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


    大半個月過去了。


    半個月時間裏,隨著一眾社團的瓜分,和勝義這個字號徹底銷聲匿跡,這些小弟逃的逃,被抓的被抓,轉檔的轉檔,再無和勝義字頭。


    沒有人會在乎這些的,有人倒下就有人站起,大家關心的隻會是自己能否站的更穩。


    吳誌輝穩打穩紮,這半個月時間裏,除了新下線了兩個吳記菜場以外,並沒有其他的什麽新的舉動了。


    “珍妮。”


    吳誌輝站在洗漱台前整理著襯衫,看了眼穿著黑色性感睡袍正在給自己擠牙膏珍妮:“今天什麽日子了。”


    “六月十九了。”


    珍妮把擠好的牙膏送到吳誌輝的手裏,又給他裝上一杯子水:“馬上就是端午了,黎叔他們這班老細這幾天陸陸續續的在往家裏送粽子,堆了好多了都。”


    “端午啊?”


    吳誌輝拿著牙刷仔細的刷著牙齒,含糊不清道:“日子過得挺快嘛,差不多了。”


    幾分鍾後。


    吳誌輝洗漱完畢,拿起電話來直接掛給了大喊十:“你這邊怎麽樣了?端午節快到了,探探底吧。”


    嘉士集團是正行,對待正行當然要用正行的手段收編咯,所以,為此他鋪墊了很久。


    眼下,也是時候提網,看看裏麵有沒有大魚進網了。


    “好嘞。”


    大喊十答應的幹脆利落:“看我的吧,保證給他們全部拿捏了。”


    “對了,輝哥,正好端午,你也一起來澳島玩玩,我帶你認識認識我幹爹,多條朋友多條路嘛。”


    “行啊。”


    吳誌輝想著最近也沒有什麽事情,便答應了下來,順便去澳島見見世麵,娛樂城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掛斷電話以後,他又拿起電話來打了出去,接通以後語氣玩笑道:“江總,最近小日子過得不錯啊,三天兩頭的跟鬼佬一起吃飯喝酒,舒服啊。”


    “哪裏哪裏,叫我老江就好了,叫江總不是折煞我了嘛。”


    老江矜持的擺了擺手,語氣放的很低,態度也很好,笑道:“這如果不是輝哥給我機會,我現在已經灰溜溜的回大陸去了。”


    大拳敏手底下負責夜總會生意的老細老江不是別人,正是江誌成,當初租菜場給吳誌輝的江誌成。


    當然了,江誌成是大拳敏手下夜總會老細的身份也是虛構的,他是吳誌輝的人,大拳敏給吳誌輝麵,讓他做戲罷了。


    當初吳誌輝的第一個正行吳記菜場,正兒八經的空手套白狼,一分錢沒給先拿到了菜場的使用權。


    窮途末路的江誌成沒有辦法,也隻能選擇搏一搏,在沒有收到租金的情況下把菜場租給了吳誌輝。


    吳誌輝也沒有讓他失望,很快就回本了,不多久就把租金全部付清給了江誌成,還額外給多了他一筆。


    江誌成也由此付清了貴利,他當初是滿懷壯誌來港島賺錢的,現在沒了賬務有了鈔票,倒也不著急回去了,尋求著二次發展。


    後來,吳記菜場做大,吳誌輝看他人倒是沒什麽問題,又有經驗,也就讓他幫忙管理一眾吳記菜場了。


    眼下。


    正是需要人做戲的時候,江誌成便再次進入吳誌輝的視線,便找到了他,讓他幫忙做戲,去釣魚鬼佬布朗斯,江誌成想都不想就答應下來了。


    江誌成在大陸的時候就是老板,身份氣質都是現成的,而且還會說英文,隻不過是到了港島被套路了這才落寞了。


    所以。


    吳誌輝稍微給江誌成包裝一下,他身上那股子大老板的氣質又回來了,有模有樣的,應付起鬼佬布朗斯來,那是手到擒來。


    這段時間,他跟布朗斯之間合作愉快,生意擴大化,那都是按照吳誌輝的指示來做的。


    “哈哈哈,江總謙虛了。”


    吳誌輝齜牙笑了起來,江誌成的本事他還是看得到的,這件事情他處理的很好,讓布朗斯發現不了一點端倪:“伱做的非常好,我很滿意。”


    吳誌輝對待人才,向來是重視的,自然給足了尊重。


    “嗯,做戲這麽長時間,也差不多了。”


    吳誌輝沉吟了一下,直入主題:“馬上就端午了,開始收網吧。”


    “好的!”


