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座,真的嗎?此話當真?”段仲儀頓時眼神大亮,從出任第4師師長組建新軍算起,一晃眼小半年時間過去了。看著麾下部隊一天天成長,段仲儀的自信心也跟著水漲船高,效力疆場保家衛國的執念也跟著越發熾熱!尤其是這個一個月時間以來,戰爭腳步離自己越來越近,段仲儀早就做好全麵的戰爭準備,時時刻刻都在盼望著能與鬼子大戰三百回合。


    趙正璧重重點頭道:“軍中無戲言!”“太好了,謝謝軍座!我們第4師全體官兵早就在等著這一刻,隻要軍座一聲令下,我們一定全力出擊,打一場漂漂亮亮的反擊作戰!”得到了肯定回答,段仲儀開心無比的衝著楊承亮敬了一禮,一顆心則是早就飛向了十多公裏外炮火紛飛的前線戰場。


    蒙河鎮,日本第19軍司令部。河邊正三眉頭緊鎖站在沙盤前,一言不發的看著同古戰役的沙盤模型。沙盤上除了有同古周邊詳細的地形地貌外,上麵還插滿了的代表中日雙方兵力兵種的各種兵旗。正在和河邊正三做兵棋推演的第19軍參謀長依知川庸治,此刻同樣眉頭緊皺,陰沉著臉從己方陣地上默默取下三個步兵模型,一個坦克模型,以及一個火炮模型。


    而這意味著,在剛剛的戰鬥中日本第19軍又損失了三個步兵中隊、一個坦克中隊,以及一個野戰炮中隊!緬甸派遣軍將戰線推進到錫當河防線後,日本第19軍沿河北上,繞開重兵雲集的錫當河中下遊防線,兵峰直指軍事重鎮同古城。剛開始的時候,第19軍真是威風八麵,氣勢如虹,一路攻城拔寨好不威風。。


    在短短幾天時間內,第19軍便連續攻克了幾座沿途小鎮,一口氣推進到上百公裏,抵達了古城不到50公裏的錫當河河段。在此河段,第19軍發動大規模渡河作戰,一舉撕破了第5軍駐守的錫當河防線,並攻克了錫當河西岸的茂奇鎮。


    這樣就使得第19軍在錫當河兩岸都站穩了腳跟,可以左右開弓北上進攻同古城的南方最後一道屏障:奧頓-坦德賓防線。明麵上,鬼子第19軍已經將駐守同古防線的虎賁遠征第2軍和駐守皎德加-良禮彬-彬達紮沿河防線的國軍第5軍分割開來。


    沿著南北走向的錫當河是一條狹長的平原地帶,再往兩邊,東側是山高林密的本弄山脈,西側是延綿起伏的丘陵叢林地帶。在這條狹長的平原地帶交通十分發達,不僅可以從錫當河水路北上,也可以走公路北上,甚至還有一條貫通南北的鐵路幹線。所以這條狹長的平原地帶是日軍當前最適合展開兵力的進攻路線,一直往北在擊破同古城後,就可以進一步向北攻擊斯瓦、平滿內、達西、密鐵那以及曼德勒等沿途鐵路樞紐城市,從而威脅到整個緬北工業基地。


    隻不過,當前日軍第19軍在同古城前麵的奧頓和坦德賓防線撞到了鐵板,前後連續強攻了十餘日,不僅寸土未進還搞得傷亡慘重,戰鬥減員高達7000餘人。唯一能讓河邊正三感到底氣十足的是,第19軍並不是孤軍奮戰,兵力雄厚的第15軍和第20軍離他們隻有百餘公裏。在地勢平坦交通方便的平原地帶,就算是步兵走路,也隻需要花費1天時間就能趕到。所以,盡管戰事不順,損失不小,但河邊正三還有足夠的本錢和勇氣繼續血拚到底。


    “司令官閣下,我們的技術裝備消耗得實在太厲害了,在這條戰線上緬甸的亞洲解放軍的技術裝備比我們隻強不弱!”沉思了許久,依知川庸治指著奧頓鎮西側的叢林地帶說道:“既然五名難以正麵突破,為什麽我們難不可以從這裏另辟蹊徑,以奇兵打破僵局呢?”河邊正三皺著眉頭道:“依知川君,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我們麵對的是江強統帥的亞洲解放軍,而不是其他華夏軍隊!”


