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縱橫和柳笙歌兩人總是認為他們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可現在距離柳笙歌入獄已經過去三天了。


    整個濱海似乎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大家該吃吃,該喝喝。


    這個世界永遠不會因為少了個某個人而停止轉動。


    林縱橫躺在病床中,他得到了正規醫生的救治,現在身體也在逐漸的恢複中,傷口不再潰爛,也不再發言。


    三天的時間裏,林縱橫一直在等韓謙過來嘲諷他,奚落他,可韓謙始終沒有出現。


    第四天的清早,終於睡了一個好覺的林縱橫聽到了房門打開的聲音。


    護士來了。


    “患者您好,我是今天負責這間病房的護士,我叫胡海綿,有需要你可以按鈴喊我!”


    林縱橫睜開眼睛,看著這個戳瞎了自己眼睛,毀了自己的帥臉,挑了手筋的護士胡海綿,在電梯掛在架子上的時候,林縱橫的右手不自然的藏在了身後。


    胡海綿麵無表情的看著林縱橫沒有,看著這個羞辱折磨自己的男人。


    胡海綿和林縱橫之間是有仇恨的。


    可現在兩人又出現在了一起,過了大約兩分鍾,林縱橫抬起右手,胡海綿就像是什麽事兒都沒發生一樣做著手裏的事情,正常的輸液,正常的抽血,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林縱橫心胸狹隘的認為這個護士肯定給自己的藥裏添加了什麽壞東西,胡海綿心胸寬廣的全然沒去思考這些事情。


    她隻要去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了。


    沒給林縱橫時間揣摩胡海綿的心思,胡海綿前腳剛離開,白桃就走進了病房。


    白桃走上前把手中的早餐放在了桌上,輕聲道。


    “氣色還算不錯,你的恢複能力比我想象的強大很多。”


    林縱橫看著白桃笑道。


    “沒想到最後我還是躺在了這裏,韓謙不會給我從濱海逃走的機會了,怎麽處理我?白桃我估計你內心是很希望我死的對吧?”


    白桃絲毫沒有掩飾的點點頭。


    坐在對麵的床上雙手按著膝蓋仰著頭歎了口氣。


    “是啊!我不敢把你交給衙門口,我太擔心你會突然開口咬了,你認為我有多大的幾率讓你死,我就認為你有多大的幾率有拉我下水,縱橫啊!這兩年來濱海的人走了又走,有沒有什麽感想?你會不會有那種感覺,就是突然去懷念一個死去的人。”


    “我除了會想我媽以外我不想任何人,韓謙濫情,柳笙歌專情,我就是個無情的,或許說如果韓謙和柳笙歌死的話我可能會想他們吧,或許。”


    聽著林縱橫說的話,白桃笑了笑。


    “我發現你們幾個人的性格真的太不同了,我的腦子裏總是會充滿幻想,幻想著你們幾個成為朋友會是什麽樣的畫麵,我真的很願意看到你們三個人湊在一起拌嘴的畫麵,每個人都是那麽的聰明,那麽的強大,那麽的英俊。”


    林縱橫撇嘴道。


    “英俊?我們三個人中隻有柳笙歌那個太監算是英俊吧?至於我也就是看著瀟灑一些,韓謙撒幣,做好決定了麽?我的生死現在掌握在你的手中是我沒想到的。”


    白桃眯眼笑道。


    “想過殺我麽?”


    林縱橫笑道。


    “還真沒有,殺了你對我沒有任何利益,我又不是柳笙歌那種看誰不順眼就想整死誰的人。”


    白桃拿出一支煙遞給林縱橫,林縱橫撇嘴道。


    “能不能換一隻貴的?我沒抽過這種。”


    白桃聳肩,拿出打火機點燃了香煙,林縱橫猛吸了一口,閉著眼淡淡道。


    “偶爾吃點粗糧也蠻舒服的,白桃你給我一點時間?你等我起訴了柳笙歌的,然後你再思考殺不殺我?”


    白桃笑著搖搖頭,林縱橫挑眉道。


    “這麽絕情?就是韓謙估計也得猶豫一會吧?你就這麽希望我死?”


    白桃笑道。


    “我沒說我沒想過讓你死,你信麽?”


