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裴英傑怔怔的問道。


    “因為新英格蘭的總編是個老貴族,認我的大魔法師的勳章。媽的,我也是才知道。”


    陳勇有些氣憤。


    “要是早知道還有這層關係,我sci都發到等身高了。”


    “……”裴英傑傻了眼。


    “早知道這麽簡單,我給老柳寫的論文早都發表了。”陳勇還覺得不夠,又補充了一句。


    “……”


    “不過我得是通訊作者,要不然那麵不好解釋。”陳勇最後補充了一句。


    通訊作者通常是課題的總負責人,承擔課題的經費、設計、文章的書寫和把關。


    並對論文內容的真實性、數據的可靠性、結論的可信性以及是否符合法律規範、學術規範和道德規範等方麵負全責。


    簡單講,約定俗成的規矩是通訊作者隻有老板才能署名。


    裴英傑剛想著自己也蹭一篇《新英格蘭》,那畢竟是頂級期刊,裴英傑也缺。


    可通訊作者是陳勇,連羅浩都不是……


    裴英傑差點沒哭出來。


    真的假的?自己要是蹭一篇頂級世界期刊,就要變成羅浩小弟的小弟?


    以後怎麽拿出來顯擺?


    裴英傑愁苦的琢磨著。


    但轉念之間裴英傑覺得還是先確定真假吧,別陳勇隻是隨口吹牛逼,自己卻當了真。要是那樣的話,自己會變成一個更大的笑話。


    “羅教授,真的假的?”裴英傑直接問,“《新英格蘭》可是頂級期刊,能這麽隨意麽。”


    “哦,應該是真的。”羅浩很隨意的說道,“最近陳勇連著發了兩篇《新英格蘭》,都沒用排隊,過了直接發的。這種,我隻在《柳葉刀》見過,你知道我家老板是《柳葉刀》的副主編。”


    “……”


    “我問過陳勇,他說《新英格蘭醫學雜誌》的主編埃裏克·魯賓是一名見習魔法師,級別比他差了很多,陳勇還有英國皇室的授勳。”


    “……”裴英傑沉默。


    “從另外一個層麵完全碾壓。emmm,而且吧,發表的內容也不是湊數的,這個usb線進尿道的個案報道就很符合《新英格蘭醫學雜誌》的八卦氣質。”


    《新英格蘭醫學雜誌》的八卦氣質!


    羅浩的語文是誰教的!


    裴英傑無法接受。


    “裴主任,您是不是覺得陳勇當通訊作者無法接受?”羅浩笑嗬嗬問道。


    “……”裴英傑沒說話。


    羅浩見他不說話,也就沒繼續問。


    “裴主任,年會的事兒您幫著張羅一下?我這麵要來開年會的人太多了,實在忙不過來。”


    “那是自然的,912的張老板來主持,我這麵招待。”


    “注意別超標,差不多就行,要不然張老板那麵也不好交代。張老板是來擼貓的,別惹麻煩就行。”


    羅浩叮囑完,帶著陳勇離開。


    “裴主任竟然還不高興!羅浩,你說他是不是有病。”陳勇的口罩動了動。


    “這也就是在醫大一院。”羅浩很平淡的說一聲,“要是換家醫院,二院的泌尿外科主任過來,看見老孟都得叫一聲孟老師。”


    “你抓點緊,我對那一天很期待。”


    “平台的事兒,咱在醫大一幹活,總歸不好意思讓這些主任見咱們都畢恭畢敬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他們敢說,我還覺得麻煩呢。”羅浩聳肩,攤手。


    “今天晚上不去行不行?”陳勇問。


    “婁老板請吃飯,不去不好吧。”


    “那是你倆的事兒,我不想去。”陳勇斷然拒絕。


    羅浩瞥了他一眼,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


    “行,那你跟老柳二人世界去。”


    “老柳值班,我回去寫論文。”陳勇很幹脆的說道。


    “哦?這麽上心?”


