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古跡坍塌”的叫喊,許伯安陡然一驚,繼而二話不說,拔腿轉身奔去。


    劉全則是一愣,我這兒剛醞釀好話語準備表忠心呢,許總怎麽忽然跑了?


    不會是突如其來的尿急吧?


    人到中年,尿頻尿急尿不盡,都是可以理解的。


    回頭得去自家老丈人那裏去,拜托他那個老中醫幫忙配一副中草藥,回頭拿給許總拉近關係。


    劉全正暢想著下一步的美好生活呢,忽然,被奔走相告的人們驚擾。


    “古跡坍塌了,大家快來幫忙救人啊!許總已經親自深入一線去了!”


    劉全一驚,這才明白許伯安剛才突如其來的離去原來不是因為那些中老年病症。


    好家夥,這就讓人嫉妒了。


    都是同齡人,他老許為啥聽力比我好了那麽多啊。


    沒錯,自然是因為許伯安用香火願力強化過的身體素質。


    所以無論是單純的體力和力量,還是各項功能方麵,都有了很大的提高。


    許伯安在第一時間便聽到了古跡方向傳來的呼喊聲,而後身先士卒的趕過去,二話不說跟著考古專家帶來的幾名隨行人員一同進了古跡之中。


    剛進去,才發現這地方的坍塌是因為先前發現的古跡山神廟內,居然發生了二次塌陷。


    在山神廟香案後麵,原本是一尊神仙雕塑的位置,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色洞穴。


    許伯安遠遠的就能感覺到那裏麵陰風陣陣,貌似還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仿若哭哭狼嚎一般,原本圍在旁側想著下去幫把手的工人兄弟也都有些害怕了,一個個說什麽也不肯下去。


    古跡內的地方並不算小,看上去足足六七十個平方米的樣子。


    二次坍塌的那一塊,也就十多平米左右。


    那幾個考古專家小心翼翼的靠在黑洞旁邊,以前後三人手拉手的姿勢,由最前麵的人向裏麵觀望。


    最前麵一人謹慎的向黑洞內大喊著:“梁老,梁老!”


    那幾位隨行人員也是滿臉的緊張,小心翼翼走過去之後,有人發問道:“什麽情況?梁老掉下去了。”


    “梁老剛才正要對雕像後方進行觀察時,剛踩上台階,這裏邊轟然坍塌了。這地方本來就采光不好,下麵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也不知道能有多深。”


    “趕緊叫救援吧。”


    “救援電話已經打了,王教授,我們現在該怎麽做?”


    “我也不知道,誰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兒啊。梁老是我們好不容易請來的專家,可不能出事啊!”


    王教授是個四五十歲的禿頂男人,此時麵帶焦急的看向諸位同行之人,卻沒有人給他回應。


    這種事兒,誰也不敢貿然出主意。


    許伯安忍不住說道:“這樣吧,頭燈給我,我先下去看看情況。”


    “許總!這……能行嘛?”王教授幾人剛才是見過許伯安的,倒也知道許伯安的身份。


    許伯安點點頭,伸手將自己的褲腰帶緊了緊,而後說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多等一分鍾,在下麵的人就有一分鍾的危險!”


    王教授抿了抿嘴,道:“那就拜托你了,我們還帶來些麻繩,正好捆在你身上,算是個保險吧。”


    許伯安一陣無語。


    好家夥,你們倒是裝備齊全,可伱們倒是上啊。


    不過對此事,許伯安倒也理解。


    這群考古隊平均年齡看上去得有五十歲往上了,還有兩位是女性同誌,隨行的人裏倒是有兩個二三十歲的年輕人。


    可許伯安剛才倒也從幾人的對話中聽到過些信息。


    這些人也就是略微幫著幹些體力活和司機的工作,工資一個月不到三千塊錢的勞務工,你指望人家給你賣命,很顯然也不現實。


    不過王教授這番話倒是提醒到了許伯安。


    萬事小心為上,自己還是準備好安全措施再說。


    劉全這會兒也趕了過來,看到好些個工人在古跡旁側觀望,忍不住問道:“許總人呢?”


