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體。
這便是在蘇平的想法之中，所勾畫而出的全新的寵獸培育類型。
同時，也是通過鮫姬先前的言語，所給予的靈感。
但是，隻要還沒有正式開發出來，甚至於即便是正式開發出來，也不能說就真的可以做到開創一個全新種類的寵獸。
寵獸的誕生係統規模化，完全不同的開發培育路線，這些都是決定一個寵獸是否為全新種類寵獸，開創出一個全新時代的標準。
接下來的路，還有很長。
而蘇平所要做的，無疑便是按部就班。
海王夜叉的手臂，既然已經在催生與浸泡之中，還需要三天左右的時間，才能夠完成。
蘇平自然也就按照先前的想法去規劃培育了。
比如說眼下。
鮫姬有些緊張的看著檢查完畢之後走過來的蘇平：
“情況如何？”
水尊的情況，果然和他所想的那樣。
或者說，果然如鮫姬所說的那樣，她的狀況已經很是完美了。
或許本來當初便是水尊模仿身外化身而創造出來的分身，鮫姬這個分身，從分身角度上來說，已經超標了。
甚至於，都已經不打算服從自身本體的安排了，想要徹底成為一個獨立的存在。
足以見得，當初的水尊在培養這個分身的時候，是何等的用心良苦了。
所以，水尊本體與鮫姬，真的隻是靈魂上的連接。
若是在之前，蘇平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分身達到了水尊這個級別方麵，當初的身外化身，他當初便是一知半解，靠著萬靈圖錄補齊的。
可是現在，他對其算是門清了。
小青的真正版本的身外化身，為什麽沒事兒，甚至於，本體死亡之後，自身都可以保留一個身外化身的情況下，繼續生存下去？
本質上，就是靈魂的不同。
小青那真正的身外化身，是將靈魂堆疊成為四份，同時完美的平分開來。
這種平分，不像是水尊那般。
靈魂的內核是什麽樣的？在完全掌握了折紙人圖錄，可以創造出折紙人之後，蘇平便已經了解。
真正的靈魂，事實上，就是一個所謂的‘本源’，而後，靈魂也會生長，也會壯大，吸收的增添的，便是生物的情感，智慧，記憶等等。
這些，都是靈魂的一部分。
但是，真正的本源，才是那個最初的靈魂。
算是達到了真正高等級之後，辨別我是我的東西，而不是有著‘我’的記憶精神體，以及其餘的亡靈什麽的。
正是因為這樣的規則，在藍星之上規定，所有通過一些特殊秘法轉移記憶轉變成為亡靈的，很多都不算是人類了。
沒錯，說的就是查爾斯。
隻不過，後者的價值和實力，以及鷹之國的包庇和對亡靈係做出的貢獻，以及查爾斯的思想和寵獸還都在，讓人對於其到底已經是人還是亡靈，並不完全確認。
靈魂的本源，便是高深分身術的關竅。
然而，靈魂本源是無法分割開來的，正常來說是如此，這也是為何，後世的所有人類禦獸師培育師無法將身外化身開發出來的緣故。
可是，在卵內的幼體，以及第一次進化的寵獸，卻不在這個界限之中。
前者的靈魂剛剛誕生，通過特殊的方法來進行堆疊，其餘三個同樣的卵便可以，而進化體也是相同的。
隨後，靈魂本源牽引分割，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說，小青這四個身外化身，就是本體！
它們的身軀就不用說了，最重要的是，每一個身外化身之中，都是有著一部分的靈魂本源。
所以，它們之間，不僅僅心意完全相同，戰鬥互不耽擱，同時，就連生死，就連技能修煉的成果，都是相互共享的。
這就是完美的身外化身。
但是呢？
很顯然，水尊就不一樣了。
事實上，雖然說之前鮫姬說過，它的靈魂，與那位水尊的靈魂幾乎是分開了一半的情況。
但是，根據蘇平的檢察與猜測，鮫姬的靈魂之中，是沒有真正的靈魂本源的。
大多數，都是那位水尊所掌握的靈魂力量，甚至於，可能便是技能等級達到了出神入化級，或者是其餘什麽原因所掌握的規則之力，水係本源等等。
而之所以還一直存在著聯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鮫姬的靈魂之中，沒有真正的屬於它自己的靈魂本源。
她的靈魂力量，像是無根浮萍，必須需要與水尊本體的靈魂本源進行連接，才可以將這些穩固堆砌的靈魂之力凝聚成一個靈魂。
不得不說，這方麵的見解，根本不是知識能夠用來傳承的，規則的掌握，萬靈圖錄晉升之後，所領悟駕馭的力量帶來的好處，也不是能夠目前階段通過冥想得來的。
同時，蘇平也有些感慨，那位水尊，雖然當初敗了，但是其能力實力絕對不弱。
單單是這個鮫姬的分身，就足以見得了。
不過正是這樣，蘇平也有些詫異，當年的炎尊，到底是怎麽擊敗的這位水尊？
將其從九州之上徹底驅逐呢？
然而，正是因為這樣，正是說明，他的確需要幫助鮫姬。
幫助其，將與水尊的連接與掣肘徹底斬斷，從而將水尊的力量削弱。
未來，再度可能麵對有可能出現的水火之戰的時候，也是幫助自己！
想到這裏，蘇平陷入了思索之中，隨後想了想道：
“問題不難解決，就是需要一定的資源，我記得，當初的時候，前輩說過，您的所有開銷，都是要您自己想辦法是吧?”
