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何東的手下已經到了五百人,他每五人組成一個小組,第個小組一部通話器,一把其它四人是手槍加長刀,長刀主要是用來開路。


    另外還調來的兩架直升機,何東親自登上飛機進行搜索。而警犬也調來了十隻,由專門的訓犬員負責帶領。


    所有的人馬在何東的指揮下全部進了山,五百人組成一張巨大的人網,進行拉網式搜索,而十隻警犬也隨著進入,很快就聞到了生人的味道,隻是山上根本就沒有路,他們的進展才異常緩慢。


    朱司其雖然也在調息,但他卻把感知放到了最大,所在信堂的人一進入他的感知範圍他馬上知道了,而且隨著距離的拉近,對於對方的情況也越來越了解。不管是天上還是地下的。


    但宇智波文傑卻還沒有從調息狀態清醒過來,朱司其也隻能在一邊幹著急。朱司其知道他們帶著警犬,這才現自己忘了這件事,沒有把氣息收起來。


    看來隻有去幹擾他們一下了。朱司其喃喃道。


    他把宇智波文傑的位置牢牢記住,然後拿出手槍,上瞠,人像風一樣飄了出去,為了不引起頭上直升機的注意他沒有直接在樹冠上跳躍,而是在樹枝上移動,同時把自己的氣息也完全收了起來,同時為打亂他們的步驟還再次給自己易容。


    帶領這一大隊地正是吳俊賢。在他手下有十個小組和一條警犬,他的位置在中央,其它小組圍在他的周圍。看到警犬很興奮的狂吠,吳俊賢知道找對了目標。隻是他來沒來得及高興,隻聽叭的一聲,那條警犬頭上飛濺出幾滴血來,馬上倒在了地上。


    吳俊賢趕緊趴下,子彈可不長眼睛,他不管你是老大還是小弟,一樣的要你的命。慢慢爬到那狗的身邊,吳俊賢一看,子彈由眼睛射入,一擊斃命


    吳俊賢突然感覺頭皮麻,此人的槍法如此之準,要是對著自己也來這麽一下。那。此時朱司其確實就在不遠處看著他,當然不僅僅就是一個吳俊賢。他們這一小隊十個小組,五十個人都在他的注視下,本來朱司其還想著是不是給他來一槍,雖然不能想要他地命,但讓他受點罪也好隻是他剛要扣動板機,突然在另一邊搜索的另外一條警犬闖入到他的感知裏。朱司其知道現在對於他跟宇智波文傑來說,這幾條警犬的威脅要比這五百人大得多,所以朱司其毫不遲疑,馬上向著另外一條警犬的方向掠去。


    在寂靜的樹林裏,一聲槍響可是能傳很遠地,吳俊賢一直趴在地上。但耳中又傳來一聲槍響,接著不久又是一聲,他在心中數了數,一共響了十聲槍聲之後才好久沒再有槍聲了。


    這時通話器裏傳來聲音:請大家報告警犬的情況。


    一隊地死了


    二隊的死了


    十隊的死了


    最後這個由當地警局派來來的訓犬員幾乎是帶著哭腔說道。


    所有的人聽到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十條警犬竟然全部斃命。這是警告還是,所有地人都不寒而栗


    當然。何東也是第一時間知道了這個消息,但他卻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他很明白,如果這次不能在這裏把這兩個人除掉,那以後等他們跑了的話,自己想要再找到他們可就難於登天,看他們的手法,甚至想要取自己的命可能都不是很難。


    所有的人聽著:大家都相互靠攏,子彈上瞠,如果碰到他們一律格殺勿論何東終於下了這個命令,他就不信了,五百人對付不了兩個人就算他們有三頭六臂也擋不住子彈吧。


    宇智波文傑在調息內力地時候雖然不能受到外界的打擾,但卻對周圍的情況非常敏感,從朱司其的離開到回來他都一清二楚。


    他的這種感覺跟朱司其地感知有點類似,但又不完全相同,而且還隻有在完全入定的情況下才會出現,再說距離也隻有十幾米遠,跟朱司其地幾公裏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剛才我聽到槍聲,這是怎麽回事宇智波文傑聽下樹來道,在樹上他已經準確的知道了朱司其所在的位置,但收功後反而卻不清楚,但好像早已記在了大腦裏,一到樹下馬上就能找到朱司其。