    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更何況三番五次在江強那裏碰得頭破血流,河邊正三著實找不到冒進的勇氣和理由。沒等依知川庸治開口反駁,河邊正三便開口解釋道:“叢林地帶可不是那麽好穿越的,我們的對手是不會留下如此大的破綻,或許他們早就在兩側的山地叢林了埋伏了大量精銳部隊!


    即便我們派出的部隊能僥幸通過山地、叢林繞到同古城後方,那又有什麽用呢?難道你認為在同古後方的防禦兵力,不足以阻擋一支輕裝部隊嗎?”“可是,離總司令部規定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啊?難道我們隻能在這裏幹耗下去嗎?”依知川庸治麵色很難看,知道江強統帥的虎賁軍是難啃的硬骨頭,卻不知道就連這支剛組建沒多久,還是第一次上前線戰場的新番號部隊也如此又臭又硬!


    “依知川君,隻能說前些日子我們還是過於樂觀,實際上我們與亞洲解放軍對戰已經沒有速戰速決的優勢了!”“跟這樣強大而又陰險的對手過招千萬不能著急,更不能自亂方寸,否則的話,他就會像一條隱藏在草叢裏的毒蛇,會在你最得意、最大意、最虛弱的時候,給你致命一擊。”


    河邊正三輕歎了一口氣,默默盤算起手裏剩下的資本。加上薩爾溫江防線的戰鬥減員,第19軍已經傷亡3萬多人,總兵力隻有6.5萬餘人,比起駐守同古防線的虎賁遠征第2軍也就多了1.6萬餘人,如果是在其他戰場麵對其他華夏軍隊,別說總兵力高出30%,就算是隻有華夏軍隊60%的兵力,鬼子指揮官也有足夠自信打贏這場戰役。


    但是,第19軍此刻麵對的武裝到了牙齒、作戰意誌極其堅定的江強的亞洲解放軍,河邊正三已經沒有自信能在規定的時間裏順利攻克同古城!除非第15軍和第20軍能在短時間內攻克仰光,能夠在率先打破僵局後一路向北推進,對同古形成夾擊之勢!


    錫當河東岸坦德賓鎮,第一軍第9團陣地。同古有著極其重要的戰略地位,是日軍勢在必得的戰略目標之一,而作為同古南方的最後屏障,隔河相望的奧頓和坦德賓兩座小鎮,自然是首當其衝。在過去的半個月時間裏,圍繞著兩座小鎮構建起來的數十平方公裏戰場,中日雙方展開了殘酷而激烈的陣地防禦戰。在多處陣地上都出現了,失而複得、得而複失,再失而複得殘烈爭奪中。


    圍繞兩座小鎮周邊敵我雙方投下了數以千噸的炸彈、炮彈,兩座小鎮早已毀於戰火、夷為平地,方圓數十平方公裏戰場上的每一寸土地都沾染上了血腥。在這短短的半個月時間裏,戰死在這兩座小鎮的中日兩軍將士高達上萬人之多!毫不誇張的講,位於同古城南方十餘公裏的兩座小鎮,已經變成了一座名副其實的絞肉場,敵我雙方都殺紅了眼、付出了慘重傷亡代價,消耗了難以想象的戰爭物資損耗。


    在很早以前,江強就預料到了圍繞同古必定會有一場曠日持久的殘酷血戰,所以很早就在同古周邊修建了極為強大和完備的防禦工事體係。但這世上哪有攻不破的盾,在鬼子第19軍和鬼子空軍部隊的瘋狂進攻下,一座座堅固無比的堡壘、炮台被摧毀,一道道防禦線被衝破,精心構建的工事體係早已變得支離破碎、漏洞百出。