    江誌成滿口答應下來:“怎麽做,輝哥說就是了,我搞定,不會辦砸的。”


    ···


    小半個月以來。


    陶海嬌自從見識了覃文佳的實力,也沒有放棄持續聯絡遠在澳島的老同學覃文佳。


    隻不過覃文佳對昔日女神陶海嬌的態度始終是冷冰冰的,每次電話過去不是在忙生意就是在忙著交際應酬,但是人,人這個東西,是一個感情生物。


    你再冰冷,遇到熱情的水,還是能把你給捂熱了,更不要說女人追男人了,女追男隔層紗。


    陶海嬌這麽主動的情況下,覃文佳總算是架不住她的熱情,由一開始的說兩句掛電話變成了多說幾句,然後再演變成說說生活上的事情。


    覃文佳跟陶海嬌說著工作上的事情,說著澳島那邊的揮金如土,聽得陶海嬌說不上話,但是已經充滿了憧憬。


    這個世界上,不管男人還是女人,身上都有成為舔狗的潛質。


    舔狗其實不分性別,男人成為舔狗,無非就是沒錢沒顏,又心動不屬於自己檔次的車,所以就成了舔狗。


    女人同樣也是一樣,被有錢多金的男人吸引,想要擁有,也會變成舔狗,持續輸出,即便對方反響平平。


    功夫不負有心人。


    陶海嬌頻繁給覃文佳打電話,覃文佳倒是並沒有再匆匆掛斷電話,而是跟陶海嬌聊多了幾句,還對她表達了關心,這讓陶海嬌非常興奮。


    “嬌嬌。”


    覃文佳的聲音沙啞而有磁性,最近他們的感情升溫非常快:“還有五天就端午節了,正好澳島這裏有賽龍舟的活動,你過來玩吧。”


    “叫上你的男朋友布朗斯,出來散散心,開銷什麽的就不用擔心了,我會全權負責的。”


    “如果布朗斯沒有時間的話,那就你一個人過來就好了,陪我看看龍舟賽,放鬆一下。”


    “這樣啊。”


    陶海嬌立刻就矜持了起來,斟酌了一下:“好的吧,那我看看吧,我問問看。”


    在她看來,覃文佳就是想叫自己過去,叫布朗斯不過是為了麵子上過得去而已,


    “好,我等你的消息。”


    覃文佳沒有堅持,應聲答應了下來,寒暄了幾句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椰絲!”


    陶海嬌拿著斷線的電話,興奮的攥起了拳頭在空中揮舞了兩下:“堅持了這麽久,他終於有回應了。”


    她覺得,自己的堅持是沒有錯的。


    陶海嬌心裏早就已經寫好了劇本,這次去澳島,先是找機會跟覃文佳深入交流一下,以自己的魅力隻要略微露骨一點,做到這一點不難。


    至於他邀請布朗斯過去,不過是出於禮貌罷了,自己找機會趁機哭訴與布朗斯之間感情不和,再然後,順勢的離開布朗斯,投身覃文佳的懷抱。


    以自己拿捏男人的本事,隻要待在覃文佳身邊,很快就可以搞定他,搖身一變,光明正大的成為大家口中尊敬的覃太太。


    她起身站了起來,拉開衣櫃看著裏麵的衣服,拿著衣服對著鏡子比劃了起來,琢磨著自己該哪套搭配才合適。


    這時候。


    “怎麽了?”


    布朗斯刷開酒店的房門走進來,看著興奮的陶海嬌:“遇到了什麽開心的事情。”


    “沒有沒有。”


    陶海嬌連忙擺了擺手,看著在自己身邊坐下的布朗斯:“還記得上次的老同學覃文佳嗎?這不是端午節快到了嗎?他邀請我們一起去澳島遊玩,看龍舟賽。”


    “龍舟賽?”


