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麽東西?什麽時候臨到你說話了!”瘦猴右手指著林峰破口大罵。


    “你真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林峰突然伸手,抓住了瘦猴的食指,輕輕一掰,瘦猴順勢跪了下了。


    “啊,啊…你放開手。”瘦猴疼的呲牙咧嘴,另一隻手伸向腰間準備拔刀。


    林峰抬起右腿,腳尖點在了瘦猴左側肋骨上,“砰”的一聲,瘦猴肋骨一陣疼痛,蜷縮在一起。


    “你找死!”胖子氣勢洶洶的舉起斧頭劈向林峰。


    二寶和大鵬並沒有出手,隻是幹看著,不想得罪人。


    大貓剛要出手,林峰一個側閃躲過斧頭,在側麵一腳踹出,將胖子踢到在地,摔得滿嘴是草,斧頭都丟在了一邊草叢裏。


    “你等著!”另一個人放下一句狠話,慌忙扶起瘦猴,和胖子一起落荒而逃。


    “小弟弟真厲害,給姐姐出了口惡氣!”韓丹丹笑著感謝林峰。


    “多謝兄弟出手!”周正海也拱手向林峰謝道。


    “林峰,意氣用事了。”大貓拉著林峰,小聲提醒林峰得罪金馬頭,要多加小心,瘦猴可是金馬頭的心腹手下。


    “不要緊。”林峰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唉!”大貓有些無奈的看著林峰。


    “小弟弟,你的身手真好,快如閃電。”韓丹丹很感興趣的樣子,向林峰問道:“跟誰學的?”


    “山野把式,不值一提,見笑了!”林峰打了個哈哈。


    “切,小氣!”韓丹丹一臉不爽。


    ……


    夜深了,眾人在土堆旁搭起帳篷,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早,周正海和韓丹丹吃過早飯,騎馬的速度快,不能和林峰他們一路走,就騎馬先走了。


    林峰知道,以金馬頭的性格,不會善罷甘休的,應該還會有動作。


    林峰通過分識給虎紋伯勞鳥下個命令,讓它觀察整車車隊的動向。


    果然,虎紋伯勞鳥發現,車隊裏駛出兩匹快馬,駛出車隊,遠遠的吊在後麵跟著。


    林峰很尷尬的發現,自己沒有快馬,現在追不上他們,隻能讓虎紋伯勞鳥先跟著兩匹快馬。


    ……


    出了山林,到了一片開闊沙石草地,周正海發現後麵有兩個人騎馬跟蹤,急忙提醒韓丹丹道:“師姐,後麵有人跟著,我們要小心,加快速度甩開他們。”


    韓丹丹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們兩人雖然是修仙者,都是練氣期第五層,但是從事的是煉丹製藥,並不善於戰鬥。


    周正海回頭仔細觀察發現,後麵兩個人身形壯碩,馬鞍上掛著大刀弩箭,飛馳中緊緊貼在馬背上,身手應該很好。


    追蹤持續了兩天,韓丹丹的馬體力下降嚴重,周正海隻能放慢速度,跟在旁邊。


    慢慢的她們被後麵兩人追上,三十米開外,韓丹丹可以清晰的看到兩人凶橫的麵孔。


    兩人很顯然沒經過這種場麵,有些不知所措。周正海手裏捏著一張火球符,以防萬一。


    韓丹丹有些後悔前天非要湊到馬車車隊裏,跟林峰他們一起吃飯,當時周正海勸阻過她,不過韓丹丹壓根沒聽進去。


    左邊疤臉中年人雙手脫韁,抬起長弩,搭在左臂上,預瞄了一下,抓住時機,扣動扳機,“嗖”的一聲,長箭插在周正海的右肩。


    “啊…”,周正海一陣疼痛,低頭看去,長箭貫肩而過。


    韓丹丹看到後大吃一驚,急忙喊到:“師弟,你傷口流血很多,我來給你包紮!”


