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個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江強一點都不急,鬼子肯定要來打黃白口才調用了這麽多種武器。不來,想得美,鬼子那可是要報複湯恩伯的。“那能不急嗎,到嘴的鴨子,別飛了。”徐光明嗬嗬笑著,當年他可是跟鬼子在喜峰口死磕過的,這筆賬他記著呢,他也得用大炮讓小鬼子知道知道厲害。“不行,我們催催小鬼子?”北島優子背著步話機問道。“催吧,你這可是催命啊。”江強笑著說道。


    北島優子聽了,拿著步話機,聯係上了鬼子通訊兵,她沒有說話,就把話筒遞給了江強,江強接過來就問部隊到了哪裏了。“距離北堡村大約五公裏,很快就到。”鬼子通訊兵答道。“吆西,快點,快點。”江強拚命地忍著笑聲,大聲說道,說完後就掛完了電話,通訊兵很快把消息傳遞給了川岸文三郎,川岸文三郎心裏想著那個文杉,心裏麵充滿了興奮。“快快地前進,前進,北堡村。”川岸文三郎一張臉上充滿了興奮,他一定要雪恥前夜的屈辱。一幫人正等著鬼子大隊人馬的到來,夏青卻帶著文杉走上來。


    北島優子看到後,立刻就不高興了,這幾個女人真沒用,連三個新手都攔不住。“江強,這個文杉要見你。”夏青叫道。“見我幹嘛?”江強聽到後,懶洋洋地回過頭。文杉看到江強,臉上一紅,這個江強和她所聽到的傳說,正有點不一樣,她一直以為江強長的五大三粗,然後胡子拉碴的,此刻卻見到的一張小白臉,和早上沒有洗臉的特種兵相比,更顯得突出了。


    文杉看到後,頓了一下,臉先紅了,接著說道:“我要跟著你打鬼子。”“什麽,打個鬼啊。”江強還沒有說話,就聽到北島優子在旁邊插了一句。哈哈,特種兵們聽了,一陣大笑,一個一個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美人。文杉的確很美,卻很柔弱。“笑什麽,你能給我一把槍嗎?”文杉看到一幫特種兵笑話她,臉上很不高興,卻又非常倔強地說道。“給你。”陳明珠說完,把手裏的莫辛納甘扔給了文杉,文杉抱她的時候,她就已經觀察過這個姑娘的手,分明就是沒有打過槍的。文杉拿過步槍,槍栓也沒有拉,直接瞄準遠方,狠狠地扣動了扳機,扣了十幾下,卻不見有任何動靜,她見過鬼子打槍,就是這麽扣的啊。


    “槍是壞的。”文杉最後打響,生氣地陳明珠說道,“你故意給我一把壞槍讓我用的。”哈哈,特種兵們再次哄堂大笑,陳明珠雖然被冤枉,但她沒有生氣,她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都別笑了,鬼子還有五公裏到達北堡村,機槍和所有的炮手注意,給我調整好轟炸距離,距離兩公裏。”江強說完後,又看了看文杉說道:“哎呀,文姑娘,實話說,打仗很苦的,你這樣子是不能打仗的。”“風衣是我爸爸臨死時給我披的,小鬼子殺了我父母,我要報仇。”文杉聽了江強的話,憤怒地說道。“行,我收下你了,等回去我就安排人教你打槍。”江強聽了,直接講道,這個時候他沒有理由拒絕。


    “把你手裏的槍給我。”江強接著說道。文杉聽了後,把手裏的槍遞給了江強,江強接過槍,直接背在了肩膀上。“把槍給我吧。”陳明珠看到江強背起了她用的狙擊步槍,向前走了幾步說道。“我借用一下,等我殺了川岸文三郎還給你。”江強這次出來,殺的最大的官都是聯隊長,連個旅團長都沒有搞死,所以,江強決定搞死川岸文三郎這個師團長,搞死一個這樣的大官,他才能顯示出自己的厲害,從而更加有影響力。“啥,你又要去冒險,這個我不同意。”陳明珠聽了後,立刻說道。


