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鄭作時家裏後,朱司其看到的是剛上次完全不一樣的地上幹幹淨淨,桌上還擺了個花瓶,裏麵插著鮮花。沙上也是很整潔,知道這一切應該都是那鍾怡靜做的,要是按鄭作時的生活習慣,應該到處是垃圾才對。


    你找什麽呢到處看。鄭作時看到朱司其在他房間內到處看,好像在找什麽東西似的。


    我在看是不是裏麵還有個人朱司其笑道。


    還有人你小子,她現在還沒在我這裏住,白天一般都在這裏,幫我做做家務。鄭作時提起鍾怡靜,一臉的幸福。


    我就說呢,你這裏比我上次來完全就是兩個樣子,看來沒女人的房乎真的不行。朱司其道。


    想喝點什麽鄭作時看到朱司其坐到了沙上,問道。


    隨便吧,你這裏反正也沒什麽好東西,上次要泡杯茶都得現燒水。朱司其靠著他的沙,腳也掛在了茶幾上道。


    現在開水是隨時有了,我給你泡杯茶吧。


    鄭大哥,你今天晚上找我來有什麽事不會就是請我喝茶吧朱司其接過鄭作時給他泡的茶,道。


    是關於怡靜的事。鄭作時也給自已倒了杯茶,抿了一口道。


    你女朋友關我什麽事啊朱司其不解道。


    去你的,我女朋友當然不關你的事了,我說的是她工作的事,你不是要建希望小學嗚還需不需要老師,雖然怡靜因為以前的事沒有畢業就退學了,但是她的舞蹈底子還在,而且歌唱得也很好,到小學裏當個音樂老師或舞蹈老師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鄭作時道。


    到學校去教書鄭大哥,你可要想清楚,那裏是山區,很偏辟的,而且也沒有什麽娛樂場所,你又在杭州上班,到時兩地分居可不太好吧。朱司其道。


    這個我們也考慮過了,又不是去教一輩子,怡靜跟我說過了,她現在已經厭倦了城市裏的生活,雖然燈紅酒綠,但這是她的傷心地,她寧願到山區去呆上一段時間,也算給自己放鬆一下心情吧,換個環境,這樣對她以後也好些。但時間可能也不會很長,最多一年她就得回來。鄭作時道。


    隻要她是真心實意的去教書,我當然非常歡迎了,當地非常缺泛教師,特別是這些專業教師,簡直就從來沒啃過,都是其它老師代替一下了事,鍾怡靜能去那可就是解決了大問題了,她可能要把全校所有年級的音樂和舞蹈全部包下才,可能很苦,你讓她有個思想準備。朱司其想了想道。


    她也是從農村裏出來的,而且在學校裏練習時那才叫吃苦呢,現在隻是教教小孩乎,應該沒有問題的。那既然你這個學校捐建都說了沒問題,那明天我就告訴她這事就這麽定了,等我們去那裏實地堪查時把她也一起帶上吧。鄭作時道。


    朱司其聳聳肩,隻好答應他。同時朱司其告訴他,自己下個星期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從這個星期天的早上就可以出了,讓鄭作時也作好準備。


    從鄭作時家裏回來後,朱司其並沒有回家,雖然今天已經把黃伯仁和洪世存放倒了,但幕的黑手一直沒有直接出麵,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真正想對付自己的是什麽人,但最可疑的應該是飛虎幫。


    倒轉車頭,朱司其把車向著皇天夜總會開去,這次他在很遠的地方就停了車,步行了兩條街後才走進那裏,當然相貌是易了容的。


    此時夜總會裏已經很熱鬧了,朱司其一進去後就把感知伸到了樓上刀子的辦公室,但裏麵卻沒有一個人,甚至連樓梯口的保安今天也隻棄一個,很是敷衍了事。


    看到這種情況,朱司其知道刀子今天可能不會來了,但馬上出去又怕引起別人的注意,反正自己也沒什麽事,點了杯酒,在一個角落裏坐了下來。


    坐了一個多小時夜總會也沒什麽動靜,除了有些人在悄悄地賣著搖頭丸之類的東西,對於這個,朱司其並不想去管,自己也管不了這麽多,結完帳後,就走出了夜總會。


    但在門口,朱司其卻碰到了熟人,鄧唯宇的妹妹鄧麗,她跟幾個同學一起,男男女女一共八個人,由於朱司其易了容,鄧麗並沒有認出朱司其來,看到他們中間還有人提著個生日蛋糕,朱司其知道肯定是某位同學過生日,他們一起來夜總會k歌,自己也已經出來了,再進去也不好,就沒有再跟隨著鄧麗一行人進去。


