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0章 莫要忘記，此地乃是本君的食邑！果然，怎麽可能那麽簡單嘛！
家兄嬴政，誰敢殺我？ 作者：黑茶芝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句話，把趙承等臣子都說懵了。
有道理啊！
即便嬴成蟜研造了水磨和水碓，大大提高了煉製水泥的速度，但其材料準備階段調動的人力和花費的時間依舊遠超大秦修路所需。
因為大秦修路所用土石隻需要以烈火焚燒一遍即可，基本不費人力。
既然嬴成蟜在材料準備階段浪費了那麽多人力和時間，那嬴成蟜是在什麽地方省下人力和時間的？
毫無疑問，正是在修築的過程中！
趙承愣了兩息過後，驚聲而問：“若是不夯實土層而是直接傾倒此漿，此路焉能不陷！”
嬴成蟜反問道：“藍田工坊至藍田渡口的那條路，諸位同僚皆是親眼所見。”
“諸位同僚以為，那條道路的質量如何？”
趙承啞然！
趙承的經驗告訴他，如果不一直夯實至硬土層，雨水和車輛都會導致道路下陷、變形甚至是不堪行走。
但對藍田渡口至藍田工坊水泥路的實際判斷卻又告訴趙承，即便是大秦最為沉重的青銅戰車在那條路行過，恐怕也難傷那條路分毫！
過往經驗與實際情況的直接衝突，讓趙承想要反駁卻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嬴成蟜雙手一攤道：“本君修路並非不夯實路基，而是隻夯實了一層而已。”
“且！本君修築的又不是馳道！”
“本君隻是自己出錢出糧，征募自己食邑內的壯丁，在自己的食邑內為便於本君自己麾下工坊運輸材料而自行修築了道路而已。”
“夠本君使用且足夠便宜便是，考慮恁多做甚！”
一番話，直接把群臣說沉默了。
他們為什麽會去觀看嬴成蟜煉製水泥的全生產線？
他們為什麽要在這裏觀看工人們修築長藍大道？
其根本原因並不是水泥路更得群臣青睞，而是群臣皆以為嬴成蟜為這條路花費了巨大的代價、懷疑長安君府現在已至破產邊緣，嬴成蟜卻梗著脖子不接受嬴政重賞錢糧！
所以，嬴成蟜所修水泥路的質量重要嗎？
誠如嬴成蟜所言，這裏是嬴成蟜的食邑！
嬴成蟜別說是以水泥鋪路了，就算是以金銀銅鐵鋪路也是嬴成蟜的權利！
除非嬴成蟜此舉令得生民震怒、黎庶皆怨甚至是促成了動亂，對大秦社稷造成了負麵影響，否則嬴成蟜想怎麽修就怎麽修，與朝廷無關。
嬴成蟜是否如他所言那般僅用了數百人的人力和兩個月的時間便修築成了那條道路才是重點！
嬴政慚然道：“是乃兄錯怪了王弟，乃兄對王弟致歉！”
嬴成蟜笑著擺了擺手：“大兄心憂弟，弟不願大兄為弟擔憂，今日之事不過僅此而已。”
“大兄若是果真倍感慚愧，大可擇賢良充任少府丞之職！”
嬴政生硬的轉移了話題：“王弟以此法修築這……水泥路，需要多久修補一次？”
嬴成蟜無奈的瞪了嬴政一眼，而後搖了搖頭道：“此路不同於夯土路，乃是哪裏壞了修哪裏。”
“且此路也不能如夯土路一般隻要修補得當便能長存於世。”
“弟以為此路應該能堅持十數年。”
“若是及時修補的話可能能堅持二三十年。”
“至於究竟能堅持多久，還是要等到修築成功之後再做觀察。”
雖然大秦最重的戰車也不過半噸有餘，隻是相當於一輛老頭樂的重量而已，路麵需要承受的壓力遠遜於後世。