    “當然,竹子要回來了,之後一定很忙。”


    “行啊。”羅浩一點都沒懷疑陳勇今天是不是有別的事兒。


    “對了羅浩,你弄的機器熊貓的進度是不是有點慢?”陳勇忽然問道。


    “怎麽這麽說。”


    “我看老美那麵ai女友都進超市了。”


    “害,別鬧,他們是扯淡的。”羅浩很坦然的回答道,“剛在群裏看見,那些ai女友背後是沃爾瑪的印度員工。”


    “印度?怎麽又是印度!”陳勇拍案驚奇。


    “他們人多啊,語言也沒障礙。最近這些年為了炒股價,炒概念,老美那麵已經快瘋了。”羅浩搖搖頭,無奈的笑了,“沒轍,你就說吧,ai女友看著千嬌百媚,可眼睛後麵是一水的印度三哥,有可能手裏麵拿著蜥蜴,或者排氣管子。”


    “……”


    畫麵美不勝收。


    “還是那句話,他們沒那麽快。抓緊是必須的,但沒必要太著急,按部就班的走。你想啊,他們快樂教育多少年了,基層的工程師數量根本不夠,我一點都不信他們能真的超咱。”


    “我就喜歡你這自信滿滿吹牛逼的樣子。”陳勇戲謔道。


    “維多利亞4,玩過麽?那可是12年左右的遊戲。玩到最後,不管怎麽發展,東方都會升起一股勢力,把玩家打的落花流水。”


    “不是遊戲部平衡,而是遊戲做的太好了,沒有主觀傾向,反而更加貼近世界的本質。沒那麽多底層工程師,他們用愛發電,ai女友能直接進超市啊。”


    羅浩的言語比較犀利。


    陳勇想了想,似乎是這麽一回事,但他很不爽羅浩的態度。


    怎麽羅浩現在比自己還像個皇漢呢。


    “比如說老孟,傳染病院分流的老主治,你看換個環境,多能幹。我跟你講,這也就是在醫大一院,還能叫一聲老孟。過幾年,等那些住院老總挑大梁了,開學會看見老孟,都得叫一聲孟老師。”


    “哈哈哈哈。”


    陳勇想起了一個段子。


    “大概是這樣,那你去忙吧,晚上我和婁老板吃飯。對了,你今天回家麽?”


    自從陳勇和柳依依同居後就極少回出租屋,羅浩也就是隨便一問,迎來了陳勇鄙夷的目光。


    “知道知道,你忙去吧。”


    “對了,我聽老柳說,你一早去哈動把大黑接來了,你在幹嘛?”


    羅浩把那倆蠢賊在醫院的天井裏安裝goip的事兒說了一遍。


    嘖嘖,陳勇無語。


    還真是什麽破事兒都能碰到。


    “放大黑咬死他們。”陳勇恨恨的說道。


    這種在醫院裏偷救命錢的人最可惡!隻要是三觀正常的人,沒人不恨之入骨。


    “少年,冷靜點。”羅浩微微一笑,“好好寫論文吧,你的每一分努力,黨和人民都會記得的。”


    “呸~”


    “我是那種圖黨和人民記住的人麽?我可是社會主義接班人!你知道什麽是接班人不!”


    ……


    下班,羅浩直接換衣服離開。


    上了婁老板的車後,羅浩笑著問道,“婁老板,怎麽這麽急要吃飯。”


    “這不是前幾天您忙麽。”婁老板笑著從冰箱裏取出一根雪茄。


    羅浩擺擺手,打開手機,點開app,一根香煙出現在屏幕上。


    按住屏幕,香煙在燃燒。


    婁老板看傻了眼。


    這是啥?