    一個工人指了指下麵:“許總剛才已經進去了。”


    劉全急忙道:“你們在這裏觀望什麽呢,還不下去幫忙!”


    “領導,這裏麵鬼哭狼嚎的聲音,太嚇人了,誰敢去啊。”


    工地上的工人們,一般對項目部坐辦公室的人,統稱領導。


    劉全有心下去表忠心,剛把腦袋探過去,便覺得一股陰風吹來,吹的他腦子直發懵,眼睛直流淚。


    當即也嚇了一跳,在洞口焦急的踱著步子。


    忽然,一道聲音從古跡下麵傳來。


    “上麵誰在?是劉全嘛,給我找一捆安全繩扔下來!再拿上反光背心,麵罩。”


    劉全一聽是許伯安的聲音,頓時瞪大了眼睛,當即應聲道:“哎,好嘞許總,馬上就到。”


    工地上對於安全繩安全帽這東西,是絕對不缺的。


    劉全很快便叫人拿來一捆安全繩,剛準備丟下去,一咬牙,索性將安全繩往脖子上一套,壯著膽子順著剛搭上的梯子慢慢爬了下去。


    有了劉全帶路,項目上的幾個年輕職員也跟著下來了。


    一是為了湊熱鬧長見識罷了,畢竟年輕人嘛,這機乎可是難得的很,二是絕對的初生牛犢不怕虎。


    看到劉全下來,許伯安頗感意外,繼而露出了讚許的目光,拍了拍他的肩膀,接過安全繩。


    “許總,您這是要幹嘛!”


    “有人掉了下去,我得下去看看。來,幫我拉緊安全繩。”


    劉全一聽傻眼了,繼而眼珠子一轉,向著跟下來的幾個人道:“許總你都這麽大年紀了,怎麽能讓你下去,你們幾個小年輕,誰腿腳麻利點兒。”


    沒人吭氣。


    初生牛犢不怕虎是真的,但誰也不是傻子。


    那黑漆漆的大洞一看就嚇人,誰肯冒這個險。


    許伯安擺擺手,道:“好了,來不及廢話了。千萬幫我拉好安全繩。”


    說罷,許伯安親手將固定端鎖在一根看起來很結實的柱子上之後,又再次強調要人們幫忙拽著安全繩。


    這才從二次坍塌的洞口滑了下去。


    大約放下去七八米的距離,許伯安才覺得自己踩到了地麵。


    許伯安伸手拽著安全繩用力拉了拉,大喊道:“好了,我下來了。別擔心。”


    而後急忙用頭燈四處尋找梁老的存在。


    這裏四麵八方都是一片塵土,許伯安頭燈光柱所過之處,都能在光線中看到飄揚著的灰塵。


    地麵上還有那個剛掉下來的雕塑,地麵還有些泥濘,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水。


    許伯安下意識的向著雕像走去,剛才王教授他們說梁老是在雕像旁側踩到了台階掉下來的,想必應該在雕像周邊才對。


    隻是剛從上麵喊了那麽多聲,自己下來的動靜又大,卻一直沒能得到梁老的反饋,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


    十有八九是梁老昏迷失去了意識,或者……


    許伯安向前走了幾步,便來到了那尊掉下來的神仙掉線旁邊。


    雕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大約二門衣櫃規模的樣子,許伯安走了一圈,卻驚奇的沒看到梁老的身影。


    總不會……被壓在雕像下麵了吧。


    許伯安的表情變得難看起來。


    若是單純的摔下來,雖然危險,但好歹還有些生還的希望。


    若是再被這麽重的石刻雕像嚇住,那絕對是十死無生,大羅金仙也沒辦法救了!


