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現在就教你學習刺青,一會功夫就學會了,我們分頭準備,等到十二點後立刻行動,敢問這位是不是安局長的大小姐安然。”精瘦男人看到雷彤那麽漂亮,最後麵又多說了一句,他從夏青那裏得到的情報就是安然是江強的女人。“滾,滾,趕快去教,你說你好好地多說一句廢話幹什麽?”江強沒有想到他們就得到了一條這樣的情報。北島優子沒有生氣,嘻嘻笑了兩聲,就去學刺青去了,等她學會了,她準備在江強的身上紋上江荷兩個字,讓江強一輩子記住她。


    江強看到北島優子去學刺青了,其他的同誌也去準備了,心裏忍不住得意,明天早上,鬼子和這幫狗漢奸肯定會在江朝宗家裏等著江強送毒氣彈呢?不知道日本看到江朝宗等人臉上紋這些文字,那些日本鬼子是哭還是笑呢?江強想了一會,抽了根煙,也跟著走進店鋪,和北島優子一起,很快就學會了,他們準備給一幫漢奸紋字,又不是圖案,這個很快,每個人大約十幾分鍾就可以搞定。


    學會以後,江強看了看表,還差一個小時到十二點,就兵分兩路,一路讓交通站的人出去尋找了一些蒙汗藥,他則帶著北島優子去北平的醫院去搞了點小鬼子的麻醉藥和注射器,蒙汗藥萬一不保險,紋身的時候給痛醒了,那就不好玩了。一切準備好了,六個人悄悄地帶著刺青的工具和顏色包摸到了江朝宗的大院。白天的時候,江強和北島優子已經偵查過這個大院,確定院子裏沒有狗,幾個人商量好後,從牆上翻進了江朝宗的院子裏。


    院子裏靜悄悄的,看不到一個人影,這裏是日戰區,江朝宗沒有什麽防範,幾名交通站的人分頭往各個房間裏吹蒙汗藥,周正和雷彤則配好了麻醉針劑,一共配了十幾針,兩邊人都忙好後,江強把裝好麻醉劑的注射劑分發出去,又把文字發給每個人,接著就開始行動了。江朝宗那天晚上整個大院裏包括大小老婆手下不足二十名,六名刺青人員,每個也就兩三名,江強負責正是江朝宗和他的小老婆,江朝宗都六七十歲了,馬上都快死了,臨了做了個大漢奸,死的時候,崗村寧次還給他頒發了一個牌匾,江強想想就惡心,打了麻醉劑後,江強在江朝宗臉上先紋了一個“漢”字,他本來準備紋上“漢奸”兩個字,紋了一個簡體的“漢”字後,周正想了想不對呀,這民國時期都用繁體字呢。


    “我靠,這下怎麽辦?”江強沒有想到第一個字就搞錯了,“哎呦,算了,換個圖案吧?”江強想了想,也沒有帶圖案過來,就隻好把“漢”字改成了一坨屎的圖案,這樣整個字就變成“我是一坨屎。”江強看還不滿意,覺得這個老漢奸既然沒皮沒臉的,又在江朝宗的臉蛋兩邊又各紋了一個大繁體字漢奸。江強看了看還有些不滿意,就在那坨屎旁邊又弄了幾個大蒼蠅。“哎呀,還挺逼真的。”江強看了看那幾個蒼蠅,心裏有點惡心。


    紋完江朝宗後,周正看了看江朝宗身旁睡著的女人,已經四十多歲了,江強也沒有心軟,但還是手下留情紋了三個字“漢奸婆”。最可憐的是姓苟的漢奸頭子,嘴唇腫像兩片香腸,牙齒也崩掉了幾顆,打了麻醉藥後,睡的死死的,江強拿起刺青工具和顏色,在他的額頭上紋了一行字:“我是小漢奸,幹死日本人。”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各自忙完了,又到處搜了一下,把江朝宗家裏十幾萬現大洋全給帶走了。幾個人回到刺青店,心裏覺得無比爽快,懲治漢奸,從來沒有想到過這種手段,不過懲治完了,幾個人才想起來,這事情沒有匯報給夏青,馬上從店後麵的暗櫃裏找出來一部電台,他們準備向夏青匯報一聲。