    雖然皇天夜總會是飛虎幫的總部,但朱司其在這裏也待過幾次,生他們做生意還是挺規矩的,可能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吧,就算有人喝醉了酒胡言亂語,但好像確實沒看到有人在這裏鬧過事。朱司其看了鄧麗一眼,也沒再停留就走了。


    但到了自己的車上後,還是把車順便開到皇天夜總會門口過了一下,用感知查了一下,他們確實在裏麵包了個包廂,也就放心地離開了。


    回到家後,朱司其習慣性地用感知先去查了舒婷,看她是否在家,本來沒打算她家裏會有人的,沒想到今天晚上她竟然在家,而且還有另外一個男人,此時兩人正在床上大戰,朱司其也不好意思看到這樣的場麵,隻是用感知查了那個男的,現自己並不認識,年紀大約也隻有三十多歲,很英俊,隻是眼中帶著一種陰根,如果不注意看很難現。但是跟舒婷倒是很配。


    留下一絲感知後,朱司其就退了出來,先他們辦完事後,自己再去仔細查看。


    也不知道是舒婷的眨威呢還是那男的確實很猛,直到一個多小時以後他們才癱軟下來,舒婷就走進了浴室去洗澡,留下那男的一個人躺在床上。


    當舒婷出來後,隨便披了條浴中就鑽進被窩裏,依喂在那男的身旁,閉上眼睛很享受的樣子,那男的摟著她的肩膀,終於開口道:


    婷婷,今天那黃伯仁出了這樣的事,你怎麽看


    朱司其在家裏感知到他竟然這麽稱呼舒婷,差點吐了,說什麽她也有三十來歲了,雖然豐姿綽約,但怎麽也配不上婷婷這兩個字吧。當下隻能把不該聽到的話自動過漏。


    我今天也找了個熟人打聽了一下,但那個人隻是個一般幹部,隻知道早上來上班時,辦公室裏所有的電腦開機後屏幕裏都有黃伯仁昨天晚上跟二個女人的畫麵,能把這樣的圖片放到市委大樓裏所有的電腦裏麵,說明這個人不簡單,至少對計算機是相當精通的。舒婷想了想才道。


    確實是這樣,一般的人很難做到,你說他現在是做機房管理員,你想他啃沒有這人本事那男的道。


    這我可不太清楚了,但能做機房管理員,對計算機應該也很懂吧,說不定就是他做的。舒婷恨恨道,他在黃伯仁身上可是花了大心思,準備放長線釣大魚的,沒想到被朱司其一今晚上就破壞掉了。


    這可不一定,他還要取得黃伯仁的照片,這一點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我一開始還隻以為他隻是武技很好而已,如果這件事都是他一個人辦到的,那這個人可真是不簡單。那男的緩緩道。


    有什麽簡單不簡單的,如果不是你沒出馬,要不然哪輪得到他這麽顯擺。舒婷摟著那男的的脖子道。


    那可不一定,千萬不要小看他,本來這次隻是順便幫刀子的忙,把他給除掉,沒想到竟然大費周折,現在搞成這樣還真有點騎虎難下。那男人斷曲道。


    朱司其聽到這裏,終於知道這件事果然跟飛虎幫有關,隻是還不知道這個男的是什麽人,看樣子神通廣大。


    那現在怎麽辦要不還是到香港再去請幾個殺手過來,我就相信他有三頭六臂舒婷道。


    沒有必要了,我還是從國內派人過來吧,隻有解決了他之後,才能和飛虎幫合作,否則我看那飛虎幫的老大對這個人懷有很深的恐懼,輕易不敢有什麽舉動。更不要說和我合作掌控這裏所有的黑道了,聽說他現在每個月還得按那個人的要求每丹一號給他的帳號準時打一百萬進去,這個刀子我看也是成不了大事。那男人搖搖頭且。


    要不我看把那刀子幹掉算了,換個聽話的上來,這樣也不用再對付那個人了,你的事情也馬上就會有進展。舒婷給他出著主意道。


    不,刀乎現在還不能幹掉,那個人也一定要隊掉,現在並不是飛虎幫的事了,我還要得這個人來立威,讓飛虎幫以後不敢背叛我,也讓他們知道我的能量有多大至於以後嘛,刀子留不留還不是一句話的事。那男的說到最後竟然開始大笑了,很有點得意。


    朱司其剛才從他的口中聽得他要從國內派人,看來他並不是中國人,但從他的口音中卻不出有外國人的味道,而且看他的相貌也跟一般的中國人差不多,除非,朱司想到了周邊幾個國家,隻有那幾個國家的身貌特征跟咱們中國差不多。


    朱司其正在再繼續聽下去,他的手機突然響了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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