鮫姬點頭。
蘇平也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首先，聖靈級的靈魂結晶要一枚，其餘的，帝王級與君主級的靈魂結晶，數量越多越好，其次，還要聖靈級的太陰之水大概100ml，以及聖靈級種族潛力的陰槐鬼靈樹幫助！”
他還真不是獅子大開口。
而是絕對的良心報價。
靈魂本源的塑造，哪裏是那麽容易的？
蘇平甚至可以打包票，現如今的藍星，除了查爾斯之外，絕對沒有人可以像他一樣做到這一步。
甚至於，他有把握，自己做的比起查爾斯還要更好。
靈魂本源，若是初生生命，像是那隻海王夜叉之臂，以及折紙人那種，直接創造，蘇平最多也就耗費一些靈魂力量。
或者最多用一枚君主級的靈魂結晶，就可以做到了。
但是，一個達到了傳說級的靈魂，一個沒有本源，但是卻是貨真價實掌握著傳說級規則力量的靈魂，這種情況下，想要為其塞出來一個靈魂本源？
這點資源，都是蘇平省之又省的結果了。
所以，麵對這位鮫姬的質疑目光，蘇平沒有半點的躲閃。
他直接開口道：
“資源這些，尤其是靈魂結晶與太陰之水，都需要你去想辦法，至於聖靈級的寵獸‘陰槐鬼靈樹’，我倒是有點辦法！我這裏的林之心中，有著一隻血骨骷髏槐，雖然目前隻是君主巔峰。
但是，它是帝王級的種族潛力，同時也是陰槐鬼靈樹的下位寵獸，隻要將其完成一次進化，就可以晉升成為陰槐鬼靈樹了！
當然了，我知道前輩不相信，首先，靈魂結晶之中蘊含著其實很多的靈魂本源，隻不過那些靈魂本源，並不屬於自己。
但是我可以將其收集之後，用我的手法重新鞣製而成，可以作為您的一點靈魂本源核心誕生。
有了這個核心，您就真正與水尊不屬於一個生靈了。
但是，您的力量，是水尊本體的，一旦你將自我記憶智慧融入到這靈魂本源之中，那麽，這些基於水尊本體力量的印記，也會離開您，
所以，需要太陰之水，鎖住水係技能，力量在靈魂上麵的印記離去，幫您盡量穩固您現在的境界。同時，作為以水為形態的資源，與您的狀況正相配。
當然了根據我的猜測，即便是這樣，還是會流逝一部分，除非太陰之水很多，否則的話，能夠保住傳說級就算是好的了。
至於最後的陰槐骨靈樹，這寵獸有著一個特殊的超階種族技能，名為‘靈魂壓縮’，這個技能，原本是一個攻殺類的技能。
但是，大量的靈魂結晶，即便是用我那特殊的方法來進行製造，也會出現一些情況，導致大量的本源與靈魂力量的雜質。
可以用這個方法來進行萃取鍛造。”
事實上，陰槐鬼靈樹這個，純粹是蘇平填上的，他也還有另外一個方法去鍛造這靈魂力量。
那便是來到天墓，通過靈魂熔爐。
但是，首先，通常情況下靈魂熔爐有著等級境界的限製，他雖然掌握了骸骨王座，可以強行讓其進入，但是這鮫姬一旦在裏麵利用力量，強行擊碎靈魂熔爐的可能存在。
蘇平不可能用這個去賭博。
其次，蘇平也得收點好處不是？
果然，一聽蘇平的解釋，鮫姬當下不再置喙什麽，甚至直接拍了拍胸脯道：
“既然如此，蘇平，你將那進化陰槐鬼靈樹所需資源說出來，我一次性幫你解決了！”
蘇平要的就是這個承諾。
這段時間回來之後，他不需要去巡視什麽。
隻需要谘詢一下肥肥，通過肥肥那監控整個萬靈之心的大數據，便可以看到各個小家夥的工作成績。
而其中，林之心上，業績最好的，竟然就是血骨骷髏槐！
沒錯。
雖然聽上去很不可思議，但是，在肥肥的數據顯示之中證明，上個月，這個十一月份以及十月份的下旬，竟然是血骨骷髏槐賺了最多的錢。
足足有數百萬。
它賺取的方式很簡單，甚至於，現在還是萬靈之心首屈一指的‘大明星’。
