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宗老匹夫今天很高興嘛，看來文英很得他喜歡，真是狡猾的小子！嗤......”
“是呀！都說肖家老匹夫扒著王家公子不放，肖家小姐也心悅王家公子，這次計劃還怕文英不得歡心。所以說這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就是心思重，一般人還真估摸不透人家的心思。”孫妙妙柔聲說著，沒了剛才在外人麵前的潑辣，言語曖昧，身子像沒骨頭一樣慵懶的坐著，畫麵感直逼青樓老鴇子的柔媚勾人。可惜對麵的男人不知想到什麽地方，臉上絲毫沒有陷入漣漪的樣子，倒是板著臉陰沉沉的。
孫妙妙見這樣隻覺無趣，坐直了身子，這才開始說正經的。“文英到底才去，又是這樣的方式進的肖家，隻怕要得老匹夫信任還得一段時間。”
“嗯，我知道，我不急，肖老匹夫急就行了。找機會和文英說說，盡快生個孩子吧！”男人輕飄飄的說罷，起身走人。
孫妙妙看著男子的背影，無奈苦笑，眼裏有些不舍，隻轉眼間這些心思盡數收斂，又換上了那副老鴇子的嘴臉，嬌嗔著小聲說道：孩子難道是說生就生的嗎？沒有男人，上哪兒懷去。這話竟是說得曖昧，好似在埋怨男子無情。
“老板，外麵有一男人在咱們茶樓外轉悠了幾圈了，像是要來喝茶的，要不要請進來？”門外店小二請示著。
“連門都找不到，就敢來喝茶，當老娘這裏是青樓妓院嗎？讓他轉悠去，別來煩老娘。”孫妙妙心情正不爽，這店小二突然打擾，可是撞槍口上了。等這一通脾氣發泄完，又忙叫住店小二說到：“等等，這些人看熱鬧也不嫌事大，盡給老娘找麻煩，小三兒你把人領上樓去吧，記得補償費多收些，今天可是不營業的。”
店小二得令跑出去了，有些得意洋洋的，就知道老板舍不得這些生意。所以剛才老板拒客的時候，他故意走得慢了些，就是害怕老板心痛追悔時拿他說事。這一毛不拔的老板可是愛錢得很，聽說老板以前是開青樓的，這性子可真不咋樣，好些小夥計就是因為不拿錢當回事而被老板辭了，還好自己機靈。
店小二一邊跑，一邊在心裏得意，好似這一件小事是多麽大的軍功章似的。跑到茶樓正門，就著門縫對著外麵慢悠悠轉的王奇小聲說道：“客官要喝茶還是歇腳？歇腳請往後門來，左拐直走然後進文昌巷第一家。”
王奇好笑，這家店有意思，喝個茶能多少錢？值得這麽神神秘秘偷偷摸摸的開業嗎？還是說，能和肖家對著來很刺激？
進了茶館，王奇四處打量，這裏人出乎意料的多，統共有十幾張桌子，看著竟然比平時還客滿。一些坐在窗子邊的，全部就著半閉的窗子看肖家的熱鬧，一群人圍在哪裏指指點點，說笑嘻哈，個個都大爺似的點評著肖家非富即貴的親朋。那些平日裏難得親近的貴人們，今天在這茶樓裏也隻是這些市井人口中可以褻玩的戲子般，輕賤嘲弄。而坐得離得遠些的人，倒也不去搶熱鬧看，隻在一邊不時問著些什麽或是評上那麽一兩句，嘻嘻哈哈的喝著茶，或是談論些風月下流之事。總之這些人嘴裏就沒個好話，雖然談的都是一些自己平時也討厭的人，可剛才是不是自己也被這些人這般評論嘲笑了呢？
想到這，王奇不自然的咳嗽一聲，四處都坐了人，沒有桌子空出來。有些為難的找尋著能坐的地方，可找來找去還是不想坐下，就這麽突兀的站著張望。
