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輯的小院裏,五男六女十一個年輕人圍坐在一起,開始開懷暢飲。


    薑鋒拿起一瓶酒,一個“初級火焰”啟動,將瓶子的封口燒開,說道:“敢不敢再打個賭?你輸了,我勉強收你當個親隨。如果萬一我輸了,再給你兩個三階的格鬥師做親隨。怎麽樣?敢不敢賭?”


    吳輯一愣,問道:“怎麽賭?難道是賭對火焰能量的控製?”


    “當然是拚酒,今晚誰先醉倒,誰就輸了。”薑鋒好像胸有成竹。


    溫染、苗小岩、朱樓不由都愣了一下。


    苗小岩忍不住衝著薑鋒惡狠狠地說道:“這就是你說的今天晚上能讓吳輯出醜的方法?”


    溫染與朱樓也忍不住流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薑鋒一臉無辜地看著三個同班學員,無奈地說:“難道要我們幾個一擁而上,揍他一頓?不過,我覺得那不一定是一個好主意。我怕那幾個女生會幫他的。還有大臉豬,絕對會臨戰倒戈,成為叛徒,到時候被群毆的可能是我們三個。”


    朱樓搖晃著他的大臉,一臉的得意。


    “那絕對是這種結局。而且身上受傷最多的絕對是你薑鋒,你信不信?老子聽說你要算計吳輯,當然是非來不可了。老子要對付的人當然也絕對不會是吳輯,這個你也知道的。”


    沙礫這時也湊上一句,“我們女生都是來看熱鬧的,如果看高興了,也可能痛打落水狗的。”


    然後,是勞麗絲、蘇珊、典雅與費麗娜不懷好意的笑聲。


    薑鋒一臉地黑線,連聲說:“我這人沒這麽討厭吧?怎麽你們都這麽對我?我找吳輯來就是拚酒的,可不是為了讓你們來群毆。怎麽?敢不敢,一起來拚酒定英雄?”


    坐在旁邊心不在焉的費麗娜探出她高大的身體,長臂一展,大手一撈,已經將薑鋒手中的酒瓶搶了過去,然後一揚脖子,一瓶烈酒已經向著她的大嘴巴倒了下去。


    “你這是喝酒還是喝水?這也太……太……”薑鋒被費麗娜這一招給震撼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費麗娜用大手抹了抹嘴角的酒漬,詫異地問:“這不是一瓶純淨水嗎?怎麽有點兒辣?喝下去還有些熱?薑鋒,你不是在這個水裏下毒了吧?你想毒死吳輯,你也太毒辣了吧……”


    話還未說完,費麗娜高大的身軀已經滑落到了桌子下麵去了。


    “這個胖妞兒可真粗心,竟然不知道這是烈酒。”朱樓歎了一口氣,一隻手將滑到桌子底下的費麗娜拉了起來,放到旁邊的草地上。


    費麗娜隻是呢喃了幾聲,就十分香甜地做起了美夢,躺在草地上睡著了。


    “吳輯,敢不敢打賭?看誰的酒量大?拚酒輸了,你做我的親隨。我萬一輸了,給你三個三階格鬥師做親隨,怎麽樣?”


    吳輯隻能苦笑以對。這個薑鋒實在太讓人無語了。難道這些大家族出來的家夥都是這麽無聊?


    動輒就打賭,許諾輸給人三個三階格鬥師的家夥,不是家裏的格鬥師多得需要送人,就是閑得蛋疼沒事幹。


    吳輯估計,這個薑鋒,應該屬於後者。


    不管吳輯同意不同意,薑鋒已經開始打開一瓶烈酒,給吳輯與自己各倒了一碗。


    薑鋒拿起麵前的一碗烈酒,一揚脖子,幾口就喝幹了。


    他衝著有些猶豫不決的吳輯揚了揚好看的眉毛,“敢不敢?難道你真的怕了本公子?怕一會兒喝多了出醜?”


    這副嘴臉,讓人瞧著特別討厭。吳輯剛想伸手喝了麵前一碗烈酒,旁邊的一隻手忽然伸了過來。


    這隻手幹淨而穩定,保養得十分細致,與女人的纖纖玉手都有得一拚。


    這隻手的主人聲音冰冷機械,不帶一絲感情色彩。


    “我討厭這個家夥的笑容。所以這碗酒,我替吳輯喝了。”


    苗小岩的右臂已經融合了一組動力機械,實力比一般的格鬥師都要強大。他做事向來不會拖泥帶水,而且曆來愛憎分明,對薑鋒從來沒有好臉色。


    這次,當然也沒有例外。


    薑鋒看著旁邊虎視眈眈的另外幾名學員,有些無奈地說:“你們……今天不是準備群毆我一頓吧?”


    苗小岩的聲音仍然冰冷而平靜。


    “當然不會,不過,也差不多!”


    他拿起一瓶烈酒,啟了封,給溫染倒了一碗,又給自己倒了一碗,然後衝溫染點頭,揚起頭將一碗烈酒喝了下去。


    溫染也屬於苟於言談的一類人,也不多言,將麵前的一碗酒抬頭喝幹。


    勞麗絲則主動開了一瓶烈酒,衝著薑鋒微微一笑,大聲說:“薑大公子,我敬你一碗酒,你不會不喝吧?我可聽說薑大公子是很憐香惜玉的人呐!”


    如果論活躍氣氛的能力,兩個男人甚至十個男人也不如一個女人。


    沙礫拉著吳靚親密地交談著,一點兒也不生分。勞麗絲、蘇珊、典雅則找人大杯大杯地拚酒。


    五個男人當然不甘示弱,吳輯、溫染、朱樓、苗小岩、薑鋒早已將酒碗換成了酒瓶,嘴對嘴地拚了起來。


    最後的局麵,完全變成了敵我難分的混戰。一會兒勞麗絲找上了溫染,一會兒是沙礫與薑鋒幹杯,一會兒蘇珊與典雅找上了朱樓,一會兒吳輯與苗小岩碰杯,一會兒吳靚與蘇珊對飲,一會兒沙礫與吳靚抓住溫染猛灌……


    等到人人都拚過了十幾、幾十輪酒的時候,吳輯起身摸向裝著烈酒的酒箱時,才知道十箱烈酒已經被喝得點滴不剩。


    吳輯將扶著一棵大樹狂吐不止的吳靚扶回了她自己的宿舍,交給了母親。


    他回來時看到沙礫伏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早已進入夢鄉。


    勞麗絲、蘇珊、典雅三個女孩滾作一團,毫無淑女風範地伏地而眠。


    薑鋒正摟著一根桌子腿痛哭,嘴裏說著一定為母親報仇雪恨等胡話。


    摟著草地上昏睡的費麗娜,朱樓竟然鼾聲如雷。


    溫染與苗小岩兩人抱著一張倒地的椅子,還不時地爭來搶去。好像那把椅子是一床棉被,兩個人都想把它蓋在自己的身上。


    吳輯也已經頭痛欲裂、搖搖欲墜。他費盡力氣將溫染、薑鋒與苗小岩拖到了別墅一樓一個房間的床上。


    再走回別墅院子裏時,吳輯已經有些精神恍惚。他奮力將沙礫拖進別墅裏另一個房間,然後是勞麗絲、典雅、蘇珊,將她們四個放在一張大床上之後,吳輯轉身想離開這個房間,一隻溫柔的小手卻拉住了他,“不能走,再來一碗……”


    吳輯的大腦一陣眩暈,再也支持不住,終於醉生夢死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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