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晚點改)“兩色?有點想法,不過別說,還挺好看的。”


    “現在說這個還言之過早,煉丹爐又不是隻用看好不好看的,好不好用才最重要。”


    雙色的巧思算是亮點,但前提得是爐子能煉製成功,並且能真正使用。


    否則的話再好看也是白搭,隻能算是浪費材料。


    寧知水耗時還是太長了一些,在她煉製大半的時候,幾乎在場上九成的人都已經停下了動作——


    九成裏,有人是因為煉製失敗而被淘汰的,也有人是煉製成功後停手的。


    餘下的一成人自然飽受壓力,因為他們身上聚集著全場的目光。


    其中有個看著十分強壯的男器師在這種目光下不住的流冷汗,手也發抖,抖著抖著手裏的法器就被他給煉壞了。


    台下不由響起了唏噓聲。


    而實際上這位男器師已經煉製到了尾聲,隻需要再堅持半刻鍾就能成功了。


    失敗後他慘受打擊,呆呆的看著那件法器,然後眼圈就突然紅了。


    “心性欠缺,哪怕空有實力,也難有大的出息。”一位長老搖頭歎道。


    隻是因為被多人盯著看,就難以承受,導致本來可以煉製成功的法器出了問題……這樣的心性又如何能撐得起更大的壓力?


    而這種比試的場麵其實根本算不得大場麵,因為這種煉器大比隻是年少弟子才參與的,那些資深厲害的器師根本不在場!


    “人還年輕,就算現在欠缺了些,隻要努力克服,將來也仍有機會。”長印不由說道。


    “但是他需要努力才能克服的難題,對別人來說卻根本不算問題,那等於無形中他的路就比別人更難走了一些。”餘沾淡淡看向他。


    “每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問題,對於他來說,承受不了壓力是他要麵臨的問題。可是別人又何嚐沒有自己的難題?”


    長印反問,“就像這位弟子,我看他這兩日的表現,在細節上做的非常細致,處理材料時也遠超旁人,難道能因為這個就否認別人的能力嗎?”


    長印可能叫不出這位弟子的名字,但是就這兩天的觀察,他卻已經對大半弟子的實力心中有數了。


    餘沾隻看得到此人的錯處,並因此否定了他的前途,可在長印看來卻並非如此。


    長印說完,餘沾沉默片刻,這才勾唇一笑,“長印長老說的是,餘某受教了。”


    “受教不敢當,互相交流而已。”


    長印朝他點了點頭。


    別的幾位掌門和長老再看長印時,眼神也就越發的崇敬了。


    這就是為什麽長印受人喜歡的原因,他溫和慈祥,待人包容寬厚。


    別說弟子們喜歡這樣的師長了,就連他們也很難說出他的壞話。


    眾人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再次看向台上,而這一看就有人訝然出聲——


    “剛才這個寧知水做了什麽?她那煉丹爐怎麽就……”


    方才去看時,寧知水的丹爐分明是上金下黑,整體卻還透著一股粗糙之感。


    可以說到這裏為止,她的表現是不錯的,但卻也稱不上驚豔。


    可就在他們被那位男器師吸引了注意力時,寧知水這邊的丹爐卻是搖身一變,像是換了一個似的。


    首先是色澤更加明亮了,其次爐身被加以了改造,被開了對稱的數個孔洞。


    那些孔洞是每個丹爐都有的,倒也稱不上稀奇,但是丹爐的色澤還有它的厚重感卻像是突然間有的一樣。


    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我倒是看到了,她把那一瓶液體潑灑在了爐身上,然後它就變化了。”有一位長老說道。


    “液體?灼金液?”餘沾挑眉問。


    寧知水之前隻煉化了一瓶液體。


    “對,應該就是灼金液,倒完後就成這樣了。”長老道。


    “不可能。”一個叫金玉宗的宗門掌門搖頭,“灼金液的效果我們豈能不知?別說一瓶了,就是十瓶倒上去也不可能有這樣的作用。”


    明明仍然是上金下黑,但它就是不一樣了,色澤更加明亮,金的更金,黑的則是多了厚重端持之感,憑添肅穆。


    這不僅僅是顏色的變化,這說明了材質本身是有質感的!


    這怎麽可能會隻是一瓶灼金液帶來的效果?


    “就是,肯定有別的東西。”


    “她之前煉化材料難道不是用的灼金岩嗎?”


    “有灼金岩,但肯定不隻是灼金岩,灼金岩煉成的液倒過之後不會有這種變化。”


    “那這是怎麽回事?難道她偷偷用別的材料了?”


    大家不由納悶。


    大家雖然看了寧知水,但也不可能全程隻盯著她一個人看,所以此時才會這麽一頭霧水。


    “長印長老,你方才可有看清楚?”盛朝林不由問。


    長印皺了一下眉,搖頭,“我也隻看到她是在煉化灼金岩,別的材料倒是沒有注意。”


    “這效果肯定不是灼金岩帶來的,依我看她肯定用了別的材料。”有人篤定的說。


    “難道真的是她偷偷攜帶別的材料,並加入到了灼金液中?”盛朝林滿是不悅,聲音低沉的問。


    比試中有一個規矩,那就是途中用到的所有材料必須是場上提供的,而不能私藏夾帶。


    不管是什麽材料,隻要是用了自己的,那就算作弊。


    寧知水這個,所有人都看到她是用了灼金岩,可現在的效果分明是對不上的。


    這讓大家都神色不善起來,而這種怪罪也有不少都蔓延到了長印的身上。


    “長印長老,我們都相信你的為人,但是你的徒弟……”


    “知水絕不可能作弊。”長印毫不猶豫的否認,“我們沒有看清楚,那是我們自己的問題,等到事後再去詢問她便是,但她絕對不可能私藏夾帶。”


    他雖這麽說了,可還有人不相信,不是不信長印,而是不信寧知水。


    “知人知麵不知心呐!知水這孩子還小,又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大場合,難免會在緊張之下有失分寸,可能一著急就做了糊塗事也未可知。”有人同情的看向長印,“長印長老,我知道你很難接受,但這很有可能是真的,那……”


    “不會是真的。”長印聲音冷厲,“我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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