    “啊,這能行嗎?”刺青店的精瘦男人說道。“有什麽不行,我們沒有殺了那些漢奸,已經算是輕的了,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江強笑道。“那行,聽你的,就不匯報了。”刺青店說完後就讓人把電台又放了回去。“哦,對了,鬼子明天會不會搜你的刺青店,不如,你們另外找個地方躲躲吧。”江強不敢想象明天小日本和江朝宗見麵會發生什麽?萬一連累到刺青店,那就有點劃不來了。“這個,你放心,我們這個刺青店有日本的黑龍會做後台,到我們這裏紋身的人大都是日本黑龍會的人,夏青讓我們搜集黑龍會的名單,一旦時機成熟,我們會將北平的黑龍會一網打盡。”精瘦男人說道。


    江強聽了後,就有些明白了,難怪夏青最近的情報那麽精準,這幫人看起來搞情報還是有一套的。“那你們有沒有鬼子狙擊營的消息。”江強想了想,又向他們打聽道,這個消息如果能有的話,他也就不用費時費力了。“夏青也讓我們找了,但一直沒有消息,也許他們根本不在城裏麵。”精瘦男人說道。江強想了想,想到了一個問題,也許鬼子狙擊營真的不在城裏麵?那他會在哪裏呢?“有可能在周邊的縣城,這支鬼子狙擊營可惡的狠,聽說他們以活人為靶子,一些抗日誌士都被他們活活狙殺了,還有附近一些村裏的村民都被他們當成了練槍的活靶子,我們也想找到他們,可是一直都沒有消息。”另外一名交通站人說道。


    “媽的,這幫畜生,太囂張了,不管鬼子這支狙擊營在什麽地方,都要想辦法把他們消滅幹淨,絕對不能讓他們在胡作非為下去。”江強說完,一拳砸在桌子上,“明天,你們留下一個人在店裏,其餘的分頭去找,我去江朝宗家附近查看一下鬼子有沒有狙擊手到場,一旦有消息,立刻匯報給我,我要把他們全部搞死。”“你一個人能全部搞死他們?用不用我通知夏青,讓她多帶些人來?”精瘦男人問道。“不用,就這點鬼子,不夠我滅的。”江強恨恨地說道。隻要找到這幫狙擊手,江強隻要能搞掉一個狙擊手,那就能搞定兩個。


    確定完第二天的事情後,大家都各自休息了,江強和北島優子兩個人被安排了一個房間,四個人也知道了,江強帶著的這個女人不是安然,而是北島優子,由於江強不是他們組織的人,四個人也沒有多管閑事,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啊。


    早上天剛亮,江強他們就分頭行動了,幾個情報人員留下一個人負責看守店門,其他的人都出北平城去尋找鬼子的狙擊營去了,江強和北島優子兩個人蹲在了一處房頂上,兩個人拿著望遠鏡,遠遠地能看到江朝宗的大院。香月清寺這邊也是兵分兩路,一路挨家挨戶地搜查,一路直奔江朝宗的大院,整個城裏的鬼子兵力多到了一個大隊以上。香月清寺坐著自己的小車到了江朝宗大院門口的時候,江朝宗還沒有醒來,被蒙汗藥搞了,還被打了麻醉藥,哪能那麽容易就醒了。


    江強和北島優子遠遠地看到香月清寺在江朝宗的門前隻轉圈圈。香月清寺看了看表,已經快七點了,便命令鬼子使勁敲門,鬼子士兵拿起槍托就使勁砸門了。咣咣咣咣,巨大的敲門聲讓江朝宗手下有些就醒了,這些漢奸一聽到敲門聲,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結果,覺得渾身有些發軟。“哎,我的頭怎麽暈呼呼的。”一名漢奸剛下了床,覺得腿腳有些發軟。“咦,你頭上怎麽有字?”另外一名漢奸剛從被窩坐起來,聽到那名下床的漢奸說話後就看了一眼說道。


