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冉嘟著小嘴,人家婚禮都要鬧鬧洞房的,可姐夫這個人就是有些死板。


    無奈之下,轉身離去。


    許清摘下掛在胸前的紅花,整理一下衣服,推門而入。


    此時的白羽翎已然離去,給夫君與青梅妹妹更好的相處空間。


    端坐在床上的趙青梅抿了抿紅唇,緊張的小手不斷打架。


    許清拿起一旁的秤杆,輕輕掀起蓋在趙青梅頭頂紅色蓋頭。


    那張絕世容顏也顯露出來。


    肌膚如雪,鳳目含威,乍眼一看,讓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那精致的臉龐,如同白雲一樣雪白。


    淡淡的妝容雖然簡單。


    但就是這淡淡裝扮,更加襯托趙青梅那如同天仙下凡一般的美麗。


    許清放下紅蓋頭,輕輕撫摸著趙青梅吹指可破的皮膚。


    趙青梅小臉微紅,低著頭,細若蚊聲道:“夫……夫君。”


    燭火黯淡。


    微風拂過這滿天桃花落葉。


    璀璨奪目的星光閃爍奇特之彩。


    一聲痛吟從房間裏傳來,從此之後,家裏又添一人。


    翌日晨曦。


    許清醒來,身邊不見人影。


    掀開被子,白布之上落紅一點,都在說明昨夜的恩愛纏綿。


    穿好衣服,離開房間。


    此時,庭院中,三道身影端坐在蒲團上閉目養神,趙青梅原本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可卻不愛修煉,對琴棋書畫頗為研究。


    可自從瘟疫爆發她才了解,隻有不斷變得更強,才能在亂世中存活下來。


    如今突破練氣期指日可待。


    許清聳了聳肩,滿臉笑意。


    別人家的老婆在得知夫君要娶妾都喜歡爭風吃醋,看到兩人和睦相處,他的心裏擔心也逐漸放下。


    翎兒出身獵戶家,本身就不是修煉的人,可在幾個月來的精心照顧下體內的靈氣也逐漸凝聚成氣旋,突破練氣期應該並不是難事。


    許清撇了一眼時間,轉身走進廚房開始做起了早餐,不多時,一鍋米粥,一盤鹹菜就已經準備好了。


    從新來到庭院,準備叫她們吃飯。


    就在這時,修煉中的趙青梅緩緩睜開那雙星辰般的瞳孔,一口濁氣緩緩吐出,扭過頭望著身後的青年,臉上露出一抹羞澀。


    “夫君,你醒了。”


    聽到這句話的其餘兩人也從修煉中醒來,白羽翎意識到自己忘記了時間,連忙站起身,“夫君,翎兒這就給你準備早餐。”


    許清燦燦一笑,說:“不用了,為夫已經準備好餐食,大家都來吃飯吧。”


    聞言,白羽翎一臉歉意。


    做飯這種事通常都是婦人所做,哪有讓夫君親自下廚的,這要是傳出去會被其餘人辱罵,甚至說不守婦道。


    當然,並非勾三搭四的不守婦道。


    眾人走進房間,小蝶看著簡單不能在簡單的食物,也不自覺地皺起眉頭。


    作為大戶人家的貼身丫鬟通常早餐都要為小姐準備上好的桂花糕,豬肉脯,以及各種各樣的餐前水果。


    白米粥確實有點寒顫。


    剛想開口,趙青梅卻攔住了她,她甚至小蝶的性格,必定會因為餐食不好會出口諷刺,於是有些責怪道:“小蝶,不可對姑爺無禮。”


    小蝶嘟著嘴,噢了一聲。


    許清撓撓頭,道:“早餐簡陋了些,午餐會做些肉食的。”


    趙青梅笑著說,“夫君說笑了,青梅既然嫁入許家,自然不會挑三揀四。”


    白羽翎為幾人盛了一碗粥,她們每天早上的食物都是米粥,不多時才會改善一下夥食。


    自然明白青梅妹妹有些吃不慣,於是從櫃子裏拿出一些細糖,溫柔道:“青梅妹妹,家裏還剩些細糖,若是不嫌棄的話……”


    未等她說完話,趙青梅道:“羽翎姐姐言重了,這樣也挺好的,樸素無華,小妹不會生出怨恨。”


    說著,在兩人的目睹下拿起一旁的瓷勺,盛了一米粥,除了吹,放入口中,細細咀嚼。


    吃過飯。


    趙青梅從懷裏拿出幾張萬兩銀票,遞到許清身前,“夫君,這是我娘家的資產,現在是夫君你的了。”


    許清忙道:“不可,這是你的錢,我怎麽能要呢。”


    然而趙青梅卻直接把錢塞到他懷裏,溫潤如玉的臉頰閃爍著陣陣紅暈,“古有雲,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青梅既然已經夫君的娘子,青梅自然不敢有任何保留,還望夫君收下,不然梅兒心有餘悸。”


    聞言,許清也是暗暗歎息,既然如此為夫就幫你收下吧,日後買些貴重物品犒勞一下賢妻。


    “多謝梅兒。”


    許清收下銀票,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家庭資本就是豐厚,幾萬輛銀子在柴桑城都能成為一個大戶人家了。


    “夫君言重了。”


    許清本想繼續溫存一下感情,可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白羽翎放下手中的工作,轉身打開們,映入眼簾的是一名花甲之年的老者,老者呼吸急促,神色緊張。


    “李叔,你怎麽來了?”


    來者是附近村子的農民,一輩子以種地養活一家人,平常裏也會為許清送些大米等等。


    算的上樸素的老農民了。


    “羽翎,許清公子在家嗎?”


    李叔的聲音很是焦急。


    “怎麽了?”許清這時走出房間,看著滿身泥土的老者,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抹凝重,立刻道:“翎兒,為李叔倒杯水。”


    “我去吧。”


    小蝶身為侍女自然不會讓主子工作,更何況羽翎小姐溫潤爾雅,是一個不多得好女人。


    李叔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雙手顫抖,“許清公子,不得了,不得了了!”


    “您慢慢說。”許清接過小蝶遞過來的茶水,放在李叔的手中,並用體內的靈力也緩解他焦躁的情緒。


    李叔喝口茶,這才緩解了不少。


    於是開口道:“許清公子,這件事還請您幫幫我。”


    “李叔請講。”


    “就在昨天夜裏,我辛辛苦苦種的稻種全部被刨出來了,剛剛發芽的稻子也被啃食的一幹二淨,我認為是妖獸幹的,於是我就抄起斧頭準備驅趕這群畜生。


    可是那家夥動作敏捷,血紅的眼睛就像燈籠一樣,太恐怖了,而且還會發出刺耳的鳴叫,震得老頭子我頭暈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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