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這,不行,我不同意,這次毒氣彈的情報是我提供的。”夏青一聽就急了,“你還要賣給小日本,那你就是大漢奸,到時候我可要展開鋤奸行動了。”江強看到夏青真急了,臉上壞壞地笑了兩下說道:“切,還真急眼了,我們就不能捉弄捉弄小鬼子,如果毒氣彈到手了,鬼子一定很著急,肯定會封鎖媒體,甚至還會抓公共租界的記者,但我們隻要出點價,小鬼子就會派人找我們談,我們就可以趁機敲詐一筆。”“切,你都玩了幾把小鬼子了,你真以為小鬼子是傻子嗎?”夏青說道。“哎,你這就不懂了,現在鬼子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電報是誰發的,也不會想到毒氣彈落在我們手裏,我們可以演一次土匪嗎?”江強說道。


    “土匪?我看你就像土匪。”夏青說道,“不行,這次毒氣彈全部歸我們延安,你一顆也沒有。”“憑啥?一會誰搶到算誰的。”周正笑道。“哎,你,江強,你這明顯就是無賴,原來你故意不讓我帶人,心裏麵藏著壞呢?”夏青的臉說話間就板了下來。“我藏著壞,我什麽時候坑過你,俘虜,你說要,就全給你了,槍支,你說要,也全給你,這次毒氣彈不能由著你的性子,算了,你提供的情報,所以,我就給你兩顆毒氣彈吧,其餘的歸我,這怎麽樣?”江強說道。夏青想了想,看了一眼江強,伸出來四個手指說道:“四顆,就這樣,不過,你硬要拿走四顆毒氣彈的話,我們的交情就此了斷。”“你們別爭了,毒氣彈還沒有搶到呢,鬼子還沒有來呢?”北島優子在旁邊聽了會,看到夏青要翻臉了,就說了一句。“哈哈,對呀,毒氣彈還沒有搶到呢?”江強看到夏青那認真的樣子,立刻哈哈大笑。“沒跟你笑,我是認真的。”夏青說完後,就不再理會江強,自己找自己的隊員去了。


    鬼子的隊伍姍姍來遲,就在特種兵們等得有些急躁的時候,鬼子的運兵車出現了,前麵四輛運兵車,後麵跟著一群背著三八大蓋的鬼子士兵。畢竟是在中國的土地上,鬼子還是小心謹慎的,鬼子的步伐看上去邁的很大,落在地麵上距離卻很小,他們在四輛運兵車的帶領下緩緩前行。江強的部隊像狼一樣從遠處就開始盯著小鬼子看了,這夥鬼子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生,所以每個特種兵都緊緊握著手裏的槍,怒火中燒,就等著這夥小鬼子送到眼前來。對於江強來講,這夥鬼子早已經是盤中肉了,早來早死,晚來晚死。


    最前麵的一輛車裏坐著文川,文川帶著防毒麵具,臉上一副得意的神情,本來長穀打算坐在前麵帶路,文川卻以自己是關東軍特殊部隊的身份,坐到了前麵的運兵車上,他認為他不需要保護。鬼子越來越近了,五百米,四百米了。隱蔽著的特種兵們開始興奮了,他們距離大道一百米左右的距離,江強給他們的時間是十五秒到二十秒,十五秒到二十秒的移動射擊時間。鬼子的汽車終於到了正對麵,江強的人隱蔽的非常好,鬼子根本看不到,此時已經走了將近一半的路程,坐在後麵一輛車上的長穀心裏剛剛鬆了一口氣,再有一半的路程就到北平了,隻要到了北平,他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就可以返回通州了。