但嬴成蟜製造的水泥質量也遠遜於後世，同時嬴成蟜也還沒研造出後世鋪設水泥路時常用的傳力杆、嵌縫板等部件。
所以在嬴成蟜看來，這條水泥路維係個十來年應該不成問題，再修修凹陷補補開裂，理應還能再多堅持十來年，但這也已是這條路的極限！
嬴政聞言微微皺眉：“僅隻能堅持二三十年？”
“若是王弟如修築馳道一般深挖深夯，此路能否堅持的更久？”
大秦的馳道也需要時常修補，但隻要修補得當就能用上幾百年之久！
雖然前期投入極大，但後續收益時間卻也更長。
與大秦馳道一比，嬴成蟜所造的水泥路簡直就是豆腐渣工程。
嬴政多多少少有點嫌棄！
嬴成蟜解釋道：“老子曰：夫舌之存也，豈非以其柔耶？齒之亡也，豈非以其剛耶？”
“水泥路與夯土路便如舌與齒。”
“夯土路柔，故能長存，水泥路剛，故而易折。”
“即便深挖深夯，水泥路也不過隻是能多堅持幾年而已，最終還是會因路麵開裂而破損，需要挖開路麵，重新鋪設水泥。”
嬴政反問道：“既然如此，王弟為何不在長安鄉與藍田縣之間修築馳道？”
“若是王弟府上錢糧有限，乃兄可令將作少府征募徭役、撥付錢糧，為王弟修成這段路！”
嬴成蟜毫不猶豫的搖頭道：“修築馳道所需動用的人力太多、時間太長，當今大秦正是緊要之際，我大秦理應將這些人力和時間用於更重要之所在。”
頓了頓，嬴成蟜低聲道：“且這藍田工坊乃是冶鐵煉鋼之處，雖然現在往來車輛多是手推車，所載之物也多是礦石材料，但日後卻可能會有諸多沉重的車輛和物件從這座工坊之中走出。”
“夯土路難以支撐過於沉重的車馬，但水泥路卻可以。”
“無論是出於人力、時間的考量還是出於便於使用的考量，水泥路都更適合藍田縣工坊！”
嬴政心中有些茫然。
嬴政一時間甚至想象不出夯土路都無法承載的物件會是何等模樣。
但這並不影響嬴政接收到嬴成蟜的第一層意思：“現下，乃是我大秦的緊要之際啊！”
喃喃間，嬴政目光重新落向那些工人，內心思緒翻騰。
嬴成蟜見狀也不再多言，隻是站在嬴政身側，與嬴政並肩而立。
在大秦君臣們齊刷刷的注視下和大秦衛兵們殷（wēi）切（xié）的目光中，五百名壯丁爆發出了連他們自己都倍感詫異的幹勁和力氣。
僅隻二十名壯丁便扛起了長達十丈的狹長鐵板，並將其安插在木板的盡頭，與木板共同構成了一座框架結構。
一鍤又一鍤的水泥被擲入框架之中，僅隻用了半個多時辰便將框架完全填滿。
方才夯實、平整土地的五十名壯丁趕忙穿上皮質長靴，而後手持夯杵踩進水泥池中，以手中夯杵用力捶打水泥，盡可能的拍出其中氣泡。
待到五十名壯丁細細夯過一遍之後，六名穿著皮靴的匠人手持木質抹板走進水泥池中，以抹板將水泥表麵刮抹的格外平整。
而後，匠人們便取來新的木板和鐵板，奔赴前方已經挖好的凹坑繼續搭建框架。
方才夯實地麵的那五十名壯丁更是早已移至此地，繼續掄動手中夯杵平整地麵。
所有匠人和壯丁的動作如同標準而精確的複製粘貼一般。
一切，周而複始！
夜色散去，朝陽初升。
待到晨光灑落藍田縣，同樣的動作已被匠人和壯丁們重複了五遍，且已開始重複第六遍！
見攪拌水泥的地點都已隨之前移了十餘丈，趙承終於聲音猶疑的發問：“結束了？”
“已經鋪好的這十五丈道路無須匠人們再做些什麽嗎？”
嬴成蟜搖了搖頭道：“怎麽可能如此簡單。”
趙承暗暗鬆了口氣。
果然！
修路不隻是體力活，更是技術活，怎麽可能隻是夯一下、鋪一下、抹一下就結束的事！