    “別停,快跑!”周正海急忙製止,努力控製身體,不讓自己摔下馬背。


    “師弟,疼不疼?”


    “別擔心,我能忍住!”


    後麵,另一個臉上有黑痣的男子,笑著調侃說道:“老古,你這箭打偏了昂!”


    “偏了三寸,該你了!”疤臉中年人將弩箭放到馬背上的擔著。


    “看好了!”黑痣男子單手持短弩,抬手一箭,周正海的脊柱,周正海翻身落馬。


    韓丹丹急忙拉住韁繩,下馬去查看。周正海奄奄一息,麵色慘白。


    韓丹丹丹田,將周正海手中的符紙拿過去,施展靈力激發,扔向對麵二人。


    符紙燃燒後,化為一個大火球飛了過去,對麵二人看到後大吃一驚,急忙跳下馬背,拉開距離。


    “轟”的一聲,一匹馬被火球活活燒死,另一匹馬受驚,急忙跑開。


    “修仙者!”疤臉中年人驚呼道。


    “拉開距離,小心他們的法術!”黑痣男子提醒道,驚駭萬分,汗水濕透了後背。


    “轟”,又是一個火球被韓丹丹扔了過去,但是距離二人太遠,沒有燒到他們。


    二人看到後,心中大定,疤臉中年人蹲在岩石後麵,抬弩又射了一箭,沒有射中,箭紮在周正海腿邊三四尺的地方。


    “距離有點遠,打不準。”疤臉中年人喊道,又打了一箭,還是沒中,卻也不敢拉近距離。


    “我試試。”黑痣男子連發三箭,也都沒射中。


    “別試了,我們箭不多了。”疤臉中年人說道:“耗時間,那個男的血流很多,而且中箭部位是要害,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明白!”


    遠處一棵大樹樹梢上,一隻虎紋伯勞鳥靜靜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


    韓丹丹手忙腳亂的取出外傷藥,塗在周正海的傷口處,血慢慢止住了,但是箭都在身體上,韓丹丹不敢取出來。


    半個多時辰後,周正海陷入昏迷中,氣若遊絲。


    “你們都是壞人,該天打雷劈。”韓丹丹眼淚婆娑,聲音嘶啞的罵道。


    “你這小妞,沒聽說過殺人放火金腰帶嗎?”疤臉中年人麵露凶相的說道:“老子手底下十多條人命,從來沒被雷劈過,哈哈!”


    “快點投降吧,我們兄弟可是憐香惜玉,不會殺你的。”


    “你們是那個金馬頭的手下是吧?本姑娘記住了。”韓丹丹咬牙切齒的說道。


    “金馬頭算個屁。”黑痣男子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是耗不過我們的,識相的趕緊投降,還能少遭點罪。”


    韓丹丹可不敢相信他們,緊緊的握著一張水劍符,手心裏沁滿了汗水。


    “我們這樣幹耗著不行。”疤臉中年人小聲的對黑痣男子說道。


    “明白。”


    韓丹丹一邊警惕的看著二人,一邊取出水袋,給周正海喂一些水。


    周正海失血過多,體內水分嚴重缺失,嘴唇都幹裂開。


    又過了一會,疤臉中年人不耐煩的說道:“我們也占不到什麽便宜,還是走吧。”


    “要走你走,我可不走,這個小妞可是我獨占了,嘿嘿!”黑痣男子一臉淫穢的笑著。


    “別扯淡了,她可是修仙者,會法術,我們上前去,就會被燒死。”疤臉中年人繼續勸道:“回去吧,想玩,哪裏還找不到個妞。”


    黑痣男子一臉不樂意的說道:“那不一樣,這可是修仙者,是仙女!”


    “你自己呆著吧,我走了。”疤臉中年人打了個呼哨,喚來馬匹,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韓丹丹看到後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畢竟一個人比兩個人更好對付。


    伸手試了試周正海的額頭,一片冰涼,韓丹丹急忙從馬背上取出一個皮袋,拿出一張被子給周正海蓋住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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