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感受著那混蛋靈動的手指漸漸在自己豐潤的大腿上攀爬,甚至是越發過分後,夏芷凝那酡紅的麵容仿佛能滴出水來。


    尤其是這天寒的情況下,陳墨的手也是冷的,讓她感覺觸電一般。


    “還沒洗漱呢。”夏芷凝輕輕的推著陳墨的胳膊,紅潤粉唇微張,細氣微微。


    “天冷,等暖和了再洗也一樣,若是現在洗了,待會出汗了還是得洗。”


    陳墨抱著嬌軀豐腴,綿軟如蠶寶寶的麗人,低頭看了一眼,隻見其光潔圓潤的下巴稍稍揚起,脖頸白膩如雪,猶如天鵝。


    在這寒風呼嘯的夜晚中,兩人相擁的床上,好似一片神仙地。


    見抗拒不了,夏芷凝也就任由少年去了。


    有一點她不得不承認,這混蛋除了手冷外,身子卻是暖洋洋的,抱著他,就和抱著一個火爐一樣。


    “芷凝,我手冷,讓我暖暖手。”陳墨輕輕捏著夏芷凝光潔圓潤的下巴,看向那張酡紅、冷豔的臉蛋,柔聲的說道。


    “我能拒絕嗎?”


    “不能。”


    “那你還問。”夏芷凝白了他一眼。


    “這不是讓你配合嗎。”


    陳墨笑了笑,在她的“嚶嚀”聲之中,低頭噙住那兩瓣瑩潤如水的芳唇。


    丈量著麗人胸懷之寬廣,隻覺得一股暖意席卷而來。


    手暖和了後,陳墨抓住夏芷凝的玉手,與她十指相扣,道:“芷凝,伱的手也好冰。”


    “女子的體質本就偏寒,武道一書中,男陽女陰,天又冷,我手冰.不正常嗎。”夏芷凝眉眼嫵媚流波,以為他嫌棄了,輕哼一聲,甩開他的手。


    聽她說到武道裏的陰陽,陳墨不由的想到了某些,不由認真的看著麗人,道:“芷凝,你有什麽什麽關於雙修的功法武學?”


    “我我才沒有那種羞人的東西呢?”


    陳墨從夏芷凝的話中聽出了其他的意思,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也是有雙修的功法武學的。


    “那你知道誰有嗎?”陳墨道。


    若是能得到這種功法武學,以後豈不是睡覺修煉兩不誤。


    見陳墨一副真要修煉的模樣,處於迷離中的夏芷凝清醒了一下,蛾眉微蹙,輕聲說道:“這種功法武學大多都是禁修的,大宋皇朝開國時,曾焚燒了不少。”


    “為何禁修?”


    “因為這種功法武學,打的都是雙修的名號,其實是采陰補陽或者采陽補陰,隻有一方得到了好處,另一方輕則掉落境界,重則傷及本源,而且被采補的一方,還是普通人的話,還會有生命之危。


    往往修煉這種功法武學之人,都是采花賊,又或者是隱藏在青樓裏敲骨食髓的魅女。


    你要是敢修煉這種東西,就別.別在碰我了。”


    陳墨:“……”


    “就沒有對雙方都好的嗎?”陳墨不甘心的問道。


    “有是有,極少,隻有那種傳承幾百上千年的世家大族才有。一千多年前,當時盛極一時的大燕帝國,有一本名為天子內經的秘法,聽說此法雙修之時,對男女都有效用。但隨著皇朝的更替,多方勢力的爭搶,早就消失在曆史長河中了。


    當然,也或許是哪個世家得到,私藏起來,不被外人所知。”夏芷凝想了想,徐徐說道。


    聞言,陳墨歎了口氣,看來走這條路還有些遙遠啊。


    不說了不說了,正事要緊。


    陳墨伏在麗人的衣襟之前,在雪堆裏打滾兒,宛若一隻貪婪、撒歡的橘貓。


    夏芷凝那張豐膩、清冷的臉蛋兒兩側紅暈浮起,滾燙如火。


    陳墨鬆開夏芷凝的玉手,道:“芷凝,我給你暖暖手吧.”


    說著,在夏芷凝的耳邊低語了幾聲。


    聞言,夏芷凝臉色更紅了,不過相比之前的那幾次作踐,這次好了不少。


    人就是這樣,底線一旦被降低後,隻要不超過底線,基本都能接受。


    “我我不會。”


    “沒關係,我來教你。”陳墨知道夏芷凝這是答應了,再度握住那柔若無骨的小手。


    “等等。”


    “怎麽了?”


