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催催跟長空還是想不通雲來為啥不換個地方,非要廢那勁兒請黃大仙來幹嘛?


    被車子顛晃的迷迷糊糊,崔催催還是問出了口:“前輩,咱真不能換片地兒嗎?”


    長空也點了頭表示詢問。


    雲來閉目養神呢。


    聽到兩人問,不急不忙道:“我看過了,那片地更適合開鬼門。而且,我主要目的也不是為了開鬼門,而是為了讓黃大仙幫忙罷了。”


    長空:“讓黃大仙幫忙?為啥?”


    崔催催醒了一半:“對啊,為啥?前輩你喜歡黃又又那種小白臉?”


    雲來斜眼白了他一下:“你不會真以為黃又又隻是普通的黃大仙吧?”


    崔催催:“難道不是嗎?他不是某個深山裏的小仙家嗎?”


    雲來:“當然不是,你見過哪個深山裏的仙家有堂口的?”


    崔催催嗯?了一聲,很認真的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


    沒見過哪個深山老林的仙家有堂口的。


    而且還堂下弟馬眾多。


    再說了,京都也不是北方。


    長空也反應過來了:“雲小友,你別說,你還真別說!你這麽一說貧道才反應過來這個事情不太對,不太對啊。”


    雲來笑了:“上次在徐書記那邊我就已經發現這個事情了。我當時還很好奇,黃又又怎麽會有堂口,後來仔細想想,他肯定是北方某個大仙家裏跑出來修行的,不然不可能會有堂口。而且,他很有可能是黃天霸或是黃天剛一脈的。”


    “黃天剛?”


    “黃天霸?”


    兩人來了興致。


    長空:“這還是頭回聽說黃天剛黃天霸一脈的。”


    崔催催:“啥東西,說出來我聽聽。”


    雲來放下手機:“這隻是傳聞中所說,黃天剛跟黃天霸傳聞太多,版本也太多,到底是什麽樣的,我也不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黃又又大概率是他們一脈,不然在北方那嘎達,也沒他這個年紀堂下弟馬就眾多的了。”


    兩人仔細這麽一合計,現實情況還真的跟雲來說的一樣。


    長空:“所以雲小友你所以會借這個事情找黃又又,是想攀上他這條高枝?”


    崔催催咂了一下嘴:“咂,你說話怎麽這麽難聽,什麽叫攀上他這條高枝?別的咱不說,就前輩的身份,還用攀高枝?那黃又又攀前輩這條高枝還差不多。”


    雲來是玄清觀的弟子。


    她還是玄清子道人的關門弟子。


    現在天底下,除了玄清子道人,最後可能成仙的便是她。


    黃又又雖然是黃天霸黃天剛那一脈的。


    但終究也是族中的小輩。


    從資質或是從其他地方來算,還真是他攀雲來。


    雲來:“黃大仙之所以會選擇幫我,最根本的原因是他想要從我身上拿取功德。”


    長空:“怎麽說?”


    雲來:“就跟你們一樣,你們的道行之所以增長迅速,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功德加成。”


    “換個通俗易懂的,就是你們本身的努力隻占百分之十,剩下的不是天賦就是buff。”


    雖然很紮心,可真理就是這樣。


    真正的天賦是九十分的天賦加上百分之十的的努力。


    就跟雲來自己一樣。


    她的努力在天賦麵前不值一提。


    尤其是在修道這條路上。


    修道並不是說努力就可以,而是必須要有天賦,不然就會一直原地踏步,一直一直。


    盡管雲來真的很努力。


    可支撐她讀懂這些隱晦的圖文和那些複雜的符咒陣法的,並不是自己的努力,而是天賦的加成。


    因為有天賦,所以拿到複雜的符文時,可以一筆畫出來。


    因為有天賦,在學習旁人需要幾年或是幾十年才能學會的陣法時,她隻需要幾天幾個月。


    在這其中是有努力的汗水。


    可汗水跟天賦並不能成正比。


    如果隻是看著,不去努力,那天賦也就隻是天賦。


    崔催催跟長空臉色一如既往的淡定,並沒有因為雲來說了這些話而紮心。


    他們怎麽說也是修道的人,當然清楚功德的重要性。


    他們跟著雲來,不也是為了能夠多攢點功德嗎?


    崔催催,長空:“所以呢?雲小友,你是想紮我倆的心嗎?”


    充分理解雲來,然後致命反問。


    雲來有些無奈看著他倆。


    “我可以沒那麽說,隻是就事論事。但不可否認,二位對比起其他的那些修行者,確實很努力,我相信,終有一日,二位會得道大成。”


    她可不是說違心的話!


    是真心實意的。


    崔催催跟長空算是雲來見過修行者當中比較凸出優秀的了。


    就目前為止。


    得到了誇讚,兩人臉上寫滿了驕傲。


    崔催催:“可不是麽,我也覺得。我相信,我努把力,日後一定能做個黃袍天師!”


    長空雙手放在胸前,一副安詳無比的模樣。


    “貧道不求多,隻想回到道觀,穿上紫袍。”


    “紫袍?”


    他一句紫袍,給崔催催和雲來幹傻了。


    長空嗯了一聲:“嗯,怎麽了?貧道穿紫袍,你們很驚訝?”


    崔催催噌的一下坐了起來:“老禿驢,你是紫袍天師?”


    長空啊了一聲:“啊,算是吧。”


    雲來:“你之前不是說你在道觀裏隻是一個小師傅嗎?怎麽一扭頭變成紫袍了?”


    法衣在道教裏分顏色。


    這紫袍就是觀內最高階級的法師所穿。


    而黃袍則是天師級別。


    也就是專門打架的法師。


    還有上表祈福的紅袍法師。


    拜鬥祝壽的青袍法師。


    散人仙客的綠袍。


    每個顏色都代表著不同的指責。


    但,並不是穿這個就專門搞這個。


    也有一些全部都會的,大概率會背上所有的顏色。


    還有一些像雲來這樣的,青色,綠色,黃色那是隨便穿。


    大多數都是怎麽舒服怎麽來。


    也有出現一種可能性的。


    那就是,上一任卸任給下一任,下一任會穿上上一任的法衣。


    像雲來跟玄清子。


    玄清子穿紫袍,等他卸任了,雲來就可以從黃袍換成紫袍。


    當然,她也可以選擇繼續穿黃袍。


    而紫袍隻需要在重大場合出麵就可。


    長空挪了一下身子:“這其中的恩恩怨怨你們不懂,等什麽時候有空了,貧道再細細同你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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