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隱鶴安?”這特殊稀有的姓氏,不免讓徐星光想到了神隱島上那些土著居民,莫非他們都是神隱鶴安的族人後代?


    “自從神隱鶴安跳進隕石中心身亡後,那隕石上方便凝聚出了一團黑色毒瘴,它便成了世界上唯一一塊無人區。就連神武界的強者跟科技產品,都無法探測那裏麵的情況。”


    從張知意講述的內幕,徐星光總結出了一個新的信息。“所以說,神武界之所以不敢對俗世界發動戰爭,並非你們心存善良,而是你們在忌憚神隱鶴安的力量。”


    張知意臉色不好看,但卻沒有辯駁。


    在神武界,人人提到俗世界都是一副鄙夷輕賤的口吻,但提到留在俗世界,隨俗世界共存亡的神隱鶴安,卻都心懷敬意。


    在兩千多年前的那場災難中,神武界人人都是懦夫,唯有神隱鶴安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百姓。


    他是真正的帝王。


    在神武界,大家都用神隱帝王來尊稱他,而不是直呼其名。


    “行了。”張知意一臉不耐煩,她說:“關於你想知道的第一個問題,我已經將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趕緊問第二個問題。”


    張知意討厭這種主動權不在自己手裏,隻能被徐星光捏著鼻子走的感覺。


    “第二個問題,什麽人才可以獲得嬴家認可,通過藥王塔前往神武界學習?”


    張知意不假思索地說:“當然是隻有獲得過百藥會前三名的醫學研究天才,才能進入神武界學習。”


    聞言,徐星光心裏生出新的疑惑之處。


    如果隻有拿到了百藥會前三名的醫學天才才可進入神武界,那霍滄海當年是如何進入神武界的?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情況嗎?”


    “你想進入神武界?”張知意以為徐星光是想要進入神武界,“別癡心妄想了,隻有受神隱鶴安神識庇佑的嫡係後族,才有可能被送入神武界。”


    “但據我所知,神隱鶴安一族早在一千八百年前,就死得差不多了。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神隱一族了。”


    徐星光蹙眉說:“神隱島上的土著居民,他們全都姓神隱。”


    “隻是碰巧罷了。”張知意輕蔑一笑,告訴徐星光:“有神武界的人曾悄悄潛入進俗世界,前往神隱島查探過情況,確認神隱島上的土著居民,他們並非神隱一族真正的後代,他們隻是當初侍奉神隱鶴安的下人。”


    “徐星光,我知道你心裏恨不得將神武界踏碎了泄恨,可是你們啊,連進入神武界的資格都沒有,你們拿什麽反抗?”


    “換言之,就算你能拿到嬴家這次百藥會前三名的好成績,能通過藥王塔進入神武界,僅憑你一個人,又能改變什麽呢?”


    “百藥會跟嬴家,每隔些年就會送一些醫學天才前往神武界學習。而在前往神武界之前,他們都不知道神武界的存在。當他們去到神武界,發現了俗世界的秘密,察覺到神武界對俗世界的陰謀後,你猜他們是怎麽做的?”


    張知意眼底生出濃濃的不屑,她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徐星光的答案。


    徐星光心裏一沉,麵無表情地說道:“他們都選擇留在神武界,加入他們的陣營,跟他們一起高高在上地俯視著俗世界。”


    張知意收斂了笑容,不屑地說道:“是啊,就連那些從俗世界爬出去的蛆蟲,他們都跟著我們一起嫌棄你們,討伐你們。你覺得,你孤身一人去到神武界,就真能改變未來嗎?”


    “不。”張知意搖頭,憐憫地看著徐星光,歎道:“徐星光,你不能。”


    張知意期待能從徐星光的臉上,看到一臉沮喪。


    但她失望了。


    因為徐星光不僅不感到喪氣,她反倒欣慰地笑了起來,並反駁張知意:“你說錯了一點。”


    張知意眯眸,“我哪裏說錯了?”