    可長穀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鬆了一口氣,緊張的臉上剛剛露出微笑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前麵的汽車“吱”一聲,然後就停了下來,幸好整個汽車隊伍走得很慢,否則,他的車就直接撞了上去。“八嘎,為什麽停了下來。”長穀二話不說從車窗戶裏麵伸出腦袋大聲叫道,他的話音剛落,就看到文川和司機從車上跳了下來。文川沒有理會長穀,而是彎腰看了看汽車的輪胎,隨後他就愣住了,因為汽車的輪胎上紮了幾塊木頭板,木頭板上麵是拇指粗的大鐵釘,這種鐵釘一看就是中國人用鐵打出來的釘子。“八嘎。”文川疑惑地彎下腰準備從輪胎上把木板掰下來看看。這個時候,長穀也從車上跳了下來,他還沒有來得及走到文川麵前的時候,就看到文川突然腦門出飆出來一串鮮血,緊接著的司機的頭部也竄出來一股鮮血。“敵人,有敵人襲擊。”長穀大叫了一句,整個人迅速趴在地上,一顆滾燙的子彈從他腦袋上方飛過,打在了汽車上,汽車被打了一個洞,再晚一秒,他可能也要當場被報銷了。長穀喊叫以後,鬼子步兵迅速組成了作戰陣型,很多鬼子沒有聽到槍響,也不知道敵人在什麽方向,開始朝周圍胡亂射擊,與此同時,車上坐著的防疫給水部隊的人也急忙從車上跳了下來,跳下來的過程中又莫名其妙地死了幾個。


    “啊,文川君殉國了。”驚魂未定的長穀這才想起來文川剛才是被狙擊手打死了。“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護防疫給水部隊,決不能讓毒氣彈落入江強的手裏。”這是上麵的命令,此時的長穀來不及多想,也不管是不是江強,他都得想辦法保護這支特殊的部隊。長穀趴在地上,他很快小心地拿著望遠鏡在四周觀察,突然映入到他望遠鏡中的一個麵孔,臉上帶著微笑,正在射擊。“中國人的狙擊手,在右側的山坡上,給我衝上去,消滅了他。”長穀畢竟帶著一個中隊的士兵,既然已經發現了狙擊手,就決對不允許這幾狙擊手在遠處肆無忌憚地朝他們射擊。李景林和順子等狙擊手在右側的山坡上,即便鬼子趴在地上,還是有不少的鬼子被從上方打下來的子彈“咣”地一聲穿透了鬼子腦門上的鋼盔子彈直接進入到腦袋裏麵,鬼子連哼都不哼一聲就一命嗚呼了。鬼子士兵也很快發現了子彈是從右側山坡上打下來的,聽了長穀的命令後,立刻一窩蜂地撲向了右側的山坡,雖然不時有鬼子被狙擊手打中,但是鬼子已經瘋了,根本就不躲不閃,直接迎接著的飛來的子彈快速地衝了上去。


    狙擊手是普通士兵最為痛恨的兵種之一,這種躲在不知道某個地方的射擊手,靠精準的槍法往往是他們生命的收割者。長穀看到自己的士兵已經撲向了山坡,馬上命令剩餘的士兵把前方的那輛破掉輪胎的汽車開到一邊去,他帶著防疫給水部的士兵帶著毒氣彈暫時離開戰場。江強看到留下來的鬼子也就四五十名了,其中還有二十幾個防疫給水部的士兵,立刻大吼道:“弟兄們,給我衝,殺光小鬼子,一個不留。”特種兵們都快憋出火來,聽到命令後,立刻一躍而起,手裏的槍也同時開火了,鬼子士兵本來準備離開了,根本沒有防備左側突然冒出來兩三百人,而且距離如此之近,很多鬼子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當場打死了。最前麵那輛輪胎破掉的汽車已經被開到了一邊,裏麵的駕駛員也被打死了,後麵的鬼子有的正在往車上爬,被家丁們的槍打中後,直接從車上掉了下來。


