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戴笠手裏總比死在鬼子手裏強。”秦思宇是這樣想的,一下子沒有把住門,直接說了出來。“哎,你”王重鎧正糾結這個事情,聽到秦思宇說出來,就像根刺一下就刺痛了自己的耳朵。


    雖說為國家可以犧牲一切,但真正到了自己頭上,心裏終歸有些難受,每個人都一樣,戰爭最終是要勝利的,但自己的家人不在了,那就真活不過來了。“你說的對。”王重鎧憋了半天,竟然說出來這四個字,在選擇死亡的時候,他發出了無奈的悲愴的呐喊,像一擊重錘一樣落到了地上。


    “你能有這麽豁達就好,先撇開自己的家事,咱們得研究研究如何對付寺內壽一這個鬼東西吧。”秦思宇趕緊轉移了話題,他意識到剛才那句話說錯了,但他更沒有想到的是王重鎧竟然看開了。“寺內壽一,咋忽然想起來對付他了,這孫子不是在天津指揮部內嗎?”王重鎧並不是轉移的快,而是他想放下所有的牽掛了,牽掛有個鳥用,還是先對付鬼子再說吧,多殺幾個鬼子,就當給家人提前報仇吧。


    “這個還用說,今天一天搶了鬼子那麽多東西,鬼子很快就會發現咱們的雲霧山根據地的,咱們得想想著這個寺內壽一最怕啥,最怕啥,咱們就搞啥。”夏青想都不用想,這事情明擺著呢,今天光步話機和電台就搶回來一堆,陳鬆柏早就把這些東西都拆下來了,他要研究的是無線電感應炸彈,也就是at引信,無線電這玩意不是新鮮的,關鍵是如何感應爆炸,然後很快就可以在全國各地購買零件,實行量產。


    “怕啥,鬼子目前應該怕的是糧食?”藍燕想了想說道。“這個怕震懾不了他,寺內壽一如果怕咱們影響他收糧食,他就會想辦法在糧食豐收之前,把我們消滅了才對,我們要商量出來一個東西,讓鬼子每天就提心吊膽地活著。”


    陶惠敏以記者的敏感性否定了南燕的意見,但她也想不出來如何讓鬼子害怕,幾個人想不出來了,就把目光對準了秦思宇,秦思宇可能有其他的點子吧。秦思宇說道“還是向山東江強匯報一下再說,看看江哥有什麽辦法,”


    江強在招遠看著秦思宇的情報和於煙蘿在商量怎麽處理雲霧山的事情。“我覺得是審判?”江強也沒有好的點子,無論如何,鬼子遲早會打上門來的,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雲霧山現在最怕的就是鬼子的飛機,如果鬼子飛機扔下毒氣彈,那就麻煩了。


    “毒氣彈,毒氣彈?”江強念叨了兩句,“不行,我得去找婷婷一下,鬼子的毒氣彈有幾種,我恰恰知道鬼子毒氣彈的幾種配方,要是能夠克製這些毒氣的話,那可能損失會小一點。”不管鬼子會不會用毒氣彈攻擊雲霧山,江強都得做好提前預防,他說完後就轉過身準備去找莊韜了,卻被於煙蘿叫住了。


    “這話還沒有說完就急著去找莊韜去,先說審判吧,稿子有什麽內容呢?”於煙蘿問道。“那行,先公布124名最大鬼子首腦作為甲級戰犯吧。”江強聽了後轉過身來,想也沒有想,二戰後,提名的甲級戰犯加起來大概有124名,而國民政府逮捕的日本戰犯有2357名,和甲級戰犯個別名單相重複,但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江強說完,於煙蘿和莊韜,虎子和江荷都愣住了,最大的鬼子首腦,124名,這個數量夠大的,而且是日本的,江強能記的這麽清楚嗎,如果公布名單,那肯定得準確的,而且是在中國侵略犯下罪行的。


