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亮起了燈火,燈光照在屏風上,將光影投射在雕花床榻之上。


    陳墨伸手撫過徐瑩的削肩,湊近那兩片淡紅胭脂的唇瓣,噙住那兩片柔軟,品嚐著甘美、清冽的氣息。


    楚冉抓著被角,用餘光偷偷看去,臉色血紅,心裏還有一絲惱怒,這人管徐瑩一口一個皇後娘娘,現在卻做出如此行徑,這不就是把自己當成天子了嗎。


    畢竟皇後隻有天子才能碰。


    “話說回來,賀王是主動禪位的嗎?”


    陳墨說話之間,伏在了徐瑩的衣襟之間。


    賀王,就是之前的宣和帝楚南,禪位給現在的天子後,被封為了賀王。


    不過陳墨這話屬於沒話找話了。


    這禪位肯定不是主動的,還是被蘆盛逼的。


    徐瑩自然也明白,她知陳墨就是故意提這個來尋刺激,那臉蛋兒已是滾燙如火,也有了幾許動情。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蘆盛推翻了父親,自然也想替換朝廷這班官員,而更換天子,是最快的解決方法”


    徐瑩說著撇了蕭芸汐一眼,顯然猜到了麗人剛才再做什麽,她上了榻後,屈膝坐將了下去,一頭如瀑青絲垂落下來。


    陳墨則躺在床榻上,目光靜靜的看著雕花軟榻上的花紋,怔怔出神。


    他萬萬沒想到,曾作為皇後的徐瑩,在自己沒有要求的情況下,會主動屈尊。


    蕭芸汐也沒好到哪去,目光還有些呆愣,她剛剛才


    現在徐瑩又,那豈不是和她有過


    光是想想,她便覺得嬌軀酥軟一團,裙裳下的兩隻小腳交疊在一起,腳趾更是扣得緊緊的。


    徐瑩都如此了,蕭芸汐便知接下來的荒唐將不可避免了。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也確實如她所想的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隻知窗外漆黑。


    銅雀苑不是安國公府。


    楚冉的床榻,自然也不是特製的,空間並不大,陳墨看著三女將床頭床尾的空間完全占據,他輕輕撫著楚冉的削肩,感受著美人此刻的嬌軀輕輕顫抖,心頭就有幾許欣然莫名。


    若在二十多年前皇權鼎盛時期,他身邊的這三女,可是全天下身份地位最高的女性了。


    最關鍵的是,三女都是豐腴嬌柔,白膩如雪。


    大丈夫,當如是也。


    短暫的沉浸了片會後,陳墨輕聲道:“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們都先歇著吧,我回去了。”


    楚冉和徐瑩累得不想說話,蕭芸汐到底是中品武者,爬將起來,伺候陳墨穿衣,之後隨他一同回府。


    畢竟她又不住銅雀苑。


    ……


    永安二年,三月下旬。


    這一日,正是三月的最後一天,春光明媚,麥苗承著殘滴。草木吐著新翠,那一片清新的泥土氣息,直會沁人心脾。


    就連那河邊港口的柳樹,也是鬱鬱蔥蔥,嫩綠的柳條更是垂落於河水之中。


    吳家老家主吳衍慶、蕭家老家主蕭靖,淮州都尉,淮南縣縣令、縣丞以及一眾胥吏,軍隊方麵,陷陣衛中壘校尉趙良、魚鱗衛中壘校尉南宮獻等,立身在岸上,眺望著遠處的河麵,臉上多是見著期待之色。


    淮州知府耿鬆甫在麟州,這一州的最高長官便是淮州都尉了,所以以他為首前來相迎。


    此刻,淮河之上的一艘樓船二層,蕭芸汐紅著臉走進了房間,看著軟榻上還在修煉的月如煙、陳墨二人,不由羞嗔道:“該出關了,快靠岸了。”


    這次來淮州,陳墨也帶上了月如煙,原因就是外出不能耽誤了修煉。


    其次就是帶她出來認識認識人。


    月如煙秀發披散,嬌軀之上香汗淋漓,相擁著陳墨,隨著一聲膩耿,螓首靠在他的肩頭,檀口微張,吐氣幽蘭。


    陳墨起得身來,張開雙臂,蕭芸汐頓時會意,雖然害羞,但還是上前服侍起了陳墨穿衣。


    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麗人的伺候,陳墨的麵容上現出一抹笑容,說道:“好了,終於是到淮州了,好久沒回來了。”


    穿戴完畢,見月如煙也收拾好後,三人前後的走出了房間,來到了船頭,孫孟走了過來,向著陳墨恭聲道:“安國公,淮州的人馬已經在港口等候。”


    陳墨輕輕應了一聲好。


    隨著船隻靠岸,孫孟率領親兵營先下船準備好儀仗,旋即,在一眾親兵的扈從下,陳墨從船上下來,今天正值天晴,春日暖陽照耀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舒服得很。


    至於月如煙和蕭芸汐,即是女眷,又是陳墨內人,不宜一同下船。


    “安國公。”淮州都尉、吳衍慶、蕭靖三人快行幾步,帶著各自的人,上前迎接。


    趙良、南宮獻、鄧田、洛海、劉計等軍中的人,反而慢了半拍。


    陳墨臉上帶著親切而熱情的笑意,對淮州都尉點了點頭後,看向吳衍慶:“吳老家主,當真是許久不見了,辛苦了。”


    還有旁人在,陳墨自然不能直接稱其為老嶽丈。


    站在吳衍慶旁邊的蕭靖,神色見著些許感慨,這時二人的第一次見麵,說道:“下官蕭靖,見過安國公。”


    “蕭老家主,有禮了。”陳墨對著蕭靖拱了拱手,旋即又對蕭靖、吳衍慶說道:“二位年歲已高,卻仍然替在下守衛淮州,盡心盡力,在下頗為感動,此次又親自相迎,真是讓在下誠惶誠恐啊。”


    蕭靖好好的打量了下麵前的青年,雖然早知陳墨年輕英武,但並未親眼相見,心中總覺得有些不以為然,但是現在近距離觀看下,發現傳言並不虛,他說道:“安國公此次北擊金夏,揚我大宋國威,奔波勞苦。”


    陳墨點了點頭,說道:“如無蕭老家主和吳老家主替我坐鎮後方,這次的戰事也不會這般順當。”


    “不敢當。”兩人連忙擺手,隨後吳衍慶說道:“安國公過譽了,這易縣的戰事,功在劉計先生還有李明凡、李明忠兩位將軍,我和蕭兄隻是舉手之勞,盡了些微薄之力。”


    “安國公,屬下已在城中酒樓為您擺下了接風宴。”淮州都尉好不容易插上一嘴,道。


    陳墨不再客套,說道:“都進去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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