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強安排好,鹽城的安排後就往海州方向前去,他是沒有時間了,他也是在想那些失終的人口,究竟是怎麽回事,難不成哪裏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究竟是什麽,還有就是當地的駐軍為什麽不行動,江強在路上走了近一天半的時間才到海州,現在的海州還是一個小縣城,因為受到上海的影響,這裏的商業還算繁華,經濟上要比鹽城好很多,江強他們沒有進城,就在東海縣邊上的一個小鎮子住了下來,這個小鎮子大概也是不到一萬多人的小鎮子,江強在鎮的外麵一個大的宅子裏。這個是情報局給他們辦起來的,也是一個上海虹口區的據點,江強進去之後,就看見一家子人住在這裏,老人家姓宋這裏的鄉親們都叫他宋大善人,兒子宋小寶也是一個不錯的獵戶。


    這個時候的天津土肥圓閑二也是剛剛收到一個消息就是以前的禮和商行的江強帶著倆部卡車和十個人前往天津去做生意,土肥圓閑二也正在天津想日本的出路,土肥原賢二也非常擔心,因為他剛剛收到密電不到萬不得已。土肥原賢二也不願意仿照“九一八”沈陽事變來一次天津事變或者北平事變之類的。大日本帝國財力匱乏,也經不起這連番的折騰,而且如果挑起事變,肯定是海軍打頭,這麽一來。怕是又讓海軍得了利益,土肥原賢二不願意看到海軍總是壓著陸軍一頭,陸軍豈不是永無出頭之日。


    滿洲局勢的糜爛使土肥原賢二之前對東北軍是否出兵東北的判斷產生了動搖。此時中國國內抗日情緒高漲,不但是民間還是官方甚至南方的紅軍也都旗幟鮮明的打出了抗日救國的大旗!如果在這樣的一個共識之下。逼得中國人團結起來,那就相當麻煩了。一個分裂的中國對目前的日本是相當有利的。隨著王以哲在東北展開了聲勢浩大的反攻。日軍不得已收縮兵力,積極防禦,那些原來被日軍打的龜縮山林的各路抗日武裝又如同雨後春筍似的冒了出來。遼南的義勇軍彭正國、李春華等人,還有老北風,項青山等等,被日軍壓的喘不過氣來的抗日武裝都一下子活了過來,招兵買馬,一時間攪的東北大地烽煙四起,日本在東北的利益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重創!武藤信義一邊指揮日軍到處滅火,一邊一封又一封的電報向國內求援。


    日本內閣也三天兩頭吵,主張增兵和主張和談的也是爭鋒相對,最後增兵的力量占據了上風,請示日本天皇上書,決定再往滿洲增派第四、五師團各一部,共計四萬人左右進駐滿洲,同時軍部下令征召二十萬新兵,編入預備役,開展軍事訓練。這樣的消息一經傳出,全世界為之驚嘩,日本政府對華的強硬態度令很多國家感到一絲緊張,而日本突然擴編軍隊,更是讓更多的人感到一絲不安!日本政府態度非常鮮明,他們不願意放棄在滿洲的利益,為了既得的利益,他們不惜擴軍備戰!這是個很危險的信號,以美國為首的歐美國家馬上就日本擴軍一事提出了抗議,認為這是日本在蓄意挑起一場戰爭!


    日本政府也給出了解釋,這批征召的新兵是對之前在中國戰死的日軍各個師團的一個補充,他們大多數都編入日軍常備師團的候補序列,這是一個正常的招募兵員的行為,並不值得國際社會大驚小怪。日本政府為此還列出了一份陣亡人數名單,林林總總的,日軍呢?九一八事變之後戰死沙場的人數超過了二十四四萬人,傷殘一萬人。這個數字加起來隻是新征召的二十萬士兵的四分之一,各國對日本在這個時候擴軍的野心還是沒能夠釋疑。