    “死的就不說了,比如板垣征四郎”江強說著話,已經拿著記電報的鋼筆寫了起來,而且是用日語寫的,他不會用繁體字寫這些小日本戰犯的名字,很快就寫得滿滿的兩張紙了。“寫完了,就這些名單,有的甲級戰犯還在日本國內,還沒有來到中國,但我們是亞洲解放軍,我們將來麵臨的戰場還有菲律賓,馬來西亞等國,所以,這些戰犯隻是我們第一次披露出去的,既然是戰犯,那就人人得而誅之,記住啊,一定要把寺內壽一作為第一個,咱們要把寺內壽一的狗頭割下來當球踢。”


    江強說完,把名單遞給了於煙蘿,於煙蘿看不懂日語,不過這事情好辦,找江荷就行了。江荷和莊韜在美國留學的時候就已經學會幾個國家的語言,日語對江荷來說不是個難事,在招遠江荷的名氣比莊韜還要有影響。


    雲霧山秦思宇接到江強發過來的電報,馬上告訴夏青和陳明珠他們,陳明珠剛想和秦思宇打聽江強的信息。發現秦思宇已經走遠了,這事情她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她和江強之間的事情,李政也知道,可這李政也像個瞎子似的,不管不問。秦思宇背著雙手先到了北島優子的“銀行”,剛才陳明珠叫醫生給北島優子動手術了,他想著護士應該在北島優子的“銀行”,此時的銀行門口,存錢的人有很多,一幫日本鬼子俘虜兵也在存錢,王天福跟他們講過了,以後打到日本本土,他們可以娶兩個的,沒有結婚的那可積極了,就算有了老婆孩子的,也想著早日回國見到自己的兒女。


    他想著夏青應該把回去給的那份名單已經把那份名單發出去了吧,事實上,確實如此,夏青不但發出去了,而且是用日文發出去的,這份電報很快被所有人都收到了。寺內壽一很快就頭大了,這份名單多是軍中要職,包括東條英機,梅津美治郎等,包括一些從未踏上中國土地的人也被列入了甲級戰犯,關鍵是他自己排在了第一。


    其他人的死活他目前管不著,但是他的死活卻顯得很重要了。“八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寺內壽一差點傻掉,他看到了最後一句話,江強要把他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難道我讓藤野齋藤去雲霧山偵查他的事情,被他知道了嗎?”當危及到自己性命的時候,每個人難免疑神疑鬼,寺內壽一也不例外,畢竟這是一張甲級戰犯的名單,人人得而誅之的話就在上麵。


    “甲級戰犯。”四個字更是讓寺內壽一變得恐慌,雖然他們死不承認這是侵略,但其實他們每個人內心深處都知道,他們是在侵略,要徹底占領中國,征服中國,對於中國來說,他們當然是戰犯了。不光是寺內壽一,整個日本朝野在一夜之間都震驚了,這份甲級戰犯的名單基本涵蓋了很大部分重要政客和師團長,將軍級別的,包括鬆井石根,和日本的朝香宮鳩這個大日本屠殺中國人的元凶。“江強是誰,我要去中國殺了他。”少部分人還沒有聽說過江強,因為他們隻是政客,不是軍人,又不在大本營內,此時小日本的戰爭還沒有向太平洋延伸,這些人對於江強不了解也在情理之中。


    “甲級戰犯。”“人人得而誅之。”


    名單上有名字的日本政客看著手裏的電報,感受到了紙上透過了一絲涼意,不禁冷汗直冒。關於江強的情報很快就從東京大本營一份接著一份地擺在了這些人的麵前,這些人看了情報後,瞬間露出了木偶般的表情,這個公布他們是戰犯的人竟然是個天津的小警察,好色,武功高強,善於偷襲,除了在雁門關殺東條英機是個騙局以外,其他的師團長,包括兩個皇族都死在了這個家夥手裏。


    遠在日本島的鬼子雖然緊張,但江強又不會飛,還能飛到日本島上殺掉他們不成。中國的沿海都在日本的軍艦掌控之中,江強根本就沒有機會,所以他們很快就聚在一起開始喝酒了。而日本陸軍大本營卻不是這麽認為的,因為江強的戰犯名單極大地暴露了江強的情報工作是非常厲害的,這樣一份詳細的名單,就連日本特高課都未必能拿的出來,江強是如何知道的?


