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天是徹骨的冷,薑慈安的心亦是如此。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跟趙津知回去的,但直到被他抱著拋到床上那刻,她眼裏的淚才沒忍住落下,哽咽出聲:“你就這麽缺女人嗎?”


    “女人就要找自己看對眼的,不是?”趙津知親著她臉上的淚,輕笑著說:“我對你不好?”


    他其實挺不理解她怎麽想的。


    薑慈安偏著頭,抗拒著他的吻,聲音發顫地說:“你就是一個隻會威脅、強迫人的禽獸!”


    趙津知聽著她的謾罵聲,非但沒惱,反而是哼笑出聲:“好妹妹留著等會兒再罵,罵罵總比跟條死魚一樣強。”


    薑慈安眼裏含淚憤憤看著他,覺得他無恥,但卻是死都不肯再出聲。


    身下小姑娘在此刻憤恨但又不敢出聲的隱忍模樣,在某一瞬間勾起了趙津知心底的興奮勁兒。


    他勾唇笑著,抬手捏起她的臉,挑眉說:“好妹妹,你舒服的時候怎麽不是這樣兒呢,又不是不顧你的感受。”


    “你就是個變態!”


    薑慈安被他說的羞憤不已,隻能通過罵他來緩解這份感覺。


    “對,我就是個變態。”趙津知看著她眼裏的淚,心裏直癢,抱著她不顧她的掙紮,將她立在了落地鏡前。


    “好好看看,你等會兒是以什麽模樣喊我哥哥的。”


    趙津知將她的雙臂反剪在身後,從後抱著她,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聲音微啞地問:“一個月沒見,想不想哥哥?”


    薑慈安微抬眼簾,透過鏡子看著自己此刻嬌弱的模樣,呼吸不受控的急促起來。


    她討厭現在這樣的自己,一副犯賤的樣子。


    明明骨子裏是抗拒他的,可身體卻被他輕鬆點出感覺。


    “好慈安,你好好看看現在的你。”趙津知捏著她的臉,讓不得不直視鏡中的自己,繼而一步一步瓦解她的自尊,教她認清現在的自己是什麽模樣:“明明是想要的,裝什麽呢?”


    薑慈安所剩的自尊在他的打壓下,幾乎快要崩潰瓦解,她哭的泣不成聲,臉上表情卻是紅潮,斷斷續續地說:“趙津知,你就是一個十足的變態。”


    “嗯,除了禽獸、變態還會罵別的嗎?”趙津知享受著這種感覺,一下又一下撞碎她僅剩的最後一層羞恥,帶著她沉溺其中。


    “罵點兒別的聽聽,嗯?別咬嘴。”


    洗完澡後,薑慈安躺在床上,腦海裏浮現的都是剛才的一切。


    最開始她是不願的,可到後來她清楚看到了自己的轉變。


    那樣的畫麵對她來說就是折磨,她承受不住,隻能閉著眼睛,任由淚水肆意橫流。


    不知哭泣多久,直到床上另一邊陷落,她被趙津知環腰抱住,她的哭聲才有所停止。


    她掙紮著想要離他遠點,可他依舊陰魂不散,聲音不疾不徐道:“好妹妹,別動了,哥哥現在不想和你計較那個野男人的事兒,你最好聽話點兒。”


    他的話令薑慈安僵住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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