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以哲,遼源城打下來了!”王以哲家裏,家裏的情報頭子夏大局座給了正在吃早餐的王以哲一份王、常經武和張廷樞合署名的電文。“恩,不錯!”王以哲嘴裏咬著一張大餅,一邊看著手裏的電文,“常經武就不用說了是一員猛將,張廷樞嘛,打仗也是有辦法的,知道揚長避短的把部隊綁成一團齊頭並進,頗有推土機的意思!”


    “轟…………一發二零三毫米的重磅炸彈正好命中日軍構築的一個暗堡上”放入如同山崩地裂一般的轟鳴聲傳到了五百多米開外的四十一集團軍的陣地上。仿佛整個大地都在顫抖,山崩地裂一般的衝擊波把碉堡的碎片和磚塊都帶到了數百米開外的一零二師的陣地上,不時會打到士兵的頭盔上發出,“咣當。。的響聲。


    現在已經是第四十一集團圍困錦州的第五天了,明天就是華夏傳統的端午節。因此礙璉決定要在端午節來臨之前給遠道而來的日軍一個新您禮物。由於上次經過了重型轟炸機的一輪梳洗,日軍的防禦陣地已經遭到了很大的破壞,絕望之下的磯穀廉介已經打算下令放棄外圍的第一和第二道防線了,可是偏偏的對麵的察哈爾軍隊卻沒有發起進攻。而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外麵當起了忠實的觀眾。


    ,“怎麽辦?。。這就是擺在磯穀廉介麵前的難題,命令炮兵反擊?好啊,那麻煩你先把天上的飛機給敲掉先,否則日軍的炮兵一開火。等待他們的就是從天而降的炸彈了。沒辦法,磯穀廉介隻好躲在錦州城裏當起了縮頭烏龜,反正磯穀廉介知道錦州城裏時最安全的,絕對不會有一顆重磅炸彈落在錦州城裏,別忘了這裏可是有六十多萬華夏居民呢?


    於是乎日軍慢慢的從第一第二道防線退到了第三第四道防線上。對麵的華夏軍隊見狀也隨取占領了日軍的前麵兩道陣地,但是還不滿足胡璉今天又開始下令炮兵轟擊日軍的第三道防線了。


    三輪齊射過後,炮兵們就開始了〖自〗由射擊。這倒不是炮兵們不想齊射,而是重炮集群在進行密集火力壓製或者突擊時,最多也隻能進行三輪相對整齊的火力齊射。君不見電影上觀察哨在呼叫炮火支援或者炮兵指揮官在命令炮兵或者引導炮火時最對也隻是喊三發急速射而已。從來沒才聽到過才人喊四發或者五發急速射的。


    那是當炮群進行了三發急速射後劇烈的爆炸聲和各炮位參差不齊的訓練程度就會體現出來,而且各個炮位以及不同口徑炮火都會按照最大速度和火炮最大的承受能力來發射炮彈。本來按照慣例,每個炮火單位,比如炮連都有一名舉著紅旗的指揮員。但是在發射了幾發炮彈後這些指揮員基本上就失去了作用了,因為這個時候由於炮聲或者硝煙的影響,沒有誰能聽得見他的哨聲。也沒有誰能看得到他手裏的紅旗了。各炮位都隻能按照各自最快的速度在努力發射炮彈而已。


    萬炮齊發是什麽樣子這些兵們沒見過,但是百炮齊發在察哈爾的軍隊中還是常見的”炮四師的三百多門重炮密集轟擊日軍陣地十多分鍾後,炮兵已經看不清自己周圍的情景了。濃濃的硝煙已經彌漫了整個炮兵陣地的上空,恩,盡管人類已經發明了無煙火藥,但是即便也不是沒有說完全沒有煙,隻是相對來說少了許多而已。


    此時炮兵們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發射炮彈,發射更多的炮彈。三連陣地上,趴著許多看熱鬧的士兵,其中一名士兵有些不耐煩的問三連長牛根生”“頭。咱們啥時候發起總攻啊!。。牛根生瞪了這名士兵一眼。,“你小子就這麽想去堵槍眼啊,有能耐你現在就衝上去,沒人攔著你!。。