    前方三百米外,是三百米的地雷陣,而且鬼子有將近一萬人,江強拿著狙擊步槍卻幹掉川岸文三郎,這簡直就是冒險。“哎,這個我也不同意,參謀長,你是這個部隊的主心骨,你要沒了,全完了,我吳興奎把這一生都押你身上了。”吳興奎聽了後,也立刻不同意了。“參謀長,你這叫瞎搞,川岸文三郎沒準被炸死,你就別鬧了,乖乖站在這兒,看我們打鬼子。嘿嘿,這下,夠你看爽的。”徐光明跟著說道。


    一聽說江強去狙殺川岸文三郎,幾個女人不由地走了過來,北島優子剛才在生氣,此時聽到江強說這句話後,也立刻衝到了江強的跟前。“一個川岸文三郎,還沒有你的命值錢,一個鬼子而已,我不準你去。”北島優子說道。“算了,讓他去吧,我相信他。”王慧扔出了這句話。“看我幹什麽,反正你們也說不服他,不如讓他放下心裏的牽掛,痛痛快快去殺鬼子。”王慧說道。“去吧,去吧,死了,我就做寡婦了。”北島優子聽了搖了搖頭,緊接著又說道:“沒我命令,你不準死。”


    江強聽了,臉上嘿嘿一笑:“我這個人注定是要享受豔福的,怎麽可能這麽早死,放心吧,等一會開炮了,鬼子萬一撤退了,我就去狙殺川岸文三郎,如果鬼子不撤退,那就更好了,炸不死川岸文三郎這個狗日的,我也會一槍狙了他。”文杉在旁邊聽了,不動聲色,原來這些女人都是江強的女人,看來那個姑娘說的沒錯,這個家夥有一百個女人了,她心裏雖然一直想著報仇,但是她還是想知道江強多一點。


    川岸文三郎帶著大隊的鬼子兵正在趕往北堡村,越來越近了,到了大約兩千米的地方,突然接到了通訊兵的匯報,通訊兵說北堡村那邊傳來命令,讓部隊暫時停下來。“八嘎,為什麽停下來,一個中隊長給我下命令。”川岸文三郎聽了後立刻發火了,走得好好的為什麽會停下來。這個命令當然是江強傳過去的,江強拿著望遠鏡看到了鬼子過來了,就讓北島優子聯係了鬼子的通訊兵,他直接下了命令。


    “炮手準備,給鬼子來一次齊射,讓鬼子高興一下。”江強笑著說道。鬼子那邊的川岸文三郎發完火,讓通訊兵打開步話機直接就質問為什麽讓停下來。“嗬嗬,川岸將軍,其實,我是在練習瞄準呢。”江強笑道,說完後,朝徐光明和吳興奎他們做了一個發射的準備。“轟轟轟”九二步兵炮和鬼子的重炮發出了巨大的轟鳴,一次齊射,十幾枚炮彈震耳欲聾,從周正這邊的話筒裏傳了過去,川岸文三郎覺得耳朵產生了耳鳴,聲音是雙重的。“八嘎,練習瞄準。”川岸文三郎聽了,還沒有搞清楚怎麽回事,還準備拿出望遠鏡朝北堡村方向看呢,緊接著就被身邊的士兵給摁倒了。


    轟轟轟。川岸文三郎隻感覺到了中國大地在腳下怒吼了,緊接著巨大的熱浪翻滾著,空氣被撕裂和擠壓著,鬼子們開始慘叫了,數百名日本士兵慘叫聲不絕於耳。肆虐的彈片像收割機,像魔鬼揮舞著的鐮刀,毫無規律,一下子就放倒了上千名鬼子士兵,很多鬼子直接被劇烈的爆炸給炸成了渣。“練習瞄準呢?”川岸文三郎沒有被炸到,嘀咕了剛才江強說給他的話,“八嘎,我們被江強瞄準了。


