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江黎的話,沈嵐眉頭又擰了起來。


    “難怪啊江黎,我可能知道這個人是誰了,他確實是我們公司的人,前幾天你和孫導的造謠緋聞就是這個人弄出來的,我們已經把他移交警方了,相信過幾天就會開庭定他的罪了。”


    “果然是他。”


    她之前就懷疑節目組有人存心為難她了,從一開始的評分統計錯誤,到後來開拍的種種意外,很難不讓人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為之。


    沈嵐的動作很快,立馬把蔡少光的身份文件發給了她看。


    看著那份詳細的資料,江黎再次確認了心中所想。


    這個蔡少光背後一定另有其人!


    不然此前一直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工作的他,怎麽會突然對她的惡意這麽大?


    明明他們之間沒有任何交集。


    看來想要弄清楚其中的緣由,她還是得先回京城才行。


    一旁的趙朗也瞥了一眼她查看的文件,暗自記住了上麵的名字。


    隨後他環顧了一下四周。


    “時候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這幾天可能又要變天了,你們住的地方很偏,要小心點,盡量不要出門。”


    “好。”


    二人一邊攀談著一邊走上了田野小路。


    卻在拐彎的瞬間,迎麵撞上了一位老伯。


    那老伯的手裏推著一個小推車,這麽一驚之下,推車直接翻倒在了旁邊的麥田裏,上麵的穀子也灑了一地。


    江黎和趙朗連忙上前去查看老伯的情況。


    “太抱歉了,老伯您沒事吧?”江黎關切的問道。


    老伯搖了搖手,正了一下帽簷,啞著聲道:“沒事,是我年紀大了,手太抖了沒扶住,你們沒事吧?沒碰到你們吧?”


    江黎搖了搖頭。


    旁邊的趙朗已經將掉落的穀子全部撿回來了,順帶也把小推車一並整理好了遞給了老伯。


    “不好意思,這是您的推車,要不我們送您一程吧?”


    老伯又搖了搖手,笑了一下,“沒事,我家就在前麵,你們忙你們的,不用管我。”


    說完他重新推起了車,步履蹣跚的走上了小路。


    趙朗拍了拍手,一回頭,便見江黎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老伯的背影。


    “怎麽了?”


    江黎搖了搖頭,“沒什麽,隻是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勁,可能是我這幾天沒休息好吧。”


    趙朗看了一下她略微泛著烏青的眼底,讚同的點了點頭,“你這幾天太過操勞了,反正那幫人已經落馬了,不要多想,好好休息吧。”


    江黎點了一下頭。


    趙朗又笑道:“怎麽,江大師天天為別人畫符保佑美夢,自己卻睡不好嗎?”


    江黎知道他這是再用玩笑話在化解自己緊張的情緒,遂也沒多說什麽,隻是微微一笑道:


    “畢竟醫者醫人不醫己。”


    但,就在他們轉身消失在小路盡頭的瞬間,原先那個推著一車稻穀的老者卻突然停住了步子,而後緩緩地轉過了身。


    原本一雙渾濁的眼睛此刻也變的清明了起來,逐漸迸射出了一股可怕的寒光,眼瞼下方的一處傷疤也若隱若現。


    “嗬,江黎是吧.”


    他一定會讓這個女人付出她應有的代價!


    回到家後,趙朗徑直去了二樓。


    正值傍晚,沒開燈的房間顯得有些昏暗,隻依稀透著點昏黃的霞光。


    趁著這抹霞光,趙朗踱步到了書桌邊,拿起了那張已經泛黃的台曆,在今天的日期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這樣的紅叉在這頁日曆上已經存在二十個了。


    趙朗盯著那些刺眼的紅,突然有些感慨。


    “已經二十天了啊。”


    有風從裸露的窗台外吹了進來,將原本合好的台曆揚了起來,也將這份秘密暴露在了空氣中。


    ——每一頁都是今年的七月。


    ——每一頁都有著鮮紅的叉,直至斷裂在了某一天。


    不同的是,越往前,那鮮豔的紅色越淡,似乎盛滿了歲月的痕跡。


    趙朗的指尖輕輕拂過這月台曆上剩下的時日。


    隻有十天了。


    在這短短的十天之內,奇跡會發生嗎?


    江黎會是那個命定之人嗎?


    斂下眸中的思緒,趙朗翻出了那部特質的手機,接通了和周胥的連線。


    和以往對方的瀟灑不同的是,這一次周胥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接的電話。


    趙朗繼而懶懶的坐在了床邊,抬頭掃了他一眼,難得的關切道:


    “怎麽樣,病好了嗎?”


    周胥的臉色看著不錯,狀態也佳。


    “做了一次手術,已經好了,再住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誒,老大,不是我說,那個姓江的丫頭是真有兩把刷子啊,居然連這種事情都能算的到,你什麽時候考慮一下把她收入囊中啊,這樣我們就無敵了。”


    趙朗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


    意識到了說錯話的周胥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對不起,我錯了,老大你別扳著張臉,怪嚇人的。”


    “以後這種玩笑不要隨便開了。”


    周胥抿了抿唇,低下頭說了句“我知道了”。


    但片刻之後,他又重新抬起了頭,“不過老大,江黎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啊。”


    趙朗看向了那本日曆,隨後眸色變的深沉了起來。


    他不自覺地撚起了手上的佛珠,在其中刻了字的七顆上來回的流連。


    隨後他將手舉了起來,讓屋內僅存的一寸霞光照亮了那串佛珠。


    於是,周胥這才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一直好奇的那串佛珠上麵刻的字。


    ——整整六個“歿”字。


    周胥嚇了一跳,正疑惑怎麽會有人在手串上刻這麽不吉利的字時,就聽到趙朗的聲音從屏幕那段幽幽的傳了過來:


    “還不知道,但我有種直覺,那個人應該就是她沒錯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趙朗收回了手,坐直了身子,“幫我查個人,名字和基本信息已經發給你了。”


    周胥點了點頭,擼起袖子就開幹了。


    深知趙朗性格的他當然知道他絕對不僅僅是讓自己查這個叫“蔡少光”的人的基本資料這麽簡單,於是他把對方這段時間在互聯網上的動態也翻了出來,果然查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調整過來了


    以後可以按時更新啦


    寶們久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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