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打得雖然很熱鬧,但是知道大局已定的王以哲卻把心思放到了關內。在得知關東軍戰敗東北丟失的消息後,關內的華中派遣軍和華北派遣軍等高層將領開始惶惶不安起來。此時關內的日軍經過幾次增兵已經達到了三十四個師團、六個獨立混成旅團、三個獨立守備隊、一個騎兵集團,共七十多萬人的規模。


    這些把重慶政府領導的中央軍打得節節敗退的日軍將領們聽到了八十萬關東軍幾乎被全殲,隻有梅津美治郎和石原莞爾帶著二十萬殘餘日軍逃到朝鮮之後都心有靈犀地立即把原本攻擊重慶政府的部隊都收了回來,擺出了一副我是和平主義者的姿態來。


    其中最為緊張的則數華北派遣軍司令官杉山元大將了,聽到了關東軍潰敗到台灣的消息後他立即把正在進攻山西的第二、第五、二十一師團等三個甲等師團緊急調回了平津地區,並且向大本營發電告急,請求再次增兵。


    杉山元心裏很清楚,要是第九戰區的軍隊入關的話,和北平盡在咫尺的天津以及稍遠的石家莊肯定是首當其衝,一想到在自己隔壁的八十萬虎視眈眈的虎狼之師隨時會撲向自己,杉山元就嚇出一身冷汗。


    因此他除了向大本營發出求援電報外,一麵在國內拚命活動以期能在第七戰區向華北方麵軍發動進攻前調回本土。因為他屁股下原本是個香窩窩的位子此時就猶如一個火藥桶,隨時都會把他這個司令官炸得粉身碎骨。


    現在岡村寧次的第二師團、板恒征四郎的第五師團以及第二十一師團已經陸續從山西撤回了平津地區,對山西的攻勢也停止下來。但是杉山元還是在考慮是不是要從其他的地方抽調部隊過來,畢竟但從人數上來對比華北派遣軍的人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啊,而部隊的裝備就更不用說了,現在地球人都知道第九戰區的部隊裝備好得就連那些歐洲的老牌強國都要流口水。帝國的陸軍跟人家一比那就是叫花子。


    就在杉山元正在兵力發愁的時候,前方又傳來了一個讓他雪上加霜的壞消息,華中派遣軍在徐州一個叫山東的地方吃了個大敗仗,損失了一萬多人。雖然那是柵俊六大將的華中派遣軍的事情,不關他的事情,但這也把杉山元想從華中派遣軍借兵的想法給拖殺在了搖籃裏。


    日本人在發愁,但是和日本人一樣發愁的也是不乏其人,例如我們的委員長就是一個。


    “賣報賣報,第九戰區昨日上午正式收複奉天,關東軍二十萬人往朝鮮逃竄!”


    “娘希匹!”一句熟悉的國罵又從領袖官邸裏傳了出來,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是我們的委員長又在罵人了。


    東三省的收複無論在國內還是國際上都為王以哲帶來了巨大的聲望,越來越多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東三省,同時也把山東江強大捷帶來的轟動效應降到了最低點。無論南京政府如何炒作,現在人們首先討論的就是東北,以及收複東北後第七戰區的兵鋒又將指向何方,現在已經占據了華夏半壁江山的第九戰區在它們的領導人王以哲上將的帶領下成長為一個無論是誰都不敢忽視甚至要抬頭仰望的龐然大物。


    收複東北後,即便是最悲觀的人都不會懷疑抗戰的最終結果,東北都已經收複了,其他的地方還會遠嗎?失去了東北的日本不隻是失去了一塊地盤那麽簡單,它同時失去的還有支撐日本在這場戰爭中維係下去的物質基礎。


    稍微讀過書的人都知道日本就是一個沒有什麽資源的貧瘠的島國,這麽多年以來全賴著東北三省給關內的日軍和國內輸血。可以這麽說,日本的強大全都依賴於對外部的掠奪和橫征暴斂來推動本國經濟和軍事的發展,現在東北已經被第七戰區徹底收複,依靠日本本土來供養關內的七十多萬日軍那隻能是一個笑話。


