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已經是打開了嗎,隻見裏麵有一位正跪坐在地上的中年女子她手裏拿著一個木頭製作的十字架對著門外跪拜著,看到藍檸月手中那抓著那十字架項鏈,忙起身走上前來激動地說:“尊敬的觀星者,你們來了真的是太好了。”說著她又抹了抹溢出眼角的淚水,然後解釋說:“我是這家別墅的女主人,是這樣的其實我老公在一個星期前就不在了,急救的醫生說是因為過於勞累和身體上原來就有的一些頑疾複發造成的,他是一個客滾船的船長,那天我······”


    在聽到她簡單的一番介紹以後,段樂羽和冷知鳶她們明白了其中的一些緣由,也就是說那艘在口岸旁見到的沉船應該就是那客滾船了,而船長是這個女人的愛人,而船長是在一個星期前因病去逝了,不過那艘客滾船在當時也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觀星者啊,附近的鄰居們幾天前就已經離開這裏暫時避難去了,他們說這邊會有魔物出沒,但我這裏暫時還算安全,隻不過今天是我老公的“頭七”,我就打算等會做一頓晚飯等著他回來,雖然我也知道是回不來的,但是我就是想讓觀星者們能聽一下我的心事吧。”


    “呃相當於說是一個船長攤上一個富婆吧,她這麽有錢不小她老公肯定有不小的壓力,而且應該是辦離婚手續了隻不過沒來得及。”藍檸月抿著嘴露出一絲苦笑,,隻見她右手指還貼放在嘴唇的下邊,對著身邊的冷知鳶小聲說了幾句並且將臉湊了過去


    “呃不會吧,那天在客滾船上到底發生了什麽?”段樂羽好奇出聲接著問道那婦女,發現她欲言又止又咬了咬嘴唇,於是才聽到她講起,是她的丈夫去世前的一個星期發生的事情,那天她丈夫作為一艘客滾船的船長也是在忙著的,是剛從那韓國的港口離港然後準備回到國內,而她是叫江慧勤。


    “哦可以啊,能在具體告訴我們一些詳細的內容嗎?”藍檸月期待著目光望向她,等待江慧勤的回應。


    “是啊,這個項鏈是江慧勤你的嗎,還是說是別人的?有沒有印象呢?”冷知鳶也跟在段樂羽身後走進了別墅大廳裏麵,這裏的木地板踩著格外的厚實和舒適。


    “這個項鏈我想想,唔······那也是在一個星期前跟在我老公的船上發生的事情有關了,而且其實那一天我也在那艘客船上,並且發生了很多事情,嗯請觀星者們坐下來吧,我去給你們倒杯熱茶先。”江慧勤不是尷尬的一抹笑容,示意段樂羽他們幾人坐在靠窗的單人沙發椅子上。


    “好的······”


    等她拿著茶具才剛轉身離開,沒等冷知鳶率先坐下到那沙發椅子,眼前的別墅樓房似乎被扭曲了一樣,一晃神開始變得有些搖晃,而那木製的地板已經變成那了客船上的甲板,整棟別墅也變化成了一艘客滾船。


    “這裏會不會之前看到的那艘爛鐵沉船,你們看下麵這裏寫著“豐神號”哎,”冷之鳶扶著那欄杆略微望了望下方那船頭邊緣,吹襲而來的海風還比較溫和。


    “嗯是啊,不過現在已經要靠岸了,”藍檸月看到停泊處這裏的港口十分麵熟,然後才出聲對著附近徘徊觀察尋找著的兩人喊著說:“這裏應該就是之前我們去過的那港口了,那些集裝箱散落的位置都差不多,而且······”


    眼前已經有十幾個船上的旅客爭相恐後地走下船,而在船身的第二、第三層甲板那裏冒著滾滾黑色煙霧,似乎是有貨車在裏麵著火了。


    他們仿佛都當他們幾位魔法使是幽靈似的,段樂羽雖然有禮貌側過身去讓遊客們下船,但是並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在這裏,隻是抬頭看了看上麵的那幾層甲板已經空無一人了。


    “等一下各位,下了船後先在岸邊耐心等候一陣就會有客車來接各位離開這個港口,我作為船長對於本次旅程表示十分的抱歉,造成車輛或者貨物損失的之後還會有相應的補償,感謝大家的寬容和理解。”一位留著點胡渣子的中年男子,穿著那航行工作服,在自我介紹過一番後,站在上方的甲板樓上對著下麵的旅客們說著,聲音十分洪亮。


    “那我們也走下去吧,別在這裏逗留了,”段樂羽拉了拉冷知鳶的衣角,無奈撇了撇嘴,趕緊抹殺掉她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望。


    “那個我······好吧好吧,”冷知鳶這才從開那欄杆,跟在他的身後也來到了岸上。


    此時藍檸月看到了船長身邊站著一名跟他年紀差不多的女子,臉上有些幽怨的樣子跟他討論著什麽。


    “那我那個十字架寶色項鏈呢,可是很貴的哦,我說了沒有找到偷走她的人誰也別想走那麽快。”一名三十幾歲的女子有著精致的妝容,手上戴著一串串金鐲子,還提著一個黑色包包,用著那不是很流利的中文在旅客人群中說著,刻意加大音量對著上方那船長和身旁的女子喊道。