    大家心裏都明白的就是那二十多萬人大部分都是平民,不過這個數據拋出來,日本朝野上下隨即開始了對中國仇恨的宣傳,在國內的報紙和雜誌上,他們不斷的歪曲事實,將中國人描繪成一群殘暴的暴徒,他們是怎樣殺害和搶劫日本僑民,還配上插圖等等。特別就是王以哲更加就是個屠夫,一時間日本國內戰爭的聲音高了起來。正是借助這股可怕的力量,加上日本軍中少壯激進派的推波助瀾,日本內閣通過了繼續增兵滿洲的決定!並且,在這個時候,日本海通過了在滿洲實行所謂“三位一體”的統治法案。日本內閣任命武藤信義接任關東軍司令官,並兼任駐偽滿全權大使及關東廳長官,軍政外交大權集於一身。


    武藤信義真正的成為滿洲國的太上皇,不,他這個太上皇可不是唐高祖李淵,他是有實權的,而且是大大的權力。雖然武藤信義大權在握,國內承諾會馬上調派援兵,但是他的心情並沒有高興的起來。援兵至少一個星期,怎麽熬過這一個星期,武藤信義感覺壓力很大,關東軍遭遇連續敗績,從南至北,電報上,電話裏聽到的都是壞消息,什麽城池被占了,據點被拔了,還有日本僑民的產業被砸了,搶了的!特別是抗聯占領吉林後,一時間軍威鼎盛,厲兵秣馬,一副下一步就要攻擊新京的打算,這讓滿洲國朝野上下人心惶惶,就連關東軍內部也是謠言滿天飛,說是要遷都之類的。一直到第十四師團進駐新京之後,人心才稍微的鎮定了下來。十四師團經過不到兩個星期的休整,恢複了少許士氣,但是因為在本溪一戰中丟失全部重型裝備,士氣隻是恢複一半兒,戰鬥力也就差不多這個水平。


    武藤信義委任第十四師團師團長鬆木直亮為新京衛戍司令,同時將原來的第九師團的十八聯隊也劃歸他指揮,第十八旅團井少將和於深琛等人雖然逃回了新京,但損失慘重,一並劃歸了第十四師團麾下。這樣守衛新京的總兵力就有三萬餘人!有兵可用,武藤信義總算有了一絲底氣,駁回了滿洲國君臣的遷都請求。武藤信義是不甘心失敗的,在十四師團到達之後,他便召開了軍事會議,部署“收複吉林”的戰役!抗聯攻占吉林,對新京的威脅太大了,不能讓抗聯長期占領,唯一的辦法就是武力收複。隻要王以哲不出手幹預就行。


    而另外一邊,抗聯收複吉林之後,槍斃了一些罪大惡極的漢奸之後,將俘虜的偽軍士兵編入隊伍,翟樂全的農墾1師被改編為吉林警備旅,全旅兵員六千餘,翟樂全任警備旅旅長兼吉林警備司令,而趙尚誌則率東縱第九旅和馮占海第十旅,以及從建設1師改編的蛟河警備旅,總共一萬八千人,晝伏夜行,一路北上,進駐舒蘭。而在梅河口鎮,趙尚誌將指揮權交給了李春潤和包景華兩位,給他們的任務就是拖住梅河口的日軍,隻要他們不回撤,就跟他們隔河相望。


    江強問宋小寶說,這裏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會有倆個村的人失終,還有就是這股土匪究竟是什麽來頭,宋小寶說,是劉黑七。江強想山東有一巨匪,名喚劉桂棠,因為他跟其他土匪結拜時排行老七,人又長得黑,所以又叫劉黑七。劉黑七在山東盤踞了29年,其為匪之長,禍害之廣,手段之殘忍,性格之狡猾,可謂是民國數萬匪首之首,稱為民國第一巨匪也不為過。


