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陳言開這個寵物店,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鍾曉芹,沒想到還未等陳言計劃進行,鍾曉芹便自己送上門來。


    原本想著在君悅府商圈裏開一個寵物店,一是為了在幫那些富豪們辦事時,所用到的那些動物能有一個合適的棲身之所。


    二則是為了用來接觸鍾曉芹,畢竟她本就是君悅府商圈的物業公司之人,並且還自己養有一隻寵物貓。


    在陳言的計劃之中,接觸拿下琳達,為的是對王曼妮下手。


    而接觸闊太圈的丈夫們,以及那個在原劇之中,曾對顧佳動手動腳的萬總,是為了今後在接觸顧佳時能夠更好的進行自己的計劃。


    唯獨鍾曉芹比較特殊,沒有什麽特別好的切入點,所以思來想去,陳言最終選擇了一舉兩用的寵物店。


    目的不是為了掙錢,所以在對寵物店進行裝修時,陳言盡可能往舒適性和觀賞上去安排。


    畢竟陳言可是打算長期窩在寵物店之中的,若全是籠子和各種寵物用具,那可是很令人煩躁的。


    至於錢,那已經不是陳言的考慮範圍了,寵物店的生意再好,那也絕對及不上如今已經名聲在外的灰色交易掙錢。


    “哇~陳言你這兒一點都不像寵物店,我感覺更像是你特地盤下來給自己養寵物用的。”


    很快,在與陳言稍微熟絡了之後,鍾曉芹很快就接受了陳言讓她稱呼自己名字的提議。


    “本來我也沒打算以售賣寵物為主,這家店更多的作用的確像你說的一樣,其實就是為了我自己的寵物有一個棲身之所。


    至於剩下的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那樣,主要還是做訓練寵物這個項目。


    除此之外,售賣寵物,以及配套的東西,那都是順帶而為罷了。”


    聽到鍾曉芹的話,陳言一邊指揮者工人將浴缸和諸多寵物用具擺放好,一邊笑著回應道。


    “你可真是豪無人性,一個月好幾萬塊錢的地方,竟然被你拿來這麽玩,話說你這麽有錢,給員工的工資怎麽樣?”


    看著偌大的店麵之中,除了陳言這個老板外,再無一個員工,鍾曉芹不由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可千萬別小看我的店,雖然與常規的寵物店不同,但我的業務確是所有養寵物的人都需要的,並且能夠達到我這種水平的,說句誇大的話,那絕對是僅此一家別無分號。


    所以說,將來我的生意絕對是火爆的,而且我訓練動物的成本幾乎為零。


    至於員工嘛,其實我也用不了多少人,前台導購再加上保潔,所有人加起來估計也就需要六個左右。


    怎麽?你有跳槽來我這兒的打算嗎?要是你願意過來,我可以聘請你為店長,月薪絕對讓你滿意。”


    “算了吧,我現在也挺好的,真要跳槽過來,我可沒信心打理好你這個店,不過還是謝謝你看得起我。”


    聞言,鍾曉芹不由一怔,打量了一眼這個豪華的店麵後,不由搖了搖頭。


    “其實你就是膽子小了些,學一學之後,總是能夠勝任的,又不是什麽大企業,而且我也計劃著想要招一個店長,畢竟我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的待在寵物店中。”


    看到鍾曉芹的膽怯,陳言不由對其溫柔的笑道。


    對於這個姑娘,陳言現在是越發的喜歡,若不是此時的她尚未與丈夫出現那些糾葛,不好直接出手,陳言早就開始發動攻勢了。


    就像原劇之中,當她與丈夫離婚之後,就連那個不知所謂的小年輕都能讓她產生好感,陳言不相信自己做不到更好。


    論錢,如今的陳言絕對比鍾曉陽這個出身中產家庭的小富二代強,論顏,陳言也相信自己的模樣更討姑娘們的歡心。


    剩下的性格之類的,鍾曉陽隻不過是一個被家裏慣壞了,並且缺乏家庭長輩教導的小青年,又如何比得上陳言。


    “以後再說吧,還是先忙完這些,爭取明天的開業順利進行再說其他。”


    鍾曉芹的眼神有些飄忽,她與陳言不過剛認識,便如此受到陳言的看重,迷糊的她雖然不明白陳言對她的意圖,但顯然也已經察覺到有些奇怪。


    “行,記得明天要把你家的貓咪帶過來喔,經過我的訓練,絕對能讓你大吃一驚。”