    而與此同時,在長時間進攻不順的情況下,鬼子第19軍後方部隊也沒有閑著幹瞪眼,在這半個月時間裏,已經在奧頓-坦德賓防線前方修建了堅固的防禦工事。


    江強的軍隊在同古周邊不餘遺力的修建工事完全在情理之中,因為華夏遠征軍從開局就到現在都是防禦一方。但是,日軍在短短半個月時間內,就在己方陣地上修建起堅固的防禦工事,就不得不讓人驚歎於日本軍隊的優良作戰傳統。狗日的,有種就別往回跑啊,繼續來啊!哈哈哈!一群慫貨!”


    再次頂住了鬼子的瘋狂進攻,看著正流水般退走的鬼子兵,渾身烏漆嘛黑猶如非洲難民的龍文章傻傻呼呼的大笑了起來,開心的露出了兩排白牙。


    在龍文章手裏的那挺通用重機槍,槍管已經通紅一片跟剛出爐的鋼棍沒多少區別,也虧得鬼子在這個節骨眼上被再次打退.否則的話,讓這家夥忘我的瘋狂輸出下,就算是不炸膛,這支槍管也得報廢!“龍副團長,你就可勁嘚瑟吧!這幾看,你都打廢了多少槍管,打壞了多少挺重機槍了?”


    同樣渾身烏漆嘛黑的牛波,笑著打趣道:“我說你能不能悠著點,就算是咱們緬甸軍家大業大,也經不住你這樣霍霍啊!”龍文章尬笑道:“團座,我這不是第一次打這樣的大仗嘛,難免有些緊張和激動,我下次一定注意及時更換槍管,絕不會再弄壞吃飯的家夥事!”


    “好了,其實也沒那麽嚴重。咱們虎賁軍向來都是以人為本,一旦戰事過於劇烈僵持不下,首要任務是消滅敵人保存自己,其次才是考慮武器裝備的消耗!”牛波咧嘴一笑,從兜裏掏出一包軟中華,然後彈出了一支遞給龍文章說道:“龍副團長,來,先走一隻華子提提神。”


    “好勒!團座就是團座,一出手就是華子,哪裏像我們這樣小家子氣。”龍文章連忙伸過雙手接下香煙,然後拿起來在鼻子邊嗅了嗅道:“我一個月軍餉也就夠買6包華子,平時日哪裏舍得買這麽貴的好煙,最多隻敢抽一抽1元錢的紅塔山解解饞。”“龍副團長,我嚴重懷疑你是在炫耀!一個月600元人民幣,你還嫌少?”


    龍文章話音剛落,胳膊上裹著紗布的張迷龍叼著一支香煙冒著身子走了過來,一邊吞雲吐霧,一邊笑著打趣:“哪裏像我們這些大頭兵,平日裏隻敢抽1毛錢的大前門,跟你這麽一比,那豈不是得拿塊豆腐把自己撞死啊?”“老子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我得全部存在工資卡裏,等將來抗戰勝利了,好娶一個漂亮老婆傳宗接代,然後再置辦點田產地產,好好過安穩的小日子。”


    龍文章翻了個白眼道:“你個兵痞子,跑過來湊什麽熱鬧?你軍餉就比我少15塊錢,而且你撿的老婆又在開店做生意賺大錢,跑過來跟我哭窮有意思嗎?”曆史偉力就是那麽強悍,在這個時空,張迷龍再次走了狗屎運,英雄救美救下了上官戒慈和雷寶一對孤兒寡母,再次買一送一撿了個能幹的老婆和一個便宜兒子。


    如今張迷龍也算是告別單身狗,成為了部隊裏人人羨慕的幸福男人了。張迷龍極為得意的笑道:“沒辦法啊,再窮不能窮孩子,再苦不能苦孩子,半大小子吃窮老爹,我的錢都補貼家用了!我的工資卡都是老婆在管著,我平時也就十塊八塊的零花錢,哪裏能像你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沒辦法,結婚男人就是累!”