    同時這份名單上把防疫給水部的的石井四郎和關東軍梅津美治郎等一些高級軍官都列在了上麵,讓遠在東北的關東軍也是非常的震驚和不滿。於是消滅江強的任務就顯得更加迫切了,這些任務當然都是壓給寺內壽一的。不惜一切代價消滅江強是日本大本營的命令。


    “我也想消滅江強。但是江強現在還在山東膠東半島”寺內壽一也很鬱悶,如果江強那麽好消滅的話,也就不會有這麽一份名單出來了,不過,他也有些暗自高興,江強的這個名單可能已經引起了日本大本營對江強的重視。


    “江強的死期快到了。”寺內壽一嘀咕著給藤野齋藤掛了一個電話,把日本大本營的命令告訴了藤野齋藤。“哈意,不惜一切代價消滅秦思宇,我明天就派一支特攻隊去雲霧山尋找秦思宇的下落。”藤野齋藤對於消滅秦思宇很有把握,如果確定了秦思宇就在雲霧山,他將會派出自己的防疫給水部的細菌部隊對整個雲霧山。


    給予徹底毀滅性的打擊。“八嘎,這個江強竟然不把我放在眼裏。”第十六師團師團長藤野齋藤掛完電話很不滿,上麵竟然沒有他的名字,這個江強分明就是看不起他,讓他很是沮喪,他到了天津這麽久了,這個江強難道會不知道。


    嗎?肯定知道,這很明顯啊,很多駐外的日本大使都在這個甲級戰犯的名單上了。“我們十六師團這次來天津就是為消滅秦思宇而來的,有本事就來殺我呀。”藤野齋藤坐走到一個大大的沙盤前,冷冷地看著沙盤,正是太原以北的地理沙盤,他相信江強一定在北方,不過,此時他已經把目光放在了雲霧山。


    如果寺內壽一分析是正確的話,他就可以和秦思宇在雲霧山決一死戰了。寺內壽一掛了電話,剛坐在椅子上,華北治安軍總長齊燮元急匆匆地來找他了,華北治安軍校才招了一百多個人,教導主任就被殺了,而且整個偽政府公署的人也被殺光了,那些鬼子教官也被弄死了,準備報名的一些準漢奸都被秦思宇弄的折胳膊斷腿的,這以後準沒人敢當漢奸了。


    “司令閣下,眼下怎麽辦?”齊燮元現在是被嚇破了膽,日本特高課已經查明了殷汝耕就是江強他們殺的,現在他所在的通縣就是殷汝耕以前在的地方呀,所以,這小子不敢回去了。


    “齊桑,齊總長,秦思宇是打一槍換個地方,他不可能再去打通縣的,而且,這次,我派一個大隊跟你回通縣,華北治安軍官學校還得辦,北平和天津的治安以後還得由你負責。”寺內壽一是哄著齊燮元的,這個秦思宇就連他都有些害怕,別說齊燮元這種漢奸走狗了,何況如果秦思宇真的在雲霧山的話,那麽通縣就是北平和天津的屏障啊,這個通縣還真得加強防守。


    “哈意,哈意,可是,現在連個教官也沒有了,估計沒有人願意報考華北治安學校了。”齊燮元很擔心地說道。“齊桑,這個你放心,我們已經找到了秦思宇的下落,隻要我們消滅了秦思宇,就會有很多人加入到你的華北治安學校裏麵來,北平和天津是大日本帝國的在華北的核心地帶,我們絕對不會允許這個秦思宇的存在。”寺內壽一說道。