    隨著羅浩一鬆手,縷縷青煙冒氣,這種賽博抽煙的方式婁老板還是第一次見。


    他有些茫然的看著羅浩,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婁老板,你這是怎麽了。”


    “看羅教授您平時玩的這些東西,我感覺我已經老了。講真啊,看馬壯他們成天成宿和姑娘泡在一起,我都不覺得我老,就覺得他們禍禍自己身體。”婁老板歎了口氣。


    “哪有,我就是先適應一下,以後給老板們都裝上。他們老了,能少抽一根就是一根。”羅浩笑道。


    “羅教授,馬普所的團隊已經在工大安頓好了,工大很支持。”


    “那就好。”


    “出了成果的話~~~”


    “我不要,那部分股權都是你的。”羅浩肯定的回答道。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能不能偷偷運出去賣?”


    “嗯?!”羅浩皺眉,仔細看著婁老板。


    “在國內,您可能不覺得什麽,在國外戰場上無人機的用處簡直太大了。”婁老板解釋,“我看團隊有一個項目,戴上一個接收器似的帽子,然後就能讓指揮無人機飛行簡單很多。”


    “這應該有保密級別,你問問,涉密的東西一定不能碰。”羅浩嚴肅的“警告”。


    婁老板搓搓手,點了點頭,略有遺憾。


    羅浩這個狗東西隻管讓自己花錢,把團隊挖來,可成果卻不讓自己碰。


    真是穿上秋褲就不認賬的渣男。


    “其實吧,那麵沒什麽意思。”羅浩笑道,“這筆錢屬於快錢,我幫你盯著,3-5年內,去非洲挖礦。”


    婁老板聽到挖礦這倆字,眼睛“刷”的一下子亮了起來。


    非洲挖礦,說的簡單,而且同樣一座礦山國內承包要10個億,國外隻要1個億。


    但這裏麵的門道多了去了,沒有軍隊,人家說翻臉就翻臉。沒有和當地的緊密關係,也根本拿不到礦山的開采權。


    錢這種東西有命掙,沒命花。


    比如說最近的尼日利亞。


    但羅浩說得肯定不是這種,而是柬埔寨解放軍遛機器狗的背景下的那種礦山。


    “老撾的鉀礦?”


    “那是命脈資源,不能給私人,都是國企在挖,別想了。”羅浩直接拒絕。


    婁老板當然知道,見羅浩說“不”,他也沒驚訝。


    “婁老板,你這都多大歲數了,還這麽有進取心。”羅浩打趣道,“好多年輕人都不行。要是有你這麽厚的資本,大多數年輕人都躺平了。”


    “富貴險中求。”婁老板認認真真的說道,“再說,人生在世,掙錢隻是手段,不是目的。”


    他隻說到這兒,沒有繼續往下說。


    羅浩也沒說,而是開始八卦葉青青今天跟自己聊過的電磁脈衝槍。


    婁老板聽的直流口水。


    這玩意要是拉到二毛那,能賣出天價!


    現在步兵看見無人機都跟看見牛頭馬麵似的,打無人機也隻用噴子。真能用槍擊落無人機的人少之又少,可以忽略不計。


    但婁老板清楚,這是能真正改變戰場態勢的武器。


    可自己不能碰。


    不開玩笑的講,這種錢,真是有命掙,沒命花。


    “羅教授,別的地兒我不知道,但我感覺工大,咱就說工大。隨便拿出點什麽,都是了不起的東西呢。”


    “很正常,但沒經過實戰檢驗,總歸不行。等等看吧~~~”


    羅浩說著,搖了搖頭。


    婁老板知道這個話題已經無法繼續下去,上個話題是羅浩找的,他很知趣的開始尋找話題。


    “我今天淘弄了點好東西,當年我下礦井挖煤的時候,靠著這玩意撿了條命。”


    “哦?什麽好東西?”羅浩問。


    “我不是承包了遠東的一個煤礦麽,300米深的地下,木頭門上長的蘑菇。”


    “鬼傘?”羅浩問。


    “小羅教授,您就是看著年輕,還真是見多識廣啊。”婁老板感慨。


    “研究過一點,畢竟在東蓮礦總幹了兩年醫務處幹事,聽大家說起過。”羅浩笑笑。


    “是,晶粒小鬼傘,開不久就會變成墨水,把木頭門都抹黑。”