    日本現在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了,那麽好了,新的問題又來了。打跑了日本人之後誰來當這個國家的主人呢?在大多數人看來這是一個二選一的問題,不是委員長領導的國大黨就是王以哲領導的複興黨了,至於另外的那個紅黨則被自動排除在外了,現在紅黨還在山溝溝裏和日本人玩捉迷藏,暫時可以忽略不計。


    在華夏做官最重要的是什麽呢?毫無疑問就是站隊了。現在複興黨的勢頭無疑是如日中天,其領導人王以哲的光芒就像初升的太陽般光芒四射,王八之氣能把人晃暈了眼。


    再加上複興黨現在剛建立不久,急需各種各樣的人才,不管你能力是強是弱,到了那裏總有適合你的位子。這無疑就已經吸引了許多有誌的人才目光,它不像已經是人滿為患的國大黨,到處都是臃腫的編製和屍位素餐的官員,人浮於事,往往一件很簡單事情卻相互扯皮了大半個月也沒搞出什麽結果。


    複興黨在在收複了東北後,一些原本還在觀望的人也毫不猶豫的收拾了包袱往北平、察哈爾奔去。畢竟誰都不是傻子,與其等著複興黨坐了天下後再去投奔,還不如現在就提前跑過去,至少還能混個元勳當當。也可能會有人說不如等到大勢明朗時再過去不是更好嗎?拜托,老兄你用用腦子好不好,既然是站隊自然就有風險,要是真等到大勢明朗時再投奔過去,別說吃肉了,你連湯都沒得喝。


    所以,自從東北收複後從全國各地投奔哈爾濱而來的學生、學者和各界精英整天都是絡繹不絕,使得原本為人手緊缺而頭疼的王以哲大大的緩解了一口氣。


    前來投奔的人是如此之多,這使得黑龍江內部裏也出現了一個聲音,那就是一下子來了這麽多人,這些人裏良莠不齊,一下子都湧了進來會不會衝擊到哈爾濱原本好不容易形成的秩序和風氣呢。因此他們建議王以哲要暫緩吸納人員,對此王以哲卻是不同意,他認為良莠不齊這個問題哪裏都有可能存在,我們不可能要求來的人個個都身懷崇高理想,一個個都立誌為了人民的幸福而奮鬥終生,這不現實。


    在王以哲看來人是一種群居動物,受周圍和環境的影響很大,政府身為政策的製定者和執行者需要做的是製定出相關的法律和政策,然後堅定不移的執行下去,讓新來的人被這裏的環境同化。


    自日本人投降後,沒了軍警的監督人們的秩序頓時又開始亂了起來,亦如後世的公交車一樣向來都是年輕力壯者先上,擠個公交車就如同打了一場仗一般累人,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


    華夏幾千年來的曆史奉行的就是一個人治的社會,人情大於法的觀念已經深入人心,出了什麽事情人們第一個念頭想到的就是要找關係、托人情,卻很少有人想到翻看法律法規看看自己是不是站住了道理,王以哲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扭轉人們這一觀念,要把法製的觀念植入人們的心裏。他要在在人民的心中豎起一個法律法規至上的觀念,在王以哲看來法律其實就是一個框架,一個規則一種所有人都要遵守的東西,所有人都要遵守這個框架和規則。


    若果你能找到這個框架和規則的漏洞並從中獲得利益,那麽恭喜你,沒有人會因為你做的事情來找你麻煩,政府和警察不會因此而對付你。他們要做的就是把這個框架和規則規定得更加詳細更加牢固,當你下次想要鑽這個漏洞時會發現漏洞已經被堵死了。


    因此,黑龍江政府公務員的工資高、福利好那是出了名的,隻要你加入了黑龍江公務員的隊伍,你的收入絕對要比一般的人要高出一大截,成為人人羨慕的高薪階層。但是公務員一旦違反了法律法規後所受到的懲處也是格外的嚴厲,稍微嚴重的就會被開除出公務員的隊伍,觸犯了刑法的更會被因此而判刑。


