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強他們一行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天津住進法租界的一個院子裏。這裏早就給王天木他們買下來。虎子說道“老大這個院子還真的很大,是不是老大早就買下來了,”江強說道“你就是個憨貨,難不成不要錢那些鬼佬送的不成”趕快找自己住的地方,還有看看這裏還差什麽東西再去買,還有就是王天木的身份現在是日本人的名字,看見他一定不要上前相認,虎子你明白嗎?虎子說道“是。”明天開始秦思宇帶著大家把周圍的環境搞清楚,這次就是要清除那些漢奸來的,一定要在戰爭前把那些漢奸全部清除掉,這樣也會給那些留下的秘密戰線的人一個安全的環境。


    江強看著王天木給的情報說明戰爭的腳步很快就要到來,現在已經是1937年3月份了,江強這個時候也不想打亂日本人戰爭的腳步,後世也有很多專家對中日之戰進行研究,如果日本趁經濟危機的時候。破釜沉舟,大舉進攻中國的話,也許成功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這個時候西方國家經濟衰退。顧自己都顧不過來,幹涉戰爭的可能性極低,而且因為日本是“反紅”的,與中國大戰之後,就算占領了中國,也會元氣大傷。而且西方國家還可以趁中日戰爭之際出口自己國內富餘的物資。不論是中國還是日本,肯定都是極為需要的。到時候不管是誰贏了,西方國家都成了債主,還能順利的走出經濟危機。而且日本就算占領中國,也需要數年甚至數十年才能徹底的統治這個國家,還有北麵那隻紅色的北極熊虎視眈眈。日本未來不會對西方國家構成實質性的威脅,除非北極熊也敗給他了。


    但,這是不可能出現的,西方列強也不是傻子,讓日本稱霸全球,他們自己就沒有活路了!所以最終的可能是日本成為亞洲第一強國,但是北極熊也順勢崛起,與之抗衡,兩國陷入大戰之中,然後同歸於盡!曆史畢竟是曆史,很多時候後人看來,曆史有很多荒唐可笑之處,也有很多機會被錯過而令人惋惜。日本敢這麽做嗎?不敢!這裏麵不確定性的東西太多了,日人雖然野心大的令人不敢想象,但是他們在製定實際政策的時候,還是相對理智和冷靜的。尤其是戰爭初期,日人並不像是正式侵華後那麽狂熱,他們也想著一步一步的走,而不是高喊“三個月占領中國”的口號。


    “服部君,你看,這支那的山川多麽壯闊秀麗!”東條英機在服部兵次郎少將的陪同下遊覽了避暑山莊,發出無限的感慨道。“是的,東條君,支那幅員遼闊,資源豐富,比日本強多了!”服部兵次郎微微頷首道。“可惜呀!”東條英機長歎一聲。“可惜什麽?”“可惜支那人太愚蠢,太懦弱了,根本不配擁有這樣這片富饒的大陸!”東條英機眼中爆出一縷凶狠的光芒!“東條君說的及時,支那人確實不配擁有這些,這些應該屬於大和民族,屬於大日本帝國!”“不錯,大日本帝國要成為亞洲第一強國,乃至世界第一強國,就必須對外擴張,獲得我們想要的土地和資源,支那是最理想的擴張對象!”東條英機攥緊拳頭道。“是的,我來支那還不到半年,就已經喜歡上這裏了,偉大的宮殿,秀麗的風光,支那曾經擁有輝煌的曆史,但現在都是過去了,未來,大日本帝國將會取代他,成為世界第一!”服部兵次郎狂妄的叫喊一聲。“服部君,讓我們為了大日本帝國,為了天皇陛下努力吧!”


    “東條君,支那軍抗聯的戰鬥力雖然不弱,但比起帝國來說,還有非常大的差距!”服部兵次郎道。東條英機說道“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上海的唐聚五他們的軍隊,還有就是黑龍江的王以哲軍隊也是非常強大的,這次戰爭一爆發我們最擔心的就是上海的軍隊插一手。”“東條軍,我十四旅團與支那軍抗聯的第三十六師有過多方麵的接觸,發生的戰鬥不下百餘次,根據我們的測算,大約兩到三名支那軍與我軍相當……”“服部君,聽說這四個月來,你的部隊傷亡不小,你卻為何如此輕視支那軍?”東條英機頗為不悅的叱問道。部下如此多的傷亡。身為領兵將領,應該予以警惕才是,這服部兵次郎居然對支那軍沒有絲毫的上心,這豈不是太不負責任了!


