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躲避巨西樓糾纏,南宮石趁亂之際離開摘星樓,他搭車到了鳳舞九天,打發掉司機,回頭遠遠看到巨立中別墅亮著燈。


    但是他隨即又發現,別墅門口並沒有車輛,就是說巨立中並不在家裏,巨立中不在家。喬舞是不開燈的,為什麽現在又燈火通明呢?


    南宮石決定設法進入一探究竟,他重新回到市裏,買一定鴨舌帽,一副墨鏡戴了,又買些道具,將自己裝扮成電工的模樣,才摁下別墅外麵的門鈴。


    門鈴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問道:“請問你哪位?”


    “你好,我是公司電工,西樓派我來的,說家裏樓上洗手間電路有隱患,讓我過來排查。這是我的工作證。”


    “她說電路有隱患?”


    “是!”


    “她怎麽沒有告訴我們?”


    “她說才想起來,因為自己忙,所以讓我過來看看。”


    南宮石明白,不說點知根知底的出來。這夜半三更沒有人會相信你是電工,估計裏麵可以看清自己的模樣,因此他把自己以前的保安證拿出來晃了晃。


    “你說你是西樓派來的?請問她現在在哪裏?”


    “她在摘星樓給好朋友袁媛過生日。”


    裏麵人聽了,好像放心了,“咯噠”一聲,門開了,南宮石提著工具箱邁步走了進去。


    到了院子裏,卻發現那隻可惡的藏獒不見了,狗窩處靜悄悄。


    南宮石到了別墅門口,門開了,門裏站著一個貴婦人模樣的女人,三十多歲,燙發頭,中等身材,皮膚嬌美,穿著米色居家服。


    “你好!”


    南宮石說道。


    “你好,黑夜裏你戴墨鏡做什麽?”


    貴婦人不解問道。


    “哦!我眼睛受了刺激,見不得光,到外麵自然會摘下來。”


    貴婦人再沒有搭理,轉身到客廳沙發上坐了,而沙發裏還有兩個人,一個六七十歲的老者,頭發花白,病怏怏的樣子,旁邊一個同樣三十多歲保姆正在給他捶腿。


    南宮石掃視了一眼客廳,發現客廳裝飾好像重新布置過,跟以前喬舞在時完全不同,這都是巨立中什麽人,南宮石猜不到,看貴婦人高傲冷漠,不大理會自己,就說:


    “請帶我去樓上洗手間好嗎?”


    貴婦人給保姆努努嘴,示意讓她帶南宮石上去,保姆點點頭過來說:“請跟我來!”


    到了樓上,南宮石隨即每個房間都看了一眼,並打開吸頂燈開關,裝作查看電路的樣子。


    到喬舞的房間,一眼看到風格和上次大不同,床頭櫃上有支抽水煙的銅煙鬥,分明就是男人的房子,也許是樓下沙發裏病怏怏的那位老人的也未可知。


    樓上房子都看了,沒有喬舞的任何蹤跡?


    保姆緊跟在後麵。


    南宮石隨口問保姆道:“大姐,你好像來了沒多久,對不對?”


    “一年多了,一年多算久還是沒多久?”


    南宮石嗬嗬一笑,說道:“哦,那算吧!上次來沒有碰到你,可能你出去了。”


    南宮石這樣說,心裏想,一年多正好是巨立中從德國歸來,也許正是自己說破了自己見過喬舞,並和喬舞對話的事,讓巨立中產生了懷疑,因此將喬舞遷走了。


    那麽喬舞去哪裏了?這些人都是誰?都是眼前必須搞清楚的,南宮石為了套近乎,讓保姆相信自己,便說道:


    “巨總經理晚上住不住這裏?”


    “有時候住,有時候不住?”


    南宮石“哦”一聲,到了洗手間,掏出工具,四處看了看,用試電筆胡亂搗鼓著,正好有個插座裏沒電,南宮石就說道:


    “問題就在這裏,估計短路了,”


    保姆看他還有些時間,就說道:


    “你先忙吧,我去下麵做事,完了你直接下來!”


    南宮石聽她要走,立刻道:“大姐等會,除了巨總和西樓,他們我都不熟,你能告訴我貴婦人是誰嗎?”


    保姆停住腳,說道:“巨總夫人呀!”


    “哦,謝謝你,我猜也是,那老爺子是她父親還是巨總父親?”


    “是巨總父親!”


    南宮石沉思一回?又道:“你認不認識喬舞,曾經住在這房子裏的!”


    保姆聽他問喬舞,臉色似乎微變,但隨即又鎮定搖搖頭,說道:“不認識,你問她做什麽?”


    南宮石見她臉色有異,明白她瞞著不說,就故意微笑著露出色相,說道:“她很漂亮,很吸引人。”


    保姆見南宮石如此好色,看不起他似的說道:“她三十多歲的女人,還能吸引你二十歲的人嗎?”


    南宮石聽保姆這話,更加確定她有事瞞著自己,嗬嗬一笑,裝作很平淡的樣子,說道:“大姐,愛美之心而已,並非其它。”


    保姆聞聽再沒有說話,輕蔑的一笑,下樓去了!