    “我沒說我不相信你,作為該客船的船長我也不因為一個韓國女富豪而區別對待,慧勤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正直的人,既然你說了是在下麵五層旁側的欄杆處找到的我就一定相信,你交給我吧我拿下去給那位韓國女士。


    江慧勤變得有些氣惱,以為他還是不相信自己,就是因為之前提過離婚她不同意而怨恨在心吧。


    而這時候在不遠處的海麵上已經變得有些漆黑,那好像是海裏的巨型魔物——暗海魔龍,這是一種暗係的魔物,這艘客滾船不知道為什麽成為了它的目標,隻見它浮出海麵露出那黑褐色的龍頭跟羽翼,逐漸從海水中飛出在半空而後吼叫著發動了暗係魔法,整個龐大的軀體都變成了那墨黑色並化為一陣海吸水狀的猛烈龍卷風,向那艘“豐神號”的客滾船中間襲擊而去。


    而那在那船頭甲板的船長不等船頭再繼續揚起,抱著那江慧勤跳入海水中,而後遊到了岸邊上被其他旅客們給拽了上來。


    “那項鏈啊,好像掉到海裏了,怎麽辦?”


    而那隻魔物海龍踩在著那緩緩沉入海底的半截船尾,又轉過它那視線對著這岸邊的船長和旅客他們,又叫了一聲揮舞著那濕潤的龍翼,整個龍頭都在散發著那暗係魔法。


    “這頭海龍似乎準備要發動魔法攻擊到這邊了,這裏還是由我應付吧。”藍檸月望了望一旁的兩人,微笑說著從衣服裏拿出一張白銀色金屬的卡片。


    “那是塔羅牌吧?”段樂羽看到藍檸月走到靠近那隻魔物龍的麵前,準備發動魔法便後退了一步,心裏有些驚訝,“也是一張用金屬製作而成的,牌身上是有一個倒置的天平圖案。”


    卻是聽見邊上的冷知鳶湊到他身旁說:“那是大阿卡那牌中的“倒吊者”,是塔羅牌的一種呢,昨天晚上我就聽她說過那是一件特殊魔法物了。”


    “噢,我這裏也有一張塔牌,也是差不多的樣子不過嘛我用了一次就不太敢用了。”段樂羽心裏有些苦笑著,知道這種特殊魔法道具的使用對於自己的魔法力損耗是在是太大了,現在的他還沒有辦法進行合理使用,“不過我打算拿昨天找到的那塊黃方解石來我的做魔法器物。”


    冷知鳶有些小心翼翼的接過他遞過來的那張金屬牌,表麵的圖案已經有些模糊了,顯然是那金屬層被侵蝕了不少,然後撇撇嘴說:“確實是能感應到它裏麵的魔法力呢,不過沒有藍檸月姐的好看,嗯還給你了。”


    段樂羽收回那張塔牌放回口袋裏,靦腆著摸了摸發梢看到眼前的藍檸月在使用著那“倒吊者”的魔法力量。


    “光明的魔法,帶來那毀滅邪惡的正義之劍吧!”藍檸月將手牌高舉在半空,隻見牌麵瞬間衝出一道巨大的黃白色光柱幻化成了一把鋒利的光劍,隨著眼前連同海麵一陣激蕩起來,那頭暗魔海龍躲閃不及被這魔法術式給擊中來不及慘叫消失在眾人眼前。


    那韓國的美女驚嚇的麵孔恢複了平靜,然後拍了拍胸口走到那江慧勤的身旁說:“對不起啊江女士,那項鏈其實我已經找到了,就是在我的行李箱裏麵沒拿出來戴上。”


    江慧勤她一臉困惑,手裏還抓著那濕透了的項鏈,隻不過已經被海水給浸濕,“那我手上的這個是誰的呢?”


    “哎喲一看就知道那寶石項鏈就是普通貨了,還是趕緊扔掉了吧。”那韓國女子一臉不屑,轉身離開了這裏,似乎不想在等什麽客車來接她,一邊通著電話用韓語說著什麽走出了這裏。


    在那頭魔物龍死掉沉入海底了以後,在段樂羽和冷知鳶她們麵前的岸邊場景已經消失又回到了那別墅樓裏,那樓裏的女主人江慧勤已經是將茶給倒好在桌子上,一臉禮貌式的笑容說著:“觀星者啊,講完這一些我的願望請求幫忙就算是實現了,隻不過今天我還不想離開這裏,雖然隻是暫時離開去避一避這裏可能存在的魔物侵擾危險,但是我也想明白了,如果不是那天我上了那艘船,本來隻是要在韓國辦點事情,因為我是做化妝品代購的,所以就想著不坐飛機去買了船票想著給個驚喜。”


    “生老病死這在所難免,我想你先生還在的話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你安全吧,早點離開這裏吧,那些魔物已經要來了。”一個聲音從二樓的樓梯口處傳來,那是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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