    陳言的觀察力如此之敏銳,很快察覺到了鍾曉芹的異常。


    擔心自己嚇到對方,陳言很快停下了建立好感的舉動,否則若是操之過急,那可就麻煩了。


    “我才不會客氣呢,按平時,我現在都已經下班了,結果現在還被你抓了壯丁在這兒幫忙,一定得把加班費賺回來才行。”


    撅著朱唇,鍾曉芹朝陳言扮了個鬼臉後,忙跑向動物活動區查看起器具的布置。


    而看到這一幕的陳言,心中莫名升起了陣陣溫馨,眼前這個姑娘似乎給了他不小的驚喜。


    從西西裏的與各方鬥爭,在到回到現實之中後的奢靡放縱,如今來到三十而已世界,正忙著執行自己的計劃,卻莫名的被這個溫柔天真的姑娘觸動了什麽。


    美好的事物總是能夠讓人為之沉迷,不過才接觸一個下午,對於鍾曉芹這個溫柔可愛的姑娘,陳言已然越發的喜歡這個姑娘。


    在布置過程中,陳言時不時的就湊到鍾曉芹身邊,撩一撩這位略顯害羞的姑娘。


    一個個段子由陽光帥氣的陳言口中講出,頓時成為了增進兩人熟悉感的調節劑。


    正是應了那句話,在學校之中,像諸位讀者老爺這樣帥的人才叫做學長,至於醜的,那就隻能淪為那個大三的。


    而放到社會之中來,同樣也是一個道理,帥氣的人講段子,那就是幽默有趣,若是…那就是在耍流氓,庸俗無趣……


    ……


    “老板,活兒都已經幹完了,你看看有沒有什麽問題,若是沒有的話,我們幾個就先下班了。”


    許久,當天色開始慢慢變暗之後,一眾請來布置安裝器具的工人來到陳言身邊。


    “辛苦大家了,工錢我會跟你們的李總結算,這個是我的一點心意,明天我不是開業了,圖個好彩頭,就當做是感謝幾位師父這幾天以來的盡心工作。”


    雖然陳言全程隻顧著接觸鍾曉芹,但對於工程進度並沒有忽視,所以對於眾人的工作,陳言很是滿意。


    在看到幾位工人前來辭行,陳言便掏出了提前準備好的紅包,遞給了領頭之人。


    曾作為社畜渾噩度日,陳言是很理解普通人的,這準備的紅包既是自己的心意,也同樣是對工人手藝的一種尊重。


    “沒想到你這人不僅有錢,竟然也沒想象之中那麽難相處。我見過的有錢人之中,你是第二個讓我覺得好相處的人。”


    看著工人收拾完東西離開,鍾曉芹不知何時來到了陳言身邊,好奇的瞟了陳言一眼,有些驚訝的說道。


    “有錢人就不是人了嗎,我跟你相處得不是也挺好的,怎麽沒見你誇我。”


    聞言,陳言微微一笑,英俊陽光的臉龐讓鍾曉芹不由有些窘迫。


    “不是那個意思,哎呀,我也說不上來是怎麽回事,像我們老板和我平時接觸的客戶,就沒給我這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而且,誰說和你相處得好了,才認識不久,就被你抓壯丁到這兒來加班,累都累死了。”


    一張娃娃臉頓時露出了嫌棄的表情,微弱的聲音似乎是怕被陳言聽到一般。


    “放心吧,不會讓你白幹活的,明天等你把你的貓帶來,你就知道你今天來幫我,是一個多麽明智的選擇了。


    實在不行,大不了我請你吃好吃的,這樣總不會再被你說我抓壯丁了吧。”


    拍了拍身上不明顯的灰跡,陳言笑著走回店內。


    “我可不會客氣的,把你吃窮了,好好彌補我今天耗費的體力。”


    朝陳言的背影撅了噘嘴,鍾曉芹的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嘀咕什麽呢,知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這邊有個吊燈裝偏了一點,趕緊幫我把螺絲刀遞過來。”


    回到店內的陳言不由喊了一聲,當鍾曉芹看過去時,陳言不知何時已經爬到了一個人字梯上。


    “就知道指揮我幹活,剛剛驗收的時候你幹嘛不說,讓那些專業的工人去弄不是更好。”


    無奈的從工具箱之中拿出了螺絲刀,一邊走過去一邊抱怨道。


    “我也是剛剛才看到的,之前光顧著地麵上的東西了,沒注意到頂上的東西。


    更何況這也怪不了那幾位師傅,我這店裏的東西都是重物,他們忙了這麽久,想來也是累得疏忽了。


    趕緊的,弄完了這個好早點收工,你剛剛不是說要吃窮我,想早點吃到大餐,就得抓緊幹活。”


    一手調整著燈具,一手朝鍾曉芹伸了過去。


    “你這耳朵真是好使,這麽小聲都聽得到,拿去,趕緊幹完趕緊請我吃東西。


    現在都這麽晚了,我待會兒還得趕回去幫我的貓洗澡呢,而且明天估計還得被經理派過來你這兒送花籃。”


    爬了兩級台階,將螺絲刀遞給了陳言,鍾曉芹沒好氣的皺著瓊鼻回應道。


    “哎呀!!”