    士兵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上的鋼盔““我我這不就是隨便問問嘛!。”,“嗚嗚……。。突然間一聲淒厲的呼嘯聲破空而來。聲音急促而尖銳。牛根生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這絕對是重磅炮彈的劃破空氣的聲音,口徑絕對不少於二百毫米。,“快臥倒!。。


    ,“轟……”。一聲天崩地裂的爆炸聲在牛根生前方一百多米外響起,一陣硝煙過後。牛根生幾個人原本帶著的地方已經被一陣薄薄的泥土給覆蓋了。這是日本明治四十五年式二百四十毫米發射出來的重榴彈炮,彈丸重量就達到了兩百公斤,一炮下來方圓六七十米的地方人畜無存。就是在一百米左右還有著一定的殺傷力。


    今天日本人的重炮旅終於忍不住從隱藏的地點反擊了,日本人的重炮一開火就被盤旋在天上的我們偵察機發覺。一道道電波從空中傳向了我們的各個陣地。正在天上盤旋著斯圖卡機群正要向下俯衝。消滅這群膽敢在它們眼皮子底下向它們挑釁的炮群。突然,從對麵的空中衝出來了數十架印著藥膏旗的日機”衝著斯圖卡機群撲了過來。


    ,“噠噠噠噠。。沉悶的機槍聲不斷響起,頓時就有三架斯圖卡載著跟鬥往地上墜落。很快天上就多出了幾多潔白的傘huā。


    ,“不好,日軍的援軍趕到了!”。天上的偵察機很快觀察到了戰場上的異狀““飛鷹大隊、飛鷹大隊,日軍援兵已到速來支援!速來支援!。。在天上偵察機的調度下,二十幾架戰鷹從不遠處的高空中鑽了出來向著剛剛飛來的日機衝了過去”,…………


    現在來的這批日機正是從本土調來的近衛第一飛行師團的飛機。他們乘船從大連港登陸後,立刻就飛到了奉天集結。隨即又和剛剛趕到的華北派遣軍派來的援軍一起趕到了錦州戰場,此次關東軍又多了四百多架戰機的支援,一時間底氣足了許多的梅津美治郎立刻就動起了要和第七戰區爭奪起製空權來。


    不過已經吃了幾次大虧的關東軍再也不敢搞什麽空中大決戰了。在飛機性能明顯落後與對手的情況下搞大決戰那純粹是找死。因此,日軍關東軍第一飛行師團長黑田周一中將把飛機分成了一隊隊輪流向錦州的上空增援。不求擊落多少架華夏的戰機。隻求能掩護己方的地麵部隊,不要再讓錦州外圍的地麵部隊再受到第七戰區的蹂躪。


    在這一戰術思想的指導下。日軍的戰機開始學起了遊擊戰,不過還確實有些效果。第七戰區的轟炸勢頭頓時被抑製了許多。至少再也不能隨心所欲的低空轟炸了。


    且不提空中的廝殺,再說地麵上日軍由於空中支援的到來,原本部署在最後一道防線上一直沉默不語的日軍重炮旅團膽氣也足了起來。開始向正在轟擊己方陣地的華夏炮兵反擊起來。


    日軍炮兵素質還是很過硬的,剛才在頭一輪的試射當中明顯是打到了步兵的陣地上,很快他們就調好了角度向著正在死命轟擊的王青龍的炮四師起來,猝不及防之下,炮四師頓時被炸飛了六七們火炮。


    ,“反擊,立刻反擊!。。暴怒之下的王青龍立刻就命令炮兵們調轉炮口向著已經暴露陣地的日軍重炮旅團轟擊起來。一時間炮聲隆隆,飛沙走石。雙方的炮兵開始了最殘酷的炮戰。在離日軍防線數裏外一個隱蔽的觀察哨裏,黃劍鋒手裏拿著的望遠鏡並沒有關注地麵上的炮戰,而是仔細觀察著天上正在廝殺的日軍戰機。