    布朗斯雖然是瑛國佬,但是他是商人,在港這麽多年,自然知道端午賽龍舟的這個傳統了。


    尤其是在這些沿海城市,賽龍舟更是每年端午必備的傳統,相當大型的一個傳統活動了。


    “嗯。”


    陶海嬌點了點頭:“你要過去嗎?老同學覃文佳,你不記得了?”


    “當然記得。”


    布朗斯順勢摟住了陶海嬌,耐心解釋道:“但是你知道的,最近公司生意上很多事情的,暫時抽不開時間啊,連續幾天都有會,還有生意要談。”


    鬼佬人精一個個的,當然記得覃文佳這個現實版的活菩薩了。


    因為覃文佳,幫忙解決了吳誌輝這個麻煩,自己還接觸到了號碼幫的大拳敏,搭上了老江這個老細,順勢把嘉士的業務量括展擴大。


    眼下,他們的生意合作是越合作越深入,現在兩人之間的關係非常好。


    聽說,就在前兩天,老江還跟生力、喜力的錢生、吳生因為合同上的一些事情發生了點不愉快,最後悻悻而散。


    布朗斯是一個商人,非常有眼光的商人,善於抓住一切任何可能的契機。


    他的目光立刻就瞄準了老江,老江跟生力、喜力鬧得不愉快,自己完全可以趁虛而入,這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完全有機會跟老江深入一步洽談合作。


    搞不好。


    自己可以跟老江把合作,學吳誌輝的那一套,搞壟斷,反正老江是靠號碼幫大拳敏吃飯的,隻要關係打點的到位,老江到時候隻用自己嘉士的酒,外人也不敢多說什麽。


    雖然大家都在一個協會,生力、喜力就算不滿,找吳誌輝出麵說,那人家號碼幫也不會給吳誌輝麵子啊,都是出來混的,利益才是第一位。


    “很抱歉。”


    布朗斯聳了聳肩:“真不是我不陪你去,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


    再者,鬼佬布朗斯對這個什麽龍舟賽才沒有興趣了,就一船的人在那裏劃來劃去的,周圍又是圍滿了人吵吵鬧鬧的,有什麽好玩的,還不如打打高爾夫。


    這是他這種外國佬永遠不會懂的風情。


    “沒時間啊?”


    陶海嬌聽著布朗斯的話,正好合了自己的心意,布朗斯跟著一起去,自己還不好跟覃文佳發生點什麽呢,也就不再說:


    “那行吧,既然你沒有時間,那我就一個人過去玩幾天,我也好久沒有看過賽龍舟了。”


    “當然可以。”


    布朗斯順勢把陶海嬌推倒在了沙發上,反手脫著身上的t恤:“在港島確實也很無聊,去玩玩吧,覃總那邊我放得下心的。”


    在他看來,陶海嬌過去跟覃文佳打打交道也挺好的,完全有必要的一個社交。


    這萬一以後有點什麽事情如果還能再用的上覃文佳,那正好咯,陶海嬌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中介工具。


    說話間。


    他直接開始上手輸出,陶海嬌哼哼唧唧,倒也開始配合了起來,心裏卻在想著接下去見覃文佳的事情。


    布朗斯今天晚上約了老江談生意,算盤打的也挺好的,先過來找陶海嬌吃吃鮑魚,完事以後舒緩一下就可以坐車去見老江了。


    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今天的陶海嬌好像跟往日有些不一樣。


    自己狗舔稀飯都快舌頭麻了,但是陶海嬌的反應卻很虛假,很像演戲,迫不及待的拉著他上馬,巴不得快點結束。


    布朗斯也想不了那麽多,結束以後躺在沙發上抽著香煙,緩一緩調整著精神,陶海嬌則是去洗澡了,洗完澡躺在床上看著時尚雜誌,獲取靈感。


    布朗斯看著時間差不多了,穿上衣服就離開去赴約跟老江的晚宴去了。


    自己請客做東,可不能去晚了,華人還是很講究這些的東西、規矩的。


    晚上七點。


    布朗斯站在酒店門口親自迎接從平治車上下來的老江,領著他往裏麵走去。


    老江給他生意上帶來了新的格局,所以在晚飯的地點上,他也特地挑選了一家傳統的中餐廳,而不是他們喜歡的西餐廳,為的就是合老江的口味。


    包間裏。


    布朗斯跟幾個陪同與老江吃飯,大家席間交流愉快,氣氛頗為輕鬆,他與能說英文的老江交流甚歡。


    酒過三巡。


    “呼”


