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將軍府的客人都走了,在客廳裏,肖怡問衛揚今後有何打算,衛揚說道:“姐姐,我要去修行。”


    “我還準備把你留在軍營裏好好培養一下的呢,不出幾年,你肯定會是一個驍勇善戰的將領。”肖怡遺憾的說道。


    “姐姐,我有大仇要報,也要弄清自己的身世,隻有修行才能使我強大起來,才能完成自己許下的意願。”衛揚決絕的說道。


    “哈哈,你這可是和我小妹肖紫一樣的追求哇,肖紫從小就羨慕那些修行的女子,白衣飄逸著在天上飛來飛去的,這樣吧,半年後肖紫就要去仙蒼大陸頂級的修行學府裏去學習,你可以和她一起去,但你隻能是作為陪伴的身份,不知你願意與否。”


    “行,無論以什麽身份,隻要讓我去見識一下也行。”衛揚不假思索的說道。


    “那好吧,這件事情半年以後再說,眼下你治好了小妹的病,你可以提出一個願望,隻要姐姐能夠辦到的,姐姐一定會完成你的願望的。”肖怡微笑的向衛揚征詢道。


    衛揚思索了片刻,向肖怡說道:“姐姐,我希望你不要對晉安城裏的人說我姓衛,因為有人知道後會對我不利。”


    “既然你提出了這個事情,姐姐當然會答應你,如果姐姐猜得不錯的話,對你不利的人是晉安城丹樓的人吧?”


    “姐姐如何知道的。”衛揚有點詫異的看著肖怡,不明所以的問道。


    肖怡笑著說道:“很筒單,因為你是第一次進城,可你連續的二次對丹樓的那個煉丹師的態度,就足以看出你的憤怒,所以我因此而猜出來的,放心小弟弟,姐姐可是站在你這邊的。”


    衛揚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對肖怡說道:“要說願望,我還真有一個願望。”


    “你說說吧,隻要姐姐能辦到。”


    “我想姐姐在城裏買一棟小宅院,我要接二個人過來住,當然,不用姐姐花錢,我這裏有錢。”說著,衛揚拿出了在醫聖章先生那裏拿來的價值二十兩黃金的銀票。


    肖怡對衛揚隻收了章先生二十兩黃金的銀票是知道的,當時她還認為這個少年並不是那種貪財的人。


    “是接你的家人來住嗎?隻怪姐姐疏忽了,連你的一般情況都不太清楚。”肖怡有些自責的說道。


    “姐姐,我是一個棄兒,被爺爺拾到把我養大的,現在爺爺也被迫離開了我,我就一個人。”衛揚如實的說道。


    “唉,你的身世真是可憐,既然你一個人,那買房接誰來住呢?”肖怡不解的問道。


    於是,衛揚把他出山路過尹家村的經曆向肖怡說了。


    衛揚說道:“雖然和林姨母女相處短暫,但卻是我除了爺爺後最溫柔感人的一段經曆,她們被村子裏的人欺負,被趕出了村子,在那樣艱難的條件下無私的給了我的關愛和照顧,所以我要報達她們。”


    聽了衛揚的講述,肖怡從心眼裏對這個有情有義的少年讚譽不已了,也對衛揚說的那林姨母子的行為大為敬佩。


    “不用再買宅子了,我剛到晉安城就職的時侯,就在晉安城裏買了一個臨時的宅院,準備讓爺爺和小妹居住的,哪知道朝廷為了讓我安心的駐守邊關,拔巨資修建了這個將軍府,當然,這裏麵也有爺爺作為曾經的大元帥卸甲歸田後朝廷給的嘉獎。”


    “現在那宅院空著,我可以贈送給你那個林姨母子,你的那些銀票留給她們吧。”


    肖怡對衛揚表示道。


    “那太感謝姐姐了。”


    第二天淩晨,天剛麻麻亮,衛揚就起床了,今天上午肖怡要帶他去看房,他知道丹樓的那個姓高的煉丹師是不會放過他的,肯定要讓那個金大富在將軍府的周圍來指認他的。


    想起正在受苦受罪的爺爺,想起自己的家園被侵占,全是拜這個金大富所賜,直到現在,這家夥還在幫著丹樓的人來害自己,看樣子小雄咬了他一隻耳朵是太輕了,不了結這個家夥,對自己永遠是個後患,想到這裏,衛揚的身上散發出了絲絲的黑氣,他真的動怒了。


    衛揚悄悄的帶上了小雄,從將軍府的後門溜了出來,直直的朝著金大富新的住宅走去。


    淩晨的早上,街道上冷冷清清的,隻有買早點的商販在忙碌著,衛揚和小雄來到了金大富的住宅前。


    遠遠看見,一輛馬車停在了金府的門前,一個身穿黑袍的煉丹師在門口踱來踱去的顯得有些急躁。


    這不是那個佩戴銀色徽章的高曉明,而是佩戴著一枚銅色徽章的年青人,想必是一個三等級別的煉丹師吧。


    這些家夥們肯定是急了,特別是那個叫高曉明的家夥,衛揚昨夜好好的貶低了他一下,所以一大早的他就派人來找金大富前去將軍府門前蹲點來識別自己。


    哼,幸虧自己先想到了這一點,不然被金大富認出自己來,丹樓是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的。


    衛揚身上湧出了絲絲的黑氣,這金大富,爺爺用最低廉的價格賣給給他上好的藥草,讓他賺夠了錢財,這家夥不思回報,反而出賣爺爺,讓爺爺身陷囹圄,讓自己流離失所,到現在還在為虎作倀,真是死有餘辜。


    衛揚一時間殺氣衝天,兩眼冒出了凶光。


    金府的大門前,金大富頭上纏著白布,打著哈欠,在一個妖冶婦人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這也太早了一點吧,不就是認個人嗎?何必這樣急不可待的。”金大富發著牢騷朝馬車走來。


    “姓金的,你能有今天全都是靠我們丹樓的提攜,就算讓你去死你也不敢有什麽話說,讓你起個早床認一個人而己,你還在那裏囉裏囉嗦的,我看你是活得太滋潤了吧。”那個煉丹師說道。


    “哪裏哪裏,我這不是隨時唯命是從嗎。”金大富說著,正準備一步跨上馬車。


    隻見一個黑影快疾的撲了過來,像一陣風一樣來去無影,金大富大叫一聲,仰頭向後躺在了地上,那個妖冶的婦人尖聲哭嚎的往大門裏逃去,年青的煉丹師往地下看去,眼前的金大富頸部的喉管撕裂,鮮血泉湧,隻有出氣沒有進氣的在地止抽搐著。


    小雄回到了衛揚的身邊,衛揚撫了撫小雄的腦袋。


    “謝謝了,夥計。”


    小雄直往衛揚的懷裏鑽,那意思好像是在說,老大,甭用客氣,你的事就是我小雄的事情呢。


    一人一狗歡快的朝著將軍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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