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凝鼻翼輕輕的哼著,清冷白膩的臉蛋兒已是羞紅得彤彤如霞,雖然她緊咬著紅唇,但身體的本能,依舊讓她不禁的發出霏霏之音。


    夏芷凝作為禦姐型的花信少婦,沒有懷過孕的她,糧倉自然是沒有糧食的,陳墨也就圖個新鮮,一旦時間長了,也就索然無味了。


    陳墨抬起頭來,望著芷凝那雙水汪汪的雙眸,再仔細的感受一下,便知對方已然動情。


    他凝眸看向禦姐,抬手把她遮擋在嘴邊的手拿了下來,隨後在她的腿側輕輕拍了一下。


    一句話沒說,但兩人同床共枕不知多少次了,一些默契還是有的。


    她通紅著臉嗔了陳墨一句,然後乖乖的翻過身去,背對著陳墨。


    就當她如往常一樣.的時候,陳墨就讓她平躺著就好了。


    夏芷凝回頭看了陳墨一眼,疑惑他這是又要搞什麽花樣。


    由於夏芷凝是平躺著背對陳墨,陳墨自然也就不好摟她了,隻是將身子貼了上去,親吻著她的玉背。


    然而這種平躺反而讓夏芷凝覺得不舒服,和男子不一樣,女子是有兩個累贅的,這樣會壓得累贅疼。


    就在夏芷凝支起胳膊,讓上半身起來一些的時候,嬌軀一震,蛾眉微微蹙起,整個人再次躺了下去,鼻翼中發出一聲讓人心癢癢的膩哼。


    旁邊的月如煙心神一震,裹在她身上的被褥被陳墨一把扯開,原本被裹的出了一身汗的她,被外界的涼氣一覆蓋,頓覺舒爽了不少。


    不等她有所反應,磨盤便被推了起來,且還朝著


    雖然是芷凝的修煉時間,但陳墨也不能冷落了如煙,先讓她身體活動起來。


    其實月如煙隻要適應了,就不怎麽害羞了,但此刻她那精致英氣的臉蛋兒,如剛盛開的玫瑰,酡紅一片,就連耳垂都見著嬌豔欲滴。


    若是月如煙看過天龍八部的話,定能知道這便是大理段氏的獨門絕學。


    月如煙玉容微頓,眸光不再清澈,變得盈盈如水,那微微發顫的聲音中,還帶著幾許江南女子的軟糯,顫聲道:“你住手。”


    陳墨輕輕拉過月如煙的素手,十指相扣,把她拉得靠近一些,湊到如煙耳畔,親了下她的耳朵,低聲道:“如煙,喚著夫君”


    “混蛋,你再幹嘛?”


    月如煙還未開口,夏芷凝不滿的喊叫了起來,眉梢眼角流露出一絲媚意。


    這混蛋,居然“磨洋工”。


    “你也一樣,快喚著夫君。”陳墨不再使用段氏絕學,在芷凝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在後院中,就夏芷凝和月如煙不喜歡叫夫君。


