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今天是星期天,所有人起的都比較晚,薑言自然也不例外。


    推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白茫茫的一片。


    下雪了。


    鵝毛般的大雪仍舊在下著,院子裏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本來薑言想去叫蔣思瑞出來,不過這昨天可是折騰挺晚也就沒有叫他。


    薑言找出掃把,清掃出一個過道,否則等人來回的走實了,就不是掃把可以掃的動的了。


    好好收拾出來一條路放下手裏的工具,何雨柱就從廚房走了出來。


    “老大,我還想著吃完飯我掃呢!你趕緊放下吃飯,一會吃完飯我去掃。”


    “今天早上吃什麽。”加一下開口問了一句。


    “昨天不是大茂拿回來幾副羊下水,還有一個羊骨架,這不我就尋思著這天最適合喝羊雜湯了,就做了羊雜湯,烙了餅,一會咱們羊雜湯泡餅。”


    聽到何雨柱這樣說,薑言的口水都快流出來,這下雨天和羊雜湯最般配。


    在薑言和何雨柱聊天的時候,隔壁四合院裏麵也忙碌了起來,早早起來的劉海中正拿著掃把吭哧吭哧的掃著,小碎步邁的很有韻律,肥胖的身體跟著一晃一悠,遠遠瞧去,就如一尊不倒翁,顯得有些滑稽。


    掃了一會,劉海中一抬頭就看到一大爺易中海正帶著易小龍在哪裏掃雪,想想自己這兩位倒黴孩子,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放下手裏的工具就來到了兄弟倆住的小屋子,掄起拳頭邦邦邦的敲門。


    “光天,光福,你們倆別睡了,趕緊起來,人家小龍都起來了,你們倆作為哥哥好意思睡懶覺,快起來。”


    似乎是劉海中的聲音大,原本還躲在被窩裏麵的四合院其他的人也都陸陸續續的起來,拿起來工具開始清掃自己門前的雪。


    賈張氏罵罵咧咧和賈東旭從屋子裏走了出來,這手裏同樣是拿著工具。


    現在她可不敢和自己的媳婦甩臉子,不過有時候也是指桑罵槐一番,自從媳婦再次懷孕之後她更加的忙碌。


    前院的閻埠貴正在帶著一家人掃雪。不大的麵積愣是分的工工整整。誰也不多誰也不少,主打的就是一個公平。


    不過掃了一會,閆埠貴就直起身子揉揉自己的腰,想了想隨即,又招呼著閻解曠,“解曠,幫你爹把雪掃了,一會多分你一根鹹菜。”


    聽到此話的閻解曠,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麻溜的掃了起來。


    ……


    奶白色的羊雜湯,加上一勺子辣椒,吃蔥的放裏麵一些蔥,吃蒜的弄兩半蒜,加上烙好的,油汪汪的蔥油餅,這大冷的天,一碗羊雜湯喝下去從胃裏麵暖到身上,這天薑言竟然吃了一頭的汗。


    “呼”,薑言放下空了的碗長出了一口氣,接著一個飽嗝打了出來。


    “薑言哥哥,這羊雜湯天天喝我都喝不膩,我哥這手藝沒的說。”吃完飯的何雨水開口說了一句。


    他這話引起來所有人的哄堂大笑。


    聽到自己妹妹這話,何雨柱的心裏直翻白眼,還想天天喝,這啥家庭啊!其他的不說,自己早上弄的這蔥油餅可是用了三個人一個月定量的油,自己本來還想做二合麵,結果老大非的用全白麵,這下好了,小五斤麵沒有了。


    “經常喝不可能,咱們可以隔一陣子喝一次,大茂不是拿回來那麽幾副羊下水,這天冷能放著。”老太太也滿意今天的羊雜湯,放下碗就說了一句。


    “不過,我說柱子,以後咱們就不要烙蔥油餅了,太費油,弄點大餅泡裏麵也好吃,有羊湯窩頭也可以,吃這全白麵的蔥油餅費油不說,還費麵。”


    薑言聽到老太太的話直接就開口道:“奶奶,沒關係,我上次在廚房放了二十斤豆油呢!咱們不缺油,白麵咱們也不缺,我這個月特供還沒領呢!你年紀大,吃粗糧不好消化。”


    “就是,老太太,咱們幾個人每個月細糧不少,以後您老啊!就不要吃粗糧了。”許大茂也借口說了一句。


    這你一句,我一句,直接就把老太太以後的夥食給定了下來,無論老太太接不接受,以後粗糧就沒有她的份了。


    吃飽飯,何雨水他們幾個女將收拾碗筷。薑言一個葛優躺的就癱在沙發上,吊了一根煙,那是相當的愜意。


    洗完碗筷回來的女將們圍著老太太在聽收音機,許大茂大呼小叫的帶著何雨柱他們在打升級。


    聽著屋子裏嬉鬧分聲音,看著外麵的雪,這感覺挺好。


    “薑言哥哥,你不出去嗎?”何雨水磕著瓜子,無聊的說道。


    同樣無聊的薑言,看了看外麵,雪已經停了,大好的天氣,說道:“走,哥哥帶你去釣魚。”


    聽到釣魚,何雨水眼睛瞬間一亮。旁邊正在打牌的幾個人也是放下了手裏的牌。


    “就是,這天去釣魚多好。”


    “就是咱們一起去。”


    “調到魚咱們晚上吃鐵鍋燉魚。”


    說走就走,薑言問了蔣思瑞一句,她嫌棄天冷不想出去,薑言也就沒有在勉強,許大茂他們已經拿出來了魚竿,帶上水桶。


    一行人騎上自行車就出了四合院。他們的自行車都是經過改造,剛下過雪,路滑,因此騎的十分小心。


    薑言也沒有騎自己那個侉子,這天騎這東西有點找罪受,所以就騎上了蔣思瑞的自行車,後麵帶著何雨水。


    說起老四九城的釣魚聖地,非“長春垂釣”之稱的長春橋莫屬。


    這個“長春”可不是東北的那個,而是位於城西藍靛廠的長春橋,橋下流淌的便是小調裏唱的那條清水河。


    此時的長春橋還沒有拆建,每日有大量的釣魚愛好者在此紮根。


    不過離得薑言著實有著遠了,否則非要去見識一番。


    今兒去的地方,是靠近東直門的東護城河。


    當薑言來到的時候,河麵上已經到處都是釣魚佬,有大人有小孩。隔上三五米遠,就是一個冰窟窿,大多數人用著自製的魚竿,靜靜地坐著,等待魚兒上鉤。


    這個時候的四九城,可比後世冷的多,平均冷個10度左右,能到零下十五六度,冰麵凍的硬邦邦的。


    薑言帶著何雨水,小心翼翼的在冰麵上行走。不小心不行,窟窿太多了,這一不小心掉下去,這樂子可就大了。


    尋了一處人稍微少點的地方,他們幾個人便停了下來。


    釣魚不能紮堆,一個窟窿哪能放下這麽多的魚鉤,所以他們幾個人互相隔了五十米的距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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