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浙急走進來,急促第吩咐多金,“快帶公主去換身便服,我要帶公主出去看好戲。”


    謝升平撐著下巴不解,難得見江浙如此激動,“你吃錯藥了?你不守著雀雀做什麽?”


    江浙臉上都是看戲的笑意,手指淩空一點,“你嘴裏的小太後讓黃嬤嬤去給孔百曉看病了,咱們跑快點,還能看直播!”


    謝升平聽過他說直播二字,就是熱乎乎的好戲就在眼前發生。


    孔百曉一副生人勿近,周身反骨的德行,李恩重就喜歡治反骨,這二人不打的激烈才怪。


    她露出狡黠笑意,立刻提著裙擺朝裏去,對著要給她重新打扮的多金急著招呼,“隨便弄,要什麽簪子,丟了便宜誰?”


    最後悄悄做小馬車離開的出宮的謝升平,不停催著柳疏林,拍著他的腦袋。“你不會駕車?你在軍營隻會吆喝嗎?”


    被拍腦袋的柳疏林,真的每日都在罵謝升平,分明說她的這位閨中密友是個端莊淑女,哪門子淑女?


    “您能閉嘴坐好嗎?這馬都要飛起來!”柳疏林非常直接把謝升平腦袋摁回去,“您是怕別人不知道您微服出宮嗎?”


    邊上坐著的竇臨驚駭,捂嘴吃驚,“柳老二你瘋了你?”


    “你閉嘴,你個奶娃的。”柳疏林啐竇臨。


    竇臨:……


    你不怕老大晚上去找你嗎?


    被摁進去謝升平呸了一聲,江浙將她拉倒身邊坐下,給她揉腦袋,“他就是這大少爺脾性,到底耿直忠心,公主大人大量。”


    外麵竇臨聲音炸呼呼響起,“公主,讓他哥入京,他見著他哥慫成狗!”


    “竇臨你找死是不是?”


    “公主,馬上叫他哥來京城打死他!”


    謝升平重重嗯了一聲,對著外麵說:“等著,今年必然讓你哥一起入京!本宮回親自寫懿旨!”


    江浙戳謝升平鼻尖,無聲說:“好了,別招他了。”


    謝升平吐舌頭,也無聲回話,“要你管。”


    下了馬車,謝升平看跟前的大門緊閉的公主宅,思索著說:“孔百曉不在伯爵府住著,在公主府?”


    江浙嗯了一聲,和她解釋,“公主府本就是你姑母的宅邸,你這堂兄稱要靜養,不願意回伯爵府住著,那裏頭弟弟妹妹多,的確鬧。”


    竇臨喲了一聲,“黃嬤嬤來了。”


    柳疏林嘿了一聲,三人回頭,就見他動了動下巴,“上去看。”


    邊上已經得了銀子的小二巴結的拱手,甩著肩頭的白巾子吆喝,“貴客四位,裏麵二樓雅間請。”


    謝升平衝的極其快,江浙扶額,“你慢點,別摔了。”


    前幾日這人同雀雀玩泥人,被雀雀呼了一臉泥巴,被來求見的朝臣瞧著了,傳到了那小太後耳朵裏,把他叫過去聆聽了小半刻鍾的教誨。


    柳疏林看跟著謝升平朝上跑,撞到下樓來人竇臨,左手碰到扶手發出砰的一聲,便是蹙眉。


    竇臨揉著胳膊肘對著下樓的人說了個對不住,叫著主子朝上跑。


    他冷笑,“虧得我還以為這狗腿子就忠心一個主子。”


    江浙隻是笑笑,“您現在不是同這位主子,也相處的很好嗎?”


    柳疏林斜眼。“不過是看在謝升平麵子罷了。”


    二樓雅間正對公主宅大門,謝升平和竇臨趴在窗戶笑的狂拍窗戶。


    謝升平看和黃嬤嬤對著吼的孝穆公主笑的眼淚都飆了出來,和進來的江浙揮手,讓他趕緊來看。


    “我這位姑母太逗了,居然坐在地上錘心口,不知道還以為孔百曉死了,你說黃嬤嬤再說兩句,她會不會在地上打滾?”


    江浙搖頭,叫半個身子都出去的竇臨,“竇臨,你熟些,你看看能不能混進去看看孔百曉在做什麽,我們在這裏等你,被抓了,就讓孔百曉來請我們。”


    竇臨哈了一聲,搖頭,下巴揚了揚,讓他叫柳疏林去。


    江浙沉默了下,看掏耳朵靠著邊上發神的惹不起,對著竇臨說:“你的那位兄弟我是叫不動的。”


    謝升平笑的不成,“你讓他去,直接一腳上去踹人門,人走的就是坦蕩路子。”她動動手指,竇臨不情不願哦了一下,任勞任怨的走了出去。”


    江浙看自個落座的柳疏林,就說:“我同公主有話要說。”


    柳疏林給自己倒茶,隻給他說就是的眼神,“你們孤男寡女,我留在這裏給你們做證清白,隨便說,我不翻嘴。”


    江浙:……


    謝升平笑意漸漸平息,看灰溜溜上馬車離開的黃嬤嬤,再看由著丫鬟攙扶進公主宅的孝穆公主,回頭看四目相對的二人。


    “他喜歡聽就讓他看,你當他是個死的。”


    柳疏林挑眉。


    江浙歎息,坐下來,說:“春日圍獵公主可想好怎麽安排了?我是說,誰留京城,陪同的名單取舍。”


    謝升平靠著窗邊,指尖繞著發尾,“能去的都去,至於大內留下誰,我母後鬧騰,那就讓她守著,不鬧就讓小太後留下。”


    江浙嗯了一聲,點點頭,“你就是小太後陪同了。”趙太後不鬧的可能微乎其微。


    “你還要說什麽?”謝升平歪著頭看他。


    江浙以拳抵唇咳嗽一聲,“不若把襄王,柳家的人都叫來。”


    “理由呢?”謝升平問。


    江浙說:“隻要你讓陛下下旨,襄王不來,也會讓他兒子們來一個,也該讓小太後見見家人了。”


    “至於柳家人,西邊自來都是兵力互調,為著西邊戰事,北邊今年的邊防,都應該讓其來。”


    聽著讓柳家人來,柳疏林拍桌,直接拒絕,“不必,就讓李玕貅來便是。”


    李玕貅是襄王的嫡長子。


    “為何?”謝升平不解。


    柳疏林和襄王有些小私交她是知曉的,隻是難得理會。


    柳疏林難得露出躊躇,慢吞吞開口。


    “北地阮家的長女,其實和襄王的世子李玕貅有婚約,隻是兩家孩子沒好好相處過,不想牛不喝水強按頭,但我那阮伯父是很喜歡這人的,因此——”


    “你為何沒有告訴過謝升平?”謝升平拍窗,恨不得擰斷他不走,“為什麽沒有告知過她!”


    柳疏林哎了一聲,被她一嗓子嚇得以為謝升平回來了。


    “萬一成了,我說了沒什麽,萬一沒成,不是讓兩邊惡交嗎?且謝升平對著襄王始終警惕,我敢在平西戰役如火如荼的時候去說這事?她把我捆起來送回北地,我怎麽辦?”


    謝升平冷聲,“你還有什麽是謝升平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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