事實上，這破玩意是一點商業價值都沒有的，不像是脂粉桃花笑那種果樹，也不出產什麽資源，除了戰鬥，屬於是那種b用都沒有還吃得多的寵獸。
也就是這玩意當初是從世界樹秘境之中贏來的，而且的確極為罕見，否則的話，蘇平都不願意收。
但是，這廝也不知道是咋想的，開辟出了一個全新的道路：
吃播！
沒錯！
這貨讓在網絡上呼風喚雨的肥肥，耗費辛苦積攢，以及死皮賴臉借貸來50點積分的巨款，來了一個破釜沉舟，直接讓其開了一個以它為主的直播間。
然後開啟了‘吃播’這一條不歸路。
這玩意飯量大，而且，無物不吃。
隻要是生物的殘骸，都可以，不論是植物食物還是血肉之軀，不論是熟的還是生的。
主打一個葷素不忌，主打一個來多少吃多少。
然後再加上天雲集團那邊鏡空娛樂轄下的直播公司也知道，這大爺是萬靈之心的寵獸，自然也是該給什麽資源給什麽資源，廣告什麽的也沒有落下。
現如今，短短一個多月，儼然已經是一位有著三百多萬粉絲的明星寵獸了。
甚至於，聽說前半個月，還特麽有廣告打到了關叔那邊，想要讓這貨給直播帶貨。
這整個十一月，這血骨骷髏槐，足足賺到了七百多萬的收入，雖然說，它的進化，作為聖靈級的陰槐鬼靈樹，所需要的進化積分是一個天文數字。
但是，提前準備下來，也是給林之心其餘小家夥打個樣。
而且，蘇平也通過這直播想到了一個辦法，人類可以直播，寵獸自然也可以。
到時候，這個招牌也不錯。
讓一些粉絲觀眾來‘炒股’。
雖然說，飯圈化寵獸是娛樂圈用到的一些手段，尤其是龍國一位老藝術家的寵獸，當初因為特殊的原因，得到了龍國的獎勵，獲得過一隻龍寵。
那隻龍寵，就是國內飯圈化最為成功的人氣寵獸。
蘇平對於飯圈化也是不以為然的，可不得不說，這玩意的確是賺錢的。
沒辦法，有這麽一大家子需要養活，待到昨天回來的時候，關叔與他稍稍說過一次之後，蘇平就同意了下來。
到時候挑選一些有潛力的，進行寵獸直播。
而血骨骷髏槐，算是開辟了一條新的賽道，如此一來，以幫助水尊的名義，來讓其進化，算是合情合理的！
想到這裏，蘇平的嘴角上揚，微微露出了一抹笑意。
眼前的鮫姬顯然也是如此。
不論如何，蘇平真的拿出了一個章程來，她看向了蘇平：
“本尊也不是小氣的，你既然拿出了一個章程，那本尊也相信你，既然如此，我給你一個消息吧！”
“消息？”
“沒錯，關於炎尊的消息！我先前在南海的一處島嶼，感知到大量的炎尊分神的味道，隻不過當時有一個特殊情況，還沒有來得及具體探索，便離開了，
聽你的話說，你的那隻海王夜叉的手臂還要一段時間才要複蘇，所以你要不要去看看？根據我的感知，當時的那座島嶼上，最起碼有上百個氣息不同的炎尊分身的味道。”
此言一出，蘇平眼前一亮。
這便是在蘇平的想法之中，所勾畫而出的全新的寵獸培育類型。
同時，也是通過鮫姬先前的言語，所給予的靈感。
但是，隻要還沒有正式開發出來，甚至於即便是正式開發出來，也不能說就真的可以做到開創一個全新種類的寵獸。
寵獸的誕生係統規模化，完全不同的開發培育路線，這些都是決定一個寵獸是否為全新種類寵獸，開創出一個全新時代的標準。
接下來的路，還有很長。
而蘇平所要做的，無疑便是按部就班。
海王夜叉的手臂，既然已經在催生與浸泡之中，還需要三天左右的時間，才能夠完成。
蘇平自然也就按照先前的想法去規劃培育了。
比如說眼下。
鮫姬有些緊張的看著檢查完畢之後走過來的蘇平：
“情況如何？”
水尊的情況，果然和他所想的那樣。
或者說，果然如鮫姬所說的那樣，她的狀況已經很是完美了。
或許本來當初便是水尊模仿身外化身而創造出來的分身，鮫姬這個分身，從分身角度上來說，已經超標了。
甚至於，都已經不打算服從自身本體的安排了，想要徹底成為一個獨立的存在。