    “好了。”


    隻見夏芷凝輕咬了下紅唇,然後把手指上的金戒指取了下來,怕傷到了少年。


    ……


    夜色清寒,寂寂無聲。


    天水鎮外。


    三道黑影在城牆上的火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趴了下來,望著城牆上的人影,用自己的方法測算著大致的人數,口中吐著白氣。


    偵查了小半個時辰,得知了城牆上賊軍的換崗時間後,其中兩道黑影依舊保持著匍匐的姿勢,趴在凍土中一動不動,其中為首的黑影對起來的那道黑影說道:


    “大人說的果然不錯,天水鎮真有敵軍,你速速回去稟告,這是賊軍的換崗時間。”


    “諾。”


    ……


    宋軍的大旗再一次豎立在了羊城的城牆之上。


    梁鬆帶著墜馬城的主力大軍以及從石嶺縣趕過來的援軍,徐徐推進,來到了羊城,在羊城進行了紮營。


    夜色漸漸退去,黎明終是來臨。


    清晨的霧氣如一層輕柔的麵紗,彌漫在空氣中,賦予大地一種神秘的美感。


    梁鬆推開屋門,頓感一股寒氣朝他襲來,讓他下意識的調動先天靈氣禦寒。


    “今年這個冬天,可比去年還要冷,又不知道要凍死多少人。”


    感受著柔和的陽光照射在臉上沒有絲毫的溫暖,梁鬆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石猛匆匆走來,看到已經起來的梁鬆,拱了拱手,道:“大人,斥候來報,和你所料一樣,賊軍還在天水鎮停留。”


    說完,便把斥候送回來的信件,給了梁鬆。


    梁鬆看完後,再度長歎一聲:“這群賊軍到底是要幹嘛,已經入冬了,竟然還不撤離虞州。”


    “大人,會不會是羅廣要再派賊軍過來,天水鎮的這群賊軍,是在等援兵?”石猛道。


    “不無這種可能,淮王與徐國忠的戰事快要結束了,賊軍肯定急著渡河,而豐州、虞州就是賊軍必爭的戰略之地,沒那麽容易放棄的。”


    “那我們要不要趁著他們的援軍沒來,抓緊把天水鎮拿下。”石猛眼神閃爍,道。


    “我知你想報失耳之仇,但那陳墨不簡單,關將軍、許將軍接連死於他手,又能看出我的計劃,脫離包圍圈,這次墜馬城之戰,又是他壞了我們的好事,可見其有勇有謀,下手狠辣,幾千賊軍說拋棄就拋棄,定不能小瞧了他。”梁鬆知道石猛心中是怎麽想的。


    石猛眼中顯出一絲慌張,正要解釋,梁鬆繼續道:“無事,你這是人之常情,盯緊他,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麽。”


    “諾。”


    ……


    天水鎮。


    校場之上。


    陳墨改變了一下軍製,將八千多名天師軍士卒,分成了八個營,每個營一千人,分成五十列站好。


    在他的計劃中,等上麵的命令下來,若是擬命他為渠帥,他就將原先陷陣衛的人,納入神勇衛。


    這些人,原先可是虞州軍士卒,論軍事素養和身體素質,可要比神勇衛還強,將他們納入神勇衛,也算符合要求。


    然後,從八個營中,挑選出身強力壯,符合要求的人,納入神武衛。


    剩下的那些“渣子”,就全納入陷陣衛。


    何為陷陣衛,衝鋒陷陣,有死無生,就是用來當先鋒衝陣的。


    若是多場戰鬥能活下來的人,也算百煉成鋼,到時就再納入神勇或者神武衛。


    在陳墨的規劃中,神勇衛屬於他的精銳部隊,神武衛次之。


    陷陣衛就是用來收容俘虜的。


    陳墨站在高台上,看著眼前站的歪歪扭扭,站姿也是各式各樣的隊列,眉頭一下子皺緊了起來。


    最關鍵的是,隊列中還有各種嗡嗡的討論聲。


    現在,陳墨沒有足夠的時間來練兵,就先按照他穿越前,軍訓的方法,也大體的練一練,先能站直隊姿,能在衝鋒的時候保證隊形不亂,能簡單的磨合軍陣就行。


    更高的要求,要等真正安全的時候再說。


    “肅靜!”


    陳墨看著眼前亂哄哄的隊列大吼一聲,再在親兵隊依次應喝,聲勢震動的情況下,眾人連忙停住了騷動。


    雖然站姿不一,隊列也有些歪歪扭扭,但起碼是安靜了下來。


    “都給我站直了。”陳墨提著唐刀,帶著從神勇衛中挑出的八十名精銳在隊列的間隙之中,仔細的看著隊列眾人的神情姿態。


    這八十名精銳,是陳墨用來當他們的教官,每人負責一百來人。


    並交代他們,把多次訓練中,一些表現好的人的名字給記下來。


    “啪!”


    走動間,陳墨手中的刀鞘擊打在一個瘦臉高個的大腿上,發出一聲悶響,雖然陳墨收了很多力,但那人依舊吃痛的慘叫一聲,身子一下子跌坐在地。


    “你的腿是一長一短嗎?站不直,腰杆也挺不直嗎?”


    陳墨把這人單獨拎出來,帶到了眾人的麵前,把刀鞘放在了這人的肩上,厲喝一聲:“給我站起來。”


    瘦臉高個被嚇得一個激靈,大腿隻是痛,並沒有斷,一下子站了起來,忍痛站好。


    “把背給我挺直了。”陳墨又喝了一聲。


    瘦臉高大趕緊把有些駝背的腰背挺直了。


    “收腹。”


    “抬頭。”


    “挺胸。”


    “嗯,就這樣。”


    陳墨轉過身看著眾人,道:“都看好了,給我按照這個標準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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