    為了監督和體現法律的公正性,王以哲特地向西方國家引進一樣東西,那就是陪審團製度。


    陪審團製度,是指由特定人數的有選舉權的公民參與決定嫌犯是否起訴、是否有罪的製度。察哈爾法律規定,每個成年察哈爾公民都有擔任陪審員的義務。但是不滿二十一歲、不在本土居住、不通曉華語及聽力有缺陷的人、有前科者,沒有資格充當陪審員。


    這個製度自從被江強提出來後,最開始也遭到了一些人的反對。反對者認為:陪審員隨機抽樣,來的人五花八門,各行各業的人都有,有業無業不論,知識文化不論,為什麽偏偏要找一幫“外行”來做“法官之上的法官”呢?


    對此王以哲的解釋就是,他從來不認為陪審團製度是一個完美的製度,隻是目前找不到一個比它更好的製度罷了。而且陪審員也是最不受任何人操縱控製的人群。他們獨立於政府之外,獨立於司法係統之外,獨立於任何政治勢力之外。他們的判斷,就是一般民眾放在法律對陪審團的規定之下都會做出的判斷。他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法庭為他們保密,使他們沒有心理負擔。他們隻要自己不想出頭露麵,可以永遠不被周圍的人知道自己的角色。


    因此來到黑龍江統治區的人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學習黑龍江的法律法規,要清楚自己什麽事情可以做,什麽事情又不能做,否則你會在連自己做錯了什麽事情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請到警察局裏喝茶。


    任何事物都一樣,肯定是有人讚同就有人反對,有人稱黑龍江披著民主的外衣,實行的卻是軍國主義的製度,對人們實行殘酷的統治,也有人稱黑龍江實行的辦法才是救國強國的好辦法,隻有嚴格的紀律和法規才是迅速提升國家實力,讓老百姓和國家都能受益的好辦法。


    但是不管外界的褒貶如何,王以哲還是堅定不移的進行著他的探索。王以哲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會成為一個優秀的政治家,也不是一個優秀的法律工作者,他隻是在小心翼翼的進行著他的試驗,他要把自己心目中的理想藍圖勾畫出來。


    在王以哲的努力和唐聚五將軍的幫助下,再加上黑龍江近幾年穩定的社會環境,以黑龍江為中心的西北組建成為全國的金融和輕重工業中心。王以哲深知,上海基地隻是一根拐杖,現在的黑龍江還離不開它,但是等到什麽時候黑龍江能扔開這根拐杖自己獨立行走甚至是奔跑才算是大功告成…….


    六月下旬的大連旅順港口已經是一片春意,春天的氣息已經把港。點綴得春意盎然。王以哲和海軍司令陳紹寬行走在還沒有清理完畢的碼頭上,王以哲望了一眼精神抖擻的陳紹寬笑道:“甫公,你看這旅順港的地理環境真是得天獨厚啊,左右臂膀般的兩座小山從港口環繞出去,扼守住了這裏的港灣,真是易守難攻,怪不得日本人和老毛子都不約而同地看中了它,甚至為了它還大打出手啊”,陳紹寬冷哼了一聲,“港口再好也要我們能守住它才行,否則隻能招來強盜的窺視。當年的旅順大屠殺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那些畜生在攻陷旅順後,對市內居民連續四天進行殺戮,老弱婦孺無一幸免。屠殺過後全市僅剩三十六人被留下埋葬同胞屍體,超過二萬人遇害。這樣的慘劇難道還不夠我們警醒嗎?沒有一支強大海軍的守護,我們華夏永遠就不可能成為一個強國。”


    王以哲望著這個臭脾氣的倔老頭隻能報以苦笑:“好了,我的大司令,過幾天美國人的兩艘重巡洋艦和四艘輕巡洋艦就會到來,你就別在我麵前嘮叨了。”……哼!巡洋艦怎麽比得上航空母艦呢,你當時和那個美國佬談判時怎麽不要幾艘航母過來。”,陳紹寬並不領蘇童的情,還是固執的提出了他自己的計劃。