    長穀剛坐上汽車,就看到左側突然跳出來很多中國人,這群人穿著鬼子的軍大衣,速度極快,一排槍打過來,很快就把左側的士兵打光了,也來不及等駕駛員了,他坐的車上有四枚毒氣彈,但慌亂之中,他早已經忘記了命令,逃命最重要啊,所以,長穀直接踩了油門開著汽車往前逃跑了。有十幾名鬼子本來站在長穀川的汽車右側,長穀車子一開走,這些士兵頓時傻眼了,因為他們赤裸裸地暴露在槍口下,很快被飛來的子彈打的渾身是洞。“毒氣彈,毒氣彈,和中國人同歸於盡。”鬼子慌亂之中,想到了長穀所交代的命令,幾名鬼子喊叫著,急忙拿起手雷,還沒有來得及拉響手雷,已經被趕來的特種兵拿槍托砸倒在了地上。


    兩輛汽車裏麵,剛剛坐上車廂裏麵大多數都是防疫給水部的鬼子,聽到槍聲後,他們急忙打開箱子,準備戴上防毒麵具使用毒氣彈的時候,突然後麵的篷布被掀開,接著,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伸了進來,這些鬼子中間有部分是醫生,在實驗室裏麵他是個冷酷的殺手,但在槍口麵前,全軟的成了一攤泥了。鬼子乖乖地舉起了雙手。“繳槍也殺。”不知道誰喊了一句,特種兵們才不會猶豫,因為他們得到的命令就是不要俘虜。兩輛車裏麵頓時子彈橫飛,大約二十幾名防疫給水部的人被打成了肉醬。外麵的鬼子也早已經被消滅光了,此時山坡上的鬼子剛跑到半山坡就聽到身後響起來了槍聲,這些鬼子知道自己被打了伏擊,山坡上麵橫七豎八地躺著三四十具屍體,往四名狙擊手的陣地上衝,不是找死嗎?更為可氣的是,虎子和北島優子他們幾個人一邊打槍,一邊往後撤退,始終保持距離小鬼子五六百米的距離,鬼子被打的那叫一個慘,死了三四十幾名鬼子了,他們僅僅浪費了上百枚子彈。


    “我們撤吧,防疫給水部的人都被打死光了,再這樣下去,我們也要被打死光。”鬼子的小隊長對另外一名小隊長說道。“撤,恐怕我們的命要丟在中國了。”鬼子的另外一名小隊長指了指身後說道。消滅了鬼子後,夏青忙著從車上往下搬毒氣彈,張峰等小組長帶著特種兵往山坡方向撲了過來,鬼子前後受敵,尤其是他們的正前方有十名狙擊手,這是最要命的,根本看不到敵人在什麽地方,就一個接一個地趴在地上死了。所以很多鬼子看起來趴在那裏好好的,過去一看已經死透了,腦袋正前方留了一大片血。很快,雙方開始互射了。


    長穀開著汽車跑了五百多米,他從駕駛室伸出腦袋朝後看了一眼,突然嚇了一跳,因為他看到一個男人正扒著車廂衝他壞笑著,這個男人他不認識,但在他的潛意識中,認為這個男人一定是江強。“八嘎。”長穀心裏罵了一句,腦袋縮回駕駛室,左手往腰間一摸,就摸出來一支手槍,他把左手伸出窗口就向周正剛才所在地上連續開槍,打了幾槍後,長穀伸出腦袋一看,江強已經不在了。長穀正疑惑間,副駕駛的門就打開了,江強從車頂上直接坐到了座位上,速度之快,讓長穀有些愣住了,他還沒有來得及調轉槍口,就被江強直接從駕駛室的位置上猛地踹了一腳,這腳江強用盡了全力,隻聽“嘩啦”一聲,長穀的腦袋就撞到車玻璃上,玻璃碎了一地,長穀的腦袋鮮血直流,他直覺腦袋裏暈乎乎的,肋骨處也痛的要命,他的肋骨已經斷了幾根。