足以見得，當初的水尊在培養這個分身的時候，是何等的用心良苦了。
所以，水尊本體與鮫姬，真的隻是靈魂上的連接。
若是在之前，蘇平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分身達到了水尊這個級別方麵，當初的身外化身，他當初便是一知半解，靠著萬靈圖錄補齊的。
可是現在，他對其算是門清了。
小青的真正版本的身外化身，為什麽沒事兒，甚至於，本體死亡之後，自身都可以保留一個身外化身的情況下，繼續生存下去？
本質上，就是靈魂的不同。
小青那真正的身外化身，是將靈魂堆疊成為四份，同時完美的平分開來。
這種平分，不像是水尊那般。
靈魂的內核是什麽樣的？在完全掌握了折紙人圖錄，可以創造出折紙人之後，蘇平便已經了解。
真正的靈魂，事實上，就是一個所謂的‘本源’，而後，靈魂也會生長，也會壯大，吸收的增添的，便是生物的情感，智慧，記憶等等。
這些，都是靈魂的一部分。
但是，真正的本源，才是那個最初的靈魂。
算是達到了真正高等級之後，辨別我是我的東西，而不是有著‘我’的記憶精神體，以及其餘的亡靈什麽的。
正是因為這樣的規則，在藍星之上規定，所有通過一些特殊秘法轉移記憶轉變成為亡靈的，很多都不算是人類了。
沒錯，說的就是查爾斯。
隻不過，後者的價值和實力，以及鷹之國的包庇和對亡靈係做出的貢獻，以及查爾斯的思想和寵獸還都在，讓人對於其到底已經是人還是亡靈，並不完全確認。
靈魂的本源，便是高深分身術的關竅。
然而，靈魂本源是無法分割開來的，正常來說是如此，這也是為何，後世的所有人類禦獸師培育師無法將身外化身開發出來的緣故。
可是，在卵內的幼體，以及第一次進化的寵獸，卻不在這個界限之中。
前者的靈魂剛剛誕生，通過特殊的方法來進行堆疊，其餘三個同樣的卵便可以，而進化體也是相同的。
隨後，靈魂本源牽引分割，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說，小青這四個身外化身，就是本體！
它們的身軀就不用說了，最重要的是，每一個身外化身之中，都是有著一部分的靈魂本源。
所以，它們之間，不僅僅心意完全相同，戰鬥互不耽擱，同時，就連生死，就連技能修煉的成果，都是相互共享的。
這就是完美的身外化身。
但是呢？
很顯然，水尊就不一樣了。
事實上，雖然說之前鮫姬說過，它的靈魂，與那位水尊的靈魂幾乎是分開了一半的情況。
但是，根據蘇平的檢察與猜測，鮫姬的靈魂之中，是沒有真正的靈魂本源的。
大多數，都是那位水尊所掌握的靈魂力量，甚至於，可能便是技能等級達到了出神入化級，或者是其餘什麽原因所掌握的規則之力，水係本源等等。
而之所以還一直存在著聯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鮫姬的靈魂之中，沒有真正的屬於它自己的靈魂本源。
她的靈魂力量，像是無根浮萍，必須需要與水尊本體的靈魂本源進行連接，才可以將這些穩固堆砌的靈魂之力凝聚成一個靈魂。
不得不說，這方麵的見解，根本不是知識能夠用來傳承的，規則的掌握，萬靈圖錄晉升之後，所領悟駕馭的力量帶來的好處，也不是能夠目前階段通過冥想得來的。
同時，蘇平也有些感慨，那位水尊，雖然當初敗了，但是其能力實力絕對不弱。
單單是這個鮫姬的分身，就足以見得了。
不過正是這樣，蘇平也有些詫異，當年的炎尊，到底是怎麽擊敗的這位水尊？
將其從九州之上徹底驅逐呢？
然而，正是因為這樣，正是說明，他的確需要幫助鮫姬。