那些高談闊論的人，起先也沒注意到茶樓裏來了新人，等聽到陌生的聲音以及店小二的招呼聲才忙轉過頭來看。這一看就緊張了，這西裝革履的，哪裏有他們這些市井人的莽氣，這該不會是肖家的人來查了吧？可轉念一想，店小二跟著呢，怕什麽呢！而坐窗子邊的一些人終於認出來了，這不是剛才肖副市長親自帶女婿出來迎接的那位客人嗎？這一想，頓時嚇出一激靈，失聲喊道：“是肖副市長接待的那位客人”
這一嗓子喊得莫名其妙，可在場的人都知道了，頓時全場氣氛凝滯了。一個個大爺們突然沒了剛才的爽氣，一個個鵪鶉似的不敢發聲。
王奇看了看自身，明白這是什麽緣故了，不過他也懶得和這些人解釋。清了清嗓子，讓店小二帶他去見老板，故作的姿態有些焉壞，讓這些鵪鶉們偷偷卸了一口氣，待聽到王奇說要老板把門關上不許一個人跑了時，這股氣泄得猛了些，頓時全都坐地上了。
王奇拋棄身後的嘈雜，跟著戰戰兢兢的店小二悠閑的往老板的地方走去。他本來就是心血來潮的想看看這家敢對肖家陽奉陰違的老板長什麽樣，哪裏知道竟然發現這等好玩的事。看來這老板膽子不是單純的大呀！
店小二心裏後悔死了剛才的得意，這男子要是真的是肖家派來查他們的，那老板一定不會給他好果子吃的。可如今真是進退不是了。
“老板，您在嗎？有位客人要見您！”
這店小二確實機靈，這話問的明顯就是提醒老板不在，這人不能見。王奇好笑，他確定屋子裏有人，而且這人還是個女人。這就更有意思了，現在隻聽這店小二要怎麽圓這件事。
果然，店小二喊後，還做足了姿態等了三兩秒鍾便急不可耐的說到：客官，您看，我們老板不在呢，要不您先坐著喝杯茶。
“不用了，我知道你們老板在就行了，你下去吧，記得把門給鎖上就行了。”
“這...這...小的不”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孫妙妙笑著請王奇進門，接著嗬斥店小二：“小三兒，怎麽和客人說話的，快去把咱們這最好的茶送來，要是客人不滿意，仔細你的腿。”
王奇先笑著，可聽了這話，突然覺得很是別扭，這怎麽聽著不對味呢？有意思，真有意思！
“這位爺怎麽稱呼？”孫妙妙倒是一眼就認出了王奇，這南京的四大家族之首的王家大公子嘛，以前開青樓的時候，可是把這些富貴人家的公子哥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就怕哪天這些公子哥來青樓，怕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金主。雖然當時這位王家大公子年紀還小，可這麽些年他也沒變什麽樣。沒想到這王公子竟然真的來了，雖然現在她開的不是青樓，可老板都是她不是。
“這是妓院還是茶館？我怎麽覺得這裏從上到下看著都不像正經的茶館。”王奇不接茬，直接把他的感官說了，這老板確實看著不像正經人，這話裏這稱呼聽著讓人脊背冷。
“哎呦，王公子真會說笑，這裏當然是茶樓，如假包換的茶樓。”孫妙妙一時尷尬竟然忘了裝模作樣，說漏了嘴也不自知。
“既然老板已經知道我是誰，為何還多此一舉裝做不認識。倒是我眼拙，不知在什麽地方被老板認識的，老板何不自報家門，猜來猜去的麻煩！”
“嗬嗬，瞧我，真不是說謊的料。竟然自己就泄底了。王公子到不認得我，說來王公子剛才的玩笑話到是說對了，我孫妙妙以前確實是開青樓館子的。隻是年紀大了，想著這輩子也不能就這麽活，所以換了這茶樓營生。枉我一心想隱瞞，看來我這青樓媽媽的姿態是入骨不能改了，才一照麵就被王公子認了出來。”孫妙妙嬌笑著說到，說到最後又有些許低落，像是嘲諷又像是懷念。