    “啥?啥字?”那名下床的漢奸正在穿鞋,聽到後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隱約還有些痛,問完後抬起了頭,一看,那名剛坐起來的漢奸頭上也有字。穿鞋的漢奸念了出來:“我是個狗特務,離我遠點。”“啥,這誰他媽在頭上寫的字。”坐起來的漢奸以為有人搞的惡作劇在他他頭上寫得字呢,他爬到床沿,看清楚了穿鞋的漢奸頭上的字:“我是鬼子的一條狗,我會咬人。”“啊,這,昨天晚上,江老爺子說,日本太君要來,這要是看見了,我們就沒飯吃了,哎呀,這可咋辦呢?”兩個漢奸有些著急了。


    “趕快去洗啊。”一夥人拿著臉盆到了院子裏集中洗浴的地方,十多個人在那裏拚命用水洗呢?“這他媽的是刺青,根本洗不掉。”一名漢奸哭喊道,他額頭上已經被他搓出血來了。他的頭上被紋上的字是:幹死小日本,我操小日本十八輩祖宗。“弟兄們救救我呀,這要是被太君看到了,非一刀削了我的腦袋不成。”一名高個子漢奸捂著兩個臉蛋出來了,他臉上的文字是:小鬼子之豬,天皇是我兒子。大家麵麵相看,一時間聽著外麵的砸門聲,個個都不敢去開門了,額頭上和臉上都被刺上了洗不到的口號,去開門不是找死嗎?這可咋辦呢?一夥漢奸急的團團轉。


    “對了,趕緊去找苟爺,苟爺說不定能給我們說說好話。”“對,還有老爺,我們幾個去找老爺去。”漢奸們紛紛商量著,分成兩撥,一撥去找苟頭去了,一幫去找江朝宗去了。漢奸們紛紛商量著,分成兩撥,一撥去找苟頭去了,一幫去找江朝宗去了。


    姓苟的漢奸,叫苟二,本是北平的一地痞流氓,江朝宗投靠了日本人後,他立刻就跟著江朝宗當漢奸了,有些本事。此時的苟二已經起來了,他想看看他的嘴好了沒,一照鏡子,發現了臉上的字,沾了點唾沫擦不下來,仔細一看是刺青,正滿屋子亂撞,聽到手下人喊他,著急忙慌撕了一塊白粗布裹在了頭上,隻露出了兩個眼睛。苟二裹著白布開了門,一開後,才發現自己的手下個個額頭上,有的臉蛋上都被紋上了“不雅”的文字。“苟爺。”幾名漢奸屬下一看苟二的打扮就知道,自己的老大也沒有幸免,叫了一聲後,就愣住了。


    “他媽的,這他媽是誰幹的。”苟二叫罵了一句後,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肯定是他們,這兩個人整了我們,今早上就讓皇軍過來看我們的好戲來了,這是要讓我們死呀。”“哎呀,苟爺,咱們別說死不死的,現在皇軍在外麵砸門了,咱們現在怎麽辦?”一名漢奸頭上除了被紋上了字,還被畫了一個小烏龜,這一看就是北島優子畫的。北島優子和江強拿著望遠鏡在遠處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那個小烏龜,我畫得好看吧。”北島優子拿著望遠鏡樂道。“哈哈,等老王八出來了,我給他臉上畫了一坨屎。”江強沒有說自己寫錯字了,改成了一坨屎。“哎呀,這麽高雅的東西,你,你真沒文化。”北島優子聽了江強的話後,笑著打了江強一拳。苟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想了想,這他媽的沒有辦法,就讓他們學自己的樣子,先找塊白布把頭包起來,每個人都留了兩隻眼睛。


