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木村毅沒有考慮,直接帶著騎兵咬著江強的騎兵隊伍就衝了上去。遠處的秦思宇拿著望遠鏡看到了木村毅上鉤了,一聲令下,他率著自己的警察手持鐵從木村毅的後方圍了上去。就在木村毅瘋狂追的時候,江強卻帶領著騎兵隊伍停了下來,不但停了下來,而且還調轉了馬頭,轉過頭來的時候,每個手裏竟然持了一條長槍。木村毅看到周正的騎兵隊伍停了下來,也讓自己的隊伍停了下來,不過他看到江強手裏拿的是長鐵槍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尼瑪,一幫家警察那個鐵槍也要跟老子的騎兵隊伍對打嗎?“呔,大膽矮腳倭寇,竟然敢侵我國土,還不快點報上名來,速來送死。”江強陰陽怪氣地喊道,喊完後,手裏的長槍就指向了木村毅。


    噗,江強喊完後,陳明珠就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江強還真能玩。“廢話少說。”木村毅聽到周正罵他,也不生氣,而是直接說了四個字後,舉起手裏的指揮刀,往前一指,就要衝鋒,不過,他很快就聽到了身後的馬蹄聲,像擂響的戰鼓。“中隊長,我們被包圍了。”一名站在中隊長旁邊的鬼子伍長悄聲說道。“媽的,上了這個警察的當了,看樣子小泉恭次大隊長是凶多吉少了,難怪他們人手一把鐵槍,看樣子是有備而來啊。”木村毅心裏暗叫不好,看了看身後的秦思宇隊伍,數量甚至還要比江強這邊的數量多。“嘿嘿,木村,不如咱們上來單挑吧,也許這樣,我可以給你留一個報信的回去。”江強壞笑著,拎著長槍,驅動坐騎,往前走了幾步。“好呀,我這就出來陪你單挑。”木村毅大聲說道,說完後,他又悄聲對旁邊的幾個鬼子小木頭說道:“前方三百米處,江強的隊伍,衝過去,快速地突圍,不準戀戰,能活多少,算多少。”


    “哈意。”幾名鬼子悄聲叫道,然後很快傳令下去,木村毅看他們都準備好了,拿起指揮刀朝周正所在的方向一指,大喊了一聲:“衝啊。”江強一看小鬼子要突圍了,也大喊一聲:“衝呀,滅了鬼子騎兵隊。”鬼子的突圍就是命令,秦思宇雙腿一夾,拎著長槍就衝了上去,身後的警察也大喊著衝了上去,整個大平原上,幾百匹開始奔騰起來。虎子一夥小組長拎著長槍,身後跟著一幫揮舞著長槍的警察,身體隨著馬的奔馳,上下起伏,一聲一聲尖銳的口哨聲蓋過了戰馬的嘶鳴聲,江強和陳明珠奔馳在最前方,兩杆長槍互相配合,剛一碰麵就兩個鬼子直接被從馬上挑飛了出去。“啊呀,”一聲慘叫,鬼子被高高挑起,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了一口鮮血就死了。兩路人馬氣勢如虹,江強身後跟上來的家丁很快和鬼子混戰在了一起,警察們手裏的長槍比鬼子的軍刀要長,很多日本鬼子都沒有料到這招,所以,很多人一刀砍下去之後,就被一槍撂在了馬下。


    秦思宇知道小鬼子想突圍,他讓隊伍呈扇形圍合上去,三股部隊很快圍繞成了一個大漩渦,旋渦中心是鐵器交鳴的聲響,江強手裏的鐵槍連抽帶刺,很多鬼子被他一招致死,陳明珠則負責保護江強的安全,江強的目標是那個圍在中間的木村毅。鬼子本來是想趁著人多突圍出去的,秦思宇一上來,整個人數的優勢頓時沒了,兩幫警察加起來,將近兩百人,而且這些警察們大多數習武,所練的槍術又是專門克製日本騎兵砍殺的,鬼子騎著馬被鐵槍克製的根本無法打,瞅個空子就往遠處逃跑,空閑的警察立刻驅馬去追了,好幾個逃跑的都被警察們從後麵追上,給戳了透心涼。木村毅一看根本無法突圍了,身邊慘叫聲不斷傳來,部分受傷的鬼子被馬蹄踩踏,哀嚎幾聲後,就沒有聲音,整個馬蹄子下麵的血跡都被染紅了,幾乎全部是日本人的。


