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女人的心理活動,帶土順著對方的話頭接著詢問:“真的假的,明目張膽的關押在村子裏不會引起騷亂嗎,總不能直接釋放了吧?”


    “那倒不至於。”一時得意之下,阿斯瑪當即就誰出了明令禁止的內幕消息:“就是送去了鬼燈城,神不知鬼不覺,時間一久大家會慢慢遺忘的。”


    鬼燈城,一座孤懸海外的忍者監獄,位於草隱村附近的小島,四麵環海,島上因長滿一種名叫“鬼燈”的酸漿果而得名。


    那些犯下重罪又不好在村子裏關押的忍者,就會被秘密送往鬼燈城,負責人會將束縛查克拉的鎖鏈打入犯事忍者體內,用於鎮壓。


    此術能夠限製犯事忍者凝聚查克拉,要是企圖逃走,天牢咒式將化作火焰鎖鏈,燃燒犯事者的身軀。


    外界都以為千手繩樹已被秘密處死,結果人家屁事沒有,說不定還在鬼燈城享福呢。


    別說帶土了,連夕日紅都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漂亮的眼眸稍稍閃過一絲不滿:“太過分了,你知道他害死了多少人嗎?”


    一招樹界降誕,絞殺的生命絕不比九尾之亂少,人們有多恨九尾,就有多恨千手繩樹。


    現在聽到對方居然逃過了製裁,連滿腦子包包的碧池紅都開始心生不滿。


    “啊,不是這樣的......”見女友生氣,阿斯瑪又開始手忙腳亂起來,那模樣妥妥的一個木葉版沸羊羊。


    注視著兩人的吵鬧,帶土一時思緒萬千。


    根據最初製定的計劃,第一方案肯定是去審訊千手繩樹,想辦法從他的嘴裏撬出想要知道的東西。


    不過成功率可能不高,真要能問出東西,木葉一方早就應該知道了才對。


    換做他來主導黑方陣營,行動前一定會更換基地,就算千手繩樹失手被擒也不至於被木葉連鍋端了。


    現在的主要問題就是不知道敵人身份,帶土先知先覺的優勢沒辦法利用起來。


    實在不行,他就隻能回去繼續演戲,看看能不能從木葉或者黑絕那裏獲知想要的情報。


    “抱歉,我要先走了。”沒有繼續逗留的興趣,在夕日紅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帶土起身走出了咖啡館。


    背後,阿斯瑪一臉的臭屁,感覺像自己獲勝了一樣,殊不知他剛剛就在鬼門關處又蹦又跳,稍有不慎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火影之子又如何,帶土連猿飛琵琶湖都能殺,豈會在乎一個不成器的東西。


    ......


    行走在木葉村的街道,帶土始終在思考著什麽。


    假如敵人知道了千手繩樹的處境,會不會派人來救他出去啊。


    怎麽說也是千手柱間的孫子,木遁的使用者,這樣的戰力可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


    要是自己暗中助他一臂之力,等於是間接遞交投名狀了,不說立刻相信,起碼雙方有了溝通的餘地。


    宇智波斑親自刻下的禁錮符咒,一般人肯定解不開,這就導致他沒辦法依靠五大國,隻能從正邪雙方的立場來選擇。


    條件什麽的無所謂,最重要的就是快點恢複自由,否則他總覺得生命攥在了別人的手裏。


    “先去一趟火影辦公室吧。”


    拜訪一下春野兆,看看自己英雄的身份還管不管用,實在不行就隻能親自前往鬼燈城了。


    先將千手繩樹解救出來,想辦法引誘出黑方的強者,就算千手柱間親自登場也沒關係,打不過他總跑得了。


    沒有後顧之憂,帶土的行事自然就無所顧忌。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目光看向了緩緩從土裏冒出頭的那個身影。


    “你回來了。”白絕本體親自到場,算是給予了對方一點尊重。


    莫名其妙的出現,又無緣無故的消失這麽久,紅方陣營徹底失去了對克隆帶土的信任。


    或者說,現在連“克隆”的身份可能都存疑。


    白絕的現身,是想試探對方的真正意圖,看看消失許久的青年究竟想幹什麽。


    察覺到了對方眼神中的警惕,帶土沒有多說什麽,他本來就不用跟這些家夥交代。


    道不同,不相為謀。


    “是嗎,我知道了。”


    來到了主人的墳頭,黑絕如爛泥一樣的癱在地上,嘴裏不斷念叨著什麽。


    那位號稱克隆出來的帶土不值得信任,是它早就確定的事情,今天隻不過得到了驗證罷了。


    通過白絕的視角,它完完整整看到了青年的表現,那模樣就跟變了心的女人一樣冷漠無情。


    幾番邀請全部拒絕,甚至都不願跟白絕有過多的交談,就如同提起褲子的男人一樣敷衍嫌棄。


    幸虧它早有預料,已經開始培養新的代行者,否則黑絕的小心肝必定會受到暴擊。


    事情本身沒什麽,往後小心防範著點就是了,真正讓它感到心累的是木葉。


    趴在斑的墳頭,它蜷縮成一團黑黢黢的陰影,好像個找不到家的小孩子一樣無助。


    ......


    另一邊,宇智波帶土來到了火影辦公室,見到了那位海星男春野兆。


    “爸,吃吃......”


    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滿屋子亂轉,粉嘟嘟的模樣甚是可愛,她正是未來第七班的醫療忍者春野櫻。


    看著女兒手裏黑乎乎的糖果,春野兆隻能一臉苦笑的接過來,在小小櫻的注視下一口吞了下去。


    椅子上的帶土則始終沉默不語,眼神中透露的冷漠令海星火影暗暗心驚。


    也不知怎麽了,短短一年多的時間,眼前的青年簡直判若兩人。


    有可能是受了某種刺激,導致性情大變,也可能這才是他的本來麵目。


    事實上,帶土也很想融入眼前的溫馨畫麵,但是他辦不到啊,這些東西就算看的再多,都絲毫不能令他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不著痕跡的歎了口氣,春野兆將女兒交給助手,接著便談起了有關千手繩樹的話題。


    “我們審訊過了,可以確定的是他就是一枚棋子,作用就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


    言外之意,一顆棋子不可能知道太多的秘密,對千手繩樹有一種無形的袒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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