    另外一撥漢奸找到了江朝宗,在門外大聲喊叫著,江朝宗好不容易被吵醒了,他的小老婆也被吵醒了。“哎,老爺,老爺,你額頭上。”江朝宗剛看到自己小老婆額頭上有三個字,正要說出來時,卻看到自己小老婆吐了。“啪。”江朝宗沒有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敢吐到床上,一巴掌打在了小老婆的臉上,“我讓你吐,嫌老子老了咋的,這些年,老子可沒有虧待你。”小老婆被打的捂住了臉,慌忙穿起衣服,開始收拾她吐出來的髒東西,他再也不敢亂說話了。“對了,你剛才說我額頭上,怎麽了。”江朝宗接著問道。


    “老爺,你頭上被人畫了一坨屎。”那小老婆害怕挨打,站在遠處膽顫心驚地說道。“啥,一屎,快給老爺拿鏡子來。”江朝宗一聽就慌了,急忙讓自己的小老婆去拿鏡子。很快,江朝宗就拿到了鏡子仔細照了一下,這一看,這狗漢奸也差點吐了。“我,我他媽的活了一大把年紀,就沒有被這麽侮辱過。”江朝宗聽了,抖索著穿起了褲子,像渾身長滿了虱子似的,不住地抖動著。“老爺,老爺,不好了,出大事了。”外麵的漢奸繼續喊叫著。


    “能有啥大事,把那個狗東西給我叫過來,這他媽的到底是誰畫的。”江朝宗心裏無比鬱悶,他穿好衣服後,讓自己的小老婆找了快濕布擦了一下臉,發現擦不掉。“老爺,這是刺青,現在還有些發紅呢?”小老婆說道。“哎呀,我都這麽一把年紀了,這下連臉都沒有了,不過,你的臉上也有三個字,是漢奸婆。”江朝宗這個人從來都不要臉,誰有本事就投靠誰,屬於典型有臉便是娘的玩意,一輩子不要臉,這下終於沒臉了。


    “啊,老爺,都是你做漢奸惹的禍。”江朝宗的小老婆說完後,直接就昏了過去,一個女人頭上被紋上了漢奸婆,那真沒有辦法活了。江朝宗沒有辦法,總不能這樣出去見人吧,隨便找了快綢緞裹住了頭,出門看到自己的手下,一個一個都裹住了腦袋,這才知道,他們遭到報應了,至於誰做的,那肯定是抗日分子做的。“哎呀,先給皇軍開門去。”江朝宗聽到外麵的聲音很大,再不開門的話,門估計要被砸爛了。江朝宗說完話,正打算帶著人過去迎接日本人,就聽到一個老婦人鬼哭狼嚎般地從另外一個房間竄了出來,她手裏舉著一個大棒槌,邊喊邊叫著大聲衝了過來。


    正是江朝宗的大老婆,她本來以為是小老婆幹的,結果走出房間,舉著棒槌走過來後,才發現每個人都裹住了頭,這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了,她的臉上被北島優子毫不客氣地畫了一隻大破鞋。北島優子對待敵人從來都不手軟。江強拿著望遠鏡看的一清二楚,鏡頭裏的那個女人半邊臉幾乎被刺滿了,看到這個情景,江強不由地看了雷彤一眼。


    “看我幹什麽?我這個人就這樣,愛恨都徹徹底底的。”


    北島優子說完後,繼續拿著望遠鏡觀察院子裏的動靜,一旁的江強則拿著望遠鏡看了看觀察的幾個狙擊點,發現沒有鬼子上來,估計鬼子並沒有帶狙擊手,最後又把目光落在了江朝宗的大院裏。


    此時江朝宗的院門已經被打開了,香月清寺帶著一幫鬼子士兵闖了進去,他本來想質問江朝宗為什麽不開門,結果,看到江朝宗每個人都用布條裹著頭,家丁們大多數都是用白布包著頭。“江桑,你們這是怎麽了,難道府上有人過世了嗎?”香月清寺愣了一分鍾後,立刻問了一句。“啊,不是,不是。”江朝宗此時是有口難言,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他邊說邊特意用手捂了一下額頭。