    一幫鬼子騎兵繞著圈圈保護著木村毅,但這個圈圈越來越小了,有的鬼子被鐵槍穿透心髒,有的被一槍打到馬蹄子下麵,被踩成了肉泥。“啊,江強,我要和你單挑,求你放了我的屬下吧。”木村毅一看對方的槍法幾乎是針對他們騎兵隊的,很多鬼子剛舉起刀就被一槍打中手臂,接著就是一擊猛刺,如此的動作反複出現,鬼子則是一個接一個地死亡,這是冷兵器冰冷的較量,近戰的鮮血和冰冷讓所有的日本人膽顫心驚。木村毅的喊叫聲在雙方的兵器碰撞聲中很快就被淹沒了,沒有人能聽見,雖然周正這邊沒有人員犧牲,但對待日本的惡行已經忍耐了很久的家丁,尤其是來自東北的警察,一腔仇恨在不斷刺出的鐵槍中逐漸釋放著。江強身旁的鬼子紛紛落馬,很快江強就衝到木村毅的跟前,木村毅滿臉是血,都是自己同胞的血。


    “讓你的人停下,我要和你單挑。”木村毅看到了江強,立刻喊叫道,再不喊叫的話,他的兵就要被殺死完了。“我隻求你能放過我的那些兵,他們都是有妻兒老小的。”木村毅幾乎變的歇斯底裏。“行,啊,我可以和你單挑。”江強中氣十足地喊道,“不過,我需要你記住,這裏是中國的領土,你們是侵略者,難道隻有侵略者才有妻兒老小嗎,我們,每一個人都有,都有父母,都有兄弟姐妹,你如果在你的國土上,安安穩穩地過你們的太平日子,能有今天嗎?你甲午戰陣個,你們盤踞在中國,你們做的惡少了嗎,殺的人少了嗎?我憑什麽要放了你的兵,那雙沾滿中國人鮮血的雙手,你能給我一個理由嗎?”江強說完話後,木村毅突然愣住了,他的確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他們所進行的戰爭也是侵略戰爭,盡管他們把這種戰爭說成是拯救中國人的,但他們所作的任何事情都是在奴役這個民族,以侵略這個民族。


    兩個人說話也不過三兩分鍾,就在這三兩分鍾裏,鬼子騎兵隊被斬殺於馬下的不少於十幾名。江強看到僅剩下二十幾騎還在苟延殘喘了,渾身是傷,那些警察好像在逗他們玩似的,並沒有立刻將他們殺死,而是在調戲這些受傷的鬼子兵。“停。”江強看到後,將手裏的鐵槍高高舉起,戰爭的本身並不是殺戮。警察們聽到周正喊停後,調轉馬頭退出去幾十米遠。日本騎兵隊的鬼子沒有殺死一個警察,這幫警察的鐵槍玩的太牛了,他們喘著粗氣,膽顫心驚地看著退出去的警察,紛紛聚攏到木村毅的身邊。“你們退下,我要和江處長單挑,單挑過後,江處長也許會放過你們。”木村毅沒有想到江強竟然喊停了,他指揮著聚攏到自己身邊的鬼子騎兵退到了自己的身後。此時的秦思宇和虎子帶著警察們在外圍圍合成了一個巨大的大圓圈,兩百多個人騎著馬,手裏麵拎著長槍興奮地看著中間的場地上。