    然而就在陳言接過螺絲刀之後,鍾曉芹腳下一滑,一個踩空之後便從人字梯的台階上向後仰去。


    忙活了一天,像鍾曉芹這種職場之中的小白領,身體素質本就不好,如此一後仰,根本無法及時調整自己的身位。


    再加上無處借力,若是沒有意外發生,最輕的都是在頭上長個大包,若是嚴重些,說不準就得在醫院呆上個十天半個月的。


    察覺到異常的陳言,頓時將手中托著的吊燈鬆開,異於常人的身體素質在此時展現了威力。


    一個縱身從人字梯頂部一躍而下,另一邊手的螺絲刀連忙甩到一旁,張開雙手接住了即將傾倒外地的鍾曉芹。


    然而還未等陳言詢問鍾曉芹,一陣響動頓時從天花板上方傳來,在正抱在一起的兩人的注視下,失去了陳言依托的燈具,頓時傾斜著朝一旁的魚缸滑落而去。


    “嘭…嘩啦~”


    一聲巨響傳來,一陣冰涼的濕潤感,頓時讓正在發愣的兩人回過神來。


    視線所及之處,已然被魚缸濺出的水打濕,好在燈具體積不算大,而魚缸又足夠堅固,並沒有讓魚缸破碎而波及到整個寵物店。


    “對…對不起…我就是有些晃神,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被淋濕了的鍾曉芹還未反應過來,自己還被陳言摟在懷裏,被打濕了的臉龐,還能隱隱的看到眼中閃爍著的光芒。


    “別管那些了,你沒事吧,不會人給嚇傻了吧,我可不想去醫院看護你。”


    有些頭疼的陳言,聽到鍾曉芹的話後,不由有些苦笑不得,到了這種時候還在想著別人,真不愧是熱心腸的迷糊王。


    “我沒事~你能不能先把我放開。”


    看到陳言似乎沒有生氣的意思,鍾曉芹頓時鬆了一口氣。


    但隨即察覺到陳言溫熱的大手正托著自己的腰部,被水打濕的衣物和身體接觸到陳言的體溫,那異樣的觸感頓時讓鍾曉芹的雙耳變得通紅。


    “……”


    此話一出,陳言頓時意識到了兩人之間似乎有些不妥,柔軟的觸感和鍾曉芹近在咫尺的麵容,令陳言不禁有些尷尬。


    “那個啥~你別介意啊,我這不是怕你摔到了,所以…”


    陳言的眼神有些不自然,在將鍾曉芹扶起來的時候,一抹藍色透過鍾曉芹的白色襯衫映入眼底。


    直至鍾曉芹站穩後,欣賞到藍色光景的陳言,再次有些尷尬的躲避著鍾曉芹的目光。


    倒不是陳言裝正經,實在是眼前這位姑娘與許多人不一樣,不僅善良天真,還十分害羞。


    此時被水淋濕了一大片,使得身上的白襯衫,絕大部分都貼在了身上。


    這種時候若是陳言太過放肆,那今天所建立的好感,絕對會因此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時之快又豈能比得上長期獨享,更何況作為海王的陳言,向來更喜歡褻玩,而不是遠觀……


    “哎呀!那咱們現在該怎麽辦?”


    看到陳言不敢將目光放到自己身上,迷糊王這才察覺到自己的情況,不由用外套罩住自己,弱弱的問道。


    “沒事,反正東西也沒壞,待會兒我打電話給人將燈換了,再收拾一下就好了。


    倒是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那裏設有一個自己住的小房間,你可以先去洗一洗,順便將衣服給弄幹了,不然要是生病了,可就麻煩了。”


    擺了擺手,陳言指著最裏麵一個不起眼的暗門,朝鍾曉芹解釋道。


    “謝謝~”


    聞言,鍾曉芹不知想到了什麽,低聲應了一句後,匆忙跑向了陳言所指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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