    1915年,劉黑七23歲,與當地痞子共8人結拜為匪。按年齡,他排第七,皮膚又黑,故稱劉黑七;他弟弟則稱劉黑八。他們在費縣各村打家劫舍、“請財神“(綁票),發展到60多人。1916年,魯督張懷芝派兵剿匪,劉黑八被打死,劉黑七等逃往抱犢崮。抱犢崮在費縣、滕縣、嶧縣、臨沂四縣交界處,70餘峰,山深林密,素為匪藪,時有數十股匪徒隱匿其間。1922年,劉黑七股被兗州鎮守使何鋒鈺打垮,遂投靠最大匪首孫美瑤,並參加了1923年明的“臨城劫車案“。事後孫美瑤受招安被殺。劉黑七與另一匪目張黑臉收容被遣散的匪眾千人,在蘇魯邊界為禍。不久,張黑臉南入江蘇,劉黑七留在魯南,到1925年已有千餘人馬,號“劉團“,自稱團長。


    當時山東各村莊都修圍築砦(音寨),壯丁巡夜,匪來則武裝抗拒,劉黑七攻砦時,先在陣前放上銀元、盒子槍,用以獎賞最“有錢的“(黑話,即有膽量的匪徒);打下村寨後,婦女隨意挑選。因此其手下的匪徒都極為凶狠。他們的武器彈藥主要取之於官兵。例如,1925年魯督張宗昌派兵圍剿劉黑七,官兵剛一交火,便棄械逃跑,劉黑七帶領匪徒得到武器彈藥後,將大批銀元置於陣地上退走。官兵複來,見財大喜,待土匪反攻時,便故意再留下部分武器。如此多次,兵匪雙方在“交戰“中實際完成了軍火買賣。劉黑七有了武器,進一步招兵買馬,至1928年已達萬人,橫行於魯南各縣。


    1925年--1928年間,劉黑七股匪在滕縣、臨沂、費縣、蒙陰等地搶擄奸殺,罪行擢發難數。匪中歌謠說:“要使錢,上劉團“,“跟著師長到處竄,給個縣長也不換“。劉匪還向各村派糧派款,如有抗拒或交不足數,即攻破村寨,燒殺搶劫,南孝義村1927年春節前後尚有300多人在外討飯,2月10日劉黑七以未納錢糧為由攻入該村,燒殺奸淫駭人聽聞。有的男子被砍去四肢、大卸八塊,兒童也不能免。一個10歲兒童被匪徒用七寸尖刀從左耳刺進,右耳貫出,釘在牆上。一個兩歲孩子被抓住雙腿扯成兩半,一歲的嬰兒被放在碾麥的石輥下碾成肉泥。一名婦女被二十多個匪徒強奸而死。一名少女因反抗匪徒淩辱,匪徒施暴後又用凶殘的手段殺害了她,還把她剖腹填入石頭。許多婦女不堪受辱跳入井中,匪徒競用輾輥子擲入。此次匪禍中,該村被殺346人,41戶被殺絕。因全村燒光,幸存和歸來的人無以為生,凍餓而死73人,賣兒鬻女38人,婦女改嫁51人。全村原有735人,僅餘212人。1928年3月29日,劉匪攻入大泗彥村,該村92戶人家被殺絕48戶,總人口637人被殺559人,外村來此避匪禍的被殺388人,共死亡947人。劫後餘生者僅78人(包括外出歸來15人),後由於饑饉、瘟疫,又死去近一半,到秋天,全村僅餘42人。


    劉匪對綁架來的人票也極狠毒。三五天不送贖金,即給其家中送去人票的一隻耳朵或眼珠;再三五天,即撕票。撕票手段殘酷至極。如將人埋入土坑,僅露頭部,再用鐵鎬猛擊顱頂,因被埋的人血液壓向頭部,故血花腦漿衝出老高,稱作“放天花“。又如將人用鐵絲捆緊,上身澆煤油點火,稱“點天燈“。此外還有刀刺、刀鍘、零刀削、活埋、剖腹、挖心等。1928年以後,劉黑七忽兵忽匪,流竄華北七省,每到一地,均如此造孽。1928年國民黨二次北伐時,第二集團軍的韓複榘駐許昌,見劉匪人多,便想收編。劉黑七收了韓送來的1.7萬塊銀元和2000袋麵粉後,認為韓的權勢小,又改投第一集團軍何應欽部,編為新四師,以“北伐先遣軍“名義進軍膠東,駐莒縣,但匪性不改。


