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飲刀雖然是靈智初開,但因為安柏敕封的緣故,導致它從一開始就具備了完整的思維。


    就是有點歪…


    “刀啊,咱們一起去報仇吧,我已經不是舔狗了,現在隻想去找雄霸報仇!”


    聶人王小心翼翼的說道。


    “嗬,那你說一句顏盈是蕩婦來聽聽。”


    雪飲刀壓根不信,傲嬌的將身子扭到一旁。


    “這…這…顏盈她…她是…”


    聶人王臉色變換,終究還是沒將那兩個字說出口。


    哪怕她再有錯,終究是自己愛的女人,這等惡毒之語實在難以…


    唉。


    “你看看你,哪有點男子氣概!”


    雪飲刀鄙夷的轉過身子,飛到了趴在一旁看戲的安柏身邊,“父親,咱們一起離開這裏吧,看見他就煩。”


    “兒砸,話不能這麽說,再怎麽樣,人家也是北地刀王,一身實力還是有的嘛。”


    安柏笑嘻嘻的開解道:“伱多少留點麵子啊。”


    “麵子…”


    雪飲刀剛要說話,聶人王卻突然爆發了。


    “不要說了,顏盈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沒錯,但也是我兒子的母親。”


    他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刀,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這隻是一個父親對孩子的愛兒子。


    風兒才六歲,我不想她成為沒有娘的孩子,所以才會挽回。


    既然已經注定得不到,那就算了。現在我隻想找雄霸報仇雪恨,幫我!”


    雪飲刀被說的愣住了,尤其是那句父親的愛,讓它想到了安柏。


    “父親,你說我該答應嗎?”


    “答應,當然答應了,不過兒砸,萬一他要是以後又被女人迷住了咋辦。”


    安柏話風轉的太快,差點讓聶人王沒忍住罵出來。


    好你個濃眉大眼的,還瑞獸呢!


    “這樣啊…”


    雪飲刀想了想,對緊張不已的聶人王道:“你記著,能夠使用我的,隻能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絕不能被困於兒女情長,如果哪天我發現你再變回舔狗,那就別怪我與聶家恩斷義絕!”


    “不會,絕對不會!”


    聶人王就差指天發誓了,“從今天開始,我一定做個大丈夫!”


    這是承認自己舔狗了嗎?


    安柏齜牙一樂,好在他現在的臉也看不出啥,不會露餡。


    “麒麟兄,為什麽我感覺你在想一些失禮的東西?”


    聶人王像是看出了什麽,虛著眼睛問道。


    “哪有,我是瑞獸,祥瑞懂不懂,美好的化身!”


    安柏連忙搖頭,並且轉移話題,“那你接下來要幹嘛?”


    “當然是去找雄霸報仇啦!”


    聶人王隨口道。


    “這之後呢?”


    雪飲刀接過話頭問道。


    “再之後…”


    聶人王剛想說跟顏盈歸隱,幸虧及時刹住了車,“再之後就…就…”


    就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唉,終究不是這塊料啊,我也不該指望你,哪裏來回哪裏去吧,你我緣分在這就到頭了。”


    雪飲刀聲音稚嫩,但說出來的話卻非常老氣橫秋,聽著很是滑稽。


    “我…”


    聶人王那張滄桑的臉被憋的通紅,“我殺了雄霸之後,要成為天下會之主,稱霸武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好,這可是你說的!”


    雪飲刀立刻接話,“若到時候退縮了怎麽辦?”


    “不成功,毋寧死!”


    聶人王豁出去了,閉著眼睛吼道。


    “哈哈哈,這才是有資格揮舞我的北地刀王啊!父親,你幫幫他吧!”


    雪飲刀像是早就計劃好了一樣。


    “沒問題啊,這麽多血菩提在,吃幾個就能功力大增了。”


    安柏懶洋洋的抬了抬蹄子,看起來漫不經心,但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眼中的高興之色。


    沒錯,這一切都是他跟他的好兒子商量的激將法而已。


    一來雪飲刀作為兵器,好勇鬥狠早就刻入骨髓,不飲血怎麽行。


    二來則是安柏自己想搞事。


    風雲?天命?


    嘿嘿嘿…


    “多謝麒麟兄!”


    聶人王一聽這話,頓時抱拳一禮,“在下本以為這次肯定要埋骨淩雲窟,卻不想被麒麟兄所救,現在又贈送天材地寶,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從今往後,麒麟兄要是有所吩咐赴湯蹈火,聶家在所不辭。


    哪怕我聶人王死了,這個承諾也一直會在。”


    “哎呀,不用這麽客氣啦,改天把你的兒子帶來我這裏坐坐就好了嘛。”


    安柏看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區區小事而已,用不著這麽鄭重滴。”


    “不,必須如此,不如此,不足以證明我之誠心!”


    聶人王義正言辭。


    “行吧,隨你了,趕緊去吃血菩提吧。”


    安柏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那在下這就去了。”


    聶人王轉頭朝之前醒來的洞窟內走去,服下血菩提後,便立刻開始打坐練功。


    而在洞窟外麵,雪飲刀低聲嘀咕道:“父親,他這樣真能成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放心吧兒砸,等到了那一步,要做什麽就由不得他了。”


    安柏胸有成竹,“我還不能離開,這次就靠你了,要小心一點。”


    “父親放心,我可是刀靈!隻要雪飲刀不毀,就能一直存在。”


    雪飲刀自信無比。


    “咳咳,我當然知道兒砸你厲害,但聶人王不是啊,他要是死了,上哪兒再找…噫,不對,倒是還有一個。”


    安柏想到了斷浪,不過這個還太遠了,“總之不管那麽多,盡量別讓他死了。”


    “孩兒知道了!”


    雪飲刀乖乖應下。


    時間一晃而過。


    半個月後,聶人王從入定中醒來,經脈中遊走的澎湃內力,讓他忍不住仰天長嘯,多日以來的憋屈與憤慨,在這一刻盡數發泄出來。


    終於成了!


    雄霸留下的傷不僅完全恢複,功力也暴增了一倍還多,從四十年內力直接來到了百年,這下別說四十米的大刀,八十米也綽綽有餘了。


    “鬼叫什麽!!”


    雪飲刀稚嫩的聲音響起,其中的嫌棄之意撲麵而來。


    “哦咳咳…”


    聶人王被口水給嗆了一下,“刀啊,這不是興奮嘛,我們終於可以出去找雄霸報仇了,隻要殺了他,再拿下天下會,就可以跟…”


    說到這裏他忽然一頓,整個人僵在了那裏。


    “跟什麽?”


    雪飲刀不耐煩的問道。


    “是啊,跟什麽?”


    安柏甩著蹄子走了進來:“不會是跟顏盈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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