“原來是孫老板，不過你這話有些不清不楚的，算了，和你計較這些也枉然。”王奇懶得再爭辯，這孫妙妙說話含含糊糊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王奇是青樓常客。接著道：“肖家不是下令周邊商鋪三天不得貨買嗎？”
“嗬嗬，王公子說的是，可我這裏也確實沒有貨買，這些人雖然來我這裏喝茶，可茶水是喝到肚子裏的，並沒有帶走。再說了都是些老朋友，在這裏喝茶打發時間，這並不違背肖家的命令呀！”孫妙妙嬉笑著說到。
“也是，這個借口極好，隻是孫老板也太恣意了，把茶館開成青樓館子，老本行倒是很順手嘛！”王奇認同的點頭，對店小二送來的茶隻嗅了嗅，便合上了，這店小二膽子也賊大，竟然敢在茶裏下藥。看來這次好奇心有些打草驚蛇了！
孫妙妙有些訕訕的，瞪了眼多事的店小二，把王奇放在桌上的茶杯碰倒在地，啪嗒一聲，茶水灑落，茶杯粉碎。孫妙妙趕緊蹬下收拾說到：“見笑，說笑了。”
“既然孫老板忙，那我就先走了。對了，忘了說了，叫你那個店小二行事小心些，這藥粉都灑在茶托上了。這裏既然不是青樓，就不要行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我可看不上你家老板。還有，那些茶客我就不帶走了，我在曲陽警局等著。”
王奇說完起身走人，留下呆愣的店小二和惱羞的孫妙妙。隻兩人心思各異，店小二心裏忐忑，他下藥下得很仔細的，茶杯茶托擦了好幾遍，根本就沒有藥粉留下。可這男人竟然能聞出他下的藥，雖然這藥不是他說的那種...而孫妙妙心裏就說不清是什麽滋味了，這王公子竟然有這等本事，這般到了是為何是，又這般離去......
“是呀！都說肖家老匹夫扒著王家公子不放，肖家小姐也心悅王家公子，這次計劃還怕文英不得歡心。所以說這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就是心思重，一般人還真估摸不透人家的心思。”孫妙妙柔聲說著，沒了剛才在外人麵前的潑辣，言語曖昧，身子像沒骨頭一樣慵懶的坐著，畫麵感直逼青樓老鴇子的柔媚勾人。可惜對麵的男人不知想到什麽地方，臉上絲毫沒有陷入漣漪的樣子，倒是板著臉陰沉沉的。
孫妙妙見這樣隻覺無趣，坐直了身子，這才開始說正經的。“文英到底才去，又是這樣的方式進的肖家，隻怕要得老匹夫信任還得一段時間。”
“嗯，我知道，我不急，肖老匹夫急就行了。找機會和文英說說，盡快生個孩子吧！”男人輕飄飄的說罷，起身走人。
孫妙妙看著男子的背影，無奈苦笑，眼裏有些不舍，隻轉眼間這些心思盡數收斂，又換上了那副老鴇子的嘴臉，嬌嗔著小聲說道：孩子難道是說生就生的嗎？沒有男人，上哪兒懷去。這話竟是說得曖昧，好似在埋怨男子無情。
“老板，外麵有一男人在咱們茶樓外轉悠了幾圈了，像是要來喝茶的，要不要請進來？”門外店小二請示著。
“連門都找不到，就敢來喝茶，當老娘這裏是青樓妓院嗎？讓他轉悠去，別來煩老娘。”孫妙妙心情正不爽，這店小二突然打擾，可是撞槍口上了。等這一通脾氣發泄完，又忙叫住店小二說到：“等等，這些人看熱鬧也不嫌事大，盡給老娘找麻煩，小三兒你把人領上樓去吧，記得補償費多收些，今天可是不營業的。”
