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冥看向了萊特所指的地方,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有不少血紅色的高大身影,看樣子應該有不少駐紮者,於是他擔心的問道:“可是......這個駐紮者看起來很多的樣子,惡之城的大家真的沒問題嗎?”


    聽聞此言,萊特哈哈的笑道:“哈哈哈,你以為我是誰,惡之城的人們可沒你想象的那麽脆弱,放心交給我們吧,你可是勇者,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不要太顧及我們。”


    “......”萊特的話讓月冥陷入了沉默。


    此時,站著一旁的安德魯說道:“你先去包紮一下,把傷口處理好,明天我們還有一場硬戰要打。”然後右手輕拍月冥的肩膀,和他擦肩而過走下了城牆。


    “走吧。”萊特朝他點了點頭後,也徑直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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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惡之城的所有戰鬥人員都在城牆上完成了集結。


    在側門處。


    “一路順風。”“一路順風。”x5月冥和afte


    death的四人向著萊特告別。


    在眾人的目送中,他們繞開站場,開車向著災厄之主所在的方向行駛過去。


    “那麽,接下來,就是屬於我們的戰鬥了。”萊特朝著前來送行的眾人說道。


    站在此處的眾人兩兩一對,緊握著各自的雙手,“哦。”“嗯。”“知道了。”.......各式各樣的回答從他們的口中響起,唯一不約而同的,隻有他們那眼底透露出的堅定,是撕裂怪物,守護他人的決心。


    “那我們走吧。”萊特說著,也牽起了站在一旁的一個少年的手,這個少年麵色慘白枯瘦,有著濃鬱的黑眼圈,四肢枯瘦如柴,像極了一個常年吸毒的癮君子,當然,事實上他就是這樣的一個癮君子。


    “抱歉,老師,”他開口說道,“但是你知道的,這個世界太操蛋了,愛麗莎死了,傑克也死了,沒辦法親手為他們報仇,也隻有這樣,你才會帶我一同殺敵......”


    “我不怪你,”萊特緊緊盯著前方還有不到百米便到達的血獸們,“是我一直以來忽略了你的感受,如果這樣可以讓你感到解脫的話,那麽,就準備上吧。”他緊緊的握著阿米特的手。


    一旁的眾人也在和身邊的人說著告別的話。


    “艾琳娜,答應我,不要死了,”一個身形瘦小的男人對著一個四肢書上的女人說道,“我還等著看你穿婚紗的樣子呢,那怕是在之後燒給我也行。”


    “那你不用等了,”艾琳娜解開鬥篷,露出了身上穿著的婚紗,特製的並不影響戰鬥的那種,“現在你看到了,就讓我們將這次戰鬥,當作我們的婚禮和葬禮吧。”她咬著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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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爹,你可得給我整個厲害點的槍炮!”一個殺馬特青年對著一旁的父親說道。


    “去你的,有就不錯還挑這挑那,倒是你小子,tmd可得給我殺多一點,給老子記住了,我們格雷家,沒一個孬種,都是能單挑駐紮者的好漢!”站在他身旁的父親狠狠的說道。


    .......類似的情景,發生在周邊的每一個人身上,大多數是夫妻,也有父子和母女,他們有著不同的職業與身份,或是對世界抱著絕望與希望,仇恨與愛在他們的心中交織,最終選擇站在了這裏。


    於是,他們不約而同的吼道:“獻——祭——!!!”


    刻畫在每個人手掌上的法陣散發出血紅色的光芒,半數人炸散成了血霧,原本他們緊握著的手化作了一把把樣貌猙獰的血色武裝。


    “向那狗日的傻逼邪神獻祭!賜予我砍死這些狗娘養的力量!”有人嫌依舊不夠,又獻祭了自己的其他部位和器官化作武器,向著迎麵而來的駐紮者們衝了過去。


    隨著有人帶頭,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跟隨他的腳步,各式各樣的武器百花齊放,竟是和大量的駐紮者們打的有來有回。


    艾琳娜單手持著由四根炮管橫向排列成的巨大機炮,一邊閃過鼴鼠狀血獸揮過的利爪,一邊對著它的頭部轟了重重的一炮,而她本身也被機炮的強大後座力給震飛了出去。


    “靠了,你這家夥那活小小,給我整了這麽個大玩意兒出來。”艾琳娜緩了緩被震的發麻的手臂,“獻祭!”她咬牙切齒的說道,隨後她的一個腎髒,一個肝髒被轉換成了臨時的力量,這使得她提起了機炮又衝進了戰鬥。


    終於,在獻祭掉雙目和胃及以下的消化道後,她成功的幹掉了那隻鼴鼠血獸,隨後就被一隻蛇型血獸的尾巴給刺穿。


    “嗬...嗬...”原本潔白的婚紗早已被她自己的鮮血染紅,大量髒器缺失的疼痛也早就讓她的意識模糊,最後,艾琳娜憑借的最後的一直說出了那句話:“獻...祭......”


    刹那間,她整個人化作了一顆威力巨大的炸彈,在蛇形血獸的尾巴上轟然爆炸,直接將其炸至半殘,隨後這隻駐紮者也被其他人給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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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雷家的姓名十分奇特,在他們的家中規定是,如果最年長的人還活著,那麽其他人的名字隻能用數字來稱呼,而到了他這一代,隻剩下了他的父親和他。


    “而現在,老子就是格雷啦!”格雷叼著父親剛剛獻祭後留下的煙鬥,雙手帶著巨大的血色機械臂,機械臂的前方有著尖銳而突出的槍管,隨著他每一拳轟打在血獸的關節部而爆發出強烈的火花,“切,老鬼,說了老子要槍炮了,還tm給我整這破拳套,不過審美還行就是了。”格雷的父親是拳擊手,而他自己則對射擊很有興趣,不過在父親的強壓之下,他還是學習了很多的戰鬥技巧。


    “嘿,老兄,借個踏板。”也有人沒有選擇化作血色武器,而是成為了一些對其他人有幫助的器械,格雷搭上了一對夫妻的發射器,直挺挺的飛向了一隻猩猩血獸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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