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承宇走出了浴室,從姚奕書的背後輕輕地抱住她,在她耳邊低低地說:“電腦關了吧,燈也讓它休息一會吧,我們迎合一下等待我們好幾天的床。”金承宇說著話的時候已經伸手把電腦屏幕關掉了。


    姚奕書聽到這甜蜜的話,耳朵癢癢的,心裏也騷騷的,但是,她保守,因而害羞,她從來不會主動來對誘惑金承宇,總是金承宇來對她親熱。


    金承宇已經吻住了她並把她往床上抱了,舒適的床像是在等待著他們一樣,擺展著浪漫的姿態。


    像是心中的承諾一樣,金承宇會對她好,對她親切,給她愛護,給她溫暖。而她對金承宇卻是十分的愛戀,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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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一條偏辟的水泥山路,路很平坦而狹窄,隻能過一輛小車,是專修建出來供小車而行的,路的兩旁是偏靜的山林,一地的枯黃落葉,靜得發慌。


    間隔甚遠的路燈灑下泛黃的光困倦地照著山路上。


    一輛小車飛速馳過,又在刹間消失得無痕無蹤,隻留下冰冷的空氣在車尾後盤旋,些許落葉隨車輪盤卷一瞬又落下。


    寧小萱緊抱著懷中的孩子急速地跑著,該往哪裏走,她毫無目的,隻知道要逃,逃出華勇布下的困局。她不想再跟這種粗暴無禮,完全不愛惜她的人過生活了,無法再熬下去,無論逃到哪裏,她都可以跟孩子好好地過平凡的生活。


    孩子的臉迎合著深夜冰冷的空氣吹得紅樸樸。


    寧小萱竭力地跑在若明若暗的山路上,在路燈的映照下,越漸清晰。


    她淩亂的頭發在空氣中迎風飛楊,長袍睡衣在她肩上滑下來又被她抬肩扔上去又滑下來,輕形柔軟的衣尾隨著她拚了命般狂奔的腳步一揚一合。


    緊抱在她手中的孩子似乎這一切與他無關,安然地睡在她的臂彎由其顛簸。


    隨後跟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寧小萱越跑越急,她知道這次又逃不掉了,但她還是要逃,盡最後的努力直到被抓住為止。


    “站住!再跑我把你給斃了!”一個惡狠狠的聲音緊貼身後傳來,這聲音在羨安靜的空氣中響起,搗亂了一切安靜。


    寧小萱一驚,不小心跤了一下腳,猛然摔倒,孩子被狠狠地拋於山林直往暗黑裏滾下去。


    寧小萱驚叫了一聲,忍痛迅速爬起,往幽黑的山林追過去。


    孩子被這重重的一摔嚇醒,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這哭聲在本寧靜的街道裏顯得龍其淒涼。


    寧小萱踩著枯葉,連跑帶滑地尋聲而去。


    孩子滾落在平地上,其乎在同時,寧小萱把他抱起。她看不到孩子有沒有受傷,隻聽到孩子不停地淒慘哭聲,心痛得要裂開來一樣。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華勇他們已經在她身後追過來。寧小萱醒覺地馬上跑,孩子的哭聲已顧不上了,她隻想逃...跑...脫離這讓她無比恐懼的世界裏。


    她借著樹身躲躲跑跑,可是,他們有三個人,而且有孩子的哭聲引領,她根本無法躲得過。


    她已經分不清自己還愛著這個男人還是憎恨這男人,但她清楚,不能再跟著他了,這種受盡折磨和虐待的日子過不下去。


    她的淚在溫暖的眼窩裏流下來又在冰冷的空氣中化掉。


    突然一隻大手從她的身後用力一抽,睡袍隨身滾落到腰間,她的頭發幾乎在同時被扯得緊緊的。


    孩子的哭聲更大了。


    抓住她的男人正是華勇,粗大的雙手狠狠地抓住了她的雙肩,粗暴地將她扳轉過來麵對自己,然後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打過去。


    賓鴻和成為兩位兄弟在旁邊侍命一樣站著。


    賓鴻不客氣地一手把孩子搶過去遞給成和,成和抱著孩子,看了看寧小萱,說:“對不起了,嫂子,你是不應該把孩子抱走,不然,你肯定能逃成功。”


    賓鴻盯了成和一眼,說:“在說什麽話!你站在那邊說話了!”


