎神擋酒的意思,不及二郎神說話,接過孫悟空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孫悟空鼓掌歡呼,鞠一躬笑道:“謝謝娘娘賞臉。”


    “不用謝,哀家也要回敬猴王一杯,二郎神,拿酒來。”


    二郎神在旁邊一看,暗想王母娘娘是不是真醉了,自己幫她擋酒,她卻在攬酒,這樣下去,非爛醉如泥不可。


    “娘娘,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醉了!”


    “不,猴王與別個不同,我豈能不與他碰一杯?”


    二郎神不知道孫悟空是誰,聽袁媛這話,隻好拿兩杯酒過來,給了南宮石一杯,另一杯給了袁媛,並說道:


    “娘娘,你和猴王碰了,讓臣替你喝了!”


    袁媛接過酒杯,不理二郎神,過去和南宮石碰了杯,看到南宮石眼睛從麵具後麵緊盯著自己,禁不住心旌搖蕩,突然想和他喝交杯酒,隻是油膩大叔在後麵礙手礙腳,就罷了。


    油膩大叔緊跟過來,正要接袁媛碰過的杯子,不料袁媛早已仰頭幹了。


    緊接著,後麵沒有和袁媛碰杯的人陸續過來,祝壽星生日快樂,而碰過的酒自然由油膩大叔全代了。


    碰了幾杯酒,袁媛閑了下來,孫悟空趁機上前,說道:“娘娘,臣孫悟空想請娘娘跳支舞!好嗎?”並優雅地伸出手來。


    袁媛自然一萬個願意,過去拖住南宮石手,二人邁起輕盈的步伐,和著音樂,進入舞池。


    油膩大叔對孫悟空身份產生了懷疑,他愣愣站在吧台邊,看二人手牽手,麵貼麵翩翩起舞,心裏好生酸澀。


    舞場上,袁媛臉龐幾乎緊接著南宮石下顎,南宮石聞到一股袁媛淡淡的的香水味,不由在她耳邊說:


    “媛兒,你好美,又好聞……”


    袁媛早已酒醉心迷一般,低聲問道:“你……喜歡嗎?”


    “當然……”


    “我們去外麵……”


    這時候,南宮石明白,這女孩子徹底被自己擺平了,這會子自己提什麽要求她都會死心塌地,不覺心裏暗笑,陳小咪那麽美,我稀罕你嗎?想著時間差不多了,自己該去鳳舞九天了。


    就悄悄說道:“不,你的二郎神眼睛緊盯著我們,他心裏已經打翻了醋壇子,我們出去,他會來拚命。”


    “哼!”袁媛瞥一眼油膩大叔,鼻子裏冷哼一聲說:“我討厭死他了,明天就和他分手。”


    “媛兒,我明白你的心,天長地久,我們不爭一時,今夜我還有事,我得走了。”


    “怎麽這樣?什麽事?”


    袁媛不高興地抬頭問道。


    南宮石自然不能說自己要去鳳舞九天之事,靈機一動,撒謊道:“你知道的,我是練功的人,最近在練一種神功,叫做鏡像超能力,每夜零點開始,一個小時,絕不可中斷。”


    “什麽嘛……我想讓你陪我……”


    “媛兒,不行的……中斷會走火入魔。”


    袁媛聽了臉上要哭的樣子,一會兒努嘴道:“好吧,不過時間還早得很,你提前半個小時去也可以吧,對不對?”


    南宮石隻好應允。


    跳完一曲,二人過來喝水,坐在沙發裏,袁媛看了一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就說:“石子,還有一個小時,你想怎麽過?是陪我喝酒呢,還是陪我繼續跳舞呢?”


    南宮石聽她這話,明是說陪她怎麽怎麽的,其實是說,自己是幹什麽讓自己選,分明就是她來陪自己,而不是自己陪她。


    這麽一想,南宮石心裏倒迷糊了,不知道今夜是自己在撩撥袁媛,還是袁媛在勾搭自己,好像幹柴遇烈火,到底誰是幹柴誰又是烈火?


    沒及南宮石開口,那二郎神過來坐在袁媛身邊,拉住袁媛的手,看了一眼南宮石,見他們坐得這麽近貌似有點親熱過頭,心裏老大不悅,但還是忍著沒有說什麽,隻對袁媛說道:


    “寶貝,你累不累?喝了那麽多酒,別再跳舞了,搖來搖去酒精搖上頭很容易醉的。”


    袁媛掙脫手出來,說道:“我自有分寸,你就別管了,快去後廚看看還有沒有好吃的東西要幾樣來。今晚好像沒有吃飯一樣,酒喝了不少,肚子至今還是空的。”


    二郎神聞聽不假思索起身走了,南宮石笑道:“媛兒,他盡在胡說,喝了酒跳舞才有勁頭,喝酒怕醉還喝什麽酒?”


    袁媛道:“是呀!說的全是老人說的話,我也是受夠他了,別管他,我們再喝一大杯,然後再跳一曲!”