    正在這時候,門外門鈴響了,南宮石一驚,急忙閃身到外麵小客廳,從對講機顯示屏裏看到,巨西樓來了。


    巨西樓正是從摘星樓而來,南宮石雖然離開得早,但是又折回市裏一回,耽誤了一些時間,因此覺得並沒有多大功夫。


    巨西樓這時候來,讓南宮石措手不及,她一進來,自己立馬露餡,該怎麽辦?他腦子在飛速運轉。


    這時候,樓下的門已經開了,巨西樓滿臉不樂的表情從外麵走進來。


    “小姐姐回來了!”


    保姆迎上去接過她手裏的包,正要關門,突然停電了,房子裏瞬間一片漆黑,巨西樓回頭看到窗外的馬路上依然亮著燈,甚至鄰居家的亮光都從斜刺裏照射到自己家院子了。


    保姆覺得外麵倒比房裏亮堂,就沒有立時關門。


    巨西樓奇怪的問道:


    “怎麽停電了?”


    貴婦人估計在洗澡,這突然的停電讓她有些淩亂,在洗手間急躁的喊叫著,沙發上的老頭說道:“是不是電工停的電?”


    保姆立刻對巨西樓道:“電工來了,正在樓上洗手間檢查電路,可能是他停的電。”


    巨西樓覺得又多些奇怪,說道:“哪裏不對了?半夜三更叫電工來?”


    保姆正要回答,突然門口一黑,似乎人影一晃,又恢複正常。


    巨西樓也感覺到了,不禁嚇一跳,瞬間覺得毛骨悚然。


    好在二人沒有叫出來,又來電了,房子裏又恢複燈火通明,保姆隨即關了門。


    巨西樓換了鞋子,心裏惦記著今日的不快,剛才的驚嚇早已忘記,過去道:“爺爺,你還沒有睡覺?”


    老頭道:“待會吧,早了睡不著!你臉紅紅的,是不是喝酒了?”


    “喝了一點,爺爺我要去睡覺,晚安!”


    說罷,巨西樓上樓去了。


    保姆在收拾茶幾,心裏還在想剛才的驚嚇,心說怎麽感覺別墅裏跟有鬼一樣,身後好像有人,門口又有黑影……


    “王姐!”


    突然,有人叫她。


    保姆嚇一跳,“啊”一聲從驚恐中回過神,回頭看到巨西樓在樓上欄杆邊叫她。


    “喔,怎麽啦?”


    巨西樓看到保姆失神的樣子,說道:


    “你沒事吧?”


    “沒有呀?你……”


    “電工呢?”


    “電工?他不是在洗手間嗎?”


    “沒有人!”


    “沒有人?怎麽可能?”


    保姆丟下手裏抹布上樓了,四處一看,確實沒有人。


    保姆瞬間石化一臉懵逼,萬分驚奇的表情說:“他是在樓上洗手間的,我帶他上來的,然後他說有個插座短路了,要換新的,我說讓他換,換好了下來,我先下去忙了,怎麽會……”


    巨西樓聽了,重新檢查了每個房間,衣櫃,窗簾後麵,等再一次百分百確定沒有人後,說道:


    “打他電話,看他說什麽?”


    “電話?我們沒有他電話!”


    “沒有電話。怎麽叫的他?”


    保姆聽巨西樓這樣問,奇怪道:


    “小姐姐,他不是你打發他來的嗎?”


    “什麽?誰說是我打發的?”


    “他說是你打發他來的,因為對你知根知底,夫人才放他進來的。”


    巨西樓一聽,愈加奇怪,忙道:


    “快說,他長什麽樣?”


    “中等身材,瘦瘦的,戴著鴨舌帽,帽子壓得很低,噢,他還戴著墨鏡,我還有問他,夜裏黑黑的戴什麽墨鏡?他說眼睛受刺激了,見不到光,到外麵了自然會去掉。”


    巨西樓一聽,立馬想到是南宮石,忙又問:“你有沒有看到他眼睛,大還是小?”


    “眼睛……沒有看清,不過他話很多,思維十分敏捷,嘴巴很厲害,上樓腳底下非常利索。”


    一聽這話,巨西樓明白一定是南宮石了,他練功的人才有那個本事,趁黑從自己身邊溜過出門去了。便說道:


    “好了,我知道是誰了,你去忙吧!”


    巨西樓心裏惱火,不知道南宮石什麽意思?來了又處處躲著自己,真是叫人抓狂,掏出手機給他打電話,卻發現南宮石電話關機中。


    而這時候,南宮石早已回了鳳來儀莊園,原來他在巨西樓進來時的緊要關頭,突然想起這別墅燈光可以用遙控控製,那夜正是喬舞用遙控將自己折騰得暈頭轉向。


    他四下一看,那遙控果然在茶幾下麵,就順手抓在手裏,在關燈健摁了一下,全屋燈光滅了。


    他隨即趁眾人不注意之時,閃身從巨西樓身邊過去,溜出門去了,到了門外,又重新摁亮全屋燈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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