    成和:“噢!”了一聲,抱著孩子,轉身走了,邊走邊哄著孩子,又回頭不安地看一下寧小萱。


    成和對寧小萱隱約有種莫名的感覺,總是處處維護她,隻是介於華勇的老婆,不能對寧小萱做些什麽。


    華勇惡狠狠地看著寧小萱,抓住她的手用力地向自己身邊一晃,咬牙切齒地說:“賤人!跟我跟膩了嗎?想逃?我不會放過你!”


    寧小萱竭力隱藏驚恐的神情,仰起頭,擺出一幅不服輸的樣子,同樣狠狠地盯著華勇,眼裏布滿了眼淚過後的血絲,狠狠地說:“我還會逃!”


    她眼角不經意地滑下了淚!


    他們就這樣在冰冷的空氣中狠狠地對望了一會,彼此愛著又憎恨著。


    華勇把視線慢慢從她臉上移動,給賓鴻使了個眼色。


    賓鴻隻聽華勇的,從來對她不客氣,一手就扯著她走。


    孩子的哭聲已漸行漸遠!


    她的命運像是注定了一生悲哀,解脫不出來。


    賓鴻把寧小萱扔進了房間,華勇走了進去反鎖了門,二話不說,憤恨地一腳往她身上踢過去,寧小萱慘叫著,痛得動彈不得。


    華勇一手把她執起扔到床上,按住她的手腳,打了幾個巴掌,頭發被打得淩亂,掩蓋了臉和眼睛,寧小萱看不清華勇此刻惡魔般的臉,隻是嘴裏反抗著說:“禽獸,你滾,你滾,你跟你膩了,我要逃,我還要會逃。”


    “甭想!”華勇把她從桌頭抽櫃裏拿出了繩子,把她的雙手狠狠地綁了起來。


    寧小萱趁他綁手之時,往他的肚子狠狠一腳踢過去,說:“滾!”


    華勇因突如其來的痛而退後了幾步,寧小萱不停地用牙齒咬著試圖解開繩子,盡管她知道逃不掉,但還是掙紮著。


    華勇看著這個不依不從的女人,更是憤恨,走過去把她一推,把她的雙腳往床上亂綁,讓她動彈不得。


    “放開我,放開我!”寧小萱掙紮著喊。


    “你有本事就逃。”華勇狠狠地說,然後,走出了房間,狠狠地關上門。


    成和坐在在廳裏看不知道幾級的片子,見華勇出來,不安地看了他一眼,說:“這樣對嫂子不太好吧!”


    “你閉嘴!”華勇吼了一句,他沒心情跟這個總是良心泛濫一樣的家夥說話,轉頭找賓鴻不見,問:“賓鴻呢?”


    “他說受不了,得去解決一下,到洗澡房去了。”成和說得輕鬆。


    華勇看了片子一眼,對著成和說:“你可真能耐啊,還得安下心來看!服了你!”


    “這是心靈上的安慰!”成和笑著說。


    成和看了華勇那憤恨的臉一眼,腦袋裏想的是寧小萱,如此美豔的女人為什麽上天要賜給華勇這種不懂憐香惜玉的人,要是在他手上,他肯定會對她很好很溫柔。


    華勇搖了搖頭,說:“真是禽獸啊!”


    “人類本來就是禽獸。”成和說。


    華勇往樓上走,回頭跟成和說:“個把小時後幫裏麵那賤人鬆綁吧,不過,得把門窗關緊,省得她逃走了。”


    “行!”成和答得爽快。


    寧小萱躲在床上不再掙紮了,掙紮也是徒勞,她在靜靜地流淚,靜靜地。


    華勇上樓後,成和偷拉開了一條門縫,偷偷地看著寧小萱,感覺心裏很疼,真的很想幫她做些什麽但又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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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承宇和姚奕書正坐在珠寶店裏聽服務員推薦和介紹,安涵站在玻璃櫃前看他愛看的。


    金承宇聽服務員的推薦給姚奕書挑了一條大氣高貴的項鏈,直接就給姚奕書戴上了,欣賞了一會後,說:“真好看!”


    “金太太真是氣質非凡,沒多少人能比得上。”服務員熱情地讚賞。


    姚奕書甜甜地笑著說:“還是先解下吧,現在的小偷太多了,等下回家沒了可讓我心疼壞呢!”


    金承宇握了握她的手,說:“首飾是買來載的又不是珍藏的,確實不小心弄丟了,再買就是!”


    姚奕書甜蜜地笑,不好回拒,服務員奉承說:“金先生多好啊,真是讓人羨慕!”


    服務員這麽一說,金承宇的好老公形象就在姚變書心中生得更深了,便說:“謝謝我的好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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