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進房門,便聽到裏麵傳來了摔碎酒瓶的哢嚓聲。


    “媽了個巴子,老子來這裏消費,想讓誰陪就得誰陪。


    快!給你三分鍾的時間,如果你們經理再不出現,老子就砸了這裏。”


    林嘯和阿虹走進去時,刁彪正在大聲的叫囂著。


    而劉禿子一看到林嘯,便立馬從茶幾上跳了下來。


    “想幹什麽?如果想玩,就開心的玩,不想玩請走人,我們這兒不歡迎你們這樣的客人。”


    阿虹兩步走了過去,她毫不客氣的說道。


    刁彪一聽,他瞪著阿虹,一步步的逼了過來。


    “你是給老子說話嗎?臭娘們,我看你是不想在這兒混了。”


    刁彪說著竟然伸手朝著阿虹的肩膀上抓了過來。


    林嘯一步上前,他一把攥住了刁彪的手腕,然後發力,猛的朝著地上一扭,刁彪疼的嘴巴一咧。


    林嘯猛的一鬆手,刁彪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劉禿見狀,她嬉笑著走了過來。


    “林老板!這是我們和這裏姑娘之間的事,好像和你沒關係吧!”


    林嘯二話不說,他抬腿就是一腿,劉禿子的身子瞬間便飛了出去,然後砸在了沙發上。


    “你是林嘯?錢很多是嗎?那老子就陪你好好玩玩。”


    刁彪活動著手腕,他瞪著眼睛非常凶狠的對林嘯說道。


    林嘯沒有說話,而是朝著刁彪逼了過去。


    劉禿子一看急了,他忙抱著肚子跑了過來。


    “林老板!有話好好說,你剛才踹了我一腳,我不計較,應該是我劉禿子在什麽地方得罪了你。”


    劉禿子點著頭,他是一臉帶笑,模樣滑稽極了。


    “劉禿子,春雨夜總會我是股東,我說過,誰要在春雨夜總會鬧事,是不是得問林嘯答不答應。


    這事你是忘了,還是說不知道?”


    林嘯扭動了一下脖子,他慢慢的把拳頭緊握了起來。


    劉禿子見狀慫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對不住了林老板,這事我還真忘了。


    刁哥剛從裏麵出來,這事他更不知道。


    我們這就走,損失我賠就是。”


    林嘯冷笑一聲說:“說的這麽簡單?我的人就白打了?”


    “那你還想怎麽樣?你如果不健忘的話應該還記得,在庫房的門口你踹了我一腳,這事怎麽算?”


    刁彪提著一個酒瓶走近了林嘯。


    林嘯哈哈一笑說:“哪天要不是警察來了,我會讓你休息十天半個月,你應該偷著樂才對。”


    “去你媽的!”


    刁彪怒吼一聲,他忽然出手,這家夥想打林嘯一個措手不及。


    要知道,林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他在和刁彪說話時,其實早都做好了準備。


    不等刁彪手上的酒瓶落下,林嘯的身子快如閃電一般晃了開來,然後一個貼背倒摔,刁彪有點結實的身子已被林嘯從肩頭甩了過來。


    啪的一聲,隨著酒瓶砸在地上的破碎聲傳來,刁彪的身子也砸在了地麵上。


    這一下摔的不輕,好一會兒這貨才慢慢的坐了起來。


    好在林嘯這人講武德,否則他上前補上兩腳,這家夥肯定立馬就失去了戰鬥力,可林嘯並沒有這樣做。


    劉禿子慌的先朝著林嘯抱了一下拳,然後跑到刁彪身邊,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林老板,所有的損失我們都賠就是。”


    劉禿子拉著刁彪一邊往外走,一邊大聲的說道。


    林嘯看了一眼阿虹,阿虹便趕緊朝著林嘯點了點頭。


    再次回到了董玉潔的房間,她已經安排好了,隻見茶幾上擺上了酒和一些小吃。


    阿虹趕緊倒酒,她笑著說:“林老板真是了不起,會做生意的老板我見過不少,但是既會生意,又會武功,還這麽厲害的老板我真沒見過。”


    “動手了?”


    董玉潔一聽,便連忙問道。


    林嘯淡淡一笑,他隻是點了點頭。


    阿虹倒上了三杯酒,然後自提一杯說:“謝謝林老板今晚出手替我們平了這事。”


    “不用謝,他們其實就是衝著我來的。”


    林嘯說著便提起了酒杯。


    董玉潔冷冷一笑說:“不管是衝著你來鬧事,還是衝著我,但凡在春雨夜總會發生的事,我會管到底。”


    董玉潔說著,便提著酒杯和林嘯碰了一下,然後一口喝幹。


    林嘯也不含糊,他同樣一口喝完。


    這地方是阿虹的主戰場,所以喝酒對於她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林嘯心裏有數,這次收蘋果許明海虧了大錢,他會把這一切都歸在他的頭上。


    還有許明海的背後是季山夫,而馬小建就是季山夫的手下,所以說他們之間的鬥爭才剛剛開始。


    劉禿子和刁彪跑到這裏鬧事,無非就是想把他引出來,然後把他裹進這件事情裏。


    既然明裏鬥不過,肯定會用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他,總之許明海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林嘯喝著酒,心裏盤算著這件事。


    “你讓人問一下,劉禿子有沒有賠償酒店剛才的損失。”


    忽然,喝著酒的林嘯對阿虹說道。


    阿虹笑了笑說:“也沒什麽,就砸壞了兩瓶酒,服務員也是皮外傷。”


    “不行,該賠的一分也不能少,不能給他們慣這樣的毛病。”


    林嘯一臉的認真。


    阿虹起身走了,不一會兒時間就回來了,他笑著說:“賠了,還給打傷的服務員給了醫療費。”


    林嘯一聽,這才端杯又喝了起來。


    喝到十一點鍾的樣子,林嘯便起身告辭,因為他心裏清楚,今晚這事肯定不會就這麽結束了。


    林嘯要走,董玉潔也沒有強留他,而是趕緊讓阿虹給林嘯安排了一個司機。


    因為已到了冬季的原因,十一點鍾一過,馬路上幾乎沒有一個行人。


    林嘯的車子剛從春雨夜總會過來,在一段沒有路燈的地方,忽然從路邊跳出來了五六個男子。


    給林嘯開車的司機嚇的一個急刹車,車子也被弄的立馬熄了火。


    林嘯伸手在這司機的肩膀上輕拍了一下說:“不要怕,坐在車上別下來。”


    林嘯下了車,然後從後備箱拿出一根一米長短的木棍,這木棍是深山的藤條經過油煮而成,不但柔軟,而且還有韌性,不易斷,一般刀也砍不進去。


    林嘯提著木棍大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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