僅僅隻是一個晚上、五百壯丁、十名匠人，就鋪出了足足十五丈的路麵，這怎麽可能嘛！
嬴成蟜繼續說道：“自鋪設水泥之後的六個時辰內起，匠人們需要時刻關注水泥是否濕潤，每日潑水進行養護。”
“水泥路能否耐用，這養護工作可是至關重要！”
趙承脖頸僵硬的轉頭看向嬴成蟜，加重聲音問道：“僅隻如此？！”
嬴成蟜思慮片刻後道：“若是太陽太過毒辣亦或是天氣不佳，還需要在路麵之上鋪設草席。”
“同時還當令人封鎖此路周邊，不準任何生物踩踏此路！”
趙承的聲音更高了幾分：“僅隻如此？！”
嬴政並一眾朝臣也都齊齊看向嬴成蟜。
嬴成蟜又思慮片刻後，點了點頭道：“基本就是這些了。”
“餘下的，還當由匠人們自行琢磨。”
嬴成蟜知道的知識就隻有這麽多了。
但嬴成蟜相信匠人們的智慧！
趙承卻根本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指著已經鋪好的水泥路，趙承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聲音，高聲問道：“若是一夜便能鋪設出十五丈道路，僅隻一個多月便能鋪設出十五裏路！”
“長安君又怎會耗時兩個月！”
嬴成蟜認真的解釋道：“水泥路的養護周期至少也需要十五天。”
嬴成蟜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懵了。
也就是說，嬴成蟜所謂的用了兩個月時間修築了十五裏路，其中還帶上了半個月的養護期？
但養護而已，不就是潑點水嗎？能用幾個人力！
嬴政突然發問：“若自鹹陽起鋪設此路直至闔閭城，需要動用民力幾何？”
“若是鹹陽城與闔閭城能以此路聯通，我大秦精銳需要多久才能從鹹陽城馳抵闔閭城？”
有道理啊！
即便嬴成蟜研造了水磨和水碓，大大提高了煉製水泥的速度，但其材料準備階段調動的人力和花費的時間依舊遠超大秦修路所需。
因為大秦修路所用土石隻需要以烈火焚燒一遍即可，基本不費人力。
既然嬴成蟜在材料準備階段浪費了那麽多人力和時間，那嬴成蟜是在什麽地方省下人力和時間的？
毫無疑問，正是在修築的過程中！
趙承愣了兩息過後，驚聲而問：“若是不夯實土層而是直接傾倒此漿，此路焉能不陷！”
嬴成蟜反問道：“藍田工坊至藍田渡口的那條路，諸位同僚皆是親眼所見。”
“諸位同僚以為，那條道路的質量如何？”
趙承啞然！
趙承的經驗告訴他，如果不一直夯實至硬土層，雨水和車輛都會導致道路下陷、變形甚至是不堪行走。
但對藍田渡口至藍田工坊水泥路的實際判斷卻又告訴趙承，即便是大秦最為沉重的青銅戰車在那條路行過，恐怕也難傷那條路分毫！
過往經驗與實際情況的直接衝突，讓趙承想要反駁卻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嬴成蟜雙手一攤道：“本君修路並非不夯實路基，而是隻夯實了一層而已。”
“且！本君修築的又不是馳道！”
“本君隻是自己出錢出糧，征募自己食邑內的壯丁，在自己的食邑內為便於本君自己麾下工坊運輸材料而自行修築了道路而已。”
“夠本君使用且足夠便宜便是，考慮恁多做甚！”
一番話，直接把群臣說沉默了。
他們為什麽會去觀看嬴成蟜煉製水泥的全生產線？
他們為什麽要在這裏觀看工人們修築長藍大道？
