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第一波8發魚雷集體被引爆,釀成了前所未有的恐怖河嘯,洶湧澎湃的滔天巨浪影響極深極遠,後方延遲20秒發射的8發九五式魚雷也沒辦法幸免。洶湧澎湃的河水瘋狂衝擊下,這8發魚雷雖然不至於被引爆,但是在前進速度和準頭方麵都大幅度降低,甚至是被衝得東倒西歪。


    不過歪有歪理,這一輪魚雷攻擊竟然最吼還是有2發魚雷僥幸命中了目標,而且都是一發入魂帶走了鬼子一艘炮艇。可憐巴巴的鬼子炮艇不幸躺槍,直接被粗暴的炸成兩截,片刻之後便咕咚咕咚的沉入河底。


    另外6發魚雷被洶湧澎湃的河水衝歪了前進方向,一頭撞在了兩岸,將土石結構的岸邊炸出了一個個大豁口。“狗日的,還能這麽玩?老子的16發魚雷就僅僅幹掉兩艘小炮艇就沒了?”


    遠處的羅發仁也看傻了眼,如此壯觀詭異的場景這輩子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內心震驚得不要不要的!即便隔著一兩千米遠,但是那恐怖無比的爆炸威力依然讓他有一種身臨其境的驚悚感。


    羅發仁嘴上叫得歡實,聽上去好像對第一波和第2波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魚雷感到極度肉疼,而實際上則是,羅發仁心裏那是的慶幸和舒服:幸虧自家打出了先手,剛一登場就幹掉了兩艘鬼子驅逐艦,接著第二輪集火的魚雷又幹掉了鬼子的這波魚雷。


    否則的話,一旦讓鬼子4艘驅逐艦火力全開,自己的潛艇支隊那真就是非死即傷,最少也得折損一半以上。想到這些,羅發仁雙腿都開始發軟,一直都知道鬼子的九三式氧氣魚雷非常吊,但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了實戰效果!“狗日的,你躲得過初一,還能躲得過十五?快,立即發射魚雷,不要吝嗇魚雷,給我狠狠幹!”


    緩了緩神,於是羅發仁便對著麥克風扯著嗓子大聲吼道:“魚雷手給我瞄準了鬼子驅逐艦打!絕不能讓小鬼子驅逐艦再整出什麽幺蛾子來,一定要將他們以最快速度給我全部幹翻!否則的話,咱們可就要吃大虧了!”感覺後麵的最後一波魚雷不夠保險,更是後怕於鬼子九三式氧氣魚雷的恐怖威力,羅發仁真的拚了,不敢拿身家性命當賭注,連忙催促潛艇不餘遺力的發生魚雷!


    羅發仁話剛落,鬼子艦隊艦炮轟出的炮彈也先後落水開花,在潛艇以及周邊河麵上不斷炸開。嘣嘣嘣,一連串的爆炸給潛艇支隊造成不小的麻煩,其中兩艘潛艇還挨了炮彈,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輕傷。“八嘎呀路!死啦死啦地!”前麵的恐怖爆炸場景,以及不遠處爆開的兩艘倒黴的炮艇,使得鬼子驅逐艦艦長岩田太郎被驚得一頭冷汗。


    “快快滴,填裝魚雷!快快滴,轉舵規避!”稍微緩了口氣,鬼子艦長便嘶聲揭底的大吼起來,恨不得自己立刻就能將船艙內的所有魚雷一股腦的發射出去,把前麵的華夏艦隊全部給轟爆!


    “快快滴!都來幫忙!”求生欲望極其強烈的鬼子魚雷兵們,也全都使出了吃奶勁以最快速度忙活著,操著著小吊車將笨重無比的九三式氧氣魚雷吊起來。鬼子水兵同樣知道留給他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或許隻有幾十秒鍾,或許還有一兩分鍾,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沒有功夫去計算這些了,他們隻能機械的重複著早已習慣的機械動作。


    不過很遺憾的是,九三式氧氣魚雷實在太過笨重了,平時都存放在甲板下方的船艙裏麵。之前那三枚魚雷是之前在海戰時早就填裝好的,所以可以在極短時間內發射出去。但是要重新填裝魚雷,那就需要用吊車把魚雷從甲板下麵吊到小車上,然後才能移動到魚雷管附近再裝填。


    這一來二去,豈是短短一兩分鍾能完成的?