    月如煙來得時間不長,還情有可原,可夏芷凝就有些不像話了。


    “你”夏芷凝芳心大羞,有些氣壞了。


    若是剛才陳墨隻是消極怠工的話,現在居然直接罷工了。


    “叫不叫夫君?”忽而,耳畔響起青年的聲音。


    夏芷凝芳心一跳,蛾眉一豎,她想要自己主動起來,可這混蛋好似有預料一般,居然撤走了。


    她螓首後望,清冷絕美的玉容上還浮現出了幾分委屈,似是不想被陳墨看出來,將臉蛋兒轉過一旁,想強行忍過這陣。


    可這混蛋又重回故地,跟她拉扯了起來。


    “你”夏芷凝再次回頭看著他,眼圈有些泛紅,泫然欲泣。


    “乖。”陳墨湊上前去,親了一口那兩瓣瑩潤紅唇。


    “夫君。”片刻後,夏芷凝隻好輕聲喚著。


    陳墨看向月如煙。


    “夫君。”月如煙叫的很果斷,顯然不想受夏芷凝這樣的折磨。


    而就在陳墨沉浸於溫柔鄉時。


    隔壁院子內。


    納蘭伊人坐在桌案後,手中拿著石棒搗著石皿裏的幹花。


    瓶瓶罐罐整齊的擺放在桌上。


    桌案前擺放著一個火爐,火爐上放著一個白色陶罐。


    此刻的她,沒有再穿著黑袍,掛在身上的瓶瓶罐罐還有竹籠,也全都取了下來。


    一身藍底白花的襦裙,看起來很是樸素,但若是觀察這襦裙的話,會發現針線活很漂亮,那做工,也不是民間有的,還有裙擺上的花朵,會發現是用金線繡的,低調又不失大氣。


    那如樹皮般的半臉麵具,也被她取下來放在了身旁。


    柳葉眉、狐狸眼,嘴唇纖薄小巧如櫻,不施粉黛沒有任何妝容點綴,且眼神也不再變得陰森森。


    若是陳墨在這的話,會發現她的麵容如同一幅精美的畫卷,每一個細節都恰到好處。


    最關鍵的是,看著這張臉,本能得會覺得她的年紀不大。


    不是童顏,而是“少顏”。


    唯一有所影響的,就是臉上的膚色太白了。


    是那種弱柳扶風的病態白。


    若是旁人不知道她是三品武者的話,光看她這張臉,便會誤以為她大病纏身,命不久矣。


    一頭烏黑長發很簡單的盤了個少女髻,兩邊的肩膀上,各盤著一條顏色鮮豔,吐著蛇信子的小蛇。


    隨著石皿中的幹花被搗碎成粉,她又根據腦海中的步驟,依次往石皿中加入各種藥材。


    就這樣一炷香後,她將這些搗碎的藥材揉搓成丸。


    繼而她用自己那尖銳的指甲,劃破食指的指腹,一滴殷紅的鮮血冒出,並伴隨著一股濃鬱的藥香。


    隨著藥香的彌漫,最先變得躁動的,便是盤在納蘭伊人雙肩的兩條小蛇,然後就是放在地上的竹籠震動了起來,毒蟲蛇蟻從竹籠中爬出,朝著香味的來源爬去,那小小的蟲眼,露出貪婪而狂熱的眼神。


    納蘭伊人將鮮血滴在藥丸上,然後迅速把受傷的手指含在嘴裏,當拿出來的時候,那手指竟完好無損,根本就看不到傷口的痕跡。


    短短數息的時間,這傷口便愈合了。


    這恢複能力,明顯不是凡人的手段。


    她屈指輕彈,藥丸彈射而起,準確無誤的落入了陶罐之中。


    納蘭伊人再拿來一個瓷碟,蓋在了陶罐上,當做封口,藥香也是隨之消散。


    納蘭伊人沒有去管那些“傻了眼”的毒蟲蛇蟻,拿起放在地上的半臉麵具,戴上後,走出了房間。


    凜冽的寒風迎麵吹來,納蘭伊人頓覺腦袋都清醒不少。


    她摸了摸肚子,決定去找點後廚吃的。


    崇王府很大,若是按照王府規劃的路線前往後廚的話,要繞很大一圈。


    納蘭伊人身輕如燕,躍上房頂,打算直接走直線。


    剛來到隔壁房頂上,神通境武者的過人聽力,隱約能聽見陳墨三人的小聲交談。


    “芷凝,叫姐夫。”


    “姐夫。”


    “如煙,稍等一會,芷凝馬上就要敗下陣來了。”


    納蘭伊人停下腳步,眼神莫名,想了想,蹲下身來,揭起一塊屋瓦,往裏麵看了一眼。


    那一刻,納蘭伊人的瞳孔瞬間放大。


    她還來不及去平複此刻內心情緒的時候。


    正好對上了陳墨那疑惑的目光。


    納蘭伊人目光呆愣住了,因為陳墨的反應竟然加快了起來。


    納蘭伊人臉色漲紅,忙不迭的把屋瓦放回了原處,快速離開了。


    當她來到後廚後,心情依舊還沒平複。


    她看到了什麽。


    平日裏清冷的一副生人勿近的夏芷凝,此刻居然被人當.一樣玩弄。


    還有三品武者的月如煙,竟然也這般“自甘墮落”。


    還有他,剛才那什麽意思?


    拿著吃的東西回來,路過隔壁院子的時候,納蘭伊人又聽到了那古怪的聲音。


    這次,她沒有去偷看了,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屋子裏,之前從竹籠裏選出來的毒蟲蛇蟻,全都圍在了火爐旁。


    哪怕是毒蛇這種冷血動物,也是甘之如飴,忍受著火爐旁那熾熱的溫度。


    甚至還有毒蜂盯著那陶罐躍躍欲試。


    納蘭伊人沒有管它們,拿開瓷碟朝裏看了一眼,便繼續蓋上,來到桌案後坐了下來。


    從後廚拿來的食物,也沒有胃口吃,腦海中一直想著剛才的畫麵。


    她已經二十九了,但從未經曆過男女一事,甚至沒怎麽了解過。


    十一歲那年,她親眼看到爺爺死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她的腦中便被仇恨所占據。


    後來得知唐毅辰可能沒死的時候,接下來的十八年,她的生活都被練功所占據。


    好在她的努力沒有白費,未到而立之年,便邁入了上品武者的行列。


    也正因如此,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的她,那一幕,對她的衝擊實在太大了,怎麽忘都忘不掉。