    觀察了良久,黃劍鋒轉過頭來問剛放下望遠鏡的蘇海成一眼問道:“尤青兄,你是怎麽看待日軍這些剛趕來的戰機的?。。蘇海成沉默了一會後答道:,“戰機還是以往日軍慣用的“口中島式戰機。但是這批日軍飛行員的素質明顯比以往的日軍高出了一截。可他們又不可能是日本海軍航空兵的人,可以斷言他們是從日本本土調過來的,而且肯定是日軍陸航的精英,那麽就隻有一種可能,他們是日本近衛飛行師團的人。


    說到這裏兩人的眼睛一亮。“日本人的飛機和飛行員現在已經不象剛剛開戰時那麽充足了”。,“好啊!黃劍鋒笑著說道:,“看來小日本的潛力也不是那麽無窮無盡嘛。他們也有抓襟見肘的時候啊!蘇海成臉上的神情十分愉悅,絲毫沒有因為剛才吃了個小虧而有惱怒的神情。黃劍鋒也笑道:,“恩,我們要把這個消息盡快發給王以哲將軍,以便王以哲將軍能及做出戰略調整。


    蘇海成看著黃劍鋒臉上的笑容和興奮之情。心裏暗暗點頭。俗話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現在黃劍鋒一屁股坐到了上海虹口區這條船上後。就知道自己的前途榮辱已經和黑龍江集團軍緊緊的聯係在了一起,所考慮的問題自然是以黑龍江集團軍為主了。這讓原本還有些為這位老軍長擔心,怕他擺不正自己位置的蘇海成放下了心來。


    其實以黃劍鋒的才華讓他單獨領一個集團軍還是綽綽有餘的,但是王以哲為什麽要把黃劍鋒放到自己的集團軍裏當曾經手下的一個參謀長,這點無論是蘇海成和是當事人黃劍鋒心裏都明白,他們都知道,無論是誰都不可能讓一個初來乍到的人執掌重兵的。


    現在的黃劍鋒還是在考察階段,蘇海成也相信隻要過了這個階段。王以哲是吧會讓黃劍鋒窩在自己的手下當參謀長的。,“那好,既然如此那就由黃劍鋒兄自己署名發這封電報吧!蘇海成笑著對黃劍鋒說道,心裏暗想。老戰友啊”機會我可是幫你爭取了。你自己也要努力啊!


    沒了飛機的掩護,原本不斷激戰著的天空突然變得寂靜起來,華日雙方的士兵現在再也不用忍著脖子的酸痛抬頭仰望著天空上的空戰了。


    沒了飛機的助戰,雙方隻能打起了純粹的地麵戰,隨著風月刮越大,雪也越來越厚天氣已經惡劣到看不清十多米之外的目標,實在打不下去的雙方隻能無奈的暫時罷手收兵。


    在離四十一集團軍防線後方幾十裏處,一隊由十幾輛卡車組成的運輸車隊正駛向了錦州方向,由於車胎上都安裝了防滑鏈,車子的速度很慢隻能以不到十公裏的時速緩慢的向前行駛,從車子的痕跡上來看那裏肯定裝載著滿滿的物資。


    此時在這列車隊旁一裏外的一個山坳口,正站著數名頭戴狗皮帽,身上還挎著二十響盒子炮的大漢,身邊還各站立著一匹戰馬,從馬鼻子裏不時噴出一聲低沉的嘶鳴,一道道長長的白色霧氣消散在空中,他們的目光都在緊張的盯著前方。


    一名臉上有著深深刀疤的漢子漢子正眺望著遠方,眼裏不時閃過一絲厲芒。


    “疙瘩疙瘩……”一陣陣馬蹄聲不斷的從前方傳來,一個小黑點從遠處快速向山坳裏奔來,不多時一名全身都包裹在厚厚的棉襖裏的騎士出現在大家的眼前。來人的背上還背著一支老舊的老套筒,滿是風霜的臉上還掛著兩行青涕,“到了、到了,大當家,跳子(官兵)到了!足足有十幾輛大車,二當家讓我來問問是不是該讓弟兄們碼頭上道(集合出發)了”來聲的喊道。