幫助其，將與水尊的連接與掣肘徹底斬斷，從而將水尊的力量削弱。
未來，再度可能麵對有可能出現的水火之戰的時候，也是幫助自己！
想到這裏，蘇平陷入了思索之中，隨後想了想道：
“問題不難解決，就是需要一定的資源，我記得，當初的時候，前輩說過，您的所有開銷，都是要您自己想辦法是吧?”
鮫姬點頭。
蘇平也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首先，聖靈級的靈魂結晶要一枚，其餘的，帝王級與君主級的靈魂結晶，數量越多越好，其次，還要聖靈級的太陰之水大概100ml，以及聖靈級種族潛力的陰槐鬼靈樹幫助！”
他還真不是獅子大開口。
而是絕對的良心報價。
靈魂本源的塑造，哪裏是那麽容易的？
蘇平甚至可以打包票，現如今的藍星，除了查爾斯之外，絕對沒有人可以像他一樣做到這一步。
甚至於，他有把握，自己做的比起查爾斯還要更好。
靈魂本源，若是初生生命，像是那隻海王夜叉之臂，以及折紙人那種，直接創造，蘇平最多也就耗費一些靈魂力量。
或者最多用一枚君主級的靈魂結晶，就可以做到了。
但是，一個達到了傳說級的靈魂，一個沒有本源，但是卻是貨真價實掌握著傳說級規則力量的靈魂，這種情況下，想要為其塞出來一個靈魂本源？
這點資源，都是蘇平省之又省的結果了。
所以，麵對這位鮫姬的質疑目光，蘇平沒有半點的躲閃。
他直接開口道：
“資源這些，尤其是靈魂結晶與太陰之水，都需要你去想辦法，至於聖靈級的寵獸‘陰槐鬼靈樹’，我倒是有點辦法！我這裏的林之心中，有著一隻血骨骷髏槐，雖然目前隻是君主巔峰。
但是，它是帝王級的種族潛力，同時也是陰槐鬼靈樹的下位寵獸，隻要將其完成一次進化，就可以晉升成為陰槐鬼靈樹了！
當然了，我知道前輩不相信，首先，靈魂結晶之中蘊含著其實很多的靈魂本源，隻不過那些靈魂本源，並不屬於自己。
但是我可以將其收集之後，用我的手法重新鞣製而成，可以作為您的一點靈魂本源核心誕生。
有了這個核心，您就真正與水尊不屬於一個生靈了。
但是，您的力量，是水尊本體的，一旦你將自我記憶智慧融入到這靈魂本源之中，那麽，這些基於水尊本體力量的印記，也會離開您，
所以，需要太陰之水，鎖住水係技能，力量在靈魂上麵的印記離去，幫您盡量穩固您現在的境界。同時，作為以水為形態的資源，與您的狀況正相配。
當然了根據我的猜測，即便是這樣，還是會流逝一部分，除非太陰之水很多，否則的話，能夠保住傳說級就算是好的了。
至於最後的陰槐骨靈樹，這寵獸有著一個特殊的超階種族技能，名為‘靈魂壓縮’，這個技能，原本是一個攻殺類的技能。
但是，大量的靈魂結晶，即便是用我那特殊的方法來進行製造，也會出現一些情況，導致大量的本源與靈魂力量的雜質。
可以用這個方法來進行萃取鍛造。”
事實上，陰槐鬼靈樹這個，純粹是蘇平填上的，他也還有另外一個方法去鍛造這靈魂力量。
那便是來到天墓，通過靈魂熔爐。
但是，首先，通常情況下靈魂熔爐有著等級境界的限製，他雖然掌握了骸骨王座，可以強行讓其進入，但是這鮫姬一旦在裏麵利用力量，強行擊碎靈魂熔爐的可能存在。
蘇平不可能用這個去賭博。
其次，蘇平也得收點好處不是？
果然，一聽蘇平的解釋，鮫姬當下不再置喙什麽，甚至直接拍了拍胸脯道：
“既然如此，蘇平，你將那進化陰槐鬼靈樹所需資源說出來，我一次性幫你解決了！”
蘇平要的就是這個承諾。
這段時間回來之後，他不需要去巡視什麽。
隻需要谘詢一下肥肥，通過肥肥那監控整個萬靈之心的大數據，便可以看到各個小家夥的工作成績。