    許伯安小心翼翼的向著石雕走去,眼神也好奇的四處觀察著。


    一是搜尋梁老的身影,二是實在好奇周邊的環境。


    這屋子一股子發黴的味道,許伯安帶著麵罩,都能聞到,由此可見這得多難聞。


    還好下麵氧氣不算稀薄,若不然梁老生還的幾率怕是更小。


    許伯安剛想到這裏,忽然便覺得腳底下一陣晃動,繼而,腳下一空,居然又發生了新的坍塌!


    好在許伯安身上纏著安全繩,在一瞬間,安全繩繃直,許伯安被吊在了半空中。


    許伯安的借著頭燈的光向腳下那片的空洞望去,就見那尊神仙雕塑似乎又落在了一個新的空間內。


    這次雕塑落得方位很是奇特,斜著插在了地上,但卻搖搖晃晃的,隨時有向一側傾倒的可能。


    在雕像旁側即將傾倒的方向,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似乎是一條腿受了傷,坐在地下艱難的拖著腿,向一旁挪動,試圖遠離那尊即將傾倒的雕像。


    看到燈光照射下來,那人抬起手來,衝著許伯安晃動了幾下。


    “梁老?是你嗎!”許伯安大聲喊道。


    那人似乎是說了些什麽,然後又點了點頭。


    許伯安大聲向著上麵喊道:“找到梁老了,放安全繩,快,放!”


    那雕塑的晃動越來越明顯,梁老的挪動速度卻很慢。


    忽然,那雕塑猛然一側,即將傾倒之時,許伯安降落了下來。


    一把拖住梁老,猛然向遠處撲去。


    轟,雕像傾倒,地麵居然再度坍塌。


    許伯安抱著梁老,懸在了空中。


    下意識的向下望去,便見雕像似乎落在了一層更深的地麵。


    好家夥,這處古建築到底是什麽?


    起先以為是山神廟,沒曾想下麵居然還有好幾層不同的空間。


    這玩意兒怎麽造的跟塔似得,難不成是每層塔都供奉著不一樣的神仙?


    許伯安向著一旁望去,果然見這一層的前方,有著一尊不認識的慈祥老年人模樣的雕塑。


    雕塑原本是紅色的,伴隨著氧化,很快便化作了土色。


    許伯安暗歎一聲可惜,抱緊了梁老,猛拽兩下安全繩。


    很快,卻又臉色一變。


    “糟了!”許伯安忍不住嘀咕一句。


    “嗯?怎麽了?”梁老艱難的發聲問道。


    許伯安苦笑說:“我剛才拽了兩下安全繩,那是我們升上去的信號,按理說我拽繩子兩下,他們就會拉我們上去,可是眼下我拉了之後,繩子卻是緊繃的,根本沒反應。”


    “你是說,繩子出問題了?”梁老也是個聰明人,一下子便想到了問題所在。


    許伯安點點頭,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沒信號。


    “唉,估計是繩子在哪裏被纏住了。手機沒信號,這可如何是好。”


    梁老剛想說話,卻忍不住被汙濁的空氣嗆到,咳嗽個不停,忽然咳了一大聲,盡然暈了過去。


    許伯安麵色一緊,這樣下去,怕是要麻煩了。


    自己得想辦法上去或者落下去才行。


    許伯安向上望了望,大約七八米的距離。向上爬其實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又抱著梁老,實在是不方便。


    腳下雖然是大洞,但若自己所在的位置,距離大洞的邊緣,也就三米左右的樣子。


    自己若是能蕩起來,還是很有希望跳過去的。


    說幹就幹。


    許伯安使勁兒向一側使著力道扭去,才發現自己實在是想多了。


    若是有著力點能讓他先衝一下,擺動幅度自然會大。


    可就在空中左右扭動,想要蕩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但就是太慢了。


    梁老怕是撐不了那麽久了。


    許伯安皺眉想來想去,忽然眼前一亮。


    有了!


    還得靠盆景這個金手指才是!