    “東條君。你隻是說我軍的傷亡,豈不說支那軍的傷亡是我軍的三至四倍?”服部兵次郎不服氣道。“即便如此,那也沒有什麽驕傲的,大日本帝國的勇士應該是以一當十!”東條英機生冷的說道。服部兵次郎為之一愣。服部兵次郎為之一愣,“服部君,支那幅員廣闊。人口眾多,有取之不盡的兵員,一旦讓其完成統一,帝國將很難征服這個國家,而今,支那軍閥混戰,內亂不息,正是我們大舉進攻的好機會,但是,雖然我們準備了這麽多年。但時機還是差那麽一點兒,世界範圍內的經濟大蕭條,這幫了支那,也拖累了我們的計劃!”東條英機心有不甘的說道。這次軍部的計劃就是從天津這裏開始,一個月拿下整個冀北地區,然後像山東挺進,南方哪裏在廣東哪裏登陸,哪裏才是最主要的,這次先打敗南京政府的軍隊,再和上海的軍隊進行決鬥,我倒要看看上海的軍隊是不是真的很強。這次鬆井石根將軍主導北方會戰,南方都多田俊閣下指揮,大的方向已經定下來了,你們在天津一定要注意二十九軍的情況。


    少年時期東條英機受家庭氛圍熏陶,他很早就渴望當一個軍人,能為天皇效忠。少年時代的東條英機曾先後就讀過東京四穀小學、學習院小學部、城北中學、東京陸軍地方幼年學校和陸軍中央幼年學校。東條英教為了培養兒子的武士道精神,專門請人教東條英機學習“神刀流劍舞“。1899年9月,東條英機進入東京地方陸軍幼年學校學習。進入軍校,東條英機以父親為榜樣,渴望成為“效忠於天皇的合格軍官“,為日本“征戰建立功勳“。在陸幼學習三年之後,1902年9月,19歲的東條英機進入陸軍中央幼年學校學習。由於當時正值八國聯軍侵略中國,清政府被迫簽訂《辛醜條約》,進一步刺激了日本軍國主義對外擴張的野心。東條英機在學習期間,就感受到日本國內對侵略中國得逞的“狂喜“。日俄戰爭爆發前後,日本國內更是舉國動員,日本政府積極加緊擴軍備戰,軍界則猖狂叫囂,對俄“複仇“,準備與沙俄大戰一場。培養軍官的各級軍事學校,為侵略戰爭服務,相應地實施“戰時教育方針“,一麵縮短了學製並加緊教育和訓練,一麵極力向學員灌輸軍國主義侵略思想。


    1904年的日俄戰爭(明治37年),對日本軍國主義政府而言是“命懸一線“的關鍵一戰。東條英機由陸軍中央幼年學校升入陸軍士官學校。東條英機經常和一群誌同道合的同學,到士官學校後麵的市穀台高談闊論,東條英機經常跳出來向大家展示他那套並不十分專業的“神刀流劍舞“。眾人的陣陣喝彩使東條英機忘乎了所以,極度的亢奮使他完全陷入對未來的狂想而不能自拔。畢業後,作為精英分子的一部分,東條進入了陸軍省實習,接著外放任日本駐德國大使館武官,正好碰上裕仁皇太子遊曆歐洲,接見駐歐洲各地日本武官,在閑院宮載仁親王等皇族前輩名將的引薦下,以永田鐵山為首的青年軍官向皇太子宣誓效忠,發誓鏟除軍內長州閥元老勢力,清除政黨勢力對皇權的幹涉。隨後巴登巴登三羽烏(永田鐵山,小畑敏四郎和岡村寧次)擬定了計劃大綱。作為在巴登巴登的第四個人,東條英機當時負責在門外放哨。1921年夏天,他到德國遊覽,這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長時間接觸非亞洲環境,年底在參觀完華盛頓會議後,他匆忙的乘火車穿越美國,返回日本,他對德國的印象比對美國深,這可能是因為他懂德語而不懂英語的緣故。1931年8月任參謀本部整備局動員課大佐課長,“九一八“事變時,日本各政黨對軍部所持放任態度不滿,東條英機馬上對政黨發表的不利於軍部的言行進行了“調查“,指控這是“挑撥軍民關係“。1933年3月,東條英機被任命為陸軍少將,同年11月任軍事調查部部長。1934年3月,東條英機在軍事調查部長的位置隻做了四個月,便被調到陸軍士官學校,隨後又先後任職於步兵第24旅團和第12師團司令部。