    “並非所有前往神武界學習的天才,最終都留在了神武界。”徐星光豎起一根手指頭,她說:“嬴子堯前輩,不就回到了我們當中嗎?”


    張知意一愣。


    “嬴子堯?”張知意冷笑道:“他就跟他那個師父贏圖一樣,一根筋,蠢得要死!除了他那個蠢貨,你找不出第二個肯回到俗世界的人。”


    “到第三個問題了。”


    這次,徐星光沉默了良久,才說:“跟你合作的國家,有幾個?夏國聯盟政府也在其中嗎?”


    張知意不可能靠她一個人完成俗世界清除計劃,她的背後一定還有別的國家總統在支持。


    “我不會告訴你我的盟友都有誰,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夏國聯盟政府不在其內。”這也是讓張知意最惱怒的一點了。


    她跟在靳先生身旁這幾年,也曾擁滅生門門主的身份暗地裏聯絡過對方。但靳先生不肯答應跟她合作也就算了,還下令讓靳雲海對她追殺到底。


    都是跟贏圖一樣迂腐的老東西!


    得知夏國聯盟政府並非張知意的聯盟夥伴,徐星光心裏稍稍好受了些。若是連她的國家,都選擇拋棄他們這些子民,那未免太讓人寒心。


    “三個問題都回答了,不如再送我一個?”徐星光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可是我的師姐。”


    張知意也不生氣,隻說:“你可以問,但想不想回答,得看我的心情。”


    “羅生門的門主艾利克斯,當初跟大羊國決裂後,本該淪為喪家之犬,可他最後卻借助一股神秘力量的支持重新崛起,還成立了羅生門。”


    “師姐,那個在暗地裏幫助艾利克斯,讓他綁架百大財閥世家繼承者的人,就是你吧?”


    張知意捂著唇輕笑起來,“艾利克斯是個莽夫,不堪重用。不過,我的確在暗中幫了他一把,也說過殺了年幼的繼承人,能重創百大財閥世家銳氣的話。”


    她笑得人畜無害,“但我,並沒有逼他那樣去做。我麽,充其量也就隻有一個慫恿的罪名。”


    “行,我知道了。”點點頭,徐星光站起身來,她說:“我走了。”


    張知意猛地一把抓住徐星光的手腕,“徐星光,你走什麽?我都按照你說的去做了,你還不趕緊給你姐夫解毒?”


    “解毒麽?”徐星光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她說:“我其實並沒有給姐夫下毒。”


    徐星光走到床頭那邊,在夏侯商的耳朵邊上打了個響指,一隻身體一半緋紅,一半冰雪的小蟲子,便順著夏侯商的耳朵裏爬了出來。


    那東西出現在徐星光的手心,就一動不動了。


    張知意盯著那東西,瞳孔縮了縮,難以置信地驚呼道:“你竟然擁有冰火獸蟲!這東西不是早就滅絕了嗎?”就算是在神武界,這東西也已滅絕,張知意隻在一本古籍醫書上看到過它。


    “我擁有的寶貝,你想都想不到。”她故意刺激張知意,成功在張知意眼裏看到妒忌之色,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


    望向床榻上昏睡的男子,徐星光說:“姐夫,你想知道的,我都幫你問清楚了。該怎麽做,就看你的了。”


    接著徐星光又輕輕敲動牆壁,她說:“靳先生,靳指揮,你們可以出來了。”


    徐星光話音剛落,張知意就看見身後那堵白色的牆朝兩邊分開,身穿病號服坐在病床上的兩個男人抬起頭來,正是靳雲海跟他的伯父!


    而床榻上,本該昏睡的夏侯商,也睜開雙眸,滿眼震驚的注視著張知意。


    到了這一刻,張知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她被徐星光算計了!