而其中，林之心上，業績最好的，竟然就是血骨骷髏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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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有數百萬。
它賺取的方式很簡單，甚至於，現在還是萬靈之心首屈一指的‘大明星’。
事實上，這破玩意是一點商業價值都沒有的，不像是脂粉桃花笑那種果樹，也不出產什麽資源，除了戰鬥，屬於是那種b用都沒有還吃得多的寵獸。
也就是這玩意當初是從世界樹秘境之中贏來的，而且的確極為罕見，否則的話，蘇平都不願意收。
但是，這廝也不知道是咋想的，開辟出了一個全新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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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飯量大，而且，無物不吃。
隻要是生物的殘骸，都可以，不論是植物食物還是血肉之軀，不論是熟的還是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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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短短一個多月，儼然已經是一位有著三百多萬粉絲的明星寵獸了。
甚至於，聽說前半個月，還特麽有廣告打到了關叔那邊，想要讓這貨給直播帶貨。
這整個十一月，這血骨骷髏槐，足足賺到了七百多萬的收入，雖然說，它的進化，作為聖靈級的陰槐鬼靈樹，所需要的進化積分是一個天文數字。
但是，提前準備下來，也是給林之心其餘小家夥打個樣。
而且，蘇平也通過這直播想到了一個辦法，人類可以直播，寵獸自然也可以。
到時候，這個招牌也不錯。
讓一些粉絲觀眾來‘炒股’。
雖然說，飯圈化寵獸是娛樂圈用到的一些手段，尤其是龍國一位老藝術家的寵獸，當初因為特殊的原因，得到了龍國的獎勵，獲得過一隻龍寵。
那隻龍寵，就是國內飯圈化最為成功的人氣寵獸。
蘇平對於飯圈化也是不以為然的，可不得不說，這玩意的確是賺錢的。
沒辦法，有這麽一大家子需要養活，待到昨天回來的時候，關叔與他稍稍說過一次之後，蘇平就同意了下來。
到時候挑選一些有潛力的，進行寵獸直播。
而血骨骷髏槐，算是開辟了一條新的賽道，如此一來，以幫助水尊的名義，來讓其進化，算是合情合理的！
想到這裏，蘇平的嘴角上揚，微微露出了一抹笑意。
眼前的鮫姬顯然也是如此。
不論如何，蘇平真的拿出了一個章程來，她看向了蘇平：
“本尊也不是小氣的，你既然拿出了一個章程，那本尊也相信你，既然如此，我給你一個消息吧！”
“消息？”
“沒錯，關於炎尊的消息！我先前在南海的一處島嶼，感知到大量的炎尊分神的味道，隻不過當時有一個特殊情況，還沒有來得及具體探索，便離開了，
聽你的話說，你的那隻海王夜叉的手臂還要一段時間才要複蘇，所以你要不要去看看？根據我的感知，當時的那座島嶼上，最起碼有上百個氣息不同的炎尊分身的味道。”
此言一出，蘇平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