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破風聲迎麵襲來,就在要射中陳墨的眼睛時,陳墨抬起手穩穩的抓住。


    旁邊的神勇衛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住了,下一秒,團團將這輛馬車包圍了起來。


    陳墨眉頭一皺,被他抓住的箭矢猛的斷成兩截,繼而陳墨抬掌,猛的朝著車廂門一拍,一股勁力自掌心蔓延而出,傳遍整個車廂的框架。


    “嘭”的一聲巨響,車廂四分五裂,一名身穿錦衣的男子坐在其中,手持十二石的強弓,驚駭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拿著弓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而在陳墨的眼裏,此人的腦門有一個33+7的紅色數字。


    “二少爺。”一名神勇衛兵卒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反應過來後,連忙改口,對陳墨說道:“陳仙師,他是王家的二公子,王然。”


    說話的人是王家莊的,在去年王然來王家莊視察的時候,他見過一麵。


    “墨哥,錢.錢,好多的錢。”這時,響起了張河的聲音,張河打開了剩下的馬車,除了第七輛、第八輛馬車上坐的是王然的小妾,還有小妾生的孩子後,剩下的五輛馬車,全都是金銀綢緞,以至於看到這一幕的張河,激動地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當陳墨被吸引地看過去的時候,緩過神的王然持弓朝著陳墨砸了過去。


    王然手中的弓可不是普通的長弓,而是用犀牛角、虎筋、竹木材、絲、漆、膠所製成的強弓,其中絲、漆、膠也全都是上好的材料。


    光這張弓的造價,就值百兩,重量自然也不輕,砸在身上,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住的。


    “陳仙師,小心.”有神勇衛看到一幕,趕緊提醒,然而話音剛落,這名神勇衛雙眼就瞪得像銅鈴一般。


    他都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麽,隻聽到“砰”的一聲,王然直接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口吐鮮血,動彈不得,手上的強弓也是掉落在地。


    張河一驚,怒上心來,走過去,就要一刀砍向王然的時候。


    陳墨道:“住手。”


    “墨哥,這混蛋都要對你動手,殺了吧。”張河道。


    “他最少值萬貫錢,殺了他,這錢你給?”陳墨白了張河一眼。


    “啊?”


    張河愣住了,趕緊把刀收了起來。


    “你們到底是誰?”王然臉色蒼白,剛才要打中陳墨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勁力自對方的身上爆發而出,打在了他的身上,從未見過這種情況的他,一時間麵露訝異之色。


    “陳墨。”陳墨輕吐一聲,繼而揮了揮手:“全都帶回去。”


    “是伱。”


    “是他。”


    聞聽此言的王然還有另一邊的陸遠,神色都是一震。


    陳墨造反的事雖然沒有在城裏傳開,但王家這種士族,還有陸遠這種鏢局勢力,還是知道的。


    陸遠、王然等幾名武者,全都被陳墨卸掉了手臂和小腿的骨頭,然後被五花大綁,連同其他人和馬車上的貨物,全都被神勇衛押著帶回了福澤村。


    ……


    帶回來的人,除了女眷和孩子,全都被捆綁在神勇衛用來訓練的木樁上,女眷和孩子則被單獨關押了起來。


    王平幾人在夢中被人叫醒,起來清點這次繳獲的金銀綢緞。


    馬棚裏,陳墨正在喂著馬。


    陸遠、王然還有三名武者,全都被張河帶到了陳墨的麵前,跪在地上。


    被卸了骨,又被綁了起來,隻是九品武者的幾人,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你到底想怎麽樣?”王然忍著身體上的疼痛,豎著眉質問陳墨。


    “當時我是給過你們機會的。”


    陳墨轉過身來,看著幾人,道:“那些女人、孩子,應該是你們的家眷吧?”


    “你把他們怎麽了?”這下,就連陸遠也是紅了眼。


    他之所以答應王家接這一趟鏢,還不是想同王家一起,帶著家人離開平庭縣。


    畢竟天師逆賊指不定就什麽時候打過來了,他們可不想就在城裏等死。


    家人,是陸遠的軟肋,哪怕明知道不是陳墨的對手,此刻也是紅眼怒視著他,說了一堆你要敢怎麽樣自己就怎麽樣威脅的話。


    陳墨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道:“你們想死,還是想活?”


    “我要是死了,父親定會請守備軍出城剿你。”王然道。


    然而他的話剛說完,張河一巴掌呼在他的後腦勺上:“廢什麽話,墨哥問你們想死還是想活,不是聽你廢話的。”


    “活。”陸遠見狀趕緊道,走南闖北十幾年,各種大事小事也是見過,處理過的,最擅長察言觀色,知道對方說這話,大概是真有一條活路。


    “很好。”陳墨目光看向陸遠,道:“還是陸鏢頭識時務。”


    說著,陳墨拍了拍手,趙道先端著一個托盤走上前來,托盤上放著筆墨紙硯。


    “隻要陸鏢頭寫下你所修煉的功法、武學,那麽就是我神勇衛的一員了,我肯定不會殺自己人的。”陳墨道。


    陸遠一震,明白這是要拉他入夥了,一旦他答應,那麽他和自己的家人,就都是反賊了。


    可若是不答應


    “陳小郎君此話當真?”陸遠問道。


    “叫陳仙師。”張河糾正陸遠的稱呼。


    陳墨擺了擺手,道:“我說話一言九鼎。”


    “好。我寫。”陸遠道。


    陳墨給陸遠接上手臂的骨頭。


    陸遠沒有耍花招,在功法和武學裏做什麽手腳,因為這東西,一旦修煉不成,就暴露了。


    陸遠所習的功法名為青木功,是他早年間運鏢時,機緣巧合下所得。


    所學武學是一門名為“殺豬刀法”的刀訣。


    陳墨又看向另外三名武者,道:“你們呢?”


    “我們也也選活。”三人都是王家外聘的武者,三人的關係,其中兩人是親兄弟,另外一人是兄弟兩的朋友。


    三人所習的功法、武學,都是相同的。


    無論是功法還是武學,都要配合配套的動作招式,兩者缺一不可。


    陳墨讓他們把動作招式畫下來。


    差不多一刻鍾後,四人都是書寫完成。


    陳墨接過後,查看了起來。


    【檢測到功法青木功,是否收錄?】


    【檢測到武學殺豬刀法,是否收錄?】


    【檢測到功法碧水訣,是否收錄?】


    【檢測到武學霸王刀,是否收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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