    “要不是老子怕汽車翻了,把毒氣泄漏了,剛才你伸出去的腦袋就收不回來了,開車的時候,別把腦袋伸出玻璃。”江強很快抓住了方向盤,笑著說道。“噢。”長穀懵逼之下竟然答應了一聲。“噢,噢你媽個頭,滾下去吧。”江強話音剛落,直接打開車門,一腳把長穀踢了下去。江強開著車往前開了兩百米,調轉了車頭。長穀見江強沒有殺他,以為就這麽能活下來的時候,就看到江強開著車已經掉轉方向向他撞了過來。長穀費力地忍住劇痛想往路邊移動,任何人都想活命,不過,他才移動了不到一米的距離,江強開著車已經飛快地撞了過來。“砰”一聲,長穀的腦袋被汽車撞了正著,整個腦袋就像個大西瓜一樣開裂散開了,前方玻璃上到處都是血花。


    “不是我想殺人,而是侵略者決沒有好下場。”江強冷冷地笑道,開著汽車往回開了。江強開著車到了現場後,看到特種兵們正在跟山坡上的鬼子對射,山坡上的鬼子基本上被打的差不多了,鬼子雖然居高臨下,槍法也不是很差,但在山坡上方狙擊手的配合下,小鬼子正逐漸地在減少。鬼子駐豐台的指揮部,香月清寺很快就收到了請求支援的電報,電報說他們在路上遭遇到了不明身份人的襲擊,至於是不是江強很難判斷,因為他們遭遇到了伏擊,而且顯然是中了中國人的調虎離山之計。“保持聯係,快速出擊,不管是誰,務必要確保毒氣彈的安全。”香月清寺咆哮道。增援的部隊有一千多名鬼子的大部隊,全部乘坐汽車立刻奔向了戰場。


    “報告司令官,聯係中斷了。”香月清寺正在焦灼不安的時候,通訊兵的一句話徹底讓香月清寺死心了。香月清寺聽到了這句話後,立刻呆住了,這一句話說明了戰爭已經結束了,毒氣彈肯定被搶走了“八嘎,這一定是江強所為,江強,我一定要滅了你。”香月清寺冷冷地說道,他不知道他還有沒有這個機會消滅江強,這次毒氣彈的丟失一定會影響到整個華北戰役的,他這個駐屯軍司令不知道還能不能保住。“快點,抬上箱子,帶上毒氣彈,打掃戰場,趕緊撤,鬼子不知道剛才有沒有聯係援兵。”江強看到鬼子被消滅幹淨了,立刻吩咐隊員們打掃戰場後開始撤退。“快速打掃戰場,準備撤退。”夏青聽了後,也命令自己的隊員說道。


    很快打掃了戰場,北島優子和虎子等人在山坡上等待著他們,北島優子又繳獲了一台步話機,她興奮地打開步話機和霧靈山的安然和陳明珠他們聊起了天。“毒氣彈,我們剛剛打贏了小鬼子,繳獲了幾枚毒氣彈。”北島優子說道。“先別說這個了,你們什麽時候回來?”安然問道。“回去?恐怕暫時回不去了,你不知道啊,江強現在跟夏青同誌打的火熱。”北島優子說道。“啊,夏青,這怎麽可能?”安然聽了後,心裏麵大吃一驚。“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們要撤退了,江強帶著人過來了。”北島優子說道。“那行,你們趕緊撤,還有一件事情,你務必要轉告江強,何應欽和戴老板從南京已經趕往了保定,陳奇和我聯係過,說這個戴老板想見見江強。”安然說道。“他們兩個人來保定做什麽?”北島優子對這兩個人並不陌生。


    “據說何應欽是為了湯恩伯部隊被攔阻的事情來的,戴老板卻是為了江強而來。”安然說道,“你讓江強小心點。”北島優子聽了,眉頭皺了皺,看到江強帶著人拿著戰利品爬向了山坡,便和安然說了聲再見,然後掛斷了步話機,她背起步話機跟著虎子等幾個人一起走向了江強。