    在這個關鍵時刻,虎賁潛艇支隊是絕不可能給他們足夠的充裕時間去完成填裝魚雷,然後再來搞自己的!嘣嘣嘣!就在鬼子水兵們忙作一團時,之前發射的第三波魚雷便一頭撞了過來。


    這一次8發魚雷再次建功立業,狠狠命中一艘驅逐艦和一艘鬼子炮艇,在一陣劇烈爆炸聲中,這兩艘鬼子艦艇很快就沉沒河底。“媽媽,我要回家!”“嗚嗚嗚,我不想死!”“天照大神救命啊!”僥幸活下來的鬼子兵再次變成了一群奪命狂奔的喪家犬,揮胳膊蹬腿拚命的往東岸遊去。


    鬼子兵們一邊奮力遊泳,一邊鬼哭狼嚎,全都怕極了,因為他們之前可是親眼見識過水中魚雷相撞爆炸的恐怖威力,他們真心不想變成一堆碎肉喂王八!“八嘎呀路!死啦死啦地!”


    岩田太郎站在船舷邊,看著正在急速下沉的驅逐艦,看著遠處密集襲來的魚雷大陣,感到了深深無力和絕望。如果是在遼闊的海麵上,他完全有自信能躲過這些魚雷,但是在這個逼仄的內河河麵上,根本就沒有足夠的騰挪閃躲空間。


    而自己的魚雷要想完成填裝和發射,還得好幾分鍾時間,根本就來不及再來一波反擊!岩田太郎深深知道已經還是回天無力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秀智,我好想你,我好懷戀那些平淡的日子!希望你能好好活著,能好好將孩子們帶大!”“希望我們的孩子們長大以後,不要再經曆這樣的殘酷戰爭!”


    “親愛的媽媽,再見了!”在生命最後關頭,岩田太郎忍不住想起了以往平靜而又幸福生活,想起了遙遠的家鄉,以及家裏的妻兒老小。“天皇陛下板載!大日本帝國板載!”萬念俱灰之下,岩田太郎放棄了治療掏出了手槍,對準太陽穴然後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因為在他看來與其死在華夏人手裏,還不如自己幹掉自己,好歹也算是為天皇盡忠了。砰,一聲槍響,一顆子彈直接貫穿了岩田太郎的腦袋,高速旋轉的金屬彈頭攪碎了腦組織,接著又斜衝出來,掀開了半個頭蓋骨,濺出了一朵美麗的血花!撲通!失去生命的軀體,一頭栽進了河裏,濺起了岩田太郎生命中最後的一朵浪花。


    而此時滿船的鬼子兵都在瘋狂忙活著,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們的頂頭上司已經舉槍自戕嗝屁了。由於第一波8發魚雷集體被引爆,釀成了前所未有的恐怖河嘯,洶湧澎湃的滔天巨浪影響極深極遠,後方延遲20秒發射的8發九五式魚雷也沒辦法幸免。洶湧澎湃的河水瘋狂衝擊下,這8發魚雷雖然不至於被引爆,但是在前進速度和準頭方麵都大幅度降低,甚至是被衝得東倒西歪。


    不過歪有歪理,這一輪魚雷攻擊竟然最吼還是有2發魚雷僥幸命中了目標,而且都是一發入魂帶走了鬼子一艘炮艇。可憐巴巴的鬼子炮艇不幸躺槍,直接被粗暴的炸成兩截,片刻之後便咕咚咕咚的沉入河底。


    另外6發魚雷被洶湧澎湃的河水衝歪了前進方向,一頭撞在了兩岸,將土石結構的岸邊炸出了一個個大豁口。“狗日的,還能這麽玩?老子的16發魚雷就僅僅幹掉兩艘小炮艇就沒了?”遠處的羅發仁也看傻了眼,如此壯觀詭異的場景這輩子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內心震驚得不要不要的!