    “二杆子,你真看清了?隻有十幾輛大車?”臉上一條長長刀疤的漢子沉聲問道,眼裏露出一絲凶殘的眼神。“大當家的,沒錯!我和二當家看得真真的,要是看錯了您剁了我!”來人恨不得指天發誓,“真是的是十幾輛大車,二當家跟在後麵查看過,那輪印壓得深深的,估摸著不是噴子(武器槍械)就是糧食,要是幹了這一票我們就發了。”


    大當家的轉頭往旁邊一名站著的小個子中年人望去後問道:“搬舵的(軍師),你以為怎麽樣,能不能一票?”這名中年人留著一撇小胡子,猶如一縷老鼠尾巴,眼裏不時露出一絲狡猾的目光,他沉吟了半響後才說道:“大當家的,現在山寨裏的存糧已經不多了,咱們要能把這批貨給截下來如若是糧食咱們就自己留下,要是噴子就賣給日本人換糧食,反正那裏離那些跳子(官兵)的營地還有三十多裏地,這個天氣等到他們發現咱早走了,咱們幹完這一票就回山寨,神不知鬼不覺的,您說呢?”


    “大當家的,搬舵的說得有道理,那十幾輛車最多也就三十多號人看押,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我們會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動他們,咱們最多兩袋旱煙的功夫就能把他們收拾了,怕啥!”名為二杆子的探子在旁邊添油加醋的說道。“好,幹了!”大當家的一拍大腿,“我就不信咱們三百多號人還收拾不下三十多號跳子?大不了咱跑到奉天去,難不成這些人還能追到奉天去不成?二杆子,趕緊上碼頭(集合)去!”


    “是!”二杆子的年輕土肥趕緊跑到了山坳裏打了個響哨,不一會就從裏麵陸陸續續鑽出來了三百多號人,隻是他們的裝備老舊不一,有的拿著老舊的老套筒、漢陽造,有三十多人卻拿著嶄新的三八大蓋。看到大夥都集合好後,大當家的打了個呼哨,一群人全上了馬一蜂窩的往前麵湧去,馬蹄聲一時間倒也震得周圍的樹木嘩嘩響。


    一條被雪覆蓋住的道路上,十幾輛卡車正在艱難的向前行駛著,雖然輪胎已經綁上了防滑鏈,但是卡車行駛在被碾壓得堅硬的道路上時還時不時的打滑,逼得卡車司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行駛,免得一不小心就衝到路旁去。


    在車隊的第一輛車的車頭坐著三個人,其中一名是肩上配著少尉軍銜的年輕軍官,此刻他正坐在靠近車窗的地方,雙手交叉的插在衣袖裏,看著前麵的道路有些抱怨的說道:“他娘的,總算是快到了,看情形還有兩個多小時咱們就可以睡個舒坦覺了。這個鬼天氣真是夠嗆啊!”旁邊坐著的一名士兵從大衣裏掏出了一包香煙,遞給了身邊的少尉後又點燃了一根把他塞到正開著車的司機的嘴裏,最後才自己點上三人在車廂裏吞雲吐霧起來。


    年約三十的司機打開了原本緊閉的車窗,彈出了一絲煙灰後才大大咧咧的說道:“王長官,別看咱們輜重兵辛苦點,可是咱們安全不是,俺自打三年前當了這輜重兵起,就從遇到過啥危險,雖然咱們這些輜重兵這輩子沒有當官的命,可畢竟心裏踏實不是。不像那些戰鬥部隊,俺承認他們升官是快,可那可是用命換來的,畢竟子彈這玩意也不長眼啊,誰知道哪天就....就那啥了,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啊!”


    姓王的少尉聽了老吳的話後不禁失笑起來,“好你個老吳啊,我總算是明白為什麽三年了你還是個上等兵了,我要是你上司也不會提拔你的,就你這態度,活該你當一輩子上等兵!”