    這次的場麵很大,現在至少有五百人在圍困我們,而且還帶了十條警犬剛才我就是把那些警犬全部擊斃了。


    朱司其道。


    五百人宇智波文傑喃喃道,他完全想不到怎麽會有這以多人。


    這裏這麽大,五百人一撒到山時也不見得多,我們也不可能同時碰上他們的,最多同時碰到五十個人就不錯了,我想我們的運氣沒這麽背吧。朱司其道,確實,在他的感知指引下,如果他不想跟他們接觸的話,那對方很難直接麵對他。


    在外麵,因為警犬的突然全部死亡,何東也沒有辦法再靠它們來帶路,隻是把人集結起來,組成一個人網,一個山頭一個山頭的搜索,一片樹林一片樹林的查找,但是這樣的話,既費時間又費人力,而且效率還差得不行。


    等到傍晚的時候才前進了幾裏路,隔朱司其他們還不知道有多遠。但到了晚上就算他們是黑幫也不敢再前進,朱司其的槍法可在不時的給他們敲著警鍾。


    五百人調過來很容易,打幾個電話就行了。但要解決這麽多人的吃喝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這些人在城市裏都生活慣了,現在突然一下子要他們睡在野外,自己做飯時,那根本不太可能。


    所以何東在看到手下的小弟一個個東倒西歪,沒有了精氣神,但臨時要在這偏僻的山區一下子買五百人的飯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最後隻好去最近的市買方便麵,第二天再從市內調廚師過來給他們做飯。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的晚餐得要等天黑才能做,否則燃起的煙柱就能信堂的人指明了最好的坐標。外麵的人吃著方便麵,他跟宇智波文傑卻還是吃著烤烤,這次是烤兔子朱司其對於燒烤那是從小就做慣了的活,輕車熟路,宇智波文傑隻管吃現成的行。


    他們在下午的時候已經又走了幾十裏,現在到了晚上兩人的精神都還很好,所以宇智波文傑提議繼續趕路,朱司其當然也不會拒絕。


    但當他們又走了幾個小時,快到午夜的時候,朱司其在前麵突然停住了腳步。


    怎麽不走了宇智波文傑問道,他可從來沒有想過朱司其會有累的時候,事實上朱司其的真氣源源不斷,也不存在累。


    我們走錯方向了朱司其苦笑道。


    什麽不會吧,現在還在山裏你怎麽就知道宇智波文傑道。


    你聽,有沒有聽到波浪聲。朱司其道,他可不好告訴宇智波文傑自己的感知早已延伸到了山外,但那邊卻是一處大海。


    宇智波文傑仔細的聽著前麵的聲音,還真是聽到了大海特有的濤聲。而且在這裏的空氣中明顯有一股鹹味。


    那怎麽辦我看隻能往回走了。宇智波文傑道。


    朱司其卻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在腦海裏仔細回憶自己前天在機場匆匆看過幾眼的高雄市地圖,想像著自己現然所處的位置。


    不,我們往東南方向走,那裏可能直達高雄港隻有到了那裏,我們就有機會走了。朱司其道,他估計現在這裏應該是一個叫萬壽山的地方,西邊靠著台灣海峽,南邊應該是高雄的旗津區,而東南方向應該就是高雄港,那裏每天的吞吐量相當大,是世界上十大港口之一,所以隻要到了那裏,要想離開台灣那裏輕而易舉之事。


    你確定宇智波文傑道。他跟朱司其已經走了兩天兩夜,雖然直線距離可能隻有幾十公裏,但要知道這是在山裏,而且山高林密,在山裏走一千米比在平地上比五千米還要累。


    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當然,前提得是前麵沒人在堵我們。朱司其道。


    那還說什麽,繼續走啊。宇智波文傑道。


    朱司其認準方向後開始向著高雄港的位置走去,此時信堂的人離他們至少有五十公裏以上,所以朱司其根本不去再感知再後,而是把主要的精力放在自己的前方。


    在徒步行走了約十來公裏後,朱司其再次停住了腳步。


    又怎麽啦,不會前麵又是大海吧。宇智波文傑說著還用力嗅了嗅空氣,好像沒有那種鹹味的空氣了。


    前麵有人,而且還不少,看他們的陣勢應該就是在等著咱們,應該是信堂的人。朱司其道。


    現在還沒有天亮,要不趁這個機會衝過去宇智波文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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