店小二得令跑出去了，有些得意洋洋的，就知道老板舍不得這些生意。所以剛才老板拒客的時候，他故意走得慢了些，就是害怕老板心痛追悔時拿他說事。這一毛不拔的老板可是愛錢得很，聽說老板以前是開青樓的，這性子可真不咋樣，好些小夥計就是因為不拿錢當回事而被老板辭了，還好自己機靈。
店小二一邊跑，一邊在心裏得意，好似這一件小事是多麽大的軍功章似的。跑到茶樓正門，就著門縫對著外麵慢悠悠轉的王奇小聲說道：“客官要喝茶還是歇腳？歇腳請往後門來，左拐直走然後進文昌巷第一家。”
王奇好笑，這家店有意思，喝個茶能多少錢？值得這麽神神秘秘偷偷摸摸的開業嗎？還是說，能和肖家對著來很刺激？
進了茶館，王奇四處打量，這裏人出乎意料的多，統共有十幾張桌子，看著竟然比平時還客滿。一些坐在窗子邊的，全部就著半閉的窗子看肖家的熱鬧，一群人圍在哪裏指指點點，說笑嘻哈，個個都大爺似的點評著肖家非富即貴的親朋。那些平日裏難得親近的貴人們，今天在這茶樓裏也隻是這些市井人口中可以褻玩的戲子般，輕賤嘲弄。而坐得離得遠些的人，倒也不去搶熱鬧看，隻在一邊不時問著些什麽或是評上那麽一兩句，嘻嘻哈哈的喝著茶，或是談論些風月下流之事。總之這些人嘴裏就沒個好話，雖然談的都是一些自己平時也討厭的人，可剛才是不是自己也被這些人這般評論嘲笑了呢？
想到這，王奇不自然的咳嗽一聲，四處都坐了人，沒有桌子空出來。有些為難的找尋著能坐的地方，可找來找去還是不想坐下，就這麽突兀的站著張望。
那些高談闊論的人，起先也沒注意到茶樓裏來了新人，等聽到陌生的聲音以及店小二的招呼聲才忙轉過頭來看。這一看就緊張了，這西裝革履的，哪裏有他們這些市井人的莽氣，這該不會是肖家的人來查了吧？可轉念一想，店小二跟著呢，怕什麽呢！而坐窗子邊的一些人終於認出來了，這不是剛才肖副市長親自帶女婿出來迎接的那位客人嗎？這一想，頓時嚇出一激靈，失聲喊道：“是肖副市長接待的那位客人”
這一嗓子喊得莫名其妙，可在場的人都知道了，頓時全場氣氛凝滯了。一個個大爺們突然沒了剛才的爽氣，一個個鵪鶉似的不敢發聲。
王奇看了看自身，明白這是什麽緣故了，不過他也懶得和這些人解釋。清了清嗓子，讓店小二帶他去見老板，故作的姿態有些焉壞，讓這些鵪鶉們偷偷卸了一口氣，待聽到王奇說要老板把門關上不許一個人跑了時，這股氣泄得猛了些，頓時全都坐地上了。
王奇拋棄身後的嘈雜，跟著戰戰兢兢的店小二悠閑的往老板的地方走去。他本來就是心血來潮的想看看這家敢對肖家陽奉陰違的老板長什麽樣，哪裏知道竟然發現這等好玩的事。看來這老板膽子不是單純的大呀！
店小二心裏後悔死了剛才的得意，這男子要是真的是肖家派來查他們的，那老板一定不會給他好果子吃的。可如今真是進退不是了。
“老板，您在嗎？有位客人要見您！”
這店小二確實機靈，這話問的明顯就是提醒老板不在，這人不能見。王奇好笑，他確定屋子裏有人，而且這人還是個女人。這就更有意思了，現在隻聽這店小二要怎麽圓這件事。
果然，店小二喊後，還做足了姿態等了三兩秒鍾便急不可耐的說到：客官，您看，我們老板不在呢，要不您先坐著喝杯茶。
“不用了，我知道你們老板在就行了，你下去吧，記得把門給鎖上就行了。”
“這...這...小的不”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孫妙妙笑著請王奇進門，接著嗬斥店小二：“小三兒，怎麽和客人說話的，快去把咱們這最好的茶送來，要是客人不滿意，仔細你的腿。”