    林縱橫點了點頭,撇嘴道。


    “我還真信,所以你一直不聰明呢,其實我死是對你最好最好的,我這種人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信任和感情,但是你還是得等我起訴完柳笙歌的,這次韓謙的計劃就是抓捕柳笙歌,給他定罪,我稀裏糊塗的和韓謙打了一個配合,這個配合要有始有終,我不能讓韓謙認為是他自己幹掉了柳笙歌,這必須要加上我的名字。”


    白桃站起身歎了口氣。


    “你好好養傷吧。”


    “我有個請求。”


    “我不答應。”


    “給我換個護士,我擔心胡海綿整死我,哦!問你個事兒,呂亭現在什麽情況?他必須得死,我現在有那麽一絲人性擔心他不讓我兒子長大。”


    白桃沒有理會林縱橫走向了病房門,林縱橫坐起身喊道。


    “那我換一個,韓謙呢?他就沒和你說過怎麽收拾我?”


    “他看火車呢。”


    “壓死他的撒幣。”


    白桃轉過頭看著林縱橫皺眉道。


    “林縱橫,我不理解,我也不明白,你現在隨時可能都要死了,難道你心裏就沒有一點緊張和害怕麽?”


    林縱橫認真點頭。


    “我害怕,我怎麽不害怕?我害怕柳笙歌沒開庭之前我死了,我就沒辦法起訴做證人了,我害怕韓謙睡好覺啊!至於死不死的,反正活著也沒什麽意思,那就死死看唄。”


    ········


    濱海和濱縣想通的馬路上,韓謙看著一根根直徑差過了三米的支柱,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圖紙。


    小火車這個事情是隱瞞不了韓謙了,畢竟動工之後的動靜太大了。


    程錦站在韓謙的身邊,笑道。


    “是不是覺得可開心了?”


    韓謙皺著眉頭輕聲道。


    “我在思考怎麽賺錢,可惜濱海冬天的氣溫太高了,而且不怎麽下雪,不然用冰塊把咱們奉天航母一比一刻畫出來,這得吸引多少軍事迷過來啊!其實我去年就想過,如果濱海的氣溫在低一點兒,就像北安那種氣溫最好了,我絕對能玩出花來!”


    一旁的孫正民撇嘴道。


    “來,說說,你怎麽玩?”


    韓謙指著眼前山腳下的深淵,笑道。


    “我不能想,我腦海裏的玩意有點太血腥了,不太利於人心健康。”


    秦耀祖來了興趣兒,低聲問道。


    “說說,說說也不犯法!”


    韓謙眯眼道。


    “現在青海那邊野豬不是泛濫了麽?都開始攻擊人了,我特麽花錢全部都抓過來圈養在這裏,冬天的時候建造一個冰雪長城,餓著這些野豬,在長城下麵準備好它們最喜歡吃的東西,讓它們主動來攻擊長城,就隔著一道木門,老秦你說!門票一萬,弓箭自選來射殺這些野豬,這不比滑雪刺激?在讓宋淑女研究一點狂化的藥物,媽的!我受不了了,我要出國一趟。”


    秦耀祖斜視韓謙,隨後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小峽穀,這時孫正民開口道。


    “這小兔崽子真是一肚子壞水,但是這個冰雪一比一刻畫奉天航母的確可以,長青那邊都建造雲頂天宮了,你說咱們奉天能建造個什麽玩意?”


    韓謙笑道。


    “給你做成冰雕最好了,那不比猴吸引人?但是我最近的確要出國一趟。”


    程錦低聲問道。


    “玩?”


    韓謙點點頭。


    “帶著詩詞去轉一圈,我身邊的所有姑娘中,我最虧欠的就是她了。”


    孫正民撇嘴鄙夷道。


    “你還懂虧欠了?柳笙歌和林縱橫的事兒不管了?你說跑就跑?這爛攤子丟給我?”


    韓謙笑道。


    “還真不用你,林縱橫得往死裏咬柳笙歌,柳笙歌也得想方設法的拉著林縱橫給他陪葬,隻要我不露麵,他們倆現在想咬都咬不到我的。”


    孫正民捏著下巴思考,老秦湊近韓謙低聲問道。


    “你去打野豬唄,那玩意都泛濫了,我徇私舞弊一次給你申請兩把狙擊槍,讓你坐直升機打。”


    韓謙轉過頭對著老秦笑道。


    “我不瞞著你,我得跑!我跑慢了就有人收拾了。”


    老秦挑眉喊道。


    “還來?”


    韓謙撇嘴。


    “你以為呢?李維和田豐現在是天天去京城告我,告程錦,告白桃,告孫正民,我先跑一段時間,我估計我回來了柳笙歌那邊也要開庭了,話不多說,我今天就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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