    許伯安當即將注意力凝聚在了識海內的盆景世界山神廟中。


    山神廟雕像前的那個大香案,足足有五米多長。


    若是架在腳下剛塌陷的地方,便能讓許伯安抱著梁老輕鬆落下去。


    隻要先把梁老放好,許伯安現如今的身體素質,再想上去就容易多了。


    說幹就幹,許伯安以雕像的視覺虛空抓去,很快便將那張香案從盆景世界的山神廟中,帶到了現實世界。


    這香案剛拿出來也就巴掌長短的樣子,被許伯安用兩腿艱難的夾著。


    在許伯安的心願下,那長凳很快便長大,果然變成了五六米的樣子。


    許伯安瞄準了下麵坍塌露出來的洞口,輕輕的拋了下去。


    那香案便橫架在洞口處,仿若搭了一座橋麵一般。


    許伯安一手抱著梁老,一手解開安全繩。


    隨著下墜的力道,許伯安調整方向,不偏不倚的掉在了那個香案上。


    許伯安壓根不多待一秒鍾,腳踩上去的同時,立刻又一躍而去,跳離了洞口,以免再造成坍塌。


    將梁老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下,許伯安找了個空曠些的方向,再度向著懸在半空中的安全繩衝去。


    助跑,起跳,抓!


    許伯安順利的抓住了那條安全繩。


    而後順著安全繩向上攀爬,果然看到了安全繩被纏掛的地方。


    是上層塌陷的邊緣,凸出來的一條木櫞被安全繩纏了幾圈,差不多成了死結,能拽的動才怪。


    許伯安將安全繩從上麵摘下來,用力拽了一下安全繩,安全繩再度降落。


    許伯安這才重新抱起梁老,收回香案之後,再次拽動兩下安全繩。


    很快,許伯安和梁老便被拉了上去。


    洞口處,已然停放了救護車和救援車,看到有人出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醫生立刻趕了過來。


    許伯安瞟了一眼,頓時驚呼。


    我去,我這是見鬼了?


    這不是剛才自己見過的長相非常貌似神仙姐姐劉天仙的執法中隊長白珊珊麽?怎麽一會兒不見,又換上白大褂成醫生了?


    角色扮演?可這似乎也太像那麽回事兒了。那表情和動作,一看就很專業嗎。


    若是做演員能做到這份上,劉天仙還不得找她去當替身啊!


    “患者是什麽時候昏迷的?”白衣天使隨口問道。


    許伯安回憶了一下,道:“大約五分鍾之前,應該是因為空氣渾濁,劇烈咳嗽後昏過去的。”


    白衣天使點了點頭,左手壓在右手上,扣住右手,用右手的掌根壓在梁老胸口中央,快速並用力的開始下壓。


    很快,在白衣天使的急救下,梁老咳嗽一聲,清醒了過來。


    “你還好吧!”白衣天使急忙問道。


    梁老卻不答話,轉身望向一旁的王教授幾人,道:“快,打電話給省廳那邊!讓他趕緊組織精幹力量過來,這處古跡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宏偉,還要豐富,還要有價值。”


    “好的我明白了。梁老,你身體怎麽樣了?剛才我們喊你,你沒答應,我們都擔心壞了。”王教授擔心的說著。


    “我沒事兒,就是剛才掉下去的時候,被石像給壓了一下,好在下麵還有一層,我直接又掉了下去,多虧是正好掉在了一處厚厚的土層上。要不然就算不被石像壓死,也得摔死。”


    這古跡長年累月被埋在地下,掉落了很多土在其中,一些縫隙較大的地方掉下去土後,更是讓下層地麵上形成厚厚的土地毯,此時倒成了救命的寶貝。


    白衣天使麵色嚴肅的說道:“好了,這位老先生,你現在不便多說話,請跟我們先回去接受全身檢查。”


    梁老點點頭,道:“辛苦了。”


    繼而又轉向王教授等人道:“馬上就打電話,千萬別耽誤了,古跡裏麵的文物氧化的很快,爭分奪秒才行。”


    白衣天使無奈地招呼護士送梁老上了救護車,又望向許伯安道:“你怎麽樣,要不要緊?我建議你跟我們回去醫院檢查一下全身。”


    許伯安有些納悶的說道:“你……不認識我?”