王奇先笑著，可聽了這話，突然覺得很是別扭，這怎麽聽著不對味呢？有意思，真有意思！
“這位爺怎麽稱呼？”孫妙妙倒是一眼就認出了王奇，這南京的四大家族之首的王家大公子嘛，以前開青樓的時候，可是把這些富貴人家的公子哥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就怕哪天這些公子哥來青樓，怕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金主。雖然當時這位王家大公子年紀還小，可這麽些年他也沒變什麽樣。沒想到這王公子竟然真的來了，雖然現在她開的不是青樓，可老板都是她不是。
“這是妓院還是茶館？我怎麽覺得這裏從上到下看著都不像正經的茶館。”王奇不接茬，直接把他的感官說了，這老板確實看著不像正經人，這話裏這稱呼聽著讓人脊背冷。
“哎呦，王公子真會說笑，這裏當然是茶樓，如假包換的茶樓。”孫妙妙一時尷尬竟然忘了裝模作樣，說漏了嘴也不自知。
“既然老板已經知道我是誰，為何還多此一舉裝做不認識。倒是我眼拙，不知在什麽地方被老板認識的，老板何不自報家門，猜來猜去的麻煩！”
“嗬嗬，瞧我，真不是說謊的料。竟然自己就泄底了。王公子到不認得我，說來王公子剛才的玩笑話到是說對了，我孫妙妙以前確實是開青樓館子的。隻是年紀大了，想著這輩子也不能就這麽活，所以換了這茶樓營生。枉我一心想隱瞞，看來我這青樓媽媽的姿態是入骨不能改了，才一照麵就被王公子認了出來。”孫妙妙嬌笑著說到，說到最後又有些許低落，像是嘲諷又像是懷念。
“原來是孫老板，不過你這話有些不清不楚的，算了，和你計較這些也枉然。”王奇懶得再爭辯，這孫妙妙說話含含糊糊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王奇是青樓常客。接著道：“肖家不是下令周邊商鋪三天不得貨買嗎？”
“嗬嗬，王公子說的是，可我這裏也確實沒有貨買，這些人雖然來我這裏喝茶，可茶水是喝到肚子裏的，並沒有帶走。再說了都是些老朋友，在這裏喝茶打發時間，這並不違背肖家的命令呀！”孫妙妙嬉笑著說到。
“也是，這個借口極好，隻是孫老板也太恣意了，把茶館開成青樓館子，老本行倒是很順手嘛！”王奇認同的點頭，對店小二送來的茶隻嗅了嗅，便合上了，這店小二膽子也賊大，竟然敢在茶裏下藥。看來這次好奇心有些打草驚蛇了！
孫妙妙有些訕訕的，瞪了眼多事的店小二，把王奇放在桌上的茶杯碰倒在地，啪嗒一聲，茶水灑落，茶杯粉碎。孫妙妙趕緊蹬下收拾說到：“見笑，說笑了。”
“既然孫老板忙，那我就先走了。對了，忘了說了，叫你那個店小二行事小心些，這藥粉都灑在茶托上了。這裏既然不是青樓，就不要行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我可看不上你家老板。還有，那些茶客我就不帶走了，我在曲陽警局等著。”
王奇說完起身走人，留下呆愣的店小二和惱羞的孫妙妙。隻兩人心思各異，店小二心裏忐忑，他下藥下得很仔細的，茶杯茶托擦了好幾遍，根本就沒有藥粉留下。可這男人竟然能聞出他下的藥，雖然這藥不是他說的那種...而孫妙妙心裏就說不清是什麽滋味了，這王公子竟然有這等本事，這般到了是為何是，又這般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