    布朗斯抿了口紅酒,放下高腳杯吐了口氣,摸過香煙給老江派了一支,吞雲吐霧:“老江,我聽說,前天你跟生力、喜力之間鬧得不愉快?”


    “該死!”


    老江聽著布朗斯提起這個話題,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鼻孔往外噴著煙霧:“吳生、錢生這兩個人太沒有規矩了,竟然跟我紅臉。”


    布朗斯非常貼心的詢問:“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說說嘛?我跟他們倒也認識。”


    “不用了。”


    老江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伸手拽了拽白襯衫領口的深色領帶:“兩個老東西,最近看我從你這裏拿的貨多了加大了推銷力度,他們的要貨量少了,就開始跟我擺臉色了。”


    “原本月結的方式,現在竟然要跟我說周結,不知道他們怎麽想的。”


    說到這裏。


    老江越說火氣越大,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老東西要是再不知死活,我直接剔了他們。”


    “唰!”


    布朗斯聞言,整個人眼睛瞬間就亮了,仿佛帶著光:“這樣啊,那他們也太沒有規矩了,目中無人,做生意就不是這麽做的。”


    “你放心江先生,如果他們太過分,就算你剔了他們,我的嘉士完全可以做你的後盾。”


    “我的產品線大,種類多,完全可以供應你的市場,關係方麵我也會打點好,你不會難做的。”


    “嗯,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江誌成吐了口氣,點頭連連道:“關鍵時刻,還是布朗斯先生這樣的合作夥伴才靠得住。”


    “哪裏哪裏。”


    布朗斯趁熱打鐵:“那咱們約個時間,我帶你去我們嘉士的工廠看看?需要的時候隻要江先生開口,我立刻就能跟著你的節奏。”


    “嗯”


    老江聞言沉吟了一下,擺了擺手:“再看看吧,到底生力、喜力跟你都是華夏酒水協會的,也不好貿然如此把事情做得太難看。”


    “吳誌輝是協會的大老板,而且跟敏哥私交好像還不錯,我也不能做的太激進不給敏哥麵子。”


    “這倒也是。”


    布朗斯當然不會再繼續說話,作為一個商人,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不著急嘛,就算沒事也可以去我的工廠看看嘛。”


    對於自己的工廠,他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隻有帶老江去看了自己的工廠跟產線,這要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也敢跟他們叫板,自己立刻就能上。


    “不著急,我沒時間,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老江再度搖了搖頭:“這不是馬上端午節了嘛,覃總你記得嗎?他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澳島玩一玩,順便看看龍舟賽。”


    說起龍舟賽,老江頓時興奮了起來,有些火熱的搓了搓手:“我年輕的時候特別喜歡劃龍舟,當時代表我們市區參加比賽,那都是拿了頭獎的。”


    江誌成表現出了對龍舟極為濃厚的興趣,就跟那些沿海粵省那些房東一樣。


    每到端午前夕,大家從塘裏挖出埋在塘下被老泥塵封的龍舟,大張旗鼓的開始訓練,意在拔得頭籌,大家熱火朝天的興致十足。


    “覃總?!當然記得啦。”


    布朗斯聽到覃文佳的名字,笑了起來:“原來江先生還喜歡龍舟啊,巧了,我對你們的龍舟活動也非常感興趣,我陪江先生一起好了。”


    他對端午節龍舟賽當然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了,隻不過是為了跟老江深一步合作,最好是踢掉生力、喜力,自己獨占這一籌。