    即便隔著一兩千米遠,但是那恐怖無比的爆炸威力依然讓他有一種身臨其境的驚悚感。羅發仁嘴上叫得歡實,聽上去好像對第一波和第2波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魚雷感到極度肉疼,而實際上則是,羅發仁心裏那是的慶幸和舒服:幸虧自家打出了先手,剛一登場就幹掉了兩艘鬼子驅逐艦,接著第二輪集火的魚雷又幹掉了鬼子的這波魚雷。


    否則的話,一旦讓鬼子4艘驅逐艦火力全開,自己的潛艇支隊那真就是非死即傷,最少也得折損一半以上。想到這些,羅發仁雙腿都開始發軟,一直都知道鬼子的九三式氧氣魚雷非常吊,但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了實戰效果!


    “狗日的,你躲得過初一,還能躲得過十五?快,立即發射魚雷,不要吝嗇魚雷,給我狠狠幹!”緩了緩神,於是羅發仁便對著麥克風扯著嗓子大聲吼道:“魚雷手給我瞄準了鬼子驅逐艦打!絕不能讓小鬼子驅逐艦再整出什麽幺蛾子來,一定要將他們以最快速度給我全部幹翻!否則的話,咱們可就要吃大虧了!”


    感覺後麵的最後一波魚雷不夠保險,更是後怕於鬼子九三式氧氣魚雷的恐怖威力,羅發仁真的拚了,不敢拿身家性命當賭注,連忙催促潛艇不餘遺力的發生魚雷!羅發仁話剛落,鬼子艦隊艦炮轟出的炮彈也先後落水開花,在潛艇以及周邊河麵上不斷炸開。


    嘣嘣嘣,一連串的爆炸給潛艇支隊造成不小的麻煩,其中兩艘潛艇還挨了炮彈,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輕傷。“八嘎呀路!死啦死啦地!”前麵的恐怖爆炸場景,以及不遠處爆開的兩艘倒黴的炮艇,使得鬼子驅逐艦艦長岩田太郎被驚得一頭冷汗。


    “快快滴,填裝魚雷!快快滴,轉舵規避!”稍微緩了口氣,鬼子艦長便嘶聲揭底的大吼起來,恨不得自己立刻就能將船艙內的所有魚雷一股腦的發射出去,把前麵的華夏艦隊全部給轟爆!“快快滴!都來幫忙!”


    求生欲望極其強烈的鬼子魚雷兵們,也全都使出了吃奶勁以最快速度忙活著,操著著小吊車將笨重無比的九三式氧氣魚雷吊起來。鬼子水兵同樣知道留給他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或許隻有幾十秒鍾,或許還有一兩分鍾,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沒有功夫去計算這些了,他們隻能機械的重複著早已習慣的機械動作。


    不過很遺憾的是,九三式氧氣魚雷實在太過笨重了,平時都存放在甲板下方的船艙裏麵。之前那三枚魚雷是之前在海戰時早就填裝好的,所以可以在極短時間內發射出去。但是要重新填裝魚雷,那就需要用吊車把魚雷從甲板下麵吊到小車上,然後才能移動到魚雷管附近再裝填。


    這一來二去,豈是短短一兩分鍾能完成的?在這個關鍵時刻,緬甸潛艇支隊是絕不可能給他們足夠的充裕時間去完成填裝魚雷,然後再來搞自己的!嘣嘣嘣!就在鬼子水兵們忙作一團時,之前發射的第三波魚雷便一頭撞了過來。


    這一次8發魚雷再次建功立業,狠狠命中一艘驅逐艦和一艘鬼子炮艇,在一陣劇烈爆炸聲中,這兩艘鬼子艦艇很快就沉沒河底。“媽媽,我要回家!”“嗚嗚嗚,我不想死!”“天照大神救命啊!”僥幸活下來的鬼子兵再次變成了一群奪命狂奔的喪家犬,揮胳膊蹬腿拚命的往東岸遊去。


    鬼子兵們一邊奮力遊泳,一邊鬼哭狼嚎,全都怕極了,因為他們之前可是親眼見識過水中魚雷相撞爆炸的恐怖威力,他們真心不想變成一堆碎肉喂王八!“八嘎呀路!死啦死啦地!”岩田太郎站在船舷邊,看著正在急速下沉的驅逐艦,看著遠處密集襲來的魚雷大陣,感到了深深無力和絕望。