    日本以武力強下行占領中國東北後,為了實現對偽滿洲國的所謂一元化統治,於1932年便出台了所謂的《八八》決議,隨後又於1934年將日本駐偽滿洲國的機構進行重新整頓。自此時起,關東軍實際上掌控了偽滿的政治、軍事、外交以及經濟大權,關東軍司令官也就成了太上皇。東條英機所任憲兵司令官一職,按照規定同時兼任日本駐滿行政事務局長的要職。東條英機到任後,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扶植自己的黨羽。在此之前,關東軍憲兵隊僅僅是一個編製僅200人左右的隊伍。這點微不足道的力量,當然無法滿足東條英機的需要。於是他迅速從日本本土、台灣以及朝鮮等地調集了一批得力幹將,並為他們在憲兵隊裏安排要職,在短時間內培植了對其忠心耿耿的親信。


    1936年2月26日清晨,“皇道派“近1500名少壯派軍人在東京發動了軍事政變。他們占領了首相府、陸軍省、內務省和參謀本部等重要機構,還控製了《朝日新聞》社。內務大臣齋藤實、陸軍教育總監渡邊錠太郎、大藏相高橋是清等人被政變軍人殺死。政變者以“尊皇討奸“、“昭和維新“為口號,支持荒木貞夫等“皇道派“首領掌權組閣,建立法西斯體製,立即“北進“,討伐蘇聯。政變使東京陷入一片混亂。政變的消息很快傳到“滿洲“,作為“統製派“骨幹的東條英機不禁暗暗吃驚,因為關東軍內部也有不少“皇道派“的同情者,他自己可能也成為“皇道派“分子刺殺的目標之一。不久,情勢更加危急--駐哈爾濱的第十一特混旅團真川少將發出通電,聲稱支持國內的“兵諫“;駐“東滿“的一六師團已自行出動,趕往“新京“;佳木斯守備營發生暴動,已占領東站、攔截火車。東條英機麵對危機情勢,拿出一貫作風,根據關東軍鎮壓命令的指示展開大搜捕,指示手下憲兵搜捕中可不與所屬部隊長官商量而直接行事。他向各師、旅團及分散於各地的憲警長官發出密電和密令,命令立即處決叛國亂軍者。根據“黑名單“,長春的憲兵迅速行動,逮捕斃殺了長春的全部“皇道派“高級軍官。另一方麵,東條英機不失時機地向天皇和軍部發出通電,表明立場,宣稱關東軍反對“兵諫“,堅決支持天皇。通電中說:“''皇道派''逆徒殺戮帝國重臣,以武力逼宮,辱我皇威亂我政綱,致舉世駭怒。今全體關東軍聲明矢忠於萬世一係之皇統,不惜以武力殲滅任何反叛,以靖神國。今至誓師討逆。敦請軍部立即通令逮捕敗類並整肅全國。''皇道派''叛軍如盡早舉械迎降,可免重刑。如頑抗不鳴,關東軍必振武奮擊,代行天懲!“東條英機的果斷強力行動,穩定了關東軍的局勢,使“統製派“牢牢控製住這個“皇軍之花“,遙呼東京的“平叛“行動。28日,東京戒嚴司令部發布“奉敕命令“,出動軍隊,鎮壓“叛軍“。次日,叛軍紛紛投降。後來,為首的17名“皇道派“軍官和法西斯主義理論家北一輝等被處決,其他主要“皇道派“軍官被解職、降職,“皇道派“勢力在軍部遭到大清洗。隨著“二·二六“兵變的失敗結局,“統製派“獲得了壓倒“皇道派“的優勢地位。東條英機鎮壓中國東北人民的抗日武裝恢複“滿洲治安“的“戰果“,以及在“二·二六事件“中支持天皇的忠心表現,為他贏得了軍部中央的支持和賞識。1936年12月1日,東條英機被晉升為陸軍中將。