    鬼子被炸了個懵逼,很多士兵不清楚川岸文三郎急匆匆地趕往北堡子村的目的是幹什麽,難道就是為了挨炸嗎,很多旅團長和聯隊長等趴在地上,開始質疑川岸文三郎的指揮能力。“繼續齊射,尼瑪的小鬼子,你們也有今天,當年炸你爺爺,今天爺爺要還回去了。”張鳳山看著鬼子被炸的血肉橫飛,哈哈大笑,立刻又讓士兵們搬起炮彈,繼續給鬼子來了第二次齊射。


    “繼續齊射,尼瑪的小鬼子,你們也有今天,當年炸你爺爺,今天爺爺要還回去了。”徐光明看著鬼子被炸的血肉橫飛,哈哈大笑,立刻又讓士兵們搬起炮彈,繼續給鬼子來了第二次齊射。轟轟轟沉悶的開炮聲再次響了起來。“散開,散開,往上突擊。”鬼子的各級軍官對這些火炮非常熟悉,重炮和九二步兵炮都可以延伸火力,野戰重炮可以從兩公裏直接延伸到七八公裏,隻有往上衝鋒才能避免更大的傷亡,於是下達了分散突擊的命令。


    川岸文三郎帶著幾千名小鬼子,密密麻麻的,一次炮彈齊射就要死上千人,在鬼子各級軍官的指揮下,鬼子開始怪叫著分散,快速地奔跑,跑的快的話就能活命,於是鬼子開始狼一樣奔跑,像野豬般地發起了衝鋒。轟轟轟轟十幾枚炮彈再次落了下來,幾十名鬼子正在奔跑,一個炮彈當頭炸響,於是,幾十名鬼子就像散開的石榴籽,一下子就炸開了,西紅柿般的血液飛濺了出來。


    還有的鬼子剛才被氣浪震倒了,剛暈呼呼地站起來,腳跟還沒有站穩,就被第二枚炮彈給直接炸沒了。還有的鬼子被炮彈嚇傻逼了,這樣的炮彈中國沒有,隻有大日本帝國才有,可誰能想到挨炸的是他們自己,還有很多重傷的鬼子在第二波次的轟炸中,根本來不及躲,被炸死了不少,這樣的話,鬼子慘叫的聲音少了很多。“八嘎,江強,死啦,死啦地。”鬼子士兵開始發瘋了,一窩蜂地開始向前奔跑起來。


    “八嘎,江強,這次我要滅了你。”川岸文三郎沒有想到中了江強的埋伏,如果他不滅了江強,怕是回去也要剖腹自殺了,一個師團被打成了屎。川岸文三郎等待著的重武器落到了江強的手裏,炮彈基本上就停不下來了,吳興奎和徐光明開始調整炮口散射起來,鬼子冒著彈雨很快形成了一公裏左右的散兵線。“迫擊炮,準備,給我炸小鬼子。”吳興奎吼道。


    “重機槍,重機槍,準備射擊。”鬼子還沒有進入射程,很多特種兵已經可以看到小鬼子像野豬般地衝了過來,鬼子端著三八大蓋像獠牙,但這個時候還在步槍的射程之外,鬼子並不射擊,隻是提著槍沒命地衝鋒。“哈哈,這幫小鬼子,沒有重武器,也敢來送死。”特種兵們都在狂笑。


    而在湯恩伯那邊,聽到了北堡子村傳來的劇烈轟炸,估計是江強埋的地雷炸了,知道鬼子的步兵很快就會衝過來,他根本不知道江強做了什麽事情,所以,他隻好命令士兵們開始收拾飛機轟炸後的陣地,重新準備好追擊鬼子的步兵。迫擊炮比野戰炮數量多出了不少,鬼子的九二步兵炮甚至可以打三百米左右的步兵,這下炮彈更密集了,鬼子在炮彈中哀嚎不斷,不斷地被炸飛,但鬼子正的是瘋了,這麽窩囊的戰役隻有中國士兵才能打出來,因為中國人沒有重武器。


