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堂屋裏


    蕭大山一臉醉醺醺的歪著腦袋坐在大板凳上他的雙肘搭在大桌子上麵,


    他右手還端著一杯剛剛才倒滿酒水的陶瓷小酒杯直往嘴裏灌,地麵上到處都是亂丟的花生殼子。


    “孩子媽孩子媽~你去給老子打一壺好酒來嗝~”


    蕭大山喝的滿臉通紅眯著眼還打著嗝看向桌上的空酒瓶,他剛喝完酒下肚後就把手裏的陶瓷小酒杯使勁的往桌麵上一摜就直嚷嚷道。


    蕭張氏聽到聲音後她就急匆匆的從隔壁廚房裏跑來還雙手在圍裙上擦拭著還一臉緊張兮兮的問,


    “當家的喝啥酒?”


    蕭大山抬起頭還瞪著眼看向一旁自個婆娘罵道:


    “咋就這麽笨呐你有眼睛不能去看啊嗝~”


    蕭張氏被罵的頭都不敢抬,蕭大山拿起空酒瓶子遞到蕭張氏麵前說:


    “拿著空酒瓶子去大隊供銷社給裏頭的人看一眼就知道嘍!錢你先幫我賒著。”


    “唉,俺知道了知道了!”


    蕭張氏雙手接過空酒瓶子立刻就走了。


    藤國境內某地


    荒無人煙的小村莊一處倒塌的房屋裏有一個穿著短袖長褲的帥氣的男子翹著二郎腿坐在牆邊位置的一張破椅子上,椅子的後背上還掛著一台黑色的望遠鏡,右手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手裏把玩著。


    旁邊不遠處還有兩個男子他們兩個站在一張破舊的棕紅色的長方桌前都低著頭看著桌上的地圖正在商量著什麽。


    “老大,他們到了。”


    木門被外麵推開後走進來一位滿頭大汗的男子就急忙喊道。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嘴角上揚嘴裏發出哼哧一聲後把手裏的匕首塞進自己的褲腰裏了。


    桌子前的一個男的迅速掀開地圖拿起桌上的一把手槍遞給了旁邊的男子接著他又拿出另一把手槍,其他人手裏都拿著長槍。


    另一處森林深處,顧慕白他們開車來到一處山頭,老樓開著車停在了一處隱蔽性及高的樹林深處就熄了火。


    顧慕白他們下了車後,“老大,這地方就是那些凶狠殘暴不仁的雇傭兵撤退的路線之一,老大你瞧那邊的山體。”


    金道程拿著相機正拍著照片,顧慕白卻抬頭環顧了下四周說:


    “這裏的痕跡好像被雨水衝刷幹淨了,我們分頭去看看有什麽線索?”


    老赤跟老樓紛紛點頭後他們兩人就各自選了一個方向走了。


    金道程拿著相機到處拍著照片顧慕白蹲下伸手摸了摸地上的泥土,他還捏了一把土壤放在自己的鼻下聞了聞,


    等他嗅完之後顧慕白把那些泥土撒在了地上然後他拍了拍手心裏的殘留的泥土。


    金道程走到顧慕白的身邊說:“那邊都拍完了回頭我洗好才能給你。”


    “洗好這些照片需要多久?”


    “大概需要三四天吧,咱們會所還沒暗房,我回去了還要管我朋友借?”


    說話間老樓回來了他一臉失望的模樣直搖頭還很無奈的聳聳肩道:


    “顧哥,那邊全是樹林還有一大片致命的沼澤地要穿過前方的熱帶雨林才能到那邊的山上,附近我搜邊了隻發現動物的屍體我沒發現其他的!”


    顧慕白隻嗯了一聲拿起腰間的黑墨色的望遠鏡搜索一下老樓說的方位,


    “遠處的叢林上方全部被霧氣圍繞著裏麵恐怕瘴氣的濃度很高接近那裏的小動物都斃命了,我想那些雇傭軍也不會傻傻地白白去送死!”


    金道程說:“顧哥,我們這次來的太匆忙了還有時間上也太趕了不然弄到一份當地的地圖就好了?”


    “我問過了這裏的地圖不會對外開放隻能跟當地武裝部隊申請。”老樓說道。


    金道程搖了搖頭後說:“那不是很快就暴露了我們的身份了麽不行不行,嗯?要不這樣我去找個當地人當咱們的向導怎麽樣?”


    “等看老赤那邊有沒有發現什麽等他回來再說。”顧慕白淡淡的說。


    另一邊老赤走了很遠很遠的路他耳朵很精的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他警惕四周的動靜尋著聲音爬上一處小山坡上,


    小山坡上雜草叢生老赤跳下一低溝裏走了三四百米左右走著走著就越來越平腳下的路也好走了些。


    他放慢腳步扒開麵前一人多高的雜草,嗬~乖乖,老赤心跳加速暗自慶幸自己幸虧警惕性高放慢了腳步不然他今天就掉下去了,


    原來前麵是個懸崖峭壁,嚇得老赤趕緊定住了雙腳,兩隻手死死的抓住旁邊的小樹枝支撐住自己。


    他緊張的深吸一口氣跟自己打打氣說:“別緊張別緊張淡定淡定呼~呼~”


    老赤正在調整緊張的心態時,他看到懸崖峭壁不遠處的草地上走來一夥人每人手裏拿著武器。


    老赤趕緊蹲下身來慢慢挪到旁邊的一棵大樹底下藏了起來,他扒開他眼前擋住自己視線的雜草,伸著腦袋望去。


    老赤心想:這些人到底是不是那批該死的亡命之徒呢還有我怎麽才能通知到顧哥他們呢?


