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輕點”


    韓安娘雖然是成熟婦人,也和陳墨不知歡愉過多少次,但每次都不是陳墨的對手,即便她已是入品武者,但陳墨的實力也增強了不少,隻是勉強能抵抗得住陳墨的進攻節奏。


    一雙白皙手臂,摟著陳墨的脖頸,高高的仰著頭,就像驕傲的白天鵝,偏肥的那種,挺起碩果,坐在陳墨的懷中。


    韓安娘的鬢發全都被汗水打濕,黏在了她的額頭臉頰,脖頸和香肩上。


    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說話帶著顫音,道:“叔叔,要不我們從衙門搬出去吧?”


    陳墨微愣,垂眸看著韓安娘那紅潤動人的臉龐,道:“怎麽了?”


    “隻是覺得不太合適,叔叔你不在衙門的時候,奴家心中的這股不適感越強。”韓安娘將下巴遞在陳墨的肩頭,抓著陳墨的手,放在碩果上,臉色微紅,說道:


    “衙門是辦事的地方,叔叔你不在龍門縣的時候,都是黃大人在衙門辦事,且每天都有人來擊鼓伸冤,進進出出的,都是公事,奴家也不能說什麽,感覺不像是自己的家。”韓安娘說道。


    陳墨聽懂了韓安娘的顧慮,在他的心裏,衙門後院是自己和家眷是休息的地方,前廳是辦事的地方,而休息的地方就是家。


    而韓安娘把衙門前堂和後院當做一個整體,所以感受不到一個家的氛圍。


    陳墨想了想,覺得也行。


    畢竟他任命了黃秀為龍門縣的縣令,可是自己卻占著衙門,確實有些不太合適。


    “這樣吧。”說著,陳墨捏著韓安娘光潔如玉的下巴。


    “幹嘛?”韓安娘彎彎眼睫輕顫了下,輕聲道。


    “讓衙門遷個地方吧。”陳墨低頭之間,噙著韓安娘那微涼的唇瓣。


    韓安娘芳心輕顫,輕輕撫著陳墨的肩頭,臉頰羞紅,輕聲道:“讓他們搬遷,叔叔,這不太好吧。”


    在韓安娘心裏,自己搬出去,可以在外麵出錢買個宅子,但是把衙門遷走,就是麻煩別人了。


    而且她也怕別人說,是自己吹耳邊風。


    “沒有什麽不好的,遷衙門用的錢,走酒樓的賬,沒人會說什麽的。”陳墨輕吸了一口涼氣,抬手撫摸著韓安娘的臉,道:“嫂嫂,抬起臉,看我”


    陳墨一步步引導韓安娘,擁緊著她。


    最終,一場狂暴的雷雨吹起號角,海麵上掀起滔天巨浪,又轟一聲垂直落下,陷入平靜。


    ……


    另一邊。


    隔著幾座庭院的宅院內,房間裏的燈火還亮著,明煌如晝。


    身段豐腴,容儀熟美的麗人,放下手中的賬本,揉了揉有些勞累的太陽穴。


    現在福澤火鍋酒樓的事,全都是她在忙。


    不僅需要培訓人員。


    食物的采辦,酒樓的擴張,開店的成本等等。


    此刻,她正在對賬。


    對於商人來說,什麽都能放權,什麽都能錯,但這賬本,一定得掌握在自己身上。


    這會青舞端起一盆熱水,說道:“大娘子,洗腳吧。”


    大娘子,大宋皇朝尊稱已婚的中青年婦女。


    寧菀聽從陳墨的建議,將青舞從青樓贖回來後,就讓青舞跟在她的身邊,給她打著下手。


    平日裏一些拋頭露麵的活,都是寧菀交給青舞去做的。


    寧菀脫去繡鞋,抬起腳,在青舞的侍奉下去除羅襪,一雙光潔如玉、嫩如蓮藕的雪白腳丫兒現出,肌膚雪白,十根足趾整齊有致,恍若新發之筍。


    如今酒樓開遍虞州所有的上縣,生意火爆,可謂是日進鬥金,而能達到這個程度,自是有寧菀的一份功勞。


    所以寧菀終於能安心的住在後院,享受著下麵人的伺候。


    放進水盆之中,寧菀放下手中的賬本,皺起了蛾眉,說道:“覃城的掌櫃是誰?”


    青舞對於各縣掌櫃的信息,早已記清,開口道:“是羅秦羅掌櫃。”


    隨後壯著膽子問道:“大娘子怎麽了?”


    寧菀有意培養青舞,因此把賬本遞給了青舞,道:“這是覃城店送過來的賬本。”


    青舞翻了翻,她不懂賬,所以有些看不懂,又問道:“大娘子,這賬本可是有什麽不對?”


    “這賬本所記的賬有貓膩,若是我猜得不錯的話,這是覃城店做得假賬。”


    寧菀從小就耳濡目染一些商業知識,跟著父親的時候,看過的賬本都是用一摞摞來計算,因此這賬本上的這些小伎倆,根本就瞞不過她的眼睛。


    “啊?”


    青舞驚了一下。


    寧菀默然片刻,聲音清冷說道:“覃城的酒樓,到現在才開了兩個月,這麽短的時間,就有人敢瞞著我做假賬了,這是得多大的膽子。”


    此刻的她,哪有麵對梁鬆、陳墨時的那種柔弱、蠢笨。


    寧菀正色道:“青舞,你明天帶著人親自過去覃城查賬,若是做假賬的事屬實,不用留情,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青舞又驚了下。


    “有問題?”寧菀抬眸看了青舞一眼。


    “大娘子,這事要不要先請示侯爺?”青舞道。


    “這點小事驚動侯爺幹嘛,不用。”


    “大娘子有所不知,這羅秦羅掌櫃,乃羅將軍的叔叔。”青舞小聲道。


    寧菀一愣:“哪個羅將軍?”


    “就是羅勇羅將軍,還是神勇衛中的千夫長,曾獲得先登之功,受到了侯爺的嘉賞,更是被朝廷封了爵位”青舞說道。


    聞言,寧菀眉頭皺得更緊了,眼中現出一縷恍然:“難怪這麽大的膽子,原來是有靠山。”


    斟酌一番後,道:“秘密去查,看看這假賬一事是真是假,若是真的,看隱報了多少銀兩,若是多的話,我會去跟侯爺講。”


    “諾。”


    這段時間,寧菀為了發展酒樓,也是組建了自己的小團隊,團隊裏,有寧菀親自請來的曾在錢莊裏當過賬房的賬房先生,更有借著陳墨的旗幟,招募過來充場麵的入品武者。


    青舞辦事很麻利,這也是寧菀有意培養她的原因。


    到了覃城後,不出三天,青舞就調查清楚了。


    和寧菀猜得一樣,交上去的果然是假賬本。


    羅秦通過瞞報,以次充好的方式,為自己斂財,才兩個月,就裝了三百多兩進自己的腰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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