    白衣天使眉頭一皺,道:“你這搭訕方式也有點兒太過時了吧。看你這麽有精力,應該是不需要去醫院了。”


    身後的救護車中探出一個護士來,喊道:“白醫生,患者說要喝水,沒事兒吧。”


    白衣天使蔑視的瞟了許伯安一眼,轉身上了救護車。


    白醫生?


    看來她並非是白珊珊了。


    但也不可能這麽巧吧。


    十有八九,這得是雙胞胎姐妹花吧。


    兩個深思劉天仙模樣的美女?好家夥,怎麽想象就感覺自己又年輕了不少呢。


    “許總,您沒事兒吧。”劉全小心翼翼的湊過來說道。


    許伯安搖了搖頭,道:“沒事兒。不過身上太埋汰了點兒,我得洗個澡去。”


    劉全一拍手,道:“我馬上安排,招待所那邊新上的熱水器,絕對好用。”


    幾乎每個稍微大一些的工程項目上,都會布置招待所。


    其實也就幾套十幾套房的樣子,一般用來接待上級檢查不便外出住宿的情況,還有就是假期親人來探望時的臨時住房。


    許伯安點了點頭,劉全這家夥搞內勤倒是一把好手。弄回去替代了劉薇那娘們,倒也合適。


    一旁的王教授幾人送走救護車,向著許伯安圍了過來。


    “許總,真是太感謝你了,今天要不是你,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許伯安笑道:“王教授太客氣了,相遇就是緣分,再說了,好歹是在我地麵上出的事兒,看到了總不能不管吧。”


    王教授抿了抿嘴,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來,遞給許伯安道:“許總,大恩不言謝,我當了一輩子教書匠,也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謝意,這是我的名片,你有事,隨時招呼就是,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許伯安接過名片一看,倒是頗為意外。


    眼前這位王教授,居然是江州建築學院的副院長!


    江州建築學院可能算不上什麽好大學,不在全國那一百多所的名校序列,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一本學校。


    但是江州建院在全國的建築工程行業卻是赫赫有名。


    別的不說,有人做過統計,現如今全國範圍內各大工程單位的中層幹部以上,江州建院的校友居然達到了百分之十!


    這絕對是個恐怖的比例。


    江州省乃至周邊幾個省市範圍內的建築工程的企業領導班子中,江州建院的校友更是達到了百分之三十!


    許伯安笑著擺了擺王教授的名片,道:“不好意思,我的名片忘帶了,我把電話撥過去,你費心記一下吧。”


    許伯安自然不是忘了帶名片,而是他以前還不配有名片,好不容易當上副總工了,卻是個空架子,也沒心情要名片。


    現如今當上總工沒幾天,更是突然被任命的,辦公室那邊十有八九還沒來得及準備好名片呢。


    王教授點頭道:“好說,我一定記下。”


    許伯安一邊撥打王教授的電話,一邊繼續說道:“我原本以為王教授你是考古專家呢,沒曾想居然還是我們建築行業的翹楚人物啊!”


    王教授解釋道:“我的專業是古建築研究,這兩天正陪著梁老在江州做課題調研,正好遇到了這事兒,就一起趕過來了。”


    許伯安好奇的問道:“那梁老是?”


    王教授搖了搖頭,滿懷歉意的說道:“回頭他老人家親自告訴你吧,沒有他的允許,我也不方便說的。抱歉!”


    許伯安聞言挑了挑眉毛,隨即灑脫的笑道:“客氣了,我理解!那你們先忙,我……”


    許伯安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盆景世界中傳來一道不知道是誰的驚呼聲。


    “著火啦,著火啦!快來救火啊!”


    相信不少書友發現前一章被屏蔽了,好不容易才改好,就不多說了。祝願祖國永遠強大,祝願國士安康,祝願書友開心健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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