    以東條英機為參謀長的關東軍態度鮮明地支持強硬派的立場,他們以中國軍隊進入察哈爾將對滿洲國構成威脅為借口,強烈要求參謀本部準予其向華北發動攻勢。關東軍的這一態度,對強硬派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的。摸清了強硬派底數的東條英機,再次發揮其“剃刀“風格,來了個先斬後奏--他在未經參謀本部許可的情況下,就預先派出了一支部隊向察哈爾方向挺進,並不斷製造虛假事件。到了8月中旬,中蘇締結了互不侵犯條約,這使得東條英機更加找到了強硬言論的根據。於是,在關東軍連日召開的會議上,東條英機公然為進攻察哈爾尋找理論依據,聲稱:“此次進攻的主要目的,可歸結為三點:第一,可以改變中國的排日政策;第二,防止共產勢力的進一步壯大;第三,有助於開發華北的經濟。如不能達到此三點目的,帝國安全即無保障。“與此同時,關東軍獨自擬定了《對時局處理綱要》,提出全麵發動武力進攻以膺懲南京政府,殲滅北上的中央軍等五條方針,並寫明:“建立地方政權,以謀求與滿洲接壤地區的明朗化,為了準備對蘇作戰,確保正前方的安全至關重要,為此,“至少要使察哈爾、河北、山東各省徹底獨立。“其用心十分明確,即利用此次中日衝突,一舉在華北地區建立傀儡政權,借以分割中國,防止風起雲湧的抗日力量結成統一戰線,對日本構成威脅,從而影響其對蘇作戰的準備。在此情況之下,日本參謀本部同意了關東軍提出的對察哈爾作戰的請求。不過,隨著事態的進一步發展,在內閣會議上,外相廣田弘毅提出不擴大事態的主張,藏相賀屋興宣則從財政方麵陳述了擴大事態後日本將可能麵臨的財政上的種種困難。但實際情況是,關東軍已如脫韁野馬,除順從時局的發展外別無他法。此時,東條英機急不可耐。他不顧“中央的指示“,立即著手網羅漢奸,祭出了察南自治政權的牌子。日軍的“宣撫“工作也做得十分“及時到位“。在張家口戰役結束後,他們迅速編寫出了一首為東條英機歌功頌德的軍歌:熱河狂風卷塵沙,蒙古高原牧草芳,揮師進軍下張北,夜襲長城無阻擋,塹壕凋零夜來香。八角台下水魁旁,湯淺十川兩旅團,披荊斬棘直向前,神速攻占張家口。木犀鬱香葡萄甜,察南自治已建立。


    第二天江強就開始在天津那裏開始自己的工作,第一件事就是調查二十九軍的漢奸潘毓桂。潘毓桂,字燕生,1884年出生於河北省鹽山,他的父親曾經做過清初的廣西知府,他本人也是清朝的舉人,潘毓桂早年留學於日本,畢業後日本早稻田大學法科,1917年潘毓桂任陳光遠第十二師軍法處長,兼任江西景德鎮統稅局長。1923年4月後,任蒙藏院副總裁,國務院參議,津浦鐵路局副局長。1935年6月,夥同石友三、白堅武發動“北平自治”。1935年12月,宋哲元任冀察政務委員會委員長時,任宋哲元的政務處處長,平津衛戍司令部高等顧問。就是這個家夥葬送二十九軍學生團,得到潘毓桂的情報,日軍直接攻擊的是沒有多少戰鬥力的學生軍,導致學生軍傷亡慘重,學生兵1700人,活著回北平的不足600人,最後南苑失守。佟麟閣和趙登禹兩位將軍也壯烈殉國。其實按照趙登禹所部的戰鬥力完全有和日本一戰的能力,可是日軍卻選擇了學生兵為突破口,其實不管將學生兵放到哪裏,日軍都會率先進攻這些學生兵,因為潘毓桂早就將二十九軍的軍事部署交給了日本人。這次自己的到來一定不會讓這個悲劇重演。第一個就拿潘毓桂開刀,江強在上海的時候就開始收集北平所有的漢奸資料,就是決定到戰爭來臨的時候先清除掉那些漢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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