    木村毅說完話,江強沒有說什麽,先讓陳明珠閃到了一邊去,然後調轉馬頭朝圍合的警察隊伍慢慢地騎行過去,木村毅知道江強要和他單挑了,也不敢怠慢,讓手下的士兵也閃到了幾米遠的地方,他舉著長刀,等著江強回頭,他知道他不是江強的對手,但犧牲自己的生命,換取二十幾名士兵的生命,還是值得的。江強回過頭來,長槍一指,驅馬奔向木村毅,木村毅看到江強奔馳過來,舉起手裏的軍刀迎了上去,兩馬交錯,木村毅持刀狠狠地砍向江強,江強手裏的長槍一橫,攔住了木村毅砍過來的軍刀。砰的一聲,火花四濺,兩具鐵器發出了巨大的聲響,木村毅隻感覺到虎口發麻。江強擋住了木村毅的砍擊之後,抓住槍尖,手稍微一抖,手裏的鐵槍就變成了棍棒,一棍鐵棍砸到了木村毅的後背上。


    木村毅隻感覺到背後一痛,差點從馬上掉下來。這一擊江強並沒有用力,等到木村毅再次回過頭來的時候,卻看到了江強的眼睛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木村毅再次舉起了戰刀,就在他準備迎麵準備驅馬的時候,卻聽到了江強冷冷的話語:“就憑你,也配跟我單挑,我本來一招就可以殺了你,但我沒有,你想知道為什麽嗎?”“啊。”木村毅叫了一聲,“那是為什麽呢?”“今天我可以把你們全部都放回去,但請你記住我說過的每句話。”江強冷冷地說道。“請閣下明示。”木村毅沒有想到江強竟然願意饒過他們所有的人。“啊,放過這幫畜生,處長到底怎麽想的。”圍在江強的警察們一聽警察要放過木村毅,一個一個都納悶了。


    江強看了看木村毅,先讓木村毅走到了那那幾個鬼子騎兵麵前,陳明珠也趁這個機會走到了江強身邊悄聲說道:“你真的打算放了他們,這次不會從背後開槍了吧。”“我有那麽壞嗎?”江強看了一眼雷彤,接著,騎著馬走到了木村毅和一幫日本騎兵麵前,他掃視了一眼眼前的這幫侵略者,眼神鋒利如刀,讓木村毅和其他的鬼子騎兵打了一個冷戰。“我今天想讓你們記住,中國是一個偉大的國家,有著五千年悠久的曆史文明,我們仁慈寬容,強漢盛唐時期,我們很強大,但從來沒有侵略過任何國家,即使在大明時期,我們的軍艦和武器遠遠領先於世界,但我們也沒有去殺戮別國的人民,更沒有掠奪過別人的領土,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我們軟弱可欺,在五千年的曆史長河中,中國人從來就不缺乏血性,也從來不缺乏反抗侵略的決心和勇氣,對於侵略者,我們絕不寬容。我可以放過你們,但你們問問你們自己,你們的雙手沾滿了多少中國人的鮮血,你們這群劊子手,竟然跟老子說,你們有妻兒老小,難道我們就沒有兄弟姐妹,就沒有骨肉親情。”


    江強講到這裏,騎著馬圍著他們轉了一圈,他眼神犀利地打量著木村毅和鬼子的騎兵,突然又大聲說道:“木村毅,你有沒有殺過中國人。”“啊。”木村毅愣住了。這裏的人屬於華北駐屯軍,誰敢說他們沒有殺過中國人,有一部分甚至是從東北那邊調換過來的。“給老子說啊,你怕了嗎?”江強看到木村毅猶豫糾結的表情,凝視著追問道。“殺過。”木村毅低著頭說道。“殺了幾個。”江強問道。“不少於五個。”木村毅繼續低著回答了江強的問題。江強聽到後,冷哼了一聲,騎著馬又走到自己首次站立的地方,看著眼前的這幫日本人接著說道:“中國有句俗話,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你既然有勇氣承認你殺了不少於五個中國人,那麽你有勇氣為你犯過的殺戮負責嗎?”