    “累個屁!”龍文章再次毫不客氣懟道:“你丫要是嫌累,等打完仗,每天晚上我替你去照顧弟妹,免得讓你每天都操勞過度,如何?”“別別別,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那一畝三分地,我覺得還是自己親力親為的好!”張迷龍嘿嘿笑道:“龍副團長,你要是想女人了,那還不簡單?就憑你現在的身份地位,找一個媳婦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就算是不想這麽早成家立業,你也完全可以去吃快餐啊,就憑你的軍餉,足夠你夜夜當新郎的啦!”“是啊,每天晚上都能換一個,多新鮮感啊!嘿嘿,環肥燕瘦、春蘭秋菊,光是想想都美啊!”就在這時,孟煩了也傻笑著插話進來,很顯然這個話題是個男人都喜歡。


    “孟煩了,你是不是要找揍啊?你丫有小醉了,整天還有這樣的花花腸子,你對得起人家小醉對你的一片癡情嗎?”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見到又一個享受“已婚待遇”的男人跑過來洗刷自己,龍文章心裏滿是憂傷。否則,第19軍隻能跟虎賁遠征第2軍血拚到底,直到有一方實在熬不下去為止!


    “嘿嘿,我隨口一說,龍副團長,你別當真啊!”孟煩了連忙擺手告饒,畢竟人家職位比自己高了整整三級,作為老實人的他哪裏敢真的去嘲諷挖苦!龍文章當然也不會真的跟孟煩了生氣,鼻子一哼道:“你家老爺子那邊現在還反對你跟小醉的事情嗎?”孟煩了點燃一支香煙後說道:“他反對也沒有用,現在是新時代了,講究的是戀愛自由、婚姻自由,禁止包辦婚姻!娶誰進門跟誰過日子,那是我的權力,他們無權幹涉!”


    “好小子!”張迷龍頓時便來了精神,重重拍了拍孟煩了的肩膀點讚道:“終於長進了,這就對了嘛,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要是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活著幹屁!”


    “沒錯,我們亞洲解放軍最高宗旨就是要打破舊世界,建立一個富強、民主、文明的新世界,讓華夏民族重新站立起來!”牛波很高大上的插了一句話,一下子就將格局提升了數個檔次。閑聊了幾句後,龍文章將剩下的一小節煙屁股扔到地上,然後指著前麵的鬼子陣地說道:


    “團座,鬼子兵進攻越來越無力了,就連咱們陣地前麵的鬼子兵屍首他們都不敢來收拾了,那些玩意越來越臭,再這樣搞下去咱們兄弟就算不被臭死,也得惡心死啊!”張迷龍緊接著點頭道:“是啊,太踏馬的臭了,我都還幾天沒有好好吃飯了,這氣味惡心得不行,簡直跟鬼子的毒氣彈沒有區別!”


    緬甸本來就是熱帶季風氣候,現在又正值夏天,兩三天時間屍體就能發臭生蛆,更何況好些鬼子屍體都暴曬十餘天,自然是生蛆流水腐爛得一塌糊塗。尤其是在華夏陣地前沿地帶,那簡直就是屍水橫流蛆蟲滿地跑蚊蠅滿天飛,就好似一座臭氣熏天露天垃圾場,讓人難以忍受。


    就算是龍文章、張迷龍、孟煩了等人都是上過戰場、見識過戰爭殘酷的老兵,麵對眼前的此情此景,依然感覺極度不適。別說愉快的就餐吃飯,就連正常呼吸都覺得極為難受。


    “覺得受不了就把在口罩撒點花露水,要是還覺得不行,那就把防毒麵具給戴上!隻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嘛!”牛波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作為一名出生入死多年的老兵,這樣惡劣的戰爭環境又不是第一次遇到。