    要說陳紹寬可謂是華夏的航母第一人,早在一九二八年,時任華夏海軍第二艦隊司令的陳紹寬就曾經上書,要求huā兩千萬元建造華夏第一艘航空母艦(以下簡稱航母)。建航母!那絕對是華夏軍界的重磅炸彈!消息傳開,眾人議論紛紛。造航母當然是好事情,但華夏有這個實力麽?這個時候蔣委員長既不想出錢,又不想失掉人心,就使出“,拖”,字訣:五年,十年十五年,給陳紹寬畫了一個大大的餅。一轉眼到了抗戰,華夏海軍那點家底都讓陳紹寬折騰沒了,而陳紹寬還在做他的海軍強國夢:從遼東到南海中越邊界,劃分四大戰區,建造二十艘航母每艘航母造價約十八億法幣。這可真是“宏圖大業”一下子把華夏海軍未來幾十年的實踐和理想都說完了。堅持的反麵,就是頑固。在陳紹寬看來,他是在實踐自己的海軍強國夢:在別人看來這就是固執己見,癡人說夢。蔣委員長看到陳紹寬的計劃後都嘖嘖舌頭。陳紹寬啊陳紹寬,你把自己的家底賠個精光不說,還要燒錢造航母,瘋了嗎?從這時,陳紹寬的仕途就開始走背運了。


    後來陳紹寬投到王以哲的麾下後還是對航母一往情深,整天都打報告要建立航母編隊讓王以哲也體驗了一把委員長的,痛苦,。王以哲望著這位為了華夏的航母夢而勤勤懇懇努力了一輩子,性情天真得近半可愛的老人,心中暗暗感慨,既然委員長不能完成你的願望,那就讓我來完成你的夢想吧。


    想到這裏王以哲就微笑著說道:“甫公,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現在我們一切都初建在即,人員奇缺,我打算在年底以前把潛艇部隊的規模擴大到一百艘,水麵艦艇的規模擴大到三十萬噸要完成這一擴軍的前提就是需要大量的人手,甫公,你能給我完成嗎?”


    果不其然,一聽到擴大海軍規模,陳紹寬的精神頭就來了,他一把拍著胸脯說到:“好沒問題,隻要是能擴大咱們的海軍,我就是累死也甘心。”王以哲笑了笑:“甫公你可不能累死你要是累死了我去哪找這麽好的海軍司令啊?”,說完後兩人相視大笑起來。


    兩人一直走到了碼頭的盡頭,看到腳下波濤洶湧的海浪蘇童指著港口的兩旁的環形“雙臂,說道:“這次日本人匆匆撤走,但是他們的海軍還未遭到打擊,以日本人的性格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打過來。所以我們當務之急就是要在這裏派駐岸基飛機,至少也要一個師的規模,還要把這裏修築上岸防炮,擴建港口。下個月等到美國人的兩艘重巡洋艦和四艘輕巡洋艦來到後就把他們駐紮在這裏,我們決不能讓我們國家有海無防的日子再度重演…………”說道最後,王以哲深深的望著陳紹寬的眼睛,仿佛在詢問著他的決心。


    陳徑寬挺胸立正,神色嚴肅的望向王以哲大聲報告道:“請長官放心,卑職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己。”,就在王以哲和陳紹寬正在勾畫著未來華夏海軍藍圖的時候,在彼得大帝灣外海五百公裏外,一條潛艇正快速航行在海麵上。虎子站在指揮塔裏仔細的聽著盧納員不斷報告附近海麵艦艇的位置。


    “報告,西北方傳來大型艦艇的聲納回波,距離十公裏。目標時速十六節。”“好!”虎子沉聲命令道:“立即把敵人方位通知其餘艦艇,讓他們快速趕來,等待天黑後發起攻擊,現在聲納兵繼續鎖定敵軍艦艇方位。”