    如果是在遼闊的海麵上,他完全有自信能躲過這些魚雷,但是在這個逼仄的內河河麵上,根本就沒有足夠的騰挪閃躲空間。而自己的魚雷要想完成填裝和發射,還得好幾分鍾時間,根本就來不及再來一波反擊!岩田太郎深深知道已經還是回天無力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秀智,我好想你,我好懷戀那些平淡的日子!希望你能好好活著,能好好將孩子們帶大!”“希望我們的孩子們長大以後,不要再經曆這樣的殘酷戰爭!”“親愛的媽媽,再見了!”


    在生命最後關頭,岩田太郎忍不住想起了以往平靜而又幸福生活,想起了遙遠的家鄉,以及家裏的妻兒老小。“天皇陛下板載!大日本帝國板載!”


    萬念俱灰之下,岩田太郎放棄了治療掏出了手槍,對準太陽穴然後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因為在他看來與其死在華夏人手裏,還不如自己幹掉自己,好歹也算是為天皇盡忠了。


    砰,一聲槍響,一顆子彈直接貫穿了岩田太郎的腦袋,高速旋轉的金屬彈頭攪碎了腦組織,接著又斜衝出來,掀開了半個頭蓋骨,濺出了一朵美麗的血花!撲通!失去生命的軀體,一頭栽進了河裏,濺起了岩田太郎生命中最後的一朵浪花。


    而此時滿船的鬼子兵都在瘋狂忙活著,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們的頂頭上司已經舉槍自戕嗝屁了。嘣嘣嘣,鬼子艦長前腳嗝屁,新的一輪魚雷攻擊便接踵而至,


    鬼子艦隊僅剩下的最後一艘驅逐艦和一艘炮艇,先後連中數發魚雷,在一陣驚天爆炸中毫無懸念的被炸成了數斷,咕咚咕咚冒了幾個泡便沉入河底。連帶著在四周拚命掙紮遊泳的鬼子兵也遭到了波及,在強悍無匹的衝擊波下死的死傷的傷,也有少數幸運兒被一個個浪潮直接送上了對岸。


    “哈哈,幹得漂亮!終於把小鬼子艦隊給全部幹掉了!兄弟衝啊,接下來就看大家的表演了!”幹翻最後一艘驅逐艦,羅發仁終於忍不住狂笑起來,今天這一仗實在太值太爽了,不僅報了之前的一箭之仇,還占盡了大便宜,一口氣幹掉了鬼子整整10艘艦艇。


    羅發仁此時此刻當真是興奮得嗷嗷叫,渾身不停的顫栗,就好似一陣劇烈運動後達到了頂峰狀態!“兄弟們,衝啊!”“殺光小鬼子,一個都別放跑了!”“衝!”“殺啊!”“衝上去,直接撞開!”“小鬼子給去去死!”


    在潛艇後方等候多時的護衛艇和快艇再也按捺不住,紛紛加快速度朝前衝去,開始沿途清掃鬼子搭建的浮橋。這些小噸位艦艇雖然無法正麵硬剛鬼子艦艇,但是衝斷鬼子搭建的簡易浮橋是一點問題都沒有!20艘艦艇一路橫衝直撞不斷的撞斷鬼子的浮橋,艦艇上的小口徑艦炮、機關炮、重機槍等等艦載武器也沒有閑著,衝著河裏以及兩岸的鬼子兵開啟瘋狂屠殺模式。


    反倒是立了大功的8艘潛艇卻沒有繼續往前衝了,而是在原地直接開始朝著西岸的鬼子陣地上開炮轟擊。


    雖然每艘潛艇隻有一門105毫米口徑艦炮,但是這個時候也沒有閑著,都蚊子腿也有肉,還是可以發揮一定作用的。“八嘎呀路!完了,徹底完了!”看著最後一艘驅逐艦被炸成數段沉入河底,緊接著又見到十多二十搜華夏小型艦艇山呼海嘯的衝了出來,一路上過關斬將,以摧枯拉朽之勢把辛辛苦苦才搭建起來的數道浮橋一股腦全部給衝斷。