    “那玩意能吃?我聽我大舅說,吃了就中毒。”羅浩有些驚訝。


    “隻要不喝酒,就不會中毒。味道一般,但我年輕的時候被埋過一次,靠著吃晶粒鬼傘活下來的。”


    羅浩有些唏噓,婁老板還真是身經百戰,不知多少次腳踏鬼門關卻硬生生回來了。


    能有現在的身家,都是婁老板闖出來的。


    吃晶粒鬼傘活下來,這話他敢說羅浩都不敢聽,仿佛吃了白帝成宗門的什麽靈丹。


    “那東西會化麽?”羅浩問道。


    “會,其實也不是化,算是降解?我不太懂。最開始有一株我沒舍得吃,第二天就變成漆黑一片。”婁老板笑道,“不過那都過去了。”


    “好吃?”羅浩好奇的追問。


    “不好吃,但我每年都要吃一次,300米以下長出來的晶粒鬼傘,算是憶苦思甜了吧。”


    婁老板可以啊,竟然還知道憶苦思甜。


    羅浩笑吟吟的看了婁老板一眼。


    “對了羅教授。”婁老板按下一個按鈕,前麵和司機之間的擋板落下。


    “?”羅浩皺眉。


    “跟您打聽件事,您隨便給我個暗示就行。”


    “?”


    “是要打仗了麽?”婁老板壓低了聲音,哪怕羅浩的五官六識被數字化加強,也隻是勉強能聽到。


    “開什麽玩笑,我這麵沒消息。”羅浩笑著回複,他一邊說一邊搖了搖頭,示意真不知道。


    婁老板籲了口氣,言語也恢複了正常,“國泰民安的挺好,可別打仗。”


    “婁老板你怎麽會這麽想。”


    “去年不是工業大摸底麽,什麽順豐的無人機那種,也就是自媒體公眾號瞎嚷嚷,當不得真。我看見的是國家下手摸摸底,真要到那時候,民轉軍之後還缺啥。”


    婁老板這思路。


    羅浩笑笑,卻沒說話。


    “生產各種猴版的東西,比如說貓貓車?哈哈哈。”婁老板大笑,“猴版的貓貓車我賣給老毛子不少,用過都說好。其實,就是農村的四輪子。”


    “多少錢?”羅浩好奇。


    “最開始吃緊的時候直接加個零,後來去的人多了,賣不上那麽高的價,但我已經占據先機,和采購的人熟了,利潤一人一半。”


    羅浩有些無奈,但一想到葉青青說的那東西,想來工業摸底已經摸到了,隻是現在在國內沒什麽商業用途。


    其實他們要是膽子大,完全可以成立公司,婁老板把貨買走,運到外麵去賣。


    那東西打無人機可是利器。


    但羅浩沒興趣居中聯係,這種東西一旦現身,對戰場態勢會造成極大的影響。


    而且人家搞科研能研究出來,還能想不到打無人機?之所以不忘外賣,估計還是膽子小,生怕有關部門來查。


    “羅教授,您想什麽呢?”婁老板見羅浩走神,便詢問道。


    “在基層幹過的都知道,所謂的摸底、起底,大概都是扯淡。婁老板說得對,隻能粗略摸一下,看看產業鏈還有什麽缺口。至於細節,我倒不建議你在軍工方向多研究。”


    婁老板點了點頭,“我之所感興趣,是因為在外麵掙錢難。其實也不是掙錢難,而是掙到了錢沒辦法拿回來。”


    “就今年,有人問我,他手頭有200億奈拉,問我三折收不收,給人民幣、給美元、歐元都行。”


    “奈拉是哪的貨幣?”


    “尼日利亞貨幣,他們官方有問題……算了,不跟您說這事兒了,掙到手的錢拿不回來,越來越體會到軍艦的好處。”婁老板笑道,“真要是能署名,我捐一艘航母。”


    “婁老板大氣,最近幾年國內經濟一般,可你是真是沒少掙啊。”


    “還行,勉強維係。我家那個不爭氣的,被我攆去非洲了,現在吃了點苦,也漸漸地有模有樣起來。”


    “那麵怎麽樣?”


