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一臉焦急的拿著安澤準備好的東西,在縣裏的招待所等著他。


    招待所這邊肖夫人都已經打好了招呼。


    安澤現在回去用的那個介紹信,是副縣長親自寫的。


    所以他現在想要離開這裏輕而易舉。


    拚了命的從河裏遊出來之後,就連忙向縣城跑去,直到半夜十一二點,招待所的大門才被敲響了。


    招待所門口坐的依舊是原來安若認識的那個大姐,她認識安澤。


    “哎呦,你怎麽渾身是水呀?怎麽王家逼迫你不成把你推下水了?”


    安澤聽到這話隻是笑了笑沒有細說。


    “多謝大姐為我留門了。”


    那大姐豪爽的一笑。


    “咱們都是自己人,這麽客氣幹什麽呀,我讓後麵給你熬點薑湯吧,別凍著了。”


    別的不說,就衝著安若給自己的那些護膚品,她也會對她哥熱情一點呀。


    剛子一看到安澤來了,連忙把他給帶進了房間,然後拿了幹淨的衣服出來。


    聽著安澤說起了之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嚇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你小子膽也挺大的,怎麽偏偏選了那麽一個地方呀?你不知道那水潭很深嗎?你跳你也得選個淺點的地方呀。你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可怎麽跟你妹子交代呀。”


    安澤淡然的一笑。


    “我這不是安安全全的回來嗎,那裏我也去過好多次了。沒事的。要跳肯定得找個水深的地方跳,要是水淺,他們怎麽可能會相信我死了的消息呢。好兄弟,你的恩情我記下了,回頭咱們在京都聚首。對了,你跟那個郵遞員多聯係,千萬得讓他把大學錄取通知書親自交到你的手裏邊。前兩天若若來信了,說是鄉下那種大學頂替名額的事情屢屢發生,你要小心。”


    聽著挺懸的。


    “安澤,一個人想要頂替一個人的大學名額,這也不容易辦到吧。”


    原來誰都沒有想過這一招,可是安若將這件事情掰開揉碎了,講的特別的仔細。


    “若若不是在信裏邊都說的很清楚了嗎?現在隻認文件不認人。咱們在鄉下收這一人,若是大學錄取通知書被他們截胡了,我們自己也不知道呀。所以你還是小心點,讓大家都注意著點。山高路遠,學校那邊又不會派人來查詢,別抱有僥幸心理。這個給你。”


    從自己的包裏邊翻出了裝好的零錢,零零散散的數了30塊錢遞給剛子。


    剛子立馬就擺手不要。


    “你認識幹什麽呀?我就是幫你一點小忙,用得著這麽客氣還給錢,你是不是拿我這兄弟太見外了。”


    安澤直接把手裏的錢塞進了他的懷裏。


    “你們家什麽情況你也知道的,就算是你考上大學,他們可能也不會讓你上的,你這會身上連一塊錢恐怕都湊不出來,你到時候怎麽去學校,兄弟之間就別這麽客氣了,大不了就當我借你的,以後工作了再還我就是了,好好念大學,這才是我們唯一的出路。”


    剛子家裏邊的兄弟比較多,家裏也窮。


    自從來到這裏之後,他自己也是省吃儉用的,有了多餘的糧和錢全部都寄回家裏邊,自己平常也都隻是吃個半飽。


    小夥子是個好小夥子,一片真摯熱誠之心,就是家裏邊太窮了,就算是他考上大學,恐怕家裏邊也沒錢供他。


    衝著這幾年的兄弟情誼。


    安澤打算拉他一把。


    也不敢傷了他的自尊心,所以隻說是先借給他,日後有了再還。


    剛子手裏邊捧著那些錢。


    激動的熱淚盈眶。


    “好,這些錢我收下了,以後等我掙了錢我就還你,我給你打個欠條。”


    說著就拿起了旁邊的紙和筆,刷刷刷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還有欠款,還有時間日期,沒有印泥,他就咬破了自己的手,按了一個手印。


    安澤也不說什麽了。


    大姐送來了薑湯。


    一夜好睡。


    送走了安澤,剛子就回去了。


    昨天晚上他要急切的跑出來用的生病的理由。


    一回去就有不少人問他怎麽樣了。


    剛子隻是應付的笑笑。


    “沒什麽,可能就是這兩天喝的冷水太多了,大夫叮囑我,讓我別再喝生冷的水了。”


    大家吃完早飯正準備上工的時候,有人急急忙忙的跑回來了。


    “不好了不好了,安澤昨天晚上出去的時候不小心掉進水裏淹死了。”


    這可真的挺嚇人的。


    剛子聽到這話,震驚的扔下了自己手裏的鋤頭。


    他那個表情特別的誇張。


    緊緊的拽住了那個報信人的手。


    “什麽!!你說什麽!!安澤死了,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不相信,他那麽好的人怎麽可能死呢?你肯定是在騙我的。”


    難受的捶著自己的胸膛。


    那痛心疾首的模樣就像是失去了什麽最摯愛的人,就是有點誇張,有點讓人難以接受。


    所有人都被他的表演給驚呆了。


    那個來報信的人也愣了一下。


    然後立馬說道:“哎呀,真的是天妒英才呀,昨天他在王家高興的多喝了幾杯酒,本來人家是要送他回來的,他非得自己逞強要自己回來,結果不小心走到河邊的時候一身都掉下去了。王家的人已經在那裏找了一夜了,都沒有找到人,屍體也沒找到,恐怕……恐怕他已經凶多吉少了,你們誰要他家人的地址,打個電話過去說一聲吧,讓他們家人過來整理一下後事。”


    這個意外還真的是挺突然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剛子是趴在地上嚎嚎大哭,最後竟然哭暈過去了。


    睡在他旁邊的那個兄弟扶著他回去了,放下剛子之後,有些疑惑的說:“我記得安澤好像會遊泳吧。就算是喝了酒,他的本能應該在,不可能淹死吧。”


    還想往下說呢,剛子站起來立馬就捂著他的嘴。


    “少說點話死不了,記住,安澤會遊泳這事兒誰都不能說。”


    嗯????


    怎麽感覺這裏邊有些貓膩呀?


    “你是不是知道是些什麽呀?我可是你最好的兄弟,你不會連我也瞞著吧,是不是安澤受不了王家的逼婚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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