    另外。


    覃文佳這個角色在港島表現的挺出色的,他倒是很好奇他在澳島到底本事如何,正好一起結交一下,來個兩開花。


    吳誌輝那個撲街仔在覃文佳麵前都表現的恭恭敬敬的,到時候跟覃文佳打好了關係。


    有他撐腰,直接強行踢掉生力、喜力跟老江合作,諒他吳誌輝也不敢多放一個屁。


    “哦?”老江來了興趣,有些不相信:“你也感興趣。”


    “那是當然。”


    布朗斯不可置否:“大家齊心協力劃船,特別熱鬧。”他對龍舟不了解,都不知道為什麽要劃龍舟,隻能撿著表麵的話說說應付一下了。


    “行啊。”


    好在善解人意的江誌成並沒有追問,欣然點頭興趣十足:“那好,咱們一起去。”


    “我可是劃龍舟的高手,到時候我可以親自教你,傳授你秘訣,哈哈哈”


    “我跟你說啊,這端午節劃龍舟啊,它是為了”


    老江興致勃勃的說了起來,給鬼佬科普起了中華傳統節日端午節,科普完了又開始說龍舟。


    這可苦了鬼佬布朗斯了,他是壓根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啊,但還是得笑著陪著點頭表現出濃厚的興趣,時不時還要發出驚呼表達原來如此的驚訝,屬實難為。


    這頓飯吃了足足一個小時多,其中近四十多分鍾都是老江在科普端午節跟龍舟賽,以及自己以前參加龍舟賽如何如何牛掰的。


    可見,老江是有多喜歡這個端午節跟龍舟賽了,這也讓布朗斯暗暗決定,一定要陪他去劃這個什麽龍舟,投其所好才能後麵更好的合作。


    總算是送走了江誌成,布朗斯連忙拿起電話打給了陶海嬌,但是電話一直打不進去。


    他連忙著急忙慌的驅車去了皇冠大酒店,來到樓上陶海嬌的房間刷開房卡進去。


    陶海嬌正躺在床上跟覃文佳打電話呢,見到布朗斯進來也不害怕:“你怎麽又來了?我在跟老同學覃總打電話,說端午節去澳島的事情。”


    “我來看看你。”


    布朗斯立刻露出了笑容來:“順便告訴你,我也跟你一起去澳島,我對你們的端午節很感興趣,一起去看看龍舟賽感受一下你們的傳統節日氣氛。”


    他笑嗬嗬的示意陶海嬌把電話給自己,語氣恭敬的跟覃文佳聊了起來,如同一條洋狗,看到主人以後立刻搖著尾巴示好。


    麵對布朗斯的熱情,覃文佳操著流利的英文,一如既往的有著自己的腔調,說話不急不慌派頭十足,簡單的跟他聊了幾句,便掛斷電話。


    “呼”


    布朗斯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還好自己來的及時,趕上了:“我先回去了親愛的,票務的事情我會安排的,到時候我來接你。”


    陶海嬌接過電話,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撇了撇嘴目送布朗斯離開。


    該死的洋鬼子,自己正跟覃文佳聊的開心呢,回憶著同學往事,相談盛歡,布朗斯就闖進來了,真他媽的晦氣。


    要想拉近一個好久不見的人之間的距離,消除距離感,找他聊以前共同相處的事情,無疑是最好的切入角度,能迅速拉進距離。


    陶海嬌正準備提以前覃文佳追求自己的事情,借機表達自己當初對覃文佳也是心懷懵懂,麵對他的當眾表白隻不過是羞澀不敢表達而已。


    氣氛都營造出來了,卻被他給破壞,她隻得翻翻身,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擺出練胯的動作,強化鍛煉臀部夾吸的力度,腦海裏憧憬想象著怎麽拿捏覃文佳。


    電話這邊。


    大喊十掛斷電話以後,立刻打給了吳誌輝:“輝哥,搞定了,有老江的配合,布朗斯會過來的。”


    “很好。”


    吳誌輝打了個響指,滿意的點了點頭。


    鬼佬布朗斯又如何會知道,自己早就處身與一張編製好的大網之中,從沒有露麵的吳誌輝,才是站在後麵運籌帷幄,這一切的操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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