    江強早就預料到會出現這樣情況,所以命令軍需處專門給所有作戰部隊每個人都配發了口罩、花露水、消毒液等保護物品,另外還有防化兵進行戰場消毒阻擋瘟疫源頭。


    反過來,日本鬼子那邊就老遭罪了,哪裏有如此好的防疫條件,鬼子兵往往隻能踩著同胞們嚴重腐化的屍首,踩著蛆蟲、屍水等惡心汙穢朝前進攻,甚至很多時候還不得不趴在地上,與這些惡心到極點的汙穢零距離接觸。惡心得讓人昏厥的熏天臭味,以及屍水、蛆蟲、蒼蠅攜帶的致命病毒病菌,完全就是雙重真實傷害,鬼子兵還沒有被華夏虎賁軍的火力網擊斃,就已經戰鬥力大降。


    所以最近這幾天時間,鬼子兵進攻越來越乏力,若非鬼子指揮官用督戰隊硬逼著他們強行進攻,鬼子兵打死也不願意這樣無謂的送人頭。“好吧!現在也隻能這樣湊合湊合,這些玩意雖然令人惡心到極點,但話也說回來,對咱們未嚐不是一種天然的防禦工事?”


    龍文章很無良的嘿嘿一笑,然後話鋒一轉道:“團座,鬼子已經很疲憊了,我們要是能找個機會來個反衝鋒,肯定可以打小鬼子一個措手不及,最不濟也能把那咱們失去的陣地都給奪回來!”聽到這裏,張迷龍頓時也來了精神,連忙接話道:“是啊,團座,咱們已經被動防禦半個月時間了,兄弟們都憋足了勁,也是時候狠狠幹他娘的一票了!”


    “急什麽!鬼子已經是怎麽碗裏的一盤菜了,想什麽時候就什麽吃!”牛波老神在在的擺了個譜,然後神情一肅,語氣冰冷的大聲說道:“現在已經到了同古會戰關鍵時刻,敵人在熬,我們也在熬,這場戰役勝負隻看誰能堅持到最後!咱們團作為第5旅的主力團,這個關鍵時刻絕不能拉稀拐帶,絕不能給鬼子任何的希望!


    傳我命令,各作戰單位必須嚴防死守,不得後退半步,誰要是敢把陣地給我丟了,那就提頭來見!”“請團座放心,兄弟們絕不會放走一個小鬼子!”“人在陣地在,人亡陣地亡!小鬼子要想突破我們的陣地,除非我們第1營全都死光了!”“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兩個!”“保證完成任務!”


    龍文章、張迷龍等人紛紛肅然領命,仗打到這份上了,所有人腦袋裏隻剩下你死我活將鬼子斬盡殺絕,完全沒有了其他任何雜念。“好啦!好啦!都散了吧,都抓緊時間吃點東西,休息一會,在天黑之前鬼子兵肯定還會來進攻!”


    該交代的交代完後,牛波便揮手解散了眾人。“濤次改改!”“為了大和民族千秋萬代,帝國勇士們,衝鋒!”“天皇陛下板載!”、“大日本帝國板載!”


    果然沒過多久,三個中隊的鬼子兵又在鬼子指揮官的逼迫下再次對亞洲解放軍陣地發起了進攻。在戰爭初期,哪怕是在血肉磨坊的武漢會戰,鬼子兵每次戰鬥投入的兵力其實很少,大多數時候也就是一個小隊兵力而已,最多的時候一次能投入一個中隊就很不錯了。


    但是隨著戰爭規模擴大和華夏軍隊武器裝備的提升,尤其是在遭遇自動火力強大的虎賁軍後,鬼子悲催無比的發現引以為傲的逐次攻擊戰術完全不管用了。在強大的自動火力網下,一次兵力投入太少,根本就翻不起來浪花。


    不得已,日軍每次投入戰鬥的兵力少則兩三個中隊,多則一個大隊,甚至更多,譬如之前的薩爾溫江防線渡江戰役,每次投入都高達一個聯隊!“兄弟們,鬼子又摸上來了,跟我狠狠打!小王,這次讓我來打掉這些個鐵王八。”見鬼子兵再次拉出散兵線,在幾輛坦克的掩護下再次進攻,牛波嘴角微微一翹,二話不說直接將王濤從高射炮炮位上扒拉下來,然後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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