    老吳咧嘴一笑,“反正俺老吳也沒指望著升官發財,俺尋思著等到仗打完了俺就領了那五百金圓券的退伍金回老家跟俺媳婦開個小豆腐作坊好好過日子去,那日子才叫舒坦呢!”王少尉噗嗤的一笑正想說點什麽,突然從後麵傳來了一聲“啪勾!”的槍響,清脆的槍聲頓時把整個車隊都驚動了……


    “敵襲!”有一句怎麽說來著,恩對了,叫做‘槍聲總是來得很突然!’槍聲剛一響起,整個車隊就猶如燒開的水北撒了一鍋油似地,從各個車廂裏紛紛冒出了幾名押車的士兵。一隻隻步槍和突擊步槍從車廂裏伸了出來,不多時從前方一裏遠的地方衝出了一支騎兵,衝在最前麵的幾十名騎兵手裏的步槍“砰砰”的響了起來,子彈如同冰雹一般向著頭一輛車打去。


    一陣“砰砰”的聲音響起,司機老吳一聲不吭的倒了下去,沉重的身子壓在方向盤上,車子隨即向路邊衝去撞到了路旁的一顆大樹上發出“咣當”一聲響聲後就趴窩了,車頭裏剩餘的兩人措不及防之下頭撞到了車頭的前箱上當場就昏了過去。


    當王少尉從從昏迷中醒來時,耳邊還傳來一陣陣急促的槍聲,他掙紮著把頭探到了車窗一看,發現自己的運輸車隊已經被數百名騎兵圍了起來,而車隊的十餘輛車卻是一起開到了路邊把自己這輛車圍在了中間。不是有“咄咄跺”的聲音傳到自己的耳中,王少尉知道那是子彈擊中車廂的聲音。


    掙紮著起查看了旁邊的兩人,司機老吳的額頭有一個拇指般大小的圓孔,雙目圓睜已經死去多時,旁邊的副駕駛員的脖子卻是奇異的扭到了一邊,看來也是活不成了。“該死的,這幫殺千刀的胡子(土匪)!”王少尉一看到這些人的裝束和裝扮就知道這些是常年在東北的密林裏活動的胡子。往常他們從來不敢襲擊察哈爾的車隊,沒想到今天他們這麽大膽,竟敢在離前線部隊這麽近的地方公然襲擊一支運輸車隊,他難道就不怕死嗎?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王少尉晃了晃還有些發昏的腦袋,吃力的從車座的後麵拉出了一個用綠色帆布裹著的小箱子,他打開了箱子後露出了裏麵的真容,原來這是一部步話機。“啪!”的一聲他打開了電源,步話機上的綠燈頓時閃爍了起來。王少尉忍著額頭上傳來的劇烈頭疼帶上了耳機,調好頻道後才拿起了送話器呼叫到:“一號基地、一號基地,呼叫一號基地!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


    步話機沙沙的響了一會後終於出現了回音:“我是一號基地,請講!”“我是零七號鴕鳥,我是零七號鴕鳥,我們在河子屯以南三十裏處遭到胡子伏擊,我們在河子屯以南三十裏處遭到數百名胡子伏擊,敵人沒有重武器,情況緊急情況緊急,請求增援請求增援!”


    “明白!請你們原地堅持,增援部隊馬上出發!”步話機裏傳來的聲音堅決中帶著一絲焦慮,仿佛也知道運輸車隊的困境似地,他也不廢話,“啪”的一聲就結束了通話。摘掉了耳機後,王少尉從車座地下摸出了一支索米突擊步槍和幾個彈夾,推開了車門向十多米外的一輛車跑去,他一邊奔跑手裏的索米還向著不時縱馬奔來的騎士開槍。


    當他艱難的爬到一輛車的車底下時,發現車底下裏隻有一名司機在開槍還擊,旁邊還躺著兩名押車士兵的屍體。“混蛋!你們為什麽要停在這裏?”王少尉一邊開槍一邊憤憤的罵道“老子這條賤命死了也就死了,幹嘛還要搭上這麽多弟兄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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