其根本原因並不是水泥路更得群臣青睞，而是群臣皆以為嬴成蟜為這條路花費了巨大的代價、懷疑長安君府現在已至破產邊緣，嬴成蟜卻梗著脖子不接受嬴政重賞錢糧！
所以，嬴成蟜所修水泥路的質量重要嗎？
誠如嬴成蟜所言，這裏是嬴成蟜的食邑！
嬴成蟜別說是以水泥鋪路了，就算是以金銀銅鐵鋪路也是嬴成蟜的權利！
除非嬴成蟜此舉令得生民震怒、黎庶皆怨甚至是促成了動亂，對大秦社稷造成了負麵影響，否則嬴成蟜想怎麽修就怎麽修，與朝廷無關。
嬴成蟜是否如他所言那般僅用了數百人的人力和兩個月的時間便修築成了那條道路才是重點！
嬴政慚然道：“是乃兄錯怪了王弟，乃兄對王弟致歉！”
嬴成蟜笑著擺了擺手：“大兄心憂弟，弟不願大兄為弟擔憂，今日之事不過僅此而已。”
“大兄若是果真倍感慚愧，大可擇賢良充任少府丞之職！”
嬴政生硬的轉移了話題：“王弟以此法修築這……水泥路，需要多久修補一次？”
嬴成蟜無奈的瞪了嬴政一眼，而後搖了搖頭道：“此路不同於夯土路，乃是哪裏壞了修哪裏。”
“且此路也不能如夯土路一般隻要修補得當便能長存於世。”
“弟以為此路應該能堅持十數年。”
“若是及時修補的話可能能堅持二三十年。”
“至於究竟能堅持多久，還是要等到修築成功之後再做觀察。”
雖然大秦最重的戰車也不過半噸有餘，隻是相當於一輛老頭樂的重量而已，路麵需要承受的壓力遠遜於後世。
但嬴成蟜製造的水泥質量也遠遜於後世，同時嬴成蟜也還沒研造出後世鋪設水泥路時常用的傳力杆、嵌縫板等部件。
所以在嬴成蟜看來，這條水泥路維係個十來年應該不成問題，再修修凹陷補補開裂，理應還能再多堅持十來年，但這也已是這條路的極限！
嬴政聞言微微皺眉：“僅隻能堅持二三十年？”
“若是王弟如修築馳道一般深挖深夯，此路能否堅持的更久？”
大秦的馳道也需要時常修補，但隻要修補得當就能用上幾百年之久！
雖然前期投入極大，但後續收益時間卻也更長。
與大秦馳道一比，嬴成蟜所造的水泥路簡直就是豆腐渣工程。
嬴政多多少少有點嫌棄！
嬴成蟜解釋道：“老子曰：夫舌之存也，豈非以其柔耶？齒之亡也，豈非以其剛耶？”
“水泥路與夯土路便如舌與齒。”
“夯土路柔，故能長存，水泥路剛，故而易折。”
“即便深挖深夯，水泥路也不過隻是能多堅持幾年而已，最終還是會因路麵開裂而破損，需要挖開路麵，重新鋪設水泥。”
嬴政反問道：“既然如此，王弟為何不在長安鄉與藍田縣之間修築馳道？”
“若是王弟府上錢糧有限，乃兄可令將作少府征募徭役、撥付錢糧，為王弟修成這段路！”
嬴成蟜毫不猶豫的搖頭道：“修築馳道所需動用的人力太多、時間太長，當今大秦正是緊要之際，我大秦理應將這些人力和時間用於更重要之所在。”
頓了頓，嬴成蟜低聲道：“且這藍田工坊乃是冶鐵煉鋼之處，雖然現在往來車輛多是手推車，所載之物也多是礦石材料，但日後卻可能會有諸多沉重的車輛和物件從這座工坊之中走出。”
“夯土路難以支撐過於沉重的車馬，但水泥路卻可以。”
“無論是出於人力、時間的考量還是出於便於使用的考量，水泥路都更適合藍田縣工坊！”
嬴政心中有些茫然。
嬴政一時間甚至想象不出夯土路都無法承載的物件會是何等模樣。
但這並不影響嬴政接收到嬴成蟜的第一層意思：“現下，乃是我大秦的緊要之際啊！”
喃喃間，嬴政目光重新落向那些工人，內心思緒翻騰。