    唉!咋麽辦?


    老赤心裏急得要命就怕這一夥人突然又走了。


    遠處傳來一道汽車發動機的聲音,老赤就看到一輛墨綠色的吉普車從遠處開到剛剛那一夥人的附近停了下來,


    從副駕駛室裏走下來一個理著寸頭皮膚偏黑穿著當地人的短袖花襯衫的男子手裏拿著一把匕首下了車走到那一夥人跟前。


    由於離的遠,老赤沒聽到聲音,急得他捶打著地上的泥土發泄一下子。


    老赤放棄盯哨趕緊往身後爬著退回小山坡下,他小心翼翼的原路返回。


    “這家夥怎麽到現在還不回來拉屎去那?”老樓調侃道。


    顧慕白的雙眼望著前方而他拿著望遠鏡的手的指肚卻在鏡沿上輕輕地摩擦著。


    半小時過去了,顧慕白才回過神皺了皺眉毛才擔心的問道:


    “老樓,你去老赤剛去的那個地方看一看注意警戒。”


    “嗯。”老樓轉身便跑去了。


    沒多久老樓跑了回來後麵跟著氣喘籲籲的老赤。


    老樓一臉興奮的說道:“顧哥顧哥老赤發現前麵懸崖峭壁底下有一夥武裝分子他們各個手裏拿著家夥還有開來一輛吉普車人數不確定有多少。”


    金道程從腰間摸出一把黑色手槍立馬開口道:


    “特碼的我們找了這麽久終於發現魚兒了。”


    顧慕白抿了抿嘴疑惑的問老赤,“老赤你確定是雇傭兵團的人嗎?”


    “不太確定,他們各個手裏拿的武器很精良有幾個人穿的是當地人的衣服一看就好像是他們的頭頭。”


    顧慕白說:“走我們過去看看記住千萬別打草驚蛇了注意隱蔽自己注意安全。”


    顧家圩大隊供銷社


    葉清婉買好東西後準備要走了剛轉過身來就看到蕭雅的媽媽急匆匆地走進供銷社的大門。


    “蕭阿姨~”


    葉清婉禮貌性的跟蕭張氏打了聲招呼。


    “唉~俺過來買酒給你叔喝!”


    蕭張氏說完話後直接從葉清婉身邊走了。


    蕭張氏走到櫃台前就伸手遞給站在櫃台前麵的計春華空酒瓶子,“給俺打點酒。”


    葉清婉站在門外朝著裏頭望著,計春華接過酒瓶打起了酒衝著蕭張氏笑眯眯的說:


    “蕭家有錢了嘛頓頓喝好酒了噻今個還是賒賬啊?”


    “是滴是滴,俺男人大山一把結。”蕭張氏也衝著計春華憨笑道。


    “聽你姐說你女兒把了個好人家彩禮錢男方家就一次性給了八百塊錢,我的天呐比我結婚時的多了好幾倍呦你們兩人往後享福唻!”


    “嗬嗬嗬~那也是俺閨女有本事?”


    “什麽時候吃到你家喜糖啊?”


    “還沒領證呐?”


    “為啥不領你家女兒到年齡了呀?”


    “俺親家忙沒時間辦酒席就先定了親。”


    計春華打好後把酒瓶子放在了玻璃台上,拿著鋼筆在旁邊的賬本上一邊登記一邊說:


    “那還不是跟結了婚一樣嘛你啊心裏偷著樂了吧哈哈哈姐啊今天這酒記賬一塊錢你跟蕭大哥講下哈回頭過來結個賬月底了哦!”


    “唉~俺知道了啦!”


    蕭張氏點點頭伸手拿起酒瓶就轉身往外走。


    門口等蕭張氏出來的葉清婉聽到裏麵二人的對話心裏就咯噔一下還再心裏腹腓道:


    我怎麽沒聽蕭雅自己講過在1980年的時候她結過一次婚呢?


    要不是我今天親耳聽到這個消息我都不知道蕭雅有這個秘密好伐!


    真沒想到她藏的夠深的果然是個心機太重的人。


    也不知道哪個倒黴鬼被你蕭雅這個惡毒的女人給纏上了?


    她在愣神的空檔蕭張氏走遠了。


    葉清婉心不在焉的走在路上碰巧遇到了陳雪兒,二人一起坐在了路邊的一堆幹柴堆上後葉清婉就直接問她,


    “小雪你知道咱們大隊有誰要結婚的嗎?”


    陳雪兒看著葉清婉一眼後瞪大眼睛笑嘻嘻的說道:


    “你知道的消息可真慢,還不是跟你玩的好滴小姐妹蕭雅呀!”


    “她沒跟我說,那她對象是誰?”


    “嗯好像是鎮上的人姓唐,人家在自來水廠上班那可是吃國家飯的工資可高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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