    “德川好敏,我請求航空兵,航空兵增援,地點北堡村,我請求增援。”,川岸文三郎像一條垂死掙紮的老狗,喘著粗氣地聯係到了德川好敏。“啊,川岸師團長,你這是怎麽了,我們的飛機不是已經轟炸了兩次湯恩伯的中國陣地嗎?怎麽回事?”德川好命不理解啊,飛機才轟炸了兩次,中國士兵怎麽又到了北堡村。“嗚嗚嗚,我們被江強那個警察給搶了我們正在遭受的重炮襲擊了,我們正在被他轟炸。”川岸文三郎真的哭了起來,他沒有想到他一個堂堂的師團長,會被江強肆無忌憚地虐殺。


    “江強,那個亞洲解放軍,他們有重武器嗎?”德川好敏繼續問道。“嗚嗚嗚,江強搶了我們的重武器,騙我們上當了。”川岸文三郎很無奈,很失望,看著眼前的士兵像畜生一樣被炸的一死一片,一死一片的,就像雨滴下的螞蟻般地被炸到處都是屍體,沮喪地說道。德川好敏聽出了這個昔日的同僚真的被打哭了,這個江強到底是什麽來頭。竟然能把一個師團長打的直哭。“川岸君,我們的飛機剛剛被派到居庸關轟炸中國湯恩伯的89師了,等他們回來,立刻支援你。”德川好敏說道。


    川岸文三郎聽了後有些撕心裂肺了,前方是自己的士兵不斷地被轟炸,飛機轟炸了居庸關後,還有回飛機場,裝填彈藥,汽油,這樣的話,最少飛過來還要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他的士兵早死完了。前方衝鋒的鬼子士兵已經死了大幾百人,但在鬼子軍官下還在沒命地衝鋒,炮彈聲呼嘯著,伴隨著刺耳的慘叫聲,鬼子的各級軍官在後麵,舉著手槍,看著重傷的鬼子,就直接一槍斃了,受輕傷的鬼子士兵被鬼子的醫護人員抬著抬了下去。江強在望遠鏡裏看了個清楚,鬼子竟然有一支醫療隊,抬著擔架的男護士在到處奔跑,很快十幾名受傷的人被抬走了。“媽蛋,我還沒有醫療隊呢,小鬼子竟然有,不行,等一會我得把這個醫療隊收了。”江強不高興地說道。


    “虎子,你看到鬼子的醫療小隊了嗎?”江強說完後指了指鬼子身後的醫療小隊。鬼子的醫療小隊都在鬼子士兵後方幾百米的地方,他們得救治傷員。“看到了,你想把他們都收了嗎?”虎子知道江強的意思,以後打仗,不管怎麽樣,都得有醫療隊的,輕傷重傷,都比死了強。“對啊,我得讓我們這幫弟兄都活著。”江強瞅著鬼子被炸的哭爹喊娘的,眼中沒有一點可憐,這些都是鬼子,都是殺人犯,都是侵略者。


    虎子聽了就想起了廊坊一戰,被鬼子飛機虐殺的那十多個特種兵,這是戰爭,哪能不死人。江強心裏也清楚,這場戰爭,犧牲的人數有三千五百萬,誰的命不是命,也許跟著他的這幫弟兄都會死光,但戰爭還必須打,因為這是衛國戰爭,保衛國家,責無旁貸。鬼子嚎叫著,臉色猙獰的像個魔鬼,一窩蜂提著三八大蓋,貓著腰終於竄到了一千米的距離內,戰場上容不得恐懼,恐懼隻有死亡,鬼子瘋了,他們是軍國主義的炮灰,是軍國主義熏陶下的畜生,所以,很多鬼子分子般地臥倒在地上,在農田裏,開始向前匍匐突擊。“嘿嘿,小鬼子進入墓地了,還不知道,就讓他們替我們死去的中國老百姓去陪葬吧。”


    冷笑的同時,是九二重機槍拉槍栓的聲音,重機槍射程遠,威力大,但鬼子還在一千米左右的距離,所以,他們隻是做好了準備,並沒有開槍。隊員們前方三百米的地方是江強布好的地雷陣,重機槍的子彈還是先留著,等一會鬼子被炸的哭爹喊娘的時候,再用吧。吳興奎拿著望遠鏡,掃視著整個戰場,很快發現了鬼子的醫療小隊。“老子讓你治,嘿嘿,炸你一炮再說,哈哈。”吳興奎大笑道。“炸個毛,給我停下,誰讓你炸我的醫療小隊了。”吳興奎沒有注意自己的話被江強聽到了,江強立刻大聲喊了一句。