    “啊,秦思宇在什麽地方?”齊燮元說完後,眼睛看了看四周,好像秦思宇就在鬼子的指揮部一樣。寺內壽一看到齊燮元那個樣子,心裏很鬱悶,一個治安軍的總長聽到秦思宇的名字就會嚇成這個樣子,那以後華北治安軍還怎麽維持華北治安呢?“八嘎,秦思宇就在雲霧山,你這個膽小鬼,我已經成了江強第一個要審判的對象,你看看我害怕了嗎?大日本皇軍一定會占領中國,徐州陷落,也許南京政府就投降了,接下來,怎麽就可以和南京的軍隊一起打江強和延安的八路軍。”


    寺內壽一給齊燮元壯膽也是給自己壯膽,盡管他知道南京政府一定不會投降,因為委員長現在在武漢,但已經下達了遷都重慶的命令,這顯然是要以重慶為臨時首都跟他們大日本帝國死磕的象征。但是他們就沒有想到的唐聚五將軍還在上海。


    “哈意,哈意,大日本帝國戰無不勝。”齊燮元是個典型的漢奸,聽了後頓時信心大增,既然已經選擇做了漢奸,那就沒有回頭路了。


    6月22日,山東沂水縣郊外。“娘,你一定要堅持住!我們已經馬上就要到沂水縣了!他們都說了,隻要到了那裏,我們就能有飯吃,還能治好你的病!娘,千萬別放棄!”


    在一條土路上,一名光著腳丫衣衫破爛的半大小子,滿臉淚痕的扶著一名青年婦女,艱難無比的往前走。這麽青年婦女五官精致但麵色卻蒼白無比沒有一點血色,渾身更是衣不蔽體,眼神顯得很呆滯愣愣的看著前方,極為吃力的搖頭道:


    “壯壯,我真不行了!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娘不能繼續陪你了!”“不!娘你是我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能沒有你!來,讓我背你走!”宋岩壯倔強的大聲吼道,上前一步半蹲在地上想要背自己母親繼續往前走。然而就是這個小小動作,一股股鑽心劇痛便襲遍全身,整個人身子一軟便撲倒在地。


    逃荒了一周多時間,不僅好幾天滴水未進,腳上也打滿了血泡,瘦弱的身體根本就是透支嚴重,隻剩下一股子信念在支撐了!這時一倒下,渾身所有的力氣都似乎離他遠去,一時間根本無法再站起來。一眼看去,在這對母子前後還有數不清的災民,同樣也是衣衫襤褸步履艱難,攙扶而行,他們大多都是從蘇北逃難到山東的災民!


    這一路逃荒過來,已經不知道多少人倒在了半路上,更不知道多少人在滾滾洪水中葬身魚腹!“壯壯,我知道你孝順!但娘真的走不動了!”青年婦女也跟著癱軟在地,哭著說道:“孩子,你要堅強點,你是我們宋家唯一獨苗!你要是有三長兩短,叫我如何對得起宋家列祖列宗!不要管我了!快走吧!”“嗚嗚嗚,娘,都怪我沒有用!”


    宋岩壯悲痛欲絕的用力敲打不聽使喚的雙腿,絕望無比的衝天吼道:“老天爺啊,你開開眼吧!給我們一條活路吧!”青年婦女搖頭道:“不,壯壯,你已經很了不起了!一路上都是娘拖累了你,娘也很想陪著你一起長大,但是天命不可違啊!”“不!狗屁天命,我才不信!我隻要娘好好活著!”


    宋岩壯哭得越發傷心和絕望,好好的富裕之家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洪水給撕裂了,一家10口人僅僅隻剩下自己和母親幸免於難。而經過艱難爬涉,後來總是看到了點希望,然而到頭來卻隻差最後一段路無法逾越!