    鬼子援軍趕到的時候,整個戰場上除了死掉的鬼子屍體,一個人都沒有了,鬼子的大隊長鬱悶地向豐台的香月清寺匯報了情況,說毒氣彈已經無影無蹤了,文川被一槍打中了腦門,負責護送的長穀被汽車撞碎了腦袋。“是不是江強幹的?”香月清寺問道。“很可能是的,也有可能是西山抗聯幹的,畢竟他們在錦州附近的西山上。”鬼子的大隊長說道。“西山抗聯難道從錦州就盯上了我們的防疫給水部?”香月清寺聽完後,陷入了沉思,想了一會後,也不確定,於是他先命令士兵迅速封鎖媒體,並找了個理由暫時把所有公共租界內的所有媒體記者暫時監視了起來。他知道這個於事無補,中國這麽大,他們才占了一個東北角,但能在東京知道之前,能把江強滅了,也就心滿意足了。


    村落的一條小路上,江強帶著隊伍唱著《我的祖國》,一路歡笑正朝著謝家坡的方向前行,特種兵們剛剛打完仗,心勁特別大,歡樂之情溢於言表。夏青一臉冷峻,他的隊伍裏有四個人分別抬著兩個木頭箱子,每個箱子裏麵有兩枚毒氣彈,一共有四枚,其餘三十四枚在周正的隊伍裏。走了十幾裏地,江強安排隊伍找了片小樹林開始休息了,走了一晚上的路,到現在連頓飯也沒有吃上,隊伍多少有點餓,隊伍停下來沒有多久,順子就帶著十幾個人出去尋找兔子等小動物去了。


    夏青坐在遠處斜眼看著江強坐在毒氣彈的箱子上,正在和北島優子,虎子還有李景林一幫人聊天,也沒有管她。夏青坐了一會,站了起來,走到江強那夥人麵前,大聲對江強說道:“那個防毒麵具和防化服裝,也應該有我們的一半吧。”江強聽了後抬起頭來看了看夏青,笑了笑說道:“有,有,到了謝家坡就送給你。”“這還差不多?”夏青說道,“那還有三十四枚毒氣彈呢?”“毒氣彈,你們不是有四枚了嗎?四枚還嫌少,你們要這麽多毒氣彈幹嘛?”江強皺了皺眉頭,瞅了一眼夏青問道。


    “幹嘛,我看你是想用這些毒氣彈打小鬼子去,我可告訴你,這些毒氣彈戰場上可不能用,小鬼子的毒氣彈數量可比我們手裏要多的多,而且毒氣彈是國際組織明令禁止的,我們之所以搶奪小鬼子的毒氣彈就是為了揭露鬼子的殘暴無人性,從而獲得國際上的支持。”夏青沒有回答江強的話,而是直接用嚴厲的語氣告訴江強這毒氣彈不能亂用。江強對這個很清楚,但他聽了夏青的話後笑了笑故意說道:“支持,這個世界遵從的還是叢林法則,支持和尊重都是靠打出來的,隻要我們打的小鬼子嗷嗷大哭,世界才會對我們刮目相看的,你看看那些除了鬼子外的西方洋鬼子,哪個是裝可憐獲得支持的,要我說,鬼子有毒氣彈,咱們也要有毒氣彈,而且比鬼子的毒氣彈更厲害十倍,他們用一枚,我們就用十枚,看小鬼子還用不用毒氣彈。”


    “對,對,我也是這麽認為的,我們的拳頭比鬼子拳頭硬的時候,鬼子才會怕,否則,你不用毒氣彈打鬼子,那小鬼子照樣用毒氣彈來打我們。”李景林也覺得江強說得很對。“江強,你。”夏青被江強的話給嗆住了,在她眼裏,隻有原則。夏青嘟起了小嘴,想了一會又冷哼一聲懟了江強一句說道:“行啊,就算你說的對,你倒是先給我造出來這毒氣彈呀,等你造出來毒氣彈,再說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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