    飯田祥二郎麵色變得難看至極,一顆心完全沉入穀底,內心陰影麵積無限放大,整個人都變得哇涼哇涼!短短幾分鍾前,飯田祥二郎還在幻想著這樣一支海軍援軍抵達必定可以極大提升運輸效率,可以保存更多的實力成為將來東山再起的雄厚資本。


    然而,這支突如其來的艦隊非但不是來救命的友軍部隊,反而是凶殘的敵軍艦隊,三下五除二便將原本生龍活虎、耀武揚威的日軍艦隊全部幹翻!這樣天差地別的心理落差形成的精神打擊,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也虧得老鬼子早就練成了一顆強大的心髒,否則隻能是吐血而亡了!


    鬼子參謀長諫山春樹心裏麵同樣是充滿了絕望,但是卻並沒有失去理智,語氣陰狠的說道:“司令官閣下,帝國勇士恐怕回不來,我們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飯田祥二郎眉頭一皺,轉頭看向麵露殺機的諫山春樹問道:“諫山君,你究竟什麽意思?最壞的打算,難道你是說放棄對岸的帝國勇士?”


    “哈依!”諫山春樹絲毫沒有避諱,重重點頭道:“現在天上有華夏轟炸機群,水上有華夏艦隊,陸上有華夏遠征軍的步步緊逼!而我們現在已經是孤立無援了,無法再指望帝國空軍和帝國海軍了,對岸的帝國勇士已經沒有可能再安全返回來了!而且一旦華夏戰鬥機群徹底擊敗帝國空軍後,強大的華夏作戰機群就足以給對岸的帝國勇士造成毀滅性打擊!


    若真是到了那個時候,帝國勇士可就隻能白白犧牲了!”“建山君,你的意思是即刻讓對岸的帝國勇士發起萬歲衝鋒?”飯田祥二郎身軀猛然一顫,他可不傻,哪裏還聽不出諫山春樹的言外之意?


    燃熱但是下令讓十多萬的帝國皇軍全部梭哈發起萬歲衝鋒,這可不是一個容易做出的決定!要知道對麵可是有足足16萬的日本陸軍,這個命令一旦下達,就等於是直接葬送了16萬條性命!也等於說緬甸派遣軍主力遭到了毀滅性打擊,無法再有機會東山再起,報這一箭之仇了!


    即便是飯田祥二郎久經戰陣、見慣了生死,但此刻也感到極度窒息,一顆心撲通撲通的急速跳動起來。“飯田君,諫山君說的沒錯!”就在飯田祥二郎猶豫不決之際,日軍第20軍司令官關龜治中將,帶著軍參謀長名倉刊少將從外麵走了進來。


    這兩貨命很好,就在虎賁海軍完全封鎖錫當河之前,險險的撤退到了東岸,算是撿回來一條命。“太好了,關龜君,你們安全回來了!”飯田祥二郎頓時麵露喜色,隨即連忙接著問道:“關龜君,你的意思是讚成立即讓西岸的帝國勇士發起萬歲衝鋒嗎?”


    “哈依!這是目前最明智的唯一選擇!”關龜治點了下頭道:“與其讓帝國勇士們憋屈的死在華夏軍隊的炮火和轟炸下,還不如立刻發起反衝鋒,這樣他們會死得更加有尊嚴,更加有意義!”飯田祥二郎依然難以下達這個瘋狂的命令,話鋒一轉道:“這個決定實在太重大了,我認為應該向緬甸派遣軍總司令部請示一下才行。”“飯田君,你是南路軍的最高指揮官,你有權做出這個決定!”


    關龜治沉聲催促道:“飯田君,我知道這個決定非常艱難,但是我們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再猶豫和耽誤下去,我們連發起萬歲衝鋒的機會都沒有了!我堅信前線的帝國勇士知道具體情況後,他們都會心甘情願的接受這個明智的命令!還請你盡快拿定主意,拜托了!”


    關龜治,不遺餘力的勸說,是因為他已經清晰的看到事態嚴重,更是是因為這口鍋肯定得找人來背,而且也隻有身出名門的南路軍最高指揮官飯田祥二郎才能背得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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