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山鎮?”徐星光一時間記不起來這是哪裏了。


    張知意說:“我聽老師說,你小的時候,每到暑假都會跟著她去倉山鎮住一段時間。怎麽,這些你不記得了嗎?”


    經過張知意的提醒,徐星光就想起來了。“還記得。”


    可張知意卻露出擔憂之色,她問徐星光:“星光,你的記憶是不是出了問題?”植物人醒來後,會出現記憶混亂跟缺失的情況,這是很常見的後遺症。


    難道星光的記憶也受損了?


    想到自己跟張知意關係親近,也不可能一直瞞著她,徐星光便真假半摻地說道:“其實我成為植物人這些年,並非毫無意識。我一直在做夢,做各種各樣的夢。做的夢太多了,現實世界中的往事,反倒有些記不清了。”


    張知意笑了出來,“真的嗎?醫生不都說植物人一般是沒有意識的嗎。能做夢,就說明你一直在思考。跟我說說,你都做了些什麽夢?”


    “可多了,我當了廚子,當了建築設計師,當了中醫大佬跟種藥人...”徐星光以開玩笑的方式,將她那十世經曆說了出來。


    張知意聽說後,果然哈哈大笑,“你這麽牛啊。來來來,徐神仙,給我把把脈。”


    就勢抓住張知意伸來的手,把脈片刻,徐星光說:“正氣內虛、髒腑失調,肺氣賁鬱…”


    徐星光斷言道:“師姐,你肺部有腫塊,明天就去醫院做個檢查吧。你跟姐夫去的地方,空氣汙染是不是很嚴重?”


    聞言,張知意猛然沉默下來,臉上笑容也淡了些。


    她下意識拿起茶杯把玩,良久才歎道:“媽的,星光,你竟然說對了。”


    她告訴徐星光:“椰城出現不明原因的霧霾,我陪你姐夫到當地去主持工作,肺部卻遭到了感染。因為肺部病情加重,才提前回渝江城來治病。”


    張知意上午便去醫院做過檢查,檢查結果跟徐星光診斷的結論一致,她的肺部的確長了結塊,需要吃藥控製。


    被徐星光說中了自己的病情,張知意感到不可思議。“星光,你竟然真的懂點醫術,你什麽時候學的?”


    “都說了,夢裏學的。”


    張知意隻當徐星光是不想說實話,就沒再追問。“對了,有個事,我覺得有必要跟你通個信。”


    徐星光正在吃燜麵,聞言她頭也不抬,一口吸掉整根麵條,這才問:“什麽事?”


    “你那個便宜姐姐,好像跟褚子木在一塊了。”


    “誰?”徐星光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張知意見徐星光連褚子木是誰都不記得了,頓時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褚子木你都不記得了?”


    徐星光連正牌渣男男友薑恒都快忘幹淨了,哪裏還記得褚子木是哪號人物。


    張知意詳細地為徐星光科普起褚子木的身份信息來,“褚家老大,褚子木,當初還追過你,但被你拒絕的那個。他妹妹褚子靈,是你高中時期的閨蜜,想起來沒?”


    徐星光仍沒想起來褚子木這號人物,卻想起了褚子靈。


    “誒,對了,你跟褚子靈到底怎麽鬧掰的?真像傳聞中說的那樣,她也喜歡薑恒,跟你從閨蜜成了情敵?”


    “情敵?”徐星光搖頭,表情複雜地說:“不,薑恒才是她的情敵。”


    張知意愣了一下,才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靠。”張知意感慨道:“你這女人,好大的魅力。”若褚太太知道自己的兩個孩子都喜歡過同一個人,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徐星光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奇怪的是徐澤清他們全都沒睡,尤驕陽端著杯咖啡在喝,另外三人則正在看電視。


    見徐星光回來,徐澤清視線從電視屏幕挪到徐星光身上,問她:“你明天沒事吧?”


    “上午要去一趟學校,辦複學手續。”徐星光答道。


    徐澤清卻說:“下去再去吧。上午家裏有客人要來,你得留下來一起吃個午飯。”


    什麽客人能讓徐澤清這麽在乎?


    “是舅爺爺要來?”除此之外,徐星光想不到別的人。


    尤靜秋搶先一步回答徐星光:“不是你舅爺爺,是明月的對象明天要來家裏吃飯。說來,星光你跟明月的男朋友還認識呢。”


    “是麽?”徐星光問尤明月:“是誰啊?”


    “他叫褚子木。”尤明月羞赧一笑,告訴徐星光:“我聽褚哥哥說,你跟他妹妹褚子靈關係很好,讀高中的時候常主動去他家玩,難道你都不記得了嗎?”


    她這話就挺有意思,說徐星光常主動去褚子靈家玩,頗有種醉溫之意不醉酒的意思。暗示徐星光是在勾引褚子木。


    徐星光聽出了尤明月的話外之音,她裝作聽不出來,“我常去他家,是找他妹妹玩,這又不奇怪。”


    話鋒一轉,徐星光又說:“如果他以後常主動來徐家,也總找你妹妹玩,那才奇怪呢。你說是吧,明月姐姐?”


    聞言,尤驕陽差點噴出嘴裏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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