    “噢。”香月清寺聽了後,腦袋點了兩下,因為江朝宗的頭上蒙著一塊黑色的綢子。“那你們這是?”香月清寺不明白江朝宗的表情是怎麽回事,更不明白這幫家丁怎麽都用白布裹得嚴嚴實實的,就露著兩隻驚恐的大眼睛。“啊,沒什麽,沒什麽?”江朝宗為難地說道。


    “哼。”香月清寺聽了後突然冷哼了一聲,“既然沒有什麽,那就把你們頭上的布給我拿掉,你看看你們的樣子,成何體統,你們現在可是北京的維持會,北京的安穩還是要指望你們的。”香月清寺話音剛落,江朝宗帶頭,所有的人嚇得“噗通”一聲全跪在了地上,一名膽小的漢奸手一抖,白布直接就從頭上掉了下來,露出來了額頭上的字:小日本,我日你祖宗。


    “八嘎。”香月清寺正好看到,他直接跳了過去,直接拎起來那名漢奸朝腳下一摔,抬起一腳踩在了那名漢奸的胸脯上繼續大聲說道:“八嘎,你地抗日分子地幹活。”“啊,不是,太君,饒命啊,饒命啊,我,我,這不是我寫的,是別人給我刻上去的,再說也不是我一個人,他們每個人頭上都有字。”沒有人不怕死,這名漢奸為了活命隻好說出來了實情。


    香月清寺聽了後,立刻就明白了,難怪江朝宗這些人都用白布蒙著頭呢?香月清寺想了一下,手一揮,手下的一幫鬼子士兵走到人群中,把所有人頭上的白布都扯了下來,每個人的額頭上一排字,除了說明自己是漢奸的文字外,還有罵他們小日本的。


    香月清寺最後才把目光落在江朝宗身上,江朝宗額頭上有一坨屎,上麵還有幾隻蒼蠅,活靈活現的,除此之外,江朝宗兩邊的臉蛋上還被刻上了“漢奸”兩個字,江朝宗眨著眼睛,嘴唇抖動著大聲叫道:“太,太君,這不是我刻的,一夜之間,我們上下十幾個人全部被紋上字,包含我的兩個夫人。”


    見此情景,有些日本人實在忍不住,捂著嘴巴大聲笑了出來。對於漢奸,日本人心裏本來也是看不起的。一個背叛自己國家的人,無論什麽時候,什麽地方都不會受到人尊重的。香月清寺聽到笑聲後,冷冷地朝隊伍轉過身,大聲咆哮道:“八嘎,你們笑什麽,江先生是我們的朋友,他頭上的字一定是江強所為。”那些發笑的日本人嘴上不笑了,心裏卻還在苦笑,這些朋友以後如何麵對,他頭上寫著罵日本人的字,擦也擦不掉的刺青。“是,是朋友,我們是太君的朋友。”江朝宗見香月清寺沒有怪罪他們,反而對他們表示非常理解和同情,心裏麵頓時感動了,他激動地走到了香月清寺的麵前說道。


    “朋友,朋友。”香月清寺說了兩句後,突然捂住了嘴巴,轉過身去,差點就吐了出來。“江桑,你還是離我遠點。”香月清寺心裏想說這句話,可是他沒有說出口,占領北平,江朝宗隻是大日本帝國的一枚棋子。江朝宗看到香月清寺下意識的動作後,趕緊用手遮住了額頭。


    香月清寺背對著江朝宗,想著周正一貫的做事風格,他臉上陰險地笑了笑:“如此精彩的畫麵,江強應該不會錯過,他一定躲在附近的某個地方能看笑話呢?”香月清寺拿著望遠鏡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江強的影子,便命令部隊就近搜索,不要放過每一個房頂,同時命令另外一幫鬼子把城裏所有刺青店的夥計和老板全部抓到憲兵隊去,這些人一定有人認識江強。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喋血上海灘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步槍子彈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步槍子彈並收藏喋血上海灘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