    神武界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特異能力,張知意的異能力是能感應並轉化鋼鐵的形態。


    先前徐星光一進屋,張知意就用她的精神力檢查過徐星光,但她並沒在徐星光身上感應到任何異常之處。因此,當徐星光提出那三個問題時,張知意才敢坦然地告訴她。


    但張知意無論如何都沒料到,自己機關算計,徐星光比她還要會算計。


    “徐星光,你從什麽時候開始密謀這一切的?”就算是敗,張知意也要敗個明白。


    “昨天上午,尤驕陽跟我打電話,說夏侯商的精神狀態不對勁,總是頻繁地揉按腦袋。尤驕陽早就在提防你了,為了謹慎起見,他將這事告訴了我。”


    “我便猜測,你的耐心已經耗盡,是不打算再隱瞞身份了。所以,昨天下班的時候,我讓尤驕陽特意跟姐夫一道下班,並找機會偷偷地將那隻冰火獸蟲藏進了姐夫的體內。”


    “冰火獸蟲,可以製造出姐夫身患病毒的假象,而我,才能趁機跟你做交易。”至於靳雲海跟總統令,他們在昨天傍晚便喬裝打扮成病人,進了醫院。


    這時,總統令也從病榻上站了起來,他看著張知意,心裏生出無盡的感慨來。“知意,你是我親自從一堆候選翻譯官的資料中,挑選出來的工作夥伴。這些年,你用你超強的工作能力,成功博得了我的信任跟器重。”


    “我早就猜到,我的身邊可能藏著滅生門的成員,但我唯獨沒懷疑過你。你可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夫家啊。”


    總統令神情複雜地看著床榻上的夏侯商,歎道:“夏侯家族,世世代代都在為這個國家效忠,誰敢相信,夏侯家族的長孫媳婦,竟然就是滅生門的門主呢?”


    聽到這話,夏侯商滿眼羞愧。“總統令,是夏侯商有眼無珠,錯愛了人。”


    總統令朝夏侯商擺手說:“這不怪你,連我們都被張知意所蒙騙,可見她這人有多善於偽裝了。你跟我們一樣,都是受她蒙騙的人。”


    靳雲海默默地補了一把刀:“你比我們更慘,咱們隻是被騙取了信任,你還被騙身騙心。”


    徐星光瞅了眼靳雲海,突然就很好奇,這位靳指揮私下裏跟他的夫人花俊俏相處時,是什麽樣子。


    事到如今,計劃徹底暴露,張知意再怎麽狡辯都無濟於事了。她知道自己恐怕已經逃不掉了,便過身來,問夏侯商說:“商哥,你怪我嗎?”


    夏侯商苦笑,他說:“我恨你。”


    “夏侯商,你是該恨我。”張知意笑了笑,她坐在凳子上,望著窗外高升的初陽,感歎道:“我這一生,騙過太多人,唯獨對你,我心裏有愧。”


    她撫摸小腹,告訴夏侯商:“其實我騙你的,我沒懷孕,我說那些話,隻是想要騙你心軟,騙你跟我站在同一個陣營。”


    夏侯商將信將疑。


    他盯著張知意的肚子,沒有做聲。


    “徐星光,你知道,為什麽即便被擒住了,我仍然這麽平靜嗎?”張知意微微扭頭,朝站在身後的徐星光,露出詭異陰森的笑容來。


    徐星光輕輕蹙眉。


    張知意忽然轉頭看向總統令,她說:“十多年前,一場重型流感席卷全球,死了不少人。總統大人您愛國愛民,讓生物院那邊研發出了新的流感疫苗,並於五年前將疫苗投放到各城各醫院,讓他們免費給所有新生幼兒接種疫苗。”


    “這五年接種過那疫苗的孩子,已經數不勝數了吧。”


    總統令眼瞳震動不已,國字臉瞬間煞白。“張知意,你你對那些疫苗動了手腳?”