    “挺好~~~”婁老板笑眯眯的說道,“咱們在那麵的好多大使館門口蹲著的都是孕婦。”


    “害。”


    “比如說我知道的,一個中建下麵某局的外務合同工去非洲,直接就變成老師傅,每天吆五喝六的。有一點手藝,在外麵就能變成工頭。”


    “要是年輕人,腦子活一點,我身邊的都司機保姆。他們在國內?再混十年都混不出來。結果出去後,後混的人模狗樣的。”


    羅浩籲了口氣,能這樣,也挺好。


    “講真啊羅教授,要是咱們的軍艦能停在那麵,合成旅也拉過去三五個,生意更好做!”


    到了吃飯的地兒,羅浩看見了晶粒鬼傘。


    但羅浩對菌子沒什麽概念,也不喜歡吃什麽見手青之類的。


    所以羅浩連碰都沒碰。


    吃著,羅浩的手機響起。


    【俗話說男人至死是少年~~~】


    “您好。”


    “小羅麽,我是雲台的愛人。”


    “嫂子,您好。”羅浩的神情微微嚴肅。


    雲台愛人的電話打到自己這兒來了?


    “雲台失蹤了。”


    “啊?!”羅浩一怔。


    “手機最開始沒人接聽,後來就直接關機了。我沒辦法,該聯係的人都聯係過了,隻能問問羅教授你知道不知道怎麽回事。”


    “你先別慌,什麽時候的事兒?!”羅浩問道。


    “昨天晚上就沒聯係上,今天我有點慌,就把雲台經常說的人的電話挨個打一遍。雲……該不會是被拐去緬北嘎了腰子吧。”


    說著,雲台的愛人已經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緬北?”婁老板耳朵尖,聽到了這個詞,“羅教授。”


    婁老板做了個嘴型。


    “嗯?”


    “要真是那麵,我有點小門路,可以交錢贖人。”


    羅浩點點頭,問道,“嫂子,您先別急,應該不會的。雲教授去哪了?”


    “三亞,有一個學術會。要真是別的地兒我也不敢讓他去,可去了之後就沒動靜了。”


    “好,嫂子,你別急,現在去洗個澡,睡一覺。”羅浩沉穩的說道,“剩下的交給我,我挖地三尺也得把雲教授找出來。”


    掛斷電話,羅浩卻沒著急聯係人,而是低頭沉思。


    “羅教授,誰失蹤了?”


    “每個月來飛刀,做幼兒頜麵部血管瘤的雲台雲教授,去三亞開學術會,就失蹤了。”


    婁老板見羅浩並不著急,表情有些古怪,知道羅浩應該心裏有數,也沒說話。


    “唉。”羅浩歎了口氣,手裏撚著手機在琢磨。


    過了半晌,羅浩才開始撥打電話。


    “馮處長,我聽說三亞有咱省城的派出所,是這樣麽?”


    “哦哦哦,那就好,我有件事想麻煩一下。”


    “雲教授,去三亞開會,人失蹤了。我估計是被掃進去了,拘留十五天,您幫我打聽一下,要真是的話……看看能不能讓他給家裏打個電話,就說喝多了醉駕,拘留。”


    婁老板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忍俊不止。


    的確,隻有這麽一個可能。


    羅浩掛斷電話,牙齒咬著嘴唇,惡狠狠的。


    “羅教授,您覺得可能性大麽?”


    “大。”羅浩歎了口氣。


    “雲教授可是協和的教授!”


    “唉,當年全國最年輕的院士,在秦皇島也被掃進去了,最後兩口子離了婚。人家是基層民警,根本不認識什麽院士不院士的。媽的,沒事惹事。”羅浩低聲斥道。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白衣披甲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真熊初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真熊初墨並收藏白衣披甲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