    ……


    同一片夜幕下,千裏之外的襄陽,安國公府。


    一隻隻寫有“福”字的大紅燈籠已在屋簷和回廊下懸起,落下一圈圈燈影和光暈。


    庭院之中,寒風習習吹過湖麵,湖中一輪明月扭曲,繼而被分割成一塊一塊,待寒風停歇,粼粼光波又將明月聚在了一起。


    後院大廳之中,燈火通明,宛如白晝。


    丫鬟們進進出出,好不熱鬧。


    在外麵一個個都稱得上是萬裏挑一,數得上是稀缺資源的美人,此刻卻是圍了一大桌子。


    家裏沒有這麽大的桌子,還是用兩張桌子拚湊而成的。


    因為是除夕夜,陳嘉、陳諾、陳悠、陳重也是家裏的一份子,也上了桌,為了防止它們亂動,都有丫鬟們抱著。


    吳宓坐於上首,韓安娘、易詩言坐在其左右手兩邊,然後是夏芷晴、梁雪她們。


    桌子上一大桌的菜,每個菜都是色香味俱全,勾起眾人的味蕾。


    等菜都上齊後,吳宓開口道:“夫君不在,我作為夫君的正妻,今年就由我來開場了,大家舉杯。”


    韓安娘、易詩言、夏芷晴、宋敏、梁雪、南宮如、寧菀、蕭芸汐、蕭雅紛紛舉起了麵前的酒杯。


    “來,幹,讓我們一起祝夫君前方諸事順利,平平安安。”吳宓道。


    “祝夫君平平安安。”鶯鶯燕燕的聲音一時間響徹而起。


    飲幹了杯中酒。


    “爹爹.平安。”這時,被丫鬟抱著的小陳諾奶聲奶氣的說道。


    眾女的目光一時間都被小陳諾吸引了過去,旋即都被他純真的模樣跟逗笑了。


    夏芷晴雙眼放光,趕緊走過去把小陳諾抱在了懷裏,在他的小臉上親了一口:“諾兒真乖。有諾兒的祝福,夫君他肯定會平安歸來的。”


    “小姐,你要的東西準備好了。”這時,易詩言的貼身侍女走了進來。


    易詩言當即歡笑了起來,道:“各位姐姐、妹妹們,這次的除夕夜,我為大家準備了一個節目。”


    韓安娘一愣,顯然之前都不知道,疑惑道:“小鹿,什麽節目啊?”


    “是啊,小鹿姐,你竟然還有節目瞞著我們。”南宮如道。


    “你們隨我出來就知道了。”易詩言賣了個關子。


    眾女跟著易詩言出了大廳,來到了院子。


    易詩言走到了院中的銀杏樹下,隻見旁邊放著一桶融化了的鐵汁。


    易詩言拿起花棒,靈動的大眼睛含著笑,小心的做好架勢後,咯咯笑道:“打鐵花咯。”


    易詩言花棒一揚,將千餘度高溫的鐵汁擊打在銀杏樹上,形成十幾米高的鐵花,好似銀杏開花,場麵蔚為壯觀。


    吳宓、韓安娘她們都睜大了眼睛,眼眸中閃爍著光,輕聲道:“好漂亮。”


    被丫鬟們抱著的孩子,也是呀呀的笑,手舞足蹈的。


    “小鹿姐,我也要玩。”宋敏走上前去。


    “這”易詩言麵露遲疑,倒不是不給她玩,而是宋敏是普通人,易詩言害怕傷到她,不過拒絕又害怕宋敏失望,想了想後,道:“可以啊,我教伱,不過你得小心些。”


    “嗯嗯。”宋敏點著頭。


    在易詩言的指導下,宋敏成功完成了一次打鐵花,隻是鐵花沒有易詩言打得那麽高。


    之後,蕭芸汐、梁雪、夏芷晴也紛紛加入了進來,歡笑聲不斷。


    ……


    另一邊的銅雀苑。


    徐瑩知道自己隻是陳墨的“外室”,但心思卻多得很,就算當外室,也要當這些“外室”的老大。


    除夕夜,她將甘夫人、肖夫人、昭慶公主還有之前朝廷賞賜的女樂,全都聚在了一起,吃著年夜飯。


    她也是第一個開場說話的,笑道:“安國公已拿下了崇州,勤王一事,勝利在望,讓我們一起舉杯,祝願安國公一切順利,平安歸來。”


    “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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