    “啊,可是這些都是鬼子醫生。”吳興奎吼道。“滾蛋,鬼子醫生才能組建我們的醫療小隊,我們一共才幾個醫生,讓她們上戰場,老子才舍不得,你炸你的鬼子,醫療小隊交給我們了,你要敢炸我的醫療隊,到時候,你去抬擔架。”江強罵了一句,讓王慧他們上戰場,江強還真舍不得,一共才收了沈陽醫科大的幾名大學生,而且各個都是美女,死在戰場上,那太可惜了,戰爭是日本人挑起的,就讓日本人組建醫療小隊,那些抓回去的俘虜,如果不肯投降打日本人,就讓他們抬擔架,不聽話,直接斃了。吳興奎聽了,伸了伸舌頭,立刻命令士兵重新調整了射距,一炮下去,自己變成抬擔架的,這他媽的太不值了。“走,我們繞過去,抓鬼子的醫療小隊去。”江強製止了吳興奎後,看了看手表,知道事不宜遲,鬼子的飛機隨時可能來,他立刻對虎子說道。


    虎子聽了,讓北島優子呆在陣地裏,很快找了幾個小組長來,五六十個人的隊伍,跟著江強朝北邊的白羊城方向繞了過去。炮彈仍然在呼嘯,鬼子很多傷兵,至少死了兩千多人,傷了一千多人,鬼子的醫療小隊根本忙過來了,炸斷膀子和小腿的鬼子比比皆是,還有很多鬼子被彈片炸裏麵的,有的得立刻做手術,所以,鬼子的醫療小隊立刻臨時搭建了醫療帳篷,看來鬼子的效率的確很高。


    北堡村方向,鬼子逐漸形成了一個弧形的包圍,和江強預計的一樣,幾乎整個地雷陣在鬼子的正中間,川岸文三郎讓傳令兵傳令下去,很快收到了具體的傷亡數字,損失了三千多名兵力,還有六千多名可以作戰的士兵,火炮雖然厲害,但並不足以摧垮瘋狗一樣的鬼子。轟轟轟炮彈仍然向雨點般地落下,鬼子盡管全部趴在了地上,抱著腦袋,抬高著胸脯,張著嘴巴,但炮彈巨大的轟鳴還是讓很多鬼子震破了耳膜,讓很多鬼子瞬間喪失了生命。


    “將軍閣下,我們該衝鋒了,再不衝鋒就沒命了。”鬼子們被打的苦不堪言,這一次配備的彈藥是一個師團的重武器,量很足,鬼子終於嚐到痛了。“朝人多的地方投炮彈。”徐光明這邊看著野戰重炮的炮彈不多了,就剩下三分之一了,第一次使用重炮,根本沒有控製好,很多炮彈都沒有炸死人。“衝鋒,衝鋒個屁,他們有我們的重機槍,我們現在連機槍都沒有了。”川岸文三郎雖然也很著急,但還沒有被打傻,很多鬼子旅團長幾乎傻掉了,他們敢於打中國,就是中國沒有重武器,此刻被重機槍打壓的幾乎瘋了。“千秋原這個笨蛋,到底給江強提供了多少種武器。”一個旅團長想起現在受的氣,忍不住大罵道。


    “不管多少,我們必須殺了這個江強,這個江強在我們的陣地內到處亂竄,招搖撞騙,給我們大日本帝國士兵造成了非常大的困擾。”另外一名旅團長憤恨地接著說道。話音剛落,一枚炮彈落在他的身後,旅團長被炸掉了一條腿,啊,地一聲慘叫,鬼子旅團正說著話,沒有地方這枚炮彈,剛說完擾字,就感覺到腿部一陣鑽心般的痛傳來。炮彈是不長眼的,不管你的官職多大,都有可能被炸死,幸好川岸文三郎沒事,被炮彈掀起的熱浪推出去幾米遠,瞪大著一雙死魚般的眼睛,謹慎地看了看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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