    張知意卻沒有搭理總統令,而是轉過身來,仰頭對徐星光說:“徐星光,同樣的藥物,你的外公在安神木的壓製下,強撐了幾十年才徹底異變。那麽你不妨猜猜,這些小家夥們,在沒有安神木的幫助,他們最多能撐幾年?”


    砰!


    徐星光突然一腳將張知意從凳子上踹飛出去,張知意身體先是撞在床頭櫃上,這才歪著倒在牆角。


    聽到動靜,霍聞安推門闖入,就看到徐星光一腳踩住張知意的胸膛,將她鎖定在腳底跟牆壁之間。


    徐星光手裏突然多了一把長劍,她用那把劍,抵著張知意的喉嚨,當場將她喉嚨表皮刺破,鮮血順著劍尖往鎖骨胸膛流。


    誰都沒看清,徐星光這把劍是從哪裏拿出來的。


    它就像是憑空將它變出來的一樣。


    靳雲海注意到霍聞安那見怪不怪的反應,便意識到霍聞安對徐星光的情況是完全知情的。


    靳雲海跟伯父對視了一眼,都決定靜觀其變。


    “徐星光,原來你也進化了超強能力,你的能力是什麽?”張知意盯著徐星光手裏那把劍,若有所思地說:“隔空取物?”


    徐星光神情肅殺,“張知意,殘害幼童,你真是該死!”


    “你想殺我嗎?”張知意盯著徐星光手裏那把長劍,提醒她:“我能用精神操控鋼鐵武器,你的劍,傷不了我。”


    徐星光輕蔑一笑,右手揮劍刺出,削鐵如泥的長劍,化作一道殘影,砍向張知意的右臂。


    張知意緊盯著那把長劍,用精神力操控它自動斷裂。


    可是,那劍竟然不受她的控製!


    噗嗤!


    殷紅的鮮血噴香病房的牆體和白色的紗窗上,有一些也濺到徐星光的臉上。


    那如雪般白嫩的肌膚上沾著血,似魔非魔。


    “誰說它是鋼鐵?”徐星光再次提劍,這次,她又一劍砍斷了張知意的左臂。她將劍鋒抵著張知意的眉心,輕聲說:“它並非普通鋼鐵,它用的是曆代戰神的骨,以及全體戰士的指尖血,融入特殊礦石鑄造而成的劍。”


    “啊!!”


    張知意的慘叫聲,傳出病房,嚇得走廊外的張毓瑤等人頭皮發麻。


    可夏侯雄拄著拐杖站在最前麵,誰都不敢進去多管閑事。


    “徐星光,有種你就殺了我!你殺啊!”張知意咬牙切齒地說:“就算你殺了我,也無法改變那些小家夥的結局!你外公花了數十年的時間,都沒找到能解決的辦法,你就等著看他們變成野獸吧!”


    孩子是一個世界的希望。


    當數以億計的孩子都成了野獸,這個世界生命的延續就將斷層。


    到那個時候,神武界的人來犯,俗世界隻剩下一下病弱老殘,他們拿什麽去跟神武界鬥?


    “我不殺你。”徐星光冷冷一笑,她說:“我要把你關起來,我要你看著你的孩子平安降生,我要讓他親眼看看他的母親到底是怎樣一個凶殘無情的畜生!”


    “不僅如此,我還要前往神武界,去揭發你跟你背後那些人的罪行!”


    聞言,張知意眼裏閃過一抹懼色。“揭發我的罪行?”


    張知意冷笑道:“鏟除俗世界,是神武界的共識,你向誰揭發去?”


    “你看我像是傻子嗎?”砍了張知意兩條胳膊,徐星光也冷靜下來。


    她收起長劍,平靜地注視著張知意那難掩心慌的模樣,若有所思地說:“在神武界眼裏,俗世界是受苦受難的悲慘世界。隻有犯下嚴重罪行的人,才會被逐入俗世界。”


    “張知意,你本來就是個罪犯,你的話能全信嗎?”