    江強說完話後,一幫鬼子互相看了看,嘴角聳動著,剛想說話,卻又聽到了江強嚴厲的聲音。“別他娘給老子找借口,如果你們要說這是戰爭的需要,那我現在就可以立刻殺了你們,因為這就是戰爭。”很多鬼子本來想說的話,被江強這句話堵在嗓子眼,一個一個啞口無言,就在江強講完話後,木村毅突然從馬上跳了下來,拎著戰刀走到周正的馬匹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他麵對著周正,麵露愧色,沉默了幾分鍾後,大聲說道:“我錯了,我欠你們中國人血債,那就用血來還,我現在就為我犯下的錯還債,請你放了我的士兵吧。”木村毅說完,突然舉刀刺向自己的腹部,不過,刀尖還沒有刺入到自己的肉身,就被江強一槍撥開,撥開後,一槍敲打在木村毅的手背上,鬼子的軍刀就掉在了地上。“既然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你們就走吧,請你們回去轉告田代皖一郎,我江強會讓他死在天津。”江強麵無表情,口氣雖然很淡,但殺氣凜凜。


    “啊,這就放人了。”木村毅沒有想到江強竟然真得打算放他回去了。“還不快滾,小心老子一會改變了注意。”江強看到木村毅並沒有立刻跑走,又說了一句,“下次別讓老子在戰場上碰到你。”木村毅點了點頭,翻身上馬,走之前又問了江強一句:“小泉恭次將軍,是不是你也放了他。”“嘿嘿,放了,不過,他走得是另外一條路,他去了閻王那裏。”江強笑著說道,“你也別囉嗦,趕緊滾蛋,回去別忘了讓你的司令長官帶著收屍的隊伍來,趁天黑之前,把這些屍體趕緊收回去,省得讓周圍的狼吃掉了。”木村毅聽了後,也就知道了,小泉恭次確定是死了,他看了一眼江強,眼前的這個警察不知道怎麽打敗了全是重武器的小泉恭次。不過,他記住了江強的話,帶著僅剩的二十幾名騎兵回海光寺去了。


    江強叫來唐耀說“就按照我的圖紙建一個英雄紀念牌和烈士陵園,給你倆天的時間,還有就是給我們的警察兄弟買最好的棺材倆天後我要為這些英雄下葬,我不能讓我們的警察寒心,”約戰結束後的當天下午,章雲天擬好了稿子,報紙的印刷要到第二天早上才能出來,但所有的外國媒體都已經知曉了結果,法國費加羅報的記者莉莎一直想采訪江強,聽到這個消息後,高潮般地尖叫起來:“我要去見江強。”


    鬼子的收屍隊開著幾十輛大卡車在駐防天津的三十八師副師長安世平監督下前來收屍了,這是必須的,因為雙方約架的地方是中國的領土,不通過三十八師那就是侵略啊,當天下午,鬼子收屍隊拉走了一千三百多俱屍體。天津城的市民此刻更像瘋子般地舉著牌子和條幅在遊街了,江強率領著五百名警察,一個上午消滅了鬼子駐屯軍六個中隊的人,這不但是天大的喜訊,更是鼓舞人心的一件事情,市民紛紛要求二十九軍出擊鬼子指揮部的田代皖一郎,這讓宋哲元非常頭痛。宋哲元心裏很清楚,田代皖一郎絕對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因為這讓大日本帝國的臉麵直接掉在地上,號稱戰無不勝的大日本帝國武士被一群警察就地消滅了,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情。宋哲元想了想就找了個借口回山東老家去了。


    第三天早上很多市民來到了小黃山,因為今天是天津市警察局犧牲的警察葬禮,安世平和張自忠將軍也來到了現場,來到老百姓就有倆萬多人,還有很多報社的記者和許多大學生,“叭叭叭....”隨著幾聲長長的喇叭聲,一列由數輛卡車組成的車隊駛入了天津西郊離城三十裏外的一個原本在滿清時期就設立的哨卡,現在卻給江強買下征用後改為了天津市烈士公墓。這裏將士是所有天津軍人戰死後的歸宿。