    一隊掛著藥膏旗的艦艇編隊正在海麵上遊弋,為首的旗艦是一艘體積龐大的戰列艦,它就是正在執行者巡邏封鎖任務的,扶桑號,戰列艦,艦長小澤治三郎大佐還是站在他喜歡的呆的艦橋眺望著大海。


    他的身邊是參謀長福田中佐在陪著他,小澤治三郎幽幽的歎了口氣說道,“福田君,帝國陸軍在滿洲一敗塗地,梅津美治郎大將帶著二十萬殘兵跑到了朝鮮,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不待福田中佐回答小澤治三郎就自顧自的說道:“這意味著帝國經營了近半個世紀的大陸政策要發生根本性的變化了,我們帝國又到了一個十字路口,這個抉擇關係到我們帝國今後的命運啊。”


    福田中佐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道:“那些陸軍都是廢物,空有八十萬陸軍和兩百多萬率國移民,竟然讓支那人給硬生生的打回了朝鮮,梅津美治郎大將應該剖腹自盡以謝國人!”


    “八嘎!”福田中佐話音剛落就遭到了小澤治三郎大佐的臭罵,“我們海軍雖然和陸軍不合,但是畢竟都是天皇陛下的子民,要是沒有陸軍在為帝國開疆擴土,我們海軍就算再強大,難道你還能把軍艦開到陸地上去嗎?我們海軍和陸軍就像是天皇陛下的雙腳,缺一不可。你要記住,隻靠一隻腳走路的人是走不了多遠的!”


    “哈依!是在對不起!”看到上司發怒,福田中佐趕緊低頭認罪。“唉!”小澤治三郎大佐輕輕歎了口氣,“滿洲失守,我們在這裏巡邏也沒了多少意義,隻能空耗油料而已。我估計用不了把我們召回的電報就會來到吧。”


    時間一點點過去,小澤治三郎大佐和福田中佐並不知道,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就在前方不遠處的海底,一艘黑黝黝的水下殺手已經用犀利的眼神盯住了自己的獵物,盡管這個獵物的體積和規模是自己的無數倍它也毫不畏懼。


    “好家夥,這個大家夥是,扶桑號,戰列艦啊,我們碰到大家夥了!”虎子盯著潛望鏡裏,扶桑號,那龐大的煙囪,抑製不住心豐的驚喜。


    “嗯?怎麽搞的,那些日本人怎麽又改變航向了?”這時,潛望鏡裏日軍的艦隊開始了轉向,向另一個方向駛去。“艦長,日本艦隊好像要返航了。”一直在偵聽的聲納兵報告道。


    看著潛望鏡裏的艦隊轉了個方向要向遠處駛去,龍禦心裏不禁著急起來,看來自己是等不到其餘艦艇的到來在攻擊了,讓潛艇跟水麵艦艇比速度那是不現實的。


    “頭,我們還打嗎?”一旁的大副輕輕的問道。這是個艱難的選擇,沒有了友軍的配合在白天攻擊一支大型水麵艦隊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搞不好會連自己也給搭進去。


    這時指揮塔裏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望著虎子,虎子看著潛望鏡裏清晰的艦艇和上麵的藥膏旗,把心一橫命令道:“魚雷艙立即注水,裝填魚雷,深度上升至二十米。”“是,魚雷艙注水,裝填魚雷!”命令很快就傳達了下去,這艘海底的殺手如同上緊了發條般開始忙碌起來。


    很快,各個部門都報告了上來,“魚雷準備完畢,隨時可以發射!”“,扶桑號號,戰列艦距離我艦一千八百米!”“好,方位零二零,目標敵,扶桑號,戰列艦!魚雷定深兩米!一到六號魚雷呈扇形發射!射一!””,射二!“……,射三!”射六!”


    不多時,潛艇輕微地震動了數下後魚雷艙來報:“報告艇長,魚雷發射完畢!”“降下潛望鏡!急速下潛至八十米,趕緊撤離!”魚雷發射完畢後,這艘潛艇龐大的身軀猶如受驚的鯨魚一般轉了個身子急速的往深海潛了下去,但是潛艇裏所有的人都知道,艱苦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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