    南宮石笑道:“好!聽媛兒的。”


    倆人又喝了一杯,然後起身和著音樂,踏著舞步邁入舞池。


    舞池裏一對對,一雙雙的人,如癡如醉,如夢如幻。


    那二郎神從廚房回來,服務生隨即端來幾盤子好吃的加餐夜宵,有兩盤糕點,一盤田園沸騰嫩胡豆,一盤芝麻小肉,一盤冰粉,一盤涼蝦等。


    菜品擺好,二郎神看到座位上沒人,再一看原來他們又去跳舞了,在迷蒙的霓虹旋轉燈下,袁媛似乎真的醉了一樣,腦袋幾乎是耷拉在南宮石肩頭,一副十分陶醉的樣子。


    二郎神心頭更加不樂,過去到二人跟前,但還是強忍著,隻是拉住袁媛的手臂,大聲說道:“媛兒,你要的菜品上桌了,快過去吃著吧?”


    袁媛已有七八成酒意,這時候在南宮石臂彎裏,忘了世間一切一樣,覺得有無比的激情,早已忘了剛才要吃東西的話,見有人撥拉,摔了一下說:


    “你誰呀?拉我做什麽?”


    二郎神看她這樣,不高興加到了七分,但還是忍著,繼續說道:“別跳了,快吃些東西,不然會醉的。”


    南宮石見他拉著袁媛手不放,怒道:“她不吃就依她吧,你盡管拉她幹什麽?”


    對於袁媛,二郎神似乎還可以再多忍二分,聽南宮石這話,他的火氣瞬間就到了頂點,怒道:


    “你誰呀?關你毛事!”


    “你說啥?”


    “你說我說啥?”


    油膩大叔不知道南宮石底細,說話間朝南宮石肩膀狠勁推了一把。


    南宮石瞬間被激怒,但因為他是袁媛男朋友,也忍了一手,放開袁媛,朝油膩大叔道:“你再推我試試?”


    兩個人聲音大了起來,眾人停止跳舞,過來勸架,淩霄殿大燈也亮了,音樂停止了。


    “推你怎麽了?我想弄死你!”


    袁媛見油膩大叔氣勢洶洶,一把扯下自己麵具,朝油膩大叔吼道:“你犯什麽病?”


    油膩大叔見袁媛還在護著南宮石,心裏的酸澀更甚了,隨即怒懟道:“你管我犯什麽病?我就是要弄死他。”


    南宮石見他如此無理,再也忍不下去,朝他臉上就是一拳,將他二郎神麵具打落在地。


    油膩大叔麵具被打落,似乎慌了神,四處尋找,眾人這才看清楚,今夜的主持人,袁媛口裏說的男朋友原來是一個中年大叔。


    後麵有倆個九天仙女過來。自己摘掉自己麵具,一個胖妞說道:“媛兒,他就是你口裏的白馬王子?”


    說話的正是胖妞巨西樓,旁邊緊跟的便是竇豆。


    正在這時候,有個戴著嫦娥麵具的女人撿起油膩大叔麵具拿了過來,當著眾人麵慢慢給油膩大叔戴上,口裏說道:“傻子,你戴好別讓掉下來好不好?你不覺得這很重要嗎?”


    眾人不知她是誰,更不解其意,油膩大叔聞聽這聲音卻慌了神,一把摘掉麵具扔了,抓住嫦娥雙手,叫道:


    “老婆,你怎麽來了?”


    “我為什麽不能來?你這個王八蛋……”


    啪!啪!


    左右開弓,一連兩個餅子,油膩大叔差點被打翻在地,他似乎清醒了過來,瞬間怒不可遏,揮手一拳過去將女人幹翻,口裏罵道:


    “混賬玩意,吃我的喝我的,給你臉不要臉,竟敢打老子?”


    說罷回身看著坐沙發裏哭泣的袁媛說道:“媛兒,她來的正好,當著她的麵,我向你保證,明天我就和她離婚,我的所有房產,現金,股票合起來超過千萬,沒她一分,你放心……”


    話剛說完,巨西樓過去朝他肩頭狠勁推了一把,手指指著油膩大叔鼻子罵道:“在這兒騙誰呢?帶上你老婆快滾蛋。”


    油膩大叔還要爭辯,巨西樓說道:“快滾,再不滾信不信我把你閹割了?”


    油膩大叔還要頑抗,舞廳裏一眾人都不停怒斥,他見惹了眾怒,俗話說眾怒難犯,隻好灰溜溜走了。


    油膩大叔走後,巨西樓四下看看說道:“媛兒,剛才和你跳舞和他吵架的人是誰?怎麽不見了?”


    袁媛四下一看,真的沒有看到南宮石,明白他怕巨西樓找麻煩,已經走了,心裏倒寬慰了許多,遂說慌道:


    “是一個新朋友,他先前說的家裏有事要走,我說也就半個小時派對就結束了,我們一塊兒走,這會兒也許惦記家裏,已經走了。”


    “是嗎?我怎麽聽著好像和南宮石的聲音一樣!”


    竇豆從袁媛眼神裏早已判斷出來是南宮石來了,怕自己和袁媛被南宮石請吃飯的事被巨西樓知道,立刻道:


    “是,他的聲音是有點像南宮石,不過我在大廳外看到過他,他的聲音特別像,長相卻比南宮石帥多了!起碼眼睛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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