    在林木茂盛的烈士陵園的兩側站滿了人群,他們有的普通的老百姓、有的是各界的軍政要員,還有張自忠將軍和他的夫人,隻是他們身上都帶著同一樣東西,那就是在胸口處佩戴著一朵白色的小花。這個時候的秦思宇跑到江強的麵前敬禮,“弟兄們都帶回來了卑職實現了自己的諾言,卑職把他們帶了出去,現在把他們全都帶回來了”


    江強對著秦思宇和車隊肅穆的敬了個禮,用著低沉的聲音說道:“士兵們,你們的功勳將永遠被祖國所銘記,你們的英名將永遠為世人所熟知,你們已經用生命實踐了自己的諾言天津以你為榮,你的祖國母親以你為榮”緊接著江強仿佛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的吼道:“兄弟們,你們到家啦”旁邊的人群裏響起了低低悲泣聲,在一陣莊嚴肅穆的氣氛中,設立在路邊的十二們三七口徑的克虜伯禮炮在數十名身著禮服的炮兵官兵的操作下開始鳴炮來迎接戰友們英靈的歸來。“咚咚咚....”


    在沉重而肅穆的禮炮聲中數輛車上的警察開始緩緩的下車,每輛車首先下車的是兩名身著禮服手持上了刺刀步槍的警察。他們下車後都持槍肅然站立在車廂兩旁神情嚴峻。緊接著,又從車上跳下了兩名警察,他們用力一拉車廂門隨著一聲聲“嘩啦嘩啦”的響聲傳來車廂門被打開了。當車廂門被打開的一瞬間,所有的天津所屬的軍人全部向著車隊敬禮,這時站在烈士陵園的安世平按照江強軍規定大聲的喊道:“警察們,你們的功勳將永遠被祖國所銘記,你們的英名將永遠為世人所熟知,你們已經用生命實踐了自己的諾言,天津以你為榮,你的祖國母親以你為榮現在...你們回家了”


    此時在場的所有軍人和警察,不管他是不是天津的軍人,不管他軍銜的高低全都肅然站立在一旁肅穆的敬了個標準的軍禮這是軍人對這些為國捐軀袍澤的敬意也是軍人對陣亡袍澤的最後送別。而非軍人的則全部低頭鞠躬人群裏到處是一片悲泣地哭聲。天津公墓的大門全部用山東蒼山墨玉大理石製成,在陵園的左側刻著一副鮮豔的青天白日滿地紅的旗幟,右側則刻著天津市警察局的徽章,顯得莊嚴肅穆。


    當六名身著禮服的警察抬著陣亡士兵的靈柩下車時,站在烈士陵園的司號兵從他的腋下舉起了那把銅質的軍號,放到了嘴邊緩緩的吹響了熄燈號,在一陣陣低沉的號聲中,護殯警察們的腳步緩緩地抬起,又緩緩的放下仿佛生怕驚動陣亡將士的安息,軍號聲飄蕩在陰沉的天空上,那緩慢而莊嚴的號聲顯得那麽的悲腔。此時天空忽然飄起了細雨,仿佛也為這些英勇的陣亡將士而哭泣。當護殯警察抬著一座座覆蓋著青天白日滿地紅國旗和警察旗幟的靈柩肅穆地經過人們身前時,人們的心情仿佛陰沉得透不過氣來。不久數百座靈柩通過完畢,人們緩緩的跟隨著靈柩來到了用雲南大理蒼山白大理石製成的一排排的基石旁。此時那些陣亡將士的親屬都已經被邀請到了前排,他們有白發蒼蒼的老父老母,也有風華正茂懷裏還抱著嗷嗷待哺嬰兒的婦人,此時他們的眼淚可能都已經流幹,眼裏流露出的都是悲痛欲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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