    “嘿嘿!想活命還不容易,隻要讓你娘讓爺爺我舒服了,這裏的兩個饃就可以讓你們娘倆活下去!”就在這時,一名長相猥瑣的瘦高男子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烏漆嘛黑的髒手抓著兩個白麵饅頭,雙眼色迷迷的盯著青年婦女。


    這個王八蛋綽號麻杆,原本隻是郯城縣的地痞流氓,現在已經變成一名地地道道的狗漢奸,此番是奉命將這些奄奄待斃的災民引向華夏虎賁軍防區。在一路上,這個王八蛋可沒有少幹壞事,通過威逼利誘已經禍害了好些個良家婦女了!“滾!不許你欺負我娘!要不然我跟你拚命!”


    宋岩壯發出憤怒咆哮,這個王八蛋跟了十多裏路,滿肚子都是壞水,要不是自己好幾次舍命相搏,早就不知道怎麽樣了!瘦高男子眼露凶光道:“你現在連路都走不動了,還跟我發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你試試看!大不了魚死網破!”宋岩壯絲毫不讓,眼中充滿了死誌!“老子又不是嚇大的!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瘦高男子將饅頭塞進兜裏,然後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便要走過去殺人!


    “你要幹什麽!求求你,放過我們孤兒寡母吧!”“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壯壯快跑啊!”女人雖弱但為母則強,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的青年婦女一下子坐直身子,擋在了宋岩壯身邊,淒厲無比的大聲喊了起來。


    然而,周圍雖然有不少人過往,但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見義勇為,這些走路都走不穩的災民不僅沒有力氣幫忙,也見慣了生死,對這種事情都快麻木了!“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去死!”


    見到沒有人敢來幫忙,麻杆氣焰更加囂張,一步步朝前走去,石頭舉過頭頂,咬著牙齒便向宋岩壯腦門頂砸了過去!“王八蛋,我跟你拚了!”


    宋岩壯雙眼怒瞪,作勢站起身來想要拚命,然而卻絕望的發現雙腿根本不聽使喚,沒有任何力氣支撐自己站立起來。砰!然而就在這個千鈞一刻,突然一聲淩厲槍響,緊接著便見到麻木胸口處出現了一個血窟窿!啊!


    正要殺人的麻杆慘嚎了一聲,撲通一下仰麵倒下,變成一具毫無生氣的屍體。“啊?怎麽回事?”一股熱血噴來,宋岩壯渾身一哆嗦,雖然這些日子見到了太多生死的,但還是頭一遭看到活生生的人在眼前這樣倒斃。“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你個狗東西死有餘辜!”


    很快一名全副武裝的軍人走了過來,用力踢了踢躺屍的麻杆,隨即彎著身子對宋岩壯母子關切的問道:“你們沒事吧?還能繼續走嗎?”宋岩壯瞳孔緊縮,弱弱的問道:“你,你是什麽人?”


    軍人柔聲答道:“我是膠東集團軍!請放心,我是好人,絕不會傷害你們的!”“啊,你是膠東集團軍?”旁邊的青年婦女眼中突然閃出火熱和希冀,很顯然她是知道“膠東集團軍”意味著什麽!“嗯!沒錯!你們一定是餓壞了吧!這是巧克力,可以快速補充能量!”軍人點了下頭,然後從兜裏取出了兩大塊巧克力,分別遞到了母子手裏。


    “啊,謝謝!”“謝謝!謝謝!”


    母子倆不停的點頭感謝,三兩下撕開包裝迅速將巧克力塞進了嘴裏,甜美的滋味瞬間在味蕾裏爆開,當咽下肚子後更是化作一股股暖流!“喝幾口水吧!”軍人暗自歎了一口氣,接著又將軍用水壺遞了出去,這裏麵其實都是能量飲料。“謝謝!實在太感謝了!”“嗚嗚嗚!多謝救命大恩!”


    吃完巧克力喝了幾口能量飲料,母子倆臉上很快就有了顏色,一股股新生力量不斷的湧現,重獲新生的感覺讓母子倆喜極而泣。“不用謝!”收回軍用水壺後,軍人輕聲問道:“你們現在可以繼續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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