    1929年2月,楊虎城率21師前往清剿,劉匪退往安丘、平度等縣。第二年中原大戰時,劉黑七投靠閻錫山,失敗後逃往河北大名,依附於張學良、石友三,繼續騷擾冀魯豫邊界。1931年9月,河南省省長劉峙派兵攻打,劉匪逃回山東,招降納叛漸至萬人。時任山東省省長的韓複榘進剿無功,聽說劉黑七極孝順母親,便抓來劉母,迫使劉匪歸降。股匪編為“山東警備軍“,韓任總指揮,劉任副指揮,駐高唐縣。1932年6月,因劉部不聽調遣,韓密謀解除其武裝,劉匪重新叛出,過河北霸縣時掘了韓複榘祖墳,遂北上熱河省省長湯玉麟剿防無力與劉達成協議互不相犯。


    1933年春,日軍進犯熱河,劉匪與日軍勾結,被委任為第三路軍總指揮,得到一批武器。6月間,他又轉投察哈爾省省長宋哲元,當了察東剿匪司令,乘機招編關外胡匪,形成以騎兵為主的匪隊。他又向吉鴻昌表示願意抗日,被任命為察省抗日同盟軍十七路軍軍長。同盟軍失敗後,劉黑七部南下察、熱、冀等省,於1934年初到河南,此後兩個多月竄擾48縣。鄰近各省先後調兵圍追堵截,劉匪3000餘人乃於3月中旬越過平漢線(即平漢鐵路),直奔山東。


    韓複榘聞訊調集近5個師和民團在魯西南重創匪部。劉匪僅餘千人,便向韓請求收編,遭拒絕後,竄入泰山,準備南下返回蒙山老巢。在官軍兜剿下,4月初劉匪僅餘二三百人,逃往江蘇贛榆縣。江蘇省省長陳果夫派兵迎擊,劉匪搜羅當地土匪至500餘人,回竄膠東。青島市長沈鴻烈調海軍出擊,南京政府派飛機助戰,劉黑七北逃高密、諸城、安丘,再南下蘇魯邊界。殘匪數十天奔逃作戰,長發垢麵,寢食難安,坐在馬上昏昏欲睡。1933年4月22日,匪徒在臨沂、莒縣中伏,傷亡殆盡。劉黑七將殘眾交給手下師長劉懷誌,自己隻身逃到贛,買船遁往天津隱居。韓複榘傾全力追剿股匪近40天,仍未獲魁首,對劉黑七的公仇私恨刻骨銘心。這年夏天,韓派特別偵探大隊的劉耀庭和原劉匪教官徐一龍潛往天津行刺劉黑七。劉的腳和嘴中彈,4顆牙被打碎,居然未死。


    劉黑七極為狡猾奸詐,“狡兔三窟“,他卻70哭都不止。他每日行蹤、每晚宿地變幻莫測;還找了些體貌相似的匪徒做替身,偽頑雜牌軍請他赴宴時,常由替身前往。有幾次,山東軍得到老百姓報告劉匪宿地,連夜奔襲,抓到的卻是替身。還有兩例足以證明他的狡詐。1934年劉黑七遭到韓複榘打擊後隻身逃跑,沿途官軍嚴密盤查。劉見一青年農民推獨輪車送母親走親戚,便上前攀談,一路甜言蜜語,幫助推車、買點心,哄得老太太樂嗬嗬地認他做幹兒子。遇到官兵時,老太太便稱這是她兩個兒子,使劉得以逃脫。江強就是沒有想到的是劉黑七一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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