    他們對神武界的了解,全來自於張知意的描述。但神武界到底是什麽模樣,又有哪些勢力,是否每個勢力每個人都支持清除俗世界,徐星光還不清楚。


    但她不相信‘鏟除俗世界’是神武界共識的說法。


    張知意竟不說話了。


    “瞿燕靈。”徐星光將這三個字嚼了嚼,她說:“等我去了神武界,我一定會將你在俗世界做的事,事無巨細地講給他們聽。”


    “靳指揮!”徐星光朝霍聞安瞥了一眼,突然對靳雲海說:“我以霍家掌舵夫人的命令你,將張知意收押起來,嚴加看管,不許她逃跑,也不許她自尋短見。”


    “她若死了,跑了,你也別活了。”


    靳雲海又驚又疑,他朝霍聞安望過去。


    霍聞安輕笑著說:“既然我家夫人發話了,那就麻煩靳指揮,多多用心了。”


    “謹遵霍掌舵吩咐。”靳雲海跑過去,親自擒住張知意,帶她走時,聽到總統令說:“將她關押在帝海1號牢房!”


    帝海1號牢房,是夏國聯盟位置最隱秘的一處監獄,其位置究竟在哪裏,隻有總統令跟軍團總指揮知曉。


    在帝海1號牢房工作的獄警,他們都簽過生死狀,在監獄一呆就是五年。五年期滿,就會有新的獄警去接待他們。


    而全程,他們都被蒙著臉,由總指揮一路護送。


    將張知意關在1號監獄,足見總統令對她有多忌憚了。


    眼見張知意被帶走,夏侯商緊繃的情緒還是崩潰了,“知意!”


    “張知意,你糊塗啊!”


    張知意被帶走,夏侯商無力地倒在床上,什麽都沒說話,卻淚如雨下。


    “夏侯商,身為一城之主,你該振作起來,好好管理這座渝江城,保護好你的城民,而不是躺在這裏為一個壞事做盡的女人哭。”


    “你哭你的愛情,哭你的孩子,那誰來為那些受張知意殘害的幼童們哭泣?”


    說完,徐星光就帶著霍聞安他們出去了。


    來時葉明羅有多興奮,回去時他就有多安靜。


    “那些孩子,都會變得像你外公那樣,成為野獸?”葉明羅想哭,他癟了癟嘴巴,問道:“那麽小的孩子,她怎麽就下得去手啊?”


    徐星光聽到葉明羅哽咽的歎息聲,她的心裏也不好受。


    “霍聞安。”徐星光突然問霍聞安:“你跟我說過,霍家之所以選擇隱居神隱島,是因為傳說神隱島藏著一座帝王墓,誰能找到帝王墓,就能找到世界上最強大的武器。”


    “是有這麽個傳說,不過,霍家早就將神隱島翻遍了,並沒有找到所謂的帝王墓。”


    “這個帝王墓,指的是神隱鶴安的墓嗎?”


    霍聞安則說:“我不知道,事實上,今天之前我都沒有聽說過神隱鶴安的名字。你知道的,我們現在的文明是斷層的,兩千多年前的世界是什麽樣,我們根本就不知道。”


    點點頭,徐星光又道:“想要進入神武界,隻有通過藥王塔這一種方式。除此之外,還有另一種人可以通過其他方式進入神武界。”


    霍聞安有些詫異,“什麽人?”


    “受神隱鶴安庇佑的嫡係後族。”望著霍聞安,徐星光指出:“你的父親,他沒有經過藥王塔,也曾去過神武界。”


    霍聞安有些驚訝,“你是覺得,我們霍家是神隱鶴安的嫡係後族?”


    “嗯。”徐星光的確是這樣認為的,不然,怎麽解釋霍滄海幼年被人追殺,卻忽然從神隱海上消失,去到神武界的事?


    霍家極有可能就是神隱鶴安的後代,而霍滄海是霍子寅的獨子。


    擱在古時候,霍滄海就是慘遭追殺的太子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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