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薑言像往常一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畫著圖紙。


    快中午的時候,這敲門聲響起,在經過薑言的允許之後門就被推開了。


    看到這滿頭大汗的許大茂和自己的秘書,薑言有點驚訝!


    這看看手表現在還不到中午,這幾個人早上就開車去了十裏鄉,這麽快就回來了。


    還沒等薑言開口問,許大茂就一臉急切的開口道:“老大出事了。”


    聽到這話,薑言心裏就是一驚,看到何雨柱沒有回來,心裏暗叫不好,這貨不會給我惹亂子了吧!方下趕緊問許大茂。


    “大茂,出什麽事情了,柱子呢!去哪裏了。”


    許大茂聽到薑言在問何雨柱,再看他一臉的焦急,就知道,自己的老大是誤會了,趕緊開口解釋。


    “老大,柱子沒事,正在十裏鄉挑肉呢!我們回來是來求援來了。”


    聽到許大茂說何雨柱沒事,薑言的心裏出了一口氣,然後才問許大茂,“到底怎麽了,你給我說清楚。”


    “這,這,”許大茂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話。


    “小鞏,你給我說到底怎麽了。”看到許大茂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薑言直接就問自己的秘書。


    聽到自己的領導問,秘書小鞏想了想,直接開口道:“領導,是這樣,今天我們一早就開車去了鄉裏,這剛開始情況還相當的順利,買肉的價錢也都說好了,許主任在村子裏麵溜達的時候看到了村子裏麵的小高爐,就和煉鋼的人聊了起來。”


    “本來,十裏鄉的高爐練鋼一直都不合格,許大茂就告訴他們咱們是研究所的人,專門研究煉鋼的,這煉鋼的人就給領導匯報了一下,他們提出來能不能讓咱們幫忙解決一下這高爐練不出來鋼分問題。”


    秘書這話一說,薑言就明白了裏麵的這些事,不用說,這許大茂在外麵又吹牛了,關鍵是你吹牛歸吹牛,這把自己給裝了進去。


    “伱就給我找事情吧!”想到這裏薑言瞪了一下許大茂,看到薑言瞪他,許大茂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可能是自己穿越的緣故,這個時代大鍋飯還有煉鋼比自己記憶的晚了半年左右。


    這個時期的土高爐薑言知道,這些高爐幾乎就是大家在山坡農田裏,挖土洞壘石頭建爐子,做為煉鋼鐵的場所。


    當時並且規定每人每天必須要完成一定數量的土高爐,有時一夜間山坡農田上的小土爐是星羅棋布。


    這種土高爐,技術落後、雜質太多、溫度低。


    首先,老百姓用粘土和磚頭自己在山下建造小高爐,用家裏的鐵質物品來作原料,用山上的木頭燒成炭,將鐵裏麵的過高的碳脫掉,使含碳量降低而成為鋼。由於生產條件過於簡陋導致生產出來的鋼含很多雜質,所加碳的標準不一,沒有專業工具,鋼中氣泡含量過大,結構強度低,煉出的鋼當然質量很差,硬度和彈性都不夠標準,是無法用在建築和其他方麵的。總量上去了,質量下來了,大量的浪費了自然資源,勞動力,對環境破壞很大的。


    思索了一下之後,薑言直接開口問。


    “他們隻是說能練出來鋼嗎?沒有對鋼材的要求。”


    聽到薑言問,秘書搖了搖頭,“沒有,隻是說練出來就可以了。”


    聽到秘書的話,薑言就放下心來,同時在心中思量起來。


    思索再三也沒有答案,隻能到現場去看一下。


    薑言收拾了一下自己桌子上的東西,起身沒有好氣的對許大茂他們開口道:“走吧!去看看,看看能不能解決這問題。”


    “老大,真不是我貪心,人家鄉長說了,隻要咱們能夠幫他們練出來鋼材,到時候他們鄉的計劃外物資都由咱們來購買。”


    在車上,許大茂給薑言解釋了一句。


    “行了,不用解釋了,以後在外麵給我管上自己的嘴,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你心裏還沒有數嗎?”


    “以後,你錢給我熱事情,知道了嗎?”


    聽到薑言這樣說,許大茂的心裏這塊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知道自己的老大沒有生自己的氣。


    用賤嗖嗖的語氣開口說道:“明白了老大,明白,以後不再吹牛了。”


    從四九城出來之後,坐在車裏的薑言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不用想他就知道這種味道是土高爐練鋼排出來的氣味。


    田野見時不時的能看到自製的高爐屹立在哪裏,吐著黑煙。


    車子走在大路上,透過車窗,薑言看到外麵的路上趕著牛車,馬車拉礦石的車隊絡繹不絕。


    因為車隊太多,薑言他們的吉普車也就放慢了速度。


    一直到快一點的時候才趕到了十裏鄉公社的大門前。


    車子剛停穩,許大茂拉開車門就走了下去。過了一會就見許大茂帶著幾個人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薑總,這位是十裏鄉的馬鄉鄉,馬有財。”


    “馬鄉長,這位是我們研究所的總工程師薑言。”


    聽到薑言是總工程師,馬有財那是相當的熱情,從薑言下車就拉住薑言的手。


    “歡迎領導到我們鄉裏指導工作,快,快裏麵請,裏邊請。”


    按照國家規定,這鄉長也就是正科級幹部,現在國企不分家,這鄉長也就比許大茂這個部級幹部高了半級,比薑言足足低了兩級。


    按道理說這樣小的項目根本不用薑言親自來,派一個技術員就可以了,誰叫現在薑言手裏沒有幾個兵,也隻能親自上陣,這真是用高射炮打蚊子。


    “領導這一路來還沒有吃飯吧!剛好,今天累死了幾頭牛,這會剛燉好,咱們先吃飯,先吃飯。”馬有財很熱情把薑言他們向食堂裏麵帶。


    這一路走來確實有點餓了,也就聽她的先向食堂走去。


    原本薑言以為過了飯點這人會少一點,沒想到到了食堂之後發現這裏麵依舊是人山人海。


    “咱們這裏隻有這一個食堂,大家都是分批吃飯。”跟過來的馬有財解釋了一句。


    接著薑言被裏麵的場景給震驚了,這裏麵男男女女都是興高采烈,這一個人拿著一個大海碗,更加離譜的就是他們筷子上竟然插著白麵饅頭。


    薑言感覺是自己老花了眼出現幻覺,揉揉眼看過去,那依舊是白麵饅頭。


    要知道,現在四九城裏麵的人能吃飽飯就不錯了,還白麵饅頭,那隻是想想而已,這鄉下食堂的夥食如今都這麽好了,薑言心裏充滿疑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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