嬴成蟜見狀也不再多言，隻是站在嬴政身側，與嬴政並肩而立。
在大秦君臣們齊刷刷的注視下和大秦衛兵們殷（wēi）切（xié）的目光中，五百名壯丁爆發出了連他們自己都倍感詫異的幹勁和力氣。
僅隻二十名壯丁便扛起了長達十丈的狹長鐵板，並將其安插在木板的盡頭，與木板共同構成了一座框架結構。
一鍤又一鍤的水泥被擲入框架之中，僅隻用了半個多時辰便將框架完全填滿。
方才夯實、平整土地的五十名壯丁趕忙穿上皮質長靴，而後手持夯杵踩進水泥池中，以手中夯杵用力捶打水泥，盡可能的拍出其中氣泡。
待到五十名壯丁細細夯過一遍之後，六名穿著皮靴的匠人手持木質抹板走進水泥池中，以抹板將水泥表麵刮抹的格外平整。
而後，匠人們便取來新的木板和鐵板，奔赴前方已經挖好的凹坑繼續搭建框架。
方才夯實地麵的那五十名壯丁更是早已移至此地，繼續掄動手中夯杵平整地麵。
所有匠人和壯丁的動作如同標準而精確的複製粘貼一般。
一切，周而複始！
夜色散去，朝陽初升。
待到晨光灑落藍田縣，同樣的動作已被匠人和壯丁們重複了五遍，且已開始重複第六遍！
見攪拌水泥的地點都已隨之前移了十餘丈，趙承終於聲音猶疑的發問：“結束了？”
“已經鋪好的這十五丈道路無須匠人們再做些什麽嗎？”
嬴成蟜搖了搖頭道：“怎麽可能如此簡單。”
趙承暗暗鬆了口氣。
果然！
修路不隻是體力活，更是技術活，怎麽可能隻是夯一下、鋪一下、抹一下就結束的事！
僅僅隻是一個晚上、五百壯丁、十名匠人，就鋪出了足足十五丈的路麵，這怎麽可能嘛！
嬴成蟜繼續說道：“自鋪設水泥之後的六個時辰內起，匠人們需要時刻關注水泥是否濕潤，每日潑水進行養護。”
“水泥路能否耐用，這養護工作可是至關重要！”
趙承脖頸僵硬的轉頭看向嬴成蟜，加重聲音問道：“僅隻如此？！”
嬴成蟜思慮片刻後道：“若是太陽太過毒辣亦或是天氣不佳，還需要在路麵之上鋪設草席。”
“同時還當令人封鎖此路周邊，不準任何生物踩踏此路！”
趙承的聲音更高了幾分：“僅隻如此？！”
嬴政並一眾朝臣也都齊齊看向嬴成蟜。
嬴成蟜又思慮片刻後，點了點頭道：“基本就是這些了。”
“餘下的，還當由匠人們自行琢磨。”
嬴成蟜知道的知識就隻有這麽多了。
但嬴成蟜相信匠人們的智慧！
趙承卻根本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指著已經鋪好的水泥路，趙承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聲音，高聲問道：“若是一夜便能鋪設出十五丈道路，僅隻一個多月便能鋪設出十五裏路！”
“長安君又怎會耗時兩個月！”
嬴成蟜認真的解釋道：“水泥路的養護周期至少也需要十五天。”
嬴成蟜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懵了。
也就是說，嬴成蟜所謂的用了兩個月時間修築了十五裏路，其中還帶上了半個月的養護期？
但養護而已，不就是潑點水嗎？能用幾個人力！
嬴政突然發問：“若自鹹陽起鋪設此路直至闔閭城，需要動用民力幾何？”
“若是鹹陽城與闔閭城能